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虽没有表态,却也不再反对我们两人在一起,而我也将产业往江南一代扩展,并在杭州钱塘县定居。
泠雁只信赖我一个人,但我知道其实泠雁并没有真的丧失记忆,他只是在逃避,只是用失忆做借口来麻痹那些痛苦的回忆。
但,为什麽?难道连我的存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痛苦吗?为何他竟选择连我们之间的回忆也一并"忘却"?他宁愿假想我们的过去是不存在的,可是它明明已经存在了,并像一方火印深深烙在了彼此的脑髓深处,想忘又谈何容易?
我心痛地想著,不知不觉竟已来到孤山,当我发觉时,我和泠雁已处身於一座名为"忘忧亭"的亭子里。
放眼望去,只见奇峰四合,岚色菁葱;溪流湍急,鸣泉琤琮。眼看重峦争翠,晴云出岫;耳听流泉絮语,鸟声啁啾,真个是"山川与草木,尽是会心处",使人在静谧中感受到无限的生意,瞬间忘却一切忧烦。
忘忧亭,忘却一切忧烦!是泠雁带我来这里的?
激动的眸子看向泠雁纤细的背影,只见他探身到亭外,伸手折了一支娇豔欲滴的桃花,并放在鼻间嗅了嗅,脸上恬适的笑容美得就连这黄昏时分的落日也要为之汗颜。
"泠雁......"
我不自觉地出声唤他,泠雁竟走到我的身边,并主动投入我的怀里,让我有片刻的怔愣。
"剑寒,泠雁别无所求,只想好好待在你的身边,一生一世直到永远,这样我就死也无憾了。"
他......终於肯同我讲话了!我的心里十分激动。
"你不会有任何遗憾,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孤单一人。直到天荒、直到地老,我爱你,永生永世不离不弃!"我用力地回抱他,在他的耳畔郑重地许下诺言,泠雁终於感动地哭了。
我爱怜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滴。"别哭!"简短的两个字包含著我所有的心痛与不舍。
这时,有几只燕子飞过,泠雁笑著说:"燕子要归巢了。"
我搂住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是啊!因为那里有它们的归宿,你呢?你的归宿在哪里?"
我笑著看著泠雁,立即让他羞红了一张绝豔的小脸儿,他主动投入我的怀里,然後柔声又带有几分羞怯地说:"这里。"
终於得到想要的答案!
坐在石凳上,我满足地拥住泠雁,陪他一起看落日云霞,听山间鸟虫鸣琴。大概是累了,泠雁居然倚在我的肩上睡著了。
他的唇角擒著一个甜蜜而满足的微笑,我爱怜地亲了下他带笑的双唇,然後抱起他轻盈的身子下山,向我们的别院走去......那里是我们共同的家,从此便只充满欢乐的幸福家园。
我深信,我的小情人从此再也不会哭泣了!我会用尽我的生命来宠他、疼他、爱他......好好呵护他一生一世!
──完──
亲亲~~很喜欢你的"情人,别哭!"可以转载吗?
到自由自在~~~
============= 在 2004-4-25 15:01:11 您来信中写道: ============
可以哟~~~是第一人称写的那一篇吧?不过,你要告诉我转载的网址才行哟~~~~~
内容简介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个比自己小六岁的弟弟,是惊?是喜?不!是恨!他的存在是父亲对母亲不忠的象征!是易府最大的耻辱!!!
他恨他!为了因他而疯掉的母亲,也为了惩罚父亲的背叛,他要报复!是的,报复!他要让他生不如死!最终让他那个所谓的"弟弟"变成一座美丽的浴血雕像!!!
他知道他那个异母"哥哥"恨他,他的出现让他原本幸福的家庭破裂,还害哥哥的娘亲发疯,他的哥哥──易剑韩恨他!所以他才会想出那样的方法来折磨他,尽管他对他冷淡甚至残忍,他都无法恨他!因为他爱他!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深深的爱上了他,无论他对他怎样他都可以忍受,他别无所求,只要能够永远待在他的身边,他就死也无憾了......
