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好爽!越操越爽!"裘世呻吟道,大力迅速的勇猛冲刺起来,即使感觉到颜真的肉穴已经被异常的液体侵湿,即使感觉到颜真绷紧的痛苦,即使感觉到颜真异样的神情与反应......他仍然畅通无阻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直到......射出,松软的躺下。
不知道发泄了几次之后,床单下落下了触目惊心的血迹液精汗水的组合液体,终于,裘世喘息不已趴在颜真身上不再动弹。头枕在颜真的肩膀处,脸贴在他温暖的胸前,听着心脏发出沉稳的"咚咚咚"的声音,双手紧紧的插入他的身下环住他的腰,也不管颜真会不会睡得不舒服,双腿夹住他修长美腿,肉刃依依不舍的停在他的身体里面......睡去......
当清晨的阳光射进来之后,浑身无力的感觉到自己被轻轻的移到一旁,然后,身边的人起身,浴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
洗漱的声音响起,然后,静止。
浴室的门又被打开又关上,一个光溜溜散发着清新与凉爽的身体又重新依入怀中。大手一揽,将微凉的身体抱入怀中,感觉着肌肤相亲所产生的微妙时刻。
美好的时光总是结束得特别快。
太阳高照的时候,他们不得不起床了。
穿戴整齐之后,他看了坐在一边静静吃着早餐的颜真一眼,才清清嗓子说道:"我等会去看小湖,你要不要一起?"
颜真停下咀嚼的动作,摇摇头,然后继续吃。
裘世耸耸肩,不去也好,反正去了也顾不了他。加快了用餐速度,他好想见小湖呀,只有在她面前最舒服最轻松,根本不用担心之间隔了五年的距离,也不用担心她会背叛自己。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所以,好想再跟她说话呀!
临出发前,他还是去了一趟房间。对着呆坐在房间里的颜真吩咐道:"抽屉里有药,那里,记得擦药!"昨天晚上的床单上滴落的血让换床单的仆人吓了一跳,估计应该受的伤也不轻,如果那里坏掉了就没得玩了。所以......保养是很重要的。
颜真不言不语,仿佛没有听到般。
"真麻烦!"嘴里这么说,手却将颜真扯起来推到床上,然后剥掉他的裤子,嘲笑的看着纯白的内裤被染成血红一片。"好像女孩子一样!真可爱!我看你以后干脆就当女的吧!"
掰开他的大腿,将药膏仔细的抹遍所有的内壁,里里外外,抹得非常仔细,非常认真,之后,真想再上一次。但是,念及他的伤口实在太严重了,而且他还赶着去看小湖,抹好之后也懒得看他的反应,将下半身赤裸的他丢在床上,便走了。
半晌过后,颜真才呆呆的起身,随意的拉起裤子,转身闪入裘妮的房间......
当裘世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让他吃惊的一幕。
颜真,将头发挽到耳后,穿着一件长衫式毛衣,下面穿着一条红格的超短裙,配上黑色的长裤,黑色的靴子,还擦了淡淡的腮红,化了粉色口红......美得不可方物......但是,美得像个女人......
"你在干什么?"忍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
毫无焦距的眼转向发声处,美丽的脸上一片迷茫......
"我、问、你,你在干什么?"裘世咬牙切齿道。
仍然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妈的!脱掉。给我脱掉。把那该死的裙子给我脱掉。"裘世怒吼着,刚进门的好心情已经荡然无存。
颜真顿了一下,将裙子褪了下来。
黑色长袜将他美好的双腿曲线完全的勾勒了出来,愈发显得性感迷人。
"你想变女人吗?你想变女人吗?"裘世将颜真逼到墙角,逼问着。
颜真一脸无辜无助的模样看着他,默默无语。
"告诉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不可能取代小湖的位置!你知不知道,我受够你了!你实在是有够烦!像你这种神经病,除了发疯之外没有其它的事做吗?你少给我发疯!去把他洗掉!......哭......哭什么哭......哭有什么用......"
