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精彩的瞬间---- nicyun

作者:  录入:12-23

 "销售量上去是很好啦,我们的工资也会升,可是为什麽我跟那家伙一起住就必须负责他的新闻,还有你是怎麽知道我跟他住一起的?"我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夏弘新住在我家的事情,为什麽陈总编会知道?
 "因为你跟他一起住,最靠近他的就是你,他有什麽新闻当然是你最先知道的,不找你找谁?我知道你跟他同居这件事是在昨天你喝醉酒时,我们打电话到你家想要叫你爸来接你,但是没想到来接的人却是夏弘新,当时大伙都吓了一跳,後面他跟我们解释说是这段时间暂时都要住在你家,当时你那编辑部小组的人都在,大家都知道这回事,不信你可以问他们!"陈总编自信满满的口气显然并不是骗我。昨天我确实是喝醉酒然後被夏弘新载回去,虽然过程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陈总编说的没错。啊!这样惨了,待会儿肯定要被沈晟他们质问了。
 "什麽同居,是住在一起,我老爸老妈也一起住的,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听到陈总编说的同居就想起早上发生的那件事,顿时觉得耳朵有点发热,不自在地摸摸鬓角,想借以掩饰因情绪波动而产生不应该有的脸红。
 "这衹是很平常的字眼呀,你会这麽在意,是不是你们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陈总编还未说完就被我急切地打断,"我们根本没什麽,你别瞎猜,你还要什麽事吗?如果没有,我要赶紧去工作了,阿彬和阿星都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做叁个人的工作,忙得要死,没有时间陪你闲磕牙!"我口气不善地向陈总编发泄怒火,借以转移他的注意力,继而转身打开总编室的大门逃开了陈总编探照灯似的锐利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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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难得的没有加班,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任务,早早就被陈总编给赶出编辑室内冲洗相片的暗房。
 这夏弘新怎麽还不回来呢!真是的,平常不想看到他的时候,老是在眼前晃,现在真有事时却找不到人,真是气死我了,要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在暗房冲相片来得痛快呢。
 在无聊的等候中,我觉得眼皮在大地的引力下直要向下掉,最後我终于承受不住睡神的屡屡召唤,就地趴在夏弘新房间里的书桌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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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像有什麽在舔我,我感觉到有一个湿湿的像是舌头的东西,从我的额头慢慢向下移动。这是什麽,是小狗吗?真奇怪,家里几时有小狗了,我怎麽不知道,不会是老妈又从街上捡来的野狗吧!
 咦?不对,自从搬来这座公寓後,家里就禁止养狗的,这还是老妈自己下的规矩呢!啊--我惊叫一声,微张的嘴正好让那在我唇边留连不去的舌头直接攻进。这下子我全醒了,睁开的双眼见到在我口中翻搅的舌头的主人--夏弘新。
 这,这混蛋,竟然......我握紧的拳头刚要给他来个永远难忘的纪念时,他却忽然伸出手盖上我的眼睛,"把眼睛闭上!"然後就趁我呆愣时更加用力的抱紧我,使尽全力似地吮吸我的唇,我想这下子嘴唇肯定是红肿透了,这可恶的家伙!
 不知为什麽,他的吻就似施了魔法般,使我原本蓄存要扁他的力气在他的吮吸中渐渐消失不见,直到最後浑身无力的我也不得不反抱住他来支撑住自己瘫软的身体,任他吻了个天昏地暗。
  我就这样被他从书桌抱吻到床上,就在我快要因窒息而昏过去时,他终于移开影响我正常呼吸的唇,让我得已不成为第一个因为亲吻窒息而死的社会版头条人物,而且还是被同性亲吻。
 一想到这个,我整个人像被迎头喝棒似地猛地清醒过来,我奋力推开他压在我身上的巨大身躯,赶紧跳下了床。"夏弘新你这色狼,你怎麽可以这样,混蛋!"我忿忿地擦著嘴唇,想要擦去他留在我唇上那说不上来的火热感觉。
 "我怎麽样了?"悠闲地把双手枕在後脑勺的夏弘新皮皮地笑道,一点都不知道反省。
 "你--"他刚刚未经我同意就乱吻,现在竟然对我说他怎麽样了!"该死的家伙,永远不要让我见到你!"愤怒不已的我完全忘了我的任务,将全身的努气发泄在无幸的地板上的我,用力地踩著重重的步伐,踏出夏弘新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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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小浜!开开门,刚刚你会在我的房间里,肯是有什麽事要找我,对吧!"