楔 子
长安二月多香尘,黄尘万丈,尘土捎来春天消息,飘荡著阵阵淡淡的清香,花儿朵朵绽放,悄悄吐露芬芳。
牵著娘亲的手,十岁的我很是好奇的看著街上车来人往,热闹缤纷的景象,一颗小脑袋左顾右盼,对於市集上的热闹还是头一次见到。
我叫易剑寒,京城首富易鹰的长子,家规甚严的我打记事时起就像木偶般的被操纵著,也许这样说有些极端,但事实上正值爱玩时期的我不如其他孩子般的轻松,脑袋里塞的是满满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也就是那些所谓的圣贤书,另外就是一大堆的交际手腕,因为有一比庞大的家业要由我来继承。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正日不是读书就是习武的我,那有时间出来玩?今日还是娘亲极力请求才赚到的空闲。说实话,我是满好奇长安城长啥样子?若说这热闹非凡的景象能够吸引我半毫,我到没有那种感觉,大概是天生就冷淡的性格使然吧!
"剑寒,你看这块玉佩好漂亮!"
娘亲开心的从古董摊上拿起一块玉佩挂在我的腰间,我只是很平淡的点点头,对那玉佩并未多看一眼。
这时,远处一辆马车急驶而来,玉我擦肩而过,不经意的,我的视线捕捉到了一张白皙漂亮的小脸儿,虽然马车的速度很急,但我却看到了,白皙的小手轻掀布帘,漂亮的小男娃儿怯怯的探出头,美丽的大眼对上我的,然後他就像避鬼神似的放下掀帘的手,让那张漂亮柔美如女孩子一般的小脸儿迅速的躲回车内,看来是个相当怕生的小男孩儿。
不知为什麽?在和他眼神交会的一霎那,我的心振动了一下,看著马车离去的方向,我呆住了,久久不能回神......
唔......胸口浮躁不安,我不解的皱著眉头,难道......会有什麽事情发生?突然有这种不详的预感!
而当娘亲买了一堆的东西给我,带我回到府里,接下来发生的事则证实了我的揣测──
一件内厅,我和娘当下便怔住了。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牵著一个四岁大小的漂亮小男孩儿站在内厅,而主座上的爹则一脸的冷峻。
对於他们的谈话,不用听我也知道大概是些什麽,我看著没妇人身边的小男孩儿,而他此时也在看著我,只是有些胆怯。
是了,他就是刚才在街上我看到的那个坐在马车里的小男孩儿,还有一个我不肯接受的事实──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看著他!犀利的视线锁住他无力闪躲的小脸儿,只见他怯怯的往後退了一步,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充满胆怯的看著我,大概,那个敏感的小东西感觉到我对他的敌意了吧!
小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涨红且脆弱,该是惹人怜爱的!我的心揪了一下,但很快的,心头又被另一种感觉所取代,淹没了心中那丝可笑的心怜。那便是──憎恨!
他的存在是父亲对母亲不忠的象征,在在证实著父亲的背叛,我看著他,眼神越发的冷酷犀利起来,那一瞬间,我恨不得我的眼中能射出几千几万支毒剑,将他万箭穿心而死!!
我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麽,冷眼看著谷梁泠雁──那个碍眼的弟弟,我的思绪在愤恨中翻滚,直到听到娘亲突然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并见她抱头夺门而去,我知道,我的家彻底的破裂了......
谷梁泠雁,我不会绕他,我发誓!我会用我一生的精力来折磨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紧要的唇沁出血来,我要证实我所想的绝非儿戏!
第一章
十年後──
昏暗的房间里,摇曳著橙色的烛光,在夜的笼罩下,一声声甜昵的呻吟在房里溢了开来。
"够了......"谷梁泠雁禁闭双眼,轻柔的嗓音有著些微的哭音,他伸出纤细白皙的双臂是想将压制在他身上的我推开,不过只是徒劳无功。
我邪魅的笑了一声,执拗的舔舐著他的胸前、腹部,却有意避开双腿间的重点。
"不要这样......"
