很热,像火一样在烧,好难过。凌晨喘息着而理智也回笼了,这状态......被下药了!"你!太子殿下刚刚给我喝的是不是......"难以启齿,怎么会?怎么会啊!?
"没错,今天我是不会让你走出这寝宫的。"笑得极艳,勾引着凌晨让他的情欲发挥到最大程度。自己是不会上他的,因为如果是自己上的话这耻辱会让凌晨立即消失在皇宫,这一去自己怕是再也找不到他了。所以......呵呵,就只好自己委屈了。内疚感加负罪感会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吧......他最爱的凌呵,不要怪他那么设计他,他太需要凌的陪伴了,凌,可不要再视自己为无物啊。
再一次吻了上去,挑逗的气息喷上凌晨泛红的脸,好热......想控制自己推开他。只要出了这寝宫他肯定会让自己回复正常,只要出了......可恶!太子不是病恹恹的吗?为什么力气那么大。下面的硬了起来,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的!他不知道吗?
"冷严......放手......我们不能这么做的。"
"凌,这是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哦,很好听,再喊一次......"鲜红的唇滑到了凌晨的喉结上,轻舔逗弄着,眯着眼享受凌晨的味道。
电流不断地流窜着,被冷严吻过的地方更加灼热,想离开,却又更想贴近,"冷严,放开我......你是太子,你不该这么做。"理智快要涣散,情欲的野兽将要冲破牢笼,不行,不能是现在。头上的汗已滴落到手上,凌晨还是不想认输。
"凌啊,不要那么紧绷,做这种事很快乐的我不会伤害你,我不会让你受到那种痛苦的。凌,放心地将自己交给我,恩?而且你看,你下面的都那么硬了,比我还硬呵。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哦,凌,我会给你绚烂的色彩的。"一把撕开凌晨的衣服,凌晨这才意识到,冷严已不如当年的柔弱了;凌晨这才回到现实,冷严对于今晚的事是誓在必得的了。闭上眼,随他吧,想把自己如何就如何,过了今晚,就算是被杀头也决不想再见到他!
"不要一副舍生取义的表情,我说了,不会让你受罪的,我要你......上我!"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冷严的衣物也脱完了,决然地坐上凌晨那坚硬的分身。痛!好痛,不过没关系呵,他就要得到他了,凌,你是我的,是我的!后庭的菊穴艰难地吞进坚挺,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滋润,鲜血瞬间绷出。苦笑一声,今天的自己还真是失血过多。
讶意已不能形容凌晨了,彻底愣住,"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勉强地维持一抹笑,"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吧?舒服吗?想要进的更深入吗?会让你更爽的......"勾引地扭动腰,用自己的小穴裹住那坚挺怎么也不让他离开。
自己的分身紧紧地被湿热的内壁吸着,快感立即冲向脑门,春药发挥了效力凌晨再也控制不住理智了。
对于没任何经验而言的凌晨来说,这次的性事让吨积已久的他顾不得技巧,何况也没任何技巧。就这么横冲直撞让冷严也不好过,可是他不能喊痛只能忍着,自己这次是胜利在望了。凌,再深点,再野点。让我感受你那疯狂的律动,你的表情不再冷漠,你的表情不再疏离。你看我的眼神多么火热。凌,我的爱,我爱你--
凌晨分不清在自己身下的是谁,只有那情欲的野兽在支配着他。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席卷着。想撕裂身下的人,想撞碎身下的人。刚喷出乳白的精液但是身下的那根还是不由自主地硬了,看来太子放的春药真的很厉害。太子被凌晨折腾到大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太子醒来的时候已不见凌晨的人影,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离开?难道就不会安慰下吗?呵,逃吧,尽管逃,到最后你还是不得不回到我这里的。
想起身只不过一扯动,浑身就酸痛不已,翻开被子想查看下伤势--腿上好象被人清理过了。精液和血迹都没留下,而太子也留意到昨晚受伤的手也被重新包扎过了。笑了笑,他还是蛮体贴的嘛。
但是,没过多久太子也发现自己又发起了高烧。唉,他的身体还真虚弱,苦笑。
14
传来了御医,却发现不是凌晨,也谈不上失望可能料想过这种结果,冷严不怕凌晨逃脱,只是不想等待,他等的够久了......
无所谓地让御医诊病,只是发烧而已,是啊,只是发烧而已,就因为做了那种事才发烧的,自己的身体还真经不住操。以后,以后想和凌晨在一起也必须把身体养好吧。位于下方的那个......很痛,而且那人又没技巧......