裘世毫不留情的怒骂道,任凭颜真哭得梨花带泪一片可怜相,泪水浸湿了他的下巴,浸湿了他的妆,让他脸上一片模糊。
"够了!你走吧!我受够你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裘世骂道,心里的厌烦指数爬到最高点。
颜真默默的走开,默默的走进浴室里。
裘世则摔门而去。
又转到小湖那里坐了一会,闲扯了一会,便被小湖赶回家了。
满心不悦的走回卧室,空荡荡的房间没点生气,只留下颜真脱下的裙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也许他已经走了?脑子里一窜入这个想法,不禁心里一紧。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裘世突然觉得松口气,却口气恶劣的走过去:"你怎么还没走呀......烦死了......"
话语顿在嘴角,浴室里的一切让他瞪大的眼睛。
颜真之前的一身衣物已经被脱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他平静而安祥的躺在浴缸里,浑身沉浸在一片红色的血海之间,赤裸的身体白得仿佛珍珠一般,美丽的嘴角甚至挂着一抹微笑......
被他的鲜血染红的水不断的自浴缸往外冒,浸湿了整个地板......
"啊......呀......来人啊!!!!!"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了!裘世大吼着,一把冲过去将颜真软软的身体抱到住,拿条毛巾便缠住颜真仍然不断在滴落鲜血的手腕。那上面的痕迹又长又深几可见骨,足见他求死的决心有多强烈,绝望的抗议吗?这算是绝望的抗议吗???
"不准死!听到没有!死小子!不准死!"一边将浴袍套在他苍白的身上,一边命令着,对于冲进来的佣人们大叫道:"快叫车,去医院!快呀!"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颜真终于安安稳稳的躺在病床上。
一直没有醒过来,脸色似乎比床单更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紧紧闭合着,完全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裘世烦躁的坐在一边,该死的东西!到底想干什么?到底玩什么把戏!只不过叫他离开而已,也不用死吧?要死也死远一点?干嘛在他房间里?他房间里向来没有死过人的?
"病人失血过多,身体很虚弱,加上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稳定,所以,需要留院观察。"医生的嘱咐言犹在耳,叫他又是一阵胸闷。妈的!最近他是跟医生结下了不解之缘还是怎么的!怎么总要往这里跑?
黏稠的血液不断的输入颜真看似随时会消失的体内,裘世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颜真粉妆玉琢的面孔。
不解的开口,声音干涩沙哑得让他自己也吃了一惊:"喂,你干什么要想不开?你是笨蛋吗?我不值得你这样呀!以前那么多宠物,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你真的有病!你真是有病啊!"喜欢上男的已经够不正常的了,哪有人喜欢得这么疯狂的。拿命去拼,有必要吗?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不许我看其它人,不许我碰其它人!我真的觉得受不了!我不是你的什么人,我不是你的什么东西,我不想被绑住。我要自由,懂吗?自由!"
"不要以为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特殊,不要以为你可以任性,可以予取予求,我烦!我讨厌这种感觉!我并不想被人家控制!但是,为什么要死!你知不知道死掉了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如果不死,至少还有希望呀!"
"真烦人!真的很讨厌!你很惹人嫌呀!像以前那样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你不能像以前那样呢?以前的你多么可爱呀!我真的很讨厌现在的你!你知道吗?你长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你看看你那副疯相!会有人喜欢吗?"
"不要死了好不好?我实在不喜欢看到你死!特别是你还被我睡过!好好活下去吧!"
"醒来吧!我不要你走了。我还要你。你还要被我睡很多很多回呢?快点醒来吧!"
"快醒来呀?不要再睡了?你已经睡得够久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想回家睡觉了。我已经两天没有看小湖了。"
颜真这一睡,睡了两天,中间除了上厕所,裘世衣不解带,一步未离。
然后,到了第三天。
已经三天没有看小湖的裘世实在忍不住了,终于起身了:"我要去看小湖了!已经三天没有看到她了。你已经没有危险了!我呆会就回来。"一转身,便准备冲出去。
然尔,他没能冲出去。因为,一只手,一只手虚弱的轻轻的扯住了他的衣角。扯住了他往外飘远的心。
"颜真?你没事了?"裘世高兴的蹲回颜真的病床前,看着他长长的眼睫毛轻轻的如扑蝶般眨动着。他一直很奇怪,像颜真这种男生怎么会有那么长的眼睫