"才刚开始就求饶?"我冷冷的笑著,看著他那双哭得仿佛要化掉一样的绝美眸子,我的劣根性又开始乘风作浪。
扶过一身光华细腻的雪肌,我低头轻齿单薄的胸前那泛著妖豔色泽的两点薄红,满意的听到一声轻吟。
我伸手掬起一缕谷梁泠雁清丽如缎的过腰长发,在手中把玩,然後用另一只手分别将他纤细修长的双腿抬高搭在肩上,冷不防的抓住那缕长发似不经意又似有意的轻骚过他的私密处。
"啊!"
谷梁泠雁倒抽口气,邪恶的我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就在他即将解放之际,我紧紧握住他的欲望中心。
"不要!放手!好痛......"谷梁泠雁忍不住痛叫出声。
"求我......我就让你解放。"
谷梁泠雁摇头抗拒,也许他是不想让自己更加悲惨,但,我的目的却是让他更加的失控!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谷梁泠雁再一次流下眼泪,脆弱的眸子无助的看著我,然而却引不起我丝毫怜悯。
幽暗的眸子一沈,我恶劣的以麽指用力的按住他敏感的欲望尖端,另一只手在他的私密处周围极为挑情的按压、摩挲,故意避开那因渴望而微微颤抖的花心。
"啊......"
未获解放的欲望逼得纤弱身子微微颤抖,谷梁泠雁痛苦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夹著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
因为你该死!
不过,我不会让你死!我要折磨你,不断的折磨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自从我满十九岁继承家业那年起,我便带著谷梁泠雁般了出来,住进了易府位於城南的别院,只是偶尔回去看看年迈的父亲和已经疯掉的母亲。
我从未打骂过谷梁泠雁,因为我找到了一种比打骂更能大快人心的方法,那就是不断的蹂躏他的身体,对於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麽比被同样是男人的人凌辱更能感到羞耻、痛不欲生的了,尤其当他摇尾乞怜,乞求另一个男人给予满足的时候,当他在男人的身下像妓女一样淫荡的呻吟,不知羞耻的摆动著臀部渴求更多的时候,没有什麽比这些更能让一个男人痛不欲生的了......
十四岁的谷梁泠雁承袭了母亲的美貌,个性一如他的外表般的乖巧柔顺,他神经纤细,温柔美丽又脆弱的他应该是惹人怜爱的!应该是需要被人捧在掌心细心呵护的──如果,他不是我最憎恨的"弟弟"的话!
去年秋季,我和他第一次发生了肉体关系,我不否认是我用暴力强占了他,但他没有反抗也是事实。我不知道为何他要忍受那样的屈辱与痛苦,一心只想著报复的我在看到他眼泪的那一刹那,所谓的"人性"彻底被践踏在幽深的黑暗谷底,我的劣根性,还有我对他的憎恨与嫌恶都不允许我对他有一点点的仁慈!
看著一次次痛苦得昏过去醒来,醒来又昏过去的谷梁泠雁,我的心里有著说不出的快意,於是我更加残酷的使出各种方法来折磨他、凌辱他,逼他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逼他哭著哀求著我给予他更多......
这样的关系整整维持了一年,但,谷梁泠雁却从来没有反抗过......为什麽?!
我在等......等待著那脆弱的生命最终从我的手中消逝!