想什么呢?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该想的是凌如果来找他的话,该如何引诱他接受自己?这可要慢慢来......第一步达到了,之后就不难了,要配合着他但也要时时刺激着他不能随便忘记他们之间的事呵。此刻,冷严的脸上尽是算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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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时,凌晨也打了个冷颤。坐在自己寝居的床榻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和什么啊,真的发生过吗?怎么像一出戏一样,可是自己不是戏子啊。被下药,然后发生那种事,虽然没被强迫但是也和强迫差不多了不是吗?自己要离开被那人紧紧摁住不放,还,还自己坐上来......想到那幕,凌晨的脸上浮起了红晕。
说来说去,还是只能怪他的意志力不够强,怪他自己把持不住,亏他还是御医!早上处理好两人身上的体液后像亡命徒一样一路心惊胆战地回到寝居,真是!这辈子还没做过这么偷偷摸摸的事,要是被师傅知道肯定要被他笑掉大牙的。唉声叹气唉声叹气,啥模样?怎么像大家闺秀被污了清白样。
而且听到今晨太子又发了烧......必是自己太粗鲁让他受了伤......吧?脸越来越红了。啧,想什么呢?
小姑娘样地躲在房间里不肯面对现实,这是自己一贯的作风吗?如果昨夜是他占自己便宜的话那自己无论也不会再出现了。但问题是自己占太子便宜啊......郁闷地低着头,男人该怎么向男人负责?又不能娶他,也不能说出口。要是被人知道了,众口铄金啊......累着自己不打紧,要是太子的形象被人看轻了,那还不都自己害的?难辞其咎啊......
要是皇上知道了......心一凛,他还会传位给太子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就算皇上再怎么喜欢太子也不可能让没了皇室颜面的太子当皇帝吧。不行,这件事怎么也得解决。一心只想着太子会被怎么怎么的凌晨丝毫没考虑过......这件事如果被皇帝知道后他会怎么看他?
只不过,该死的,自己还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太子。为什么本来好好的进宫治疗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到底是谁造成的啊?他又没招谁惹谁的,他只不过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他只不过是记住了不该记住的人!难道这也有错吗?
他只想默默地把自己的痴心妄想放在心底而已,他又没要说出来!那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啊......难道他对他还不够好吗?
唉唉,不想了,打起精神来,今天就这样吧,逃避一天,明天还是去面对那小混蛋去,就当当初那个清新的小草夭折了,现在的那个......自己已不认识。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烦死了啊--
凌晨的心完全被太子给搅乱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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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头,"什么!?太子发烧了?凌爱卿不是说过把太子交给他会没事的吗?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宣凌晨进殿!"龙颜大怒。
"宣凌晨进殿--"还在整理思绪的凌晨就这么被宣进早朝的大殿去了。
"微臣叩见皇上。"心里也有被训的准备了,碰到这两个人自己还真倒霉,第一是被挨棍子,第二次是被下药,轮到这一次了,会是什么?斩首示众?不大会,皇帝还要靠他治太子的病,不过话说回来,他待在皇宫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太子的病还不见起色皇帝怕是会认为自己也没什么价值了。头真晕。
"凌御医,我问你,昨天把太子交给你包个小小的伤口为什么还会引发发烧?你倒是给我个解释!"可是明白是一回事,真被训了却是另一回事。对着自己凶吼的冷睿凌晨感到很陌生。这大殿上的人还是他心里那个温和的蓝天吗?冲着自己喊的那个人还是温和的蓝天吗?怒瞪自己好象是他儿子杀人凶手的那个人还是温和的蓝天吗?为什么一个个都变了?胸口的左处抽痛着,这样的两个人还有让他记住的价值吗?
他真是受够了!凭什么他要被他们两个支配着?凭什么啊!"呵,那微臣斗胆说了,微臣昨天与太子做了夫妻间才会做的事,而且太过激烈让太子受伤得了风寒,微臣也内疚,至于其余的微臣也没话好辩驳了。"豁出去了,谁怕谁?死罪就死罪,谁怕谁啊?就算刚刚在想着该如何好好地劝太子忘了这件事的他,也被激怒了。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吧。
听到这话,冷睿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下,不敢置信。有那么惊讶吗?哦,对,男人对男人做这种事是挺惊世骇俗的。
凌晨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还能调侃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所以,凌晨的态度又恢复成懒散的样子了。
"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微臣,微臣息听尊便。"皇宫里的人不过如此,狂霸的要死,认为想得到什么就该得到。自己也真能忍的,其实说实话凌晨在之前确实感觉到太子对自己有好感,只不过一直认为是太孤单了需要个伴而已,没想到他的独占欲是那么强烈。让他害怕......
"来人!把凌晨拉下去,关进地牢!择日再审!"两旁围观的大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华平也是其中之一,叹息,自己怕是不能行动了,有点懊恼来了皇宫也不能做什么事啊--还不如当初不要踏进来。而且皇上,也只听自己说了那么两句话也不再问自己是不是被强迫做这种事的?是不是有什么原因?真是偏私的厉害呢。
算了,凌晨到底还是没把太子让他吃春药的事说出来,至少太子以前的形象还留在心底。说实话他不想害太子,他对太子的感情是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一颗心放在一个人的身上已经很累了。
"是!"护卫领命押着凌晨退下殿堂。
凌晨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若是师父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不知会不会后悔?后悔收了他这个徒弟,后悔送他进宫,后悔一时的妇人之仁。现在想这些有何用?只是为什么眼睛那么酸涩,想到,跟了师父后虽然师父对自己很不耐烦至少对自己还是很好,好怀念那温情。若是有一天能重回到华山,他发誓此生都不再出山!