 "快开门让我进去,别那麽小气嘛,刚刚我跟你开玩笑的!怎麽这样就生气了。"
 "呃,也不全是玩笑啦!像我吻你可是真心实意,你刚刚不也很投入......"
 门外传来夏弘新吵死人的叫嚷声,而且越说越不像话,在他说出更让人误解的话前,我猛地打开门,让一直依著门的他一时重心不稳向前倾,我冷冷地向旁边一站,躲过他向我伸出的手,眼睁睁地看他慢慢地倒向地面,最後"砰"地一声重重地亲吻了地板。
 眼角的馀光描到爸妈竟然放下他们死守的八点档,在楼梯口鬼鬼崇崇地探头探脑,大概是听到了夏弘新这家伙刚刚的叫嚷,跑来看热闹的吧。哼!什麽父母嘛,听到儿子被偷袭还一脸兴奋莫名,如果夏弘新现在当著他们的面再一次吻我的话,他们一定不会过来阻止,也许还会拿起我的相机拍照存证!
 越想越不爽的我,再也不想见到父母那一脸像是偷腥的猫儿,把躺在地上的活死尸踢进去一些,就当著父母那没看到好戏而失望的脸,"砰"地关上了房门。个人隐私,谢绝参观!
 "喂,你该不会真的死了吧!"我再次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尸的夏弘新。"我不管你死不死,我告诉你喔,刚刚你吻我的事不许你到处宣传,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可是夏弘新还是一动不动,不会真的挂了吧!虽然心里有点担心,但是我故意忽略它,径自走向自己的办公桌上,继续挑选明天需要用的相片。表面上的我看似很认真地看著今天冲洗後相片的成果,其实我一直在注意著房内的另一个生物--夏弘新的动静。
 终于夏弘新好似有了动静,我装做不知情,更为专注地看著相片,但我看来看去还是看著同一张,心不在焉的程度可想而知。
 忽然觉得身後有人的气息传来,定是夏弘新站在我身後当背後灵。在我不知是要继续装什麽都不知道,还是要直接回头跟他摊牌时,夏弘新行动了......
 条件反射永远比我的头脑反应快,我想都没想的用手肘给他来了重重地一拐,夏弘新原本揽在我肩膀的双手,立刻就放开改而抱住吃痛的肚子弯下腰来。我转头看见夏弘新痛苦的丑样,有点担心,有点不忍,但却被更多的快意掩盖过去了,这就是他该死的任意侵犯我所应付出的代价,想想还真是便宜他了。
 "活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随便偷袭我!"我幸灾乐祸地笑道,最好他以後再也不敢靠近我。
 "你好狠,好痛--痛--"他说著说著就脚步不稳地向我逼近,眼看著他就要第二次跟地面热情亲吻时,也不知怎的,我的同情心忽然开闸,做了一件事後我後悔不已的事。我站起身用手抓住他那不稳的身形,在我以为他已经得到平衡後想要放开手时,他忽然一个转身抓住我的手,把我整个人推向身後的单人床。
 在我失神的当下,他竟又不知廉耻地第二次亲吻我......不,正确说来应该是第叁次了。在这当下竟然还在计算这种无聊的数字,我是怎麽了,现在的我应该要狠狠地给他来个直拳或是回旋踢,再不然也要赶紧推开他,不要让他这样予给予求才是呀!
