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好好照顾我父亲!这种话可打死我也说不出来。空气一时间变得沉闷,我站起身打算离开。
"喂!少爷,你在恋爱吗?和酒吧的那个小子。"
"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呢!"
"年纪轻轻心态就那么老,你可真是奇怪啊!"
"不关你的事吧?"
"别忘了,我可是你家的心理医生哦。"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我故意讽刺。
"你真是不可爱啊!"他苦笑一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支烟,抖抖手点燃,吸了一口。
与未来母亲哈拉完毕,我转身离开。脊背笔直地挺着。
然后是回房间仔细地关好门。然后滑坐到了地板上。
"喂?"电话里传来的,是龚限休神清气爽的声音。
"......"我张了张口没说出来。
"喂!你谁啊?"
我爱你......
我浮尸一样张着嘴巴,发出气一样的声音。
"变态!你搞屁啊?"
电话被狠狠地砸下,发出好大的声音。
僵硬的背上传来凉意,身上的单薄的衬衫被浸染,背后慢慢晕开湿漉漉的一片,黏腻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幽暗的室内,如乱花般飞舞着一只只青色的蜻蜓。
喉咙干涸得想要烧起来一样的痛。
无尽的疲倦袭来。 自 由 自 在
我低下头,看到小腹上渐渐晕开的血迹。
眼泪流了出来,一直到整个脸都爬满了交错纵横的难看痕迹。
手臂颓了下来,手里的注射器滑到木地板上,发出钝响。
然后,我摊开掌心,现在,里面什么都不剩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