在被押往大牢的路上,眼睛又瞄到了太子的寝宫。
突然间又浮现了个坏坏的想法,凌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自己被关在大牢后,太子会怎么对皇上呢?啊......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那么坏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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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了牢里几天,到处都是脏脏的,冷静下来发热的脑子后,凌晨自问:他为什么要那么激动啊?其实皇帝问起这种问题,是御医的他可以找千百个借口来说太子发烧的原因,比如说什么伤口发炎导致得了风寒,或者长期不出太子宫的太子到了御龙殿吹了风。什么理由都可以啊,怎么偏偏就像个傻子一样说了实话呢?
真是有病了,看来应该是自己去找大夫看病而不是给其他人治病。唉,健忘症也会扩大病情啊?
数数日子,也有5天了吧?而现在是第5天的晚上,马上要第6天了。皇帝为什么还没审问自己,好想快点摆脱这里。再来就是,太子那边也没声音,莫非他们都把自己给忘了?也是,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御医而已,皇帝可以请更好的不是么?牢里......说实在的,也挺轻松的,整天吃吃喝喝也不用看人脸色,就是脏了些......
"喂,你可以走了。"狱头面无表情地开了牢门拉凌晨出来。
凌晨也不知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样的,被放出去?也没那么简单吧,终究是要回到那里的,这次被放出来......和那个人也脱不了干系。
"跟我走。"
默默地跟在狱头的后面,认命吧。
"哪,到这里你和这个人走,我不能带你走远了。"出了牢房外的几里,狱头指了指站在他前面的一个太监说道。
怎么像是换班一样的喔,算了算了,跟着谁也没区别。眼看着太子殿越来越近,想也知道会是这里了。唉,凌晨发现最近自己叹气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了,怎么个糟老头似的。
太监把他带到太子的门前就离开了,看来还是要自己敲门了。只不过手还没敲到门上,门一被人一把打开,而凌晨也被某个人一把拉了进去。
屋子里暗暗的,只有双深沉的眸子盯着凌晨,眼睛里也充满着血丝。凌晨一时哑了,本想张口训斥的,只是周围的危险气息告诉他说话要小心为好。
"你以为你说出来了就能解脱了么?凌,没那么容易的,没那么容易的。"疯狂地摇晃着凌晨,头好晕,太子怎么会变这样了?拜托啊,关大牢的是他不是他好不好。
"凌,就算皇室就我一个出了断袖之癖的太子也没关系,就算被大臣们看轻被天下人看轻也无所谓。凌,你不要以为激怒了我父皇能有什么效果,没用的。告诉你,凌,我去找过我父皇了,为了你。为了你,我两次主动去父皇的寝宫。凌......凌......"后面的话语已有些听不清,可是哽咽的声音却断断续续地传进耳里。他哭了?怎么会?一个大男人的。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被你下春药被迫与你发生关系我都没哭;我关进天牢5天未知的恐惧也没逼我哭。你堂堂个太子哭什么啊!?"无可奈何地拍拍冷严的背,他好想翻白眼。
"真是冷血,凌你很过分,太过分了。你像是到处留迹的风不为任何人驻留,我很怕失去你知不知道?凌我爱你,我只是爱你,所以......"冷严越来越疯狂了,"所以凌,你不要离开我,也不要想办法离开我,没用的哦。"
凌晨很怕,为什么他有那么多面?先是无辜得让人怜爱的小草,再是深沉地不见底的山谷,接下来,却是让人畏惧的野兽么?
"放开我,冷严你冷静点,我没说要离开你不是吗?"尽管心里想的要命,这时候千万不能说出来,冷严比他父亲还要可怕。"皇上既然问了微臣,微臣不就该老实回答吗?皇上是天子啊,你看,不是我去找皇上找这些罪受的不是吗?你想,谁喜欢蹲牢房谁不喜欢舒舒服服的小窝?所以啊,冷严,我还要医治你的病不是吗?放下心来......"
"不!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不会不会不会。呵,凌你很聪明我很明白的,你会不知说出来的后果?就连傻子也明了这种事不能乱说。关系到皇室的名誉,你以为父皇会轻易放过你吗?"顿了顿,又露出个奇异的笑容来,"今天我会让你补偿我的,我发烧你都不来看我太过分了哦。乖乖的--"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手从衣袖里取出一颗药丸封进凌晨的口里。
"唔!"还没从太子的话里回过神的凌晨就这么被迫吞下了那药丸。
"你又给我吃了什么?不会又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凌,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我情愿位居下方都不愿让你受辱不是吗?"
"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情欲不代表什么,就算我留下,也只是纯粹的内疚想要治好你。我不会回应你任何感情,你也清楚啊,你清楚我喜欢的是--"
"够了!不要紧,凌,我只想你陪着我。你看,留在皇宫里你也可以常常看到你那个天啊......不是很好吗?我们各取所需......"堵上凌晨的嘴不再让他说出让自己心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