 就这样我竟任他再次吻到呼吸困难,终至两人同样气喘吁吁,他才罢手。"放开--"在我刚说了两个音节的字时,他就又再次偷袭成功,我又跟著浑身发软,头脑成浆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在这样的周而复返下,我的唇被吻得发麻,四肢也无力,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而他呢?急促的呼吸声从我耳朵传来,我睁开眼看向床的另一边,他满脸的潮红,嘴唇明显地微肿,闭著眼跟自己一样也在调整过于紊乱的呼吸。看他这样,也能够想象得到我可能比他更惨,要是明天嘴唇不消肿,我可怎麽上班哪!
 "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我吻你,那你呢?"夏弘新略喘的语气幽幽地说道,就像一把利刃划开我好不容易戴好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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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什麽啦!你这衹猪,还不快给我滚下床,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有一丝狼狈,不光光是身上被刚刚的过激运动导致的衣衫不整,还包括自己的心也被他整个搅乱。
 ......
 咦?夏弘新怎麽不吭声了,我偷偷瞄了眼旁边人。吓!他竟然给我闭著眼睛睡觉,他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你没听见我的话吗?这里是我的房间也!要睡回你的房间睡,喂!你死猪呀,竟然叫不醒,好!,你不走,我走!"
 我翻身就要起身,没想到脚刚踏在地上,又被扯回床上,原来夏弘新刚刚都在给我装睡,现在我一说要走,他立刻又故计重施,压在我身上了,这次的我学乖了,一见到他的脸靠近,立刻用双手捂住嘴,实行重点保护。
 "你别再逃避了,我已经等你八年了,你还不肯对我敞开心扉吗?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感情一直没变,从一开始我就诚实地对你表明了心意,可是你每次都是像这样逃避,让我根本无计可施。"夏弘新深深的凝视使我移不开眼,我衹得把放在唇上的双手改而覆盖住眼睛,阻绝夏弘新那种会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眼中深潭。
 "我知道,你对我不是没感觉的,你衹是放不开,衹是太在乎周围人的眼光......"看来我把手移开是种错误,竟让夏弘新得以用手指沿著我的唇线轻轻抚弄。也许我真的对他有感觉吧,就像现在,他衹是用手指就可以让我心跳加速,如果他......"呸!呸!呸!谁对你有感觉了。"他竟然把手指的侵入唇中挑逗我的舌头,真是太#の&@了,我吐出他的手指,再次推开他。
 "你呀!我相信你对我一定是有感觉的,像我对你这样,你是不是有些心跳加速了。"夏弘新说著就用手从後背整个抱住了我,还把嘴凑在我的耳边对著我耳语,呼出热气阵阵直袭我敏感的耳垂,我不心跳加速才怪。
 "你--为什麽一定要是我,我根本不明白我到底有什麽地方让你爱上我,我相信在现今的世界里,多的是比我年轻漂亮的男同志,依你现在的条件,要什麽的恋人会没有。"他为什麽喜欢我是我一直不明白的,以前是根本不懂这种感情,现在却是不明白他执著于我的原因,按说如果衹是一时迷恋,应该也早该清醒了才对,被人拒绝这麽多次,还不懂得放手,真的让我即困惑又苦恼,最後我衹得逃开这种我不懂得回应的感情。
 "为什麽一定是你,这个问题我也问了自己好多次了,每当当你拒绝我、逃避我的感情时,我都问自己为什麽不干脆放弃算了,为什麽不去找一个喜欢自己、爱自己的人,这样不就不会伤心、难过了。可是每次过後,我就又会开始想见你,想听你的声音,想要跟你说话聊天,既使每次都会被你骂个几句,我也心甘情愿。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衹要我爱你,给你时间让你适应,最终会爱上我的。可是,我想我错了,我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我不应该给你时间让你得以逃避,我们已经浪费了八年了,还有多少个八年可以让我们浪费。"夏弘新的字字句句敲进我的脑中、心里,让我顿觉如顶著八十斤的石头般的重压,没想到他对我用情如此之深,他一直的嘻皮笑脸原来都是他的假面,就像我一样,我也一直有我的假面。
 "对不起,我--"我刚说了几个字,就被他用手截住了。"别跟我说对不起,我衹是要你的答案,今天、现在、马上要。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开了!"