第二天一大早,我整理好帐务并亲自视察了易家在京城所有的大小商行,然後在一个摊子上买了一支白玉发簪,我不知我为什麽会买它,脑海里鬼使神差的浮现出谷梁泠雁那出尘脱俗的绝美脸蛋儿和那一头随风轻轻飞扬的柔顺亮丽的过腰长发。
我幻想著这只小巧的发簪插在谷梁泠雁头上的绝俗模样,当我回过神时才发现已在不知不觉中买下了它并回到了别院。
已是正午时分,我回房梳洗换衣後便往饭厅走,而谷梁泠雁刚好也从他居住的若水曲院往饭厅这边来,因为他居住的若水曲院与我的擎风别院是相反的方向,於是在饭厅门口,我们刚好碰个正著。
"大哥......"谷梁泠雁怔了一下,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啪!"的一声,我身边的小厮毫不客气的甩了谷梁泠雁一个耳光。"放肆!‘大哥'也是你叫的?"
"对不起,少爷,泠雁失言了......"垂下眼睑,谷梁泠雁轻声地道。
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我的心竟莫名的揪了一下,微皱了下眉,我有些不悦的斥退小厮,不知为什麽,我对他刚才打谷梁泠雁的事儿感到微愠。
"脸......记得冷敷。"不带感情的说出这句话,我连看都没有看谷梁泠雁一眼,径自走进饭厅,虽然我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但我可以确定,此时他一定是非常惊讶的看著我。
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双美丽的桃花大眼圆睁的模样,很美!也很可爱!不自觉的,我的嘴角竟牵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饭厅的两侧分别站著一排侍奉的仆人,而加长型的桌上早已摆满各式山珍海味、美味佳肴。
饭厅的座位是这样排列的:东面和西面各有一个座位,东面是我的主座,西面的位子则空著以示对我的尊敬;南面和北面分别有四个座位,不过目前在用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北面第一个位子,也就是离我最近的那个,目前是谷梁泠雁在用。
我一进饭厅,仆人们便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待我在主座上坐定,一个仆人立时端来一壶柠檬水服侍我净手。
这时,谷梁泠雁也走了进来,我看到一个仆人不怀好意的伸出脚,将他绊倒在地,我冷漠的看著眼前的情景,果然看见谷梁泠雁像往常一样起身,然後拍拍沾染到白色衣衫上的尘土,坐到他的位子上,绝美的脸不见丝毫波纹,他的平静是他早已习以为常的体现。
为什麽?别人那样欺负他他都从不反抗,就连我那样过分的对他,他都只是默默的承受?这一点我始终不明白。
谷梁泠雁的气色很差!当我注意到这一点,才发现自己竟盯著他苍白的脸色许久了。
"你们都下去!"我冷漠的命令著,仆人们行了个礼後立时纷纷退去,偌大的饭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少爷?"谷梁泠雁不解的抬头看著我。
"你没有好好吃饭?"
谷梁泠雁愣了一下,然後沈默的点点头。是了,他从来不会说谎,尤其在我面前,他更不会说谎。
一股莫名的怒气使我不由分说的将他抱到我的腿上,不好好吃饭?我打算亲自喂他,看他吃不吃!
"少爷?"谷梁泠雁有些惊讶,"你在做──唔......"
话还没有说完,微张的小嘴儿就被我硬塞进一口翠绿白菜。我根本不给他开口讲话的机会,饭与菜交替著一口一口的往他嘴里送。
谷梁泠雁的身体不比常人强壮,他很瘦弱,每夜在承受完过於激烈的欢爱之後,隔天必然会发烧,今日也不例外。
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烫热体温,我竟感到莫名的心痛与气恼!
"少爷。"好不容易抓住我不停喂他的手,谷梁泠雁呼呼的喘著大气,"不要喂了,我吃饱了。"
知道谷粱泠雁食量小,我也不再逼他,我将他打横抱起,连震愕的时间也不给他便直接将人给抱的了我的擎风别院,并吩咐下人去煎药。
"少爷,你看那个圆圆的,红红的,一个一个穿在一起的是什麽?"谷粱泠雁回头问我,他很好奇也很兴奋。
"糖葫芦,你想要吗?"很难得的,我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很淡、很浅,但谷粱泠雁看到了,所以他的脸上有片刻的怔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