 夏弘新转过我的身体,深深地看进我的眼里、心中,就像X光似的,让我无法戴上我的假面,逃避他的问题,衹能乖乖地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对我用情如此深,你平常都那样嘻皮笑脸的,让我根本认真不起来,我害怕你衹是在开我的玩笑,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陷入,因为我一旦付出感情,是很难收回。而且你那麽受欢迎,家世好,人品好,样貌好,女孩要的叁高条件都有的黄金单身汉,竟会看上我这麽平凡的人,而且还是同性,如果你对我衹是一时迷恋,如果以後你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恋人......一想到这,我就怕......"说著说著,我竟然掉泪了,我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是这麽脆弱,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人了竟然还像小孩子似的哭了,我使劲地擦掉眼泪,可是新的泪水又涌上,也许是积累太多年的泪水了,让我根本止都止不住。
 夏弘新无言地拥住我,让我得以把眼泪鼻涕一个劲儿地擦在他的昂贵衬衫上,虽然他是不怎麽心疼啦!不过我会痛快点就是了。
 "没想到,到现在你还怀疑我的真心,我是多麽地爱你你应该不会不明白才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放弃我的所有,辞退总经理的职位,把我的财产送给慈善机构,到你的报社当杂工,甚至可以入獒到你们家。"
 被夏弘新这一说,我的眼泪被惊吓给止住了,他竟然这麽干脆就要把那些宠大的财产捐出去,而且还放弃那人人都想坐的总经理职位,还要到报社打工,他有没有脑呀!"你有病呀,我有说要你放弃你一切吗?既使你真这样做了,我也不会高兴的,你这样的感情让我觉得好沉重,我不想要这种不顾一切的感情,我不要我的爱情如火花般用尽所有热情後就一熄而灭,我要它如小溪流水般长流,清淡而令人回味无穷,这一直是我想要的,如果你做得到就试看看吧!"第一次,我做了让步,我向他的爱情伸出了试探的手,希望我不会被他的热情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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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晚我向夏弘新说清了我的意向後,他果然改变态度,不但不再死粘活缠,现在连人影都很难见著,我也不顶在意,反正这下我反倒清静许多。至于总编交代的事情,我老早就推给该干的人去干,例如闲闲没事的沈晟,反正他才是正牌记者,我这个摄影记者怎麽可以跟他抢饭碗呢,我还是拍拍照冲冲照片来得闲情逸致。
  唉!不过细数过往日子,原来我已经有快一个月都看不到夏弘新的面,觉得心里有点空空的,难道我早就习惯了他围在身边团团转的感觉了吗?而且爸妈也整日古古怪怪,问他们有什麽事,不是支唔其词就是跟我打哈哈,感觉超不爽。不过我爸妈本来就是个性古怪的两个老玩童,整日最喜欢的就是把他们的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上, 我老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幸好报社内的另两名摄影师也回来了,我的工作量顿减,轻松愉快自不必说,而且还可以在休假时拨空到各地拍照,为我的照片集新增不少上等优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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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星期天,可是我还是得去报社,在中午时分,接到一则紧急通告,让我们急急忙忙地到一入室抢劫案现场摄影,好不容易在下午2点终于回到报社的我,正在擦拭我的摄影镜头,刚刚在那间屋里有太多老烟枪,让我的摄影镜头备受迫害,让我好是心疼哪!
  "浜冀!有空吗?,跟我去采访。"像火车头像冲进编辑室的沈晟一把拉起我就要向外冲。
  "等等!我们不是刚回来的吗?怎麽又去?"我反拉住沈晟,让他说出原因。
  "有什麽办法,陈老奸要我立刻马上去采访夏氏集团的新产品发表会嘛!"沈晟满脸的委屈、不甘愿,"啊!快3点了,来不及占位置了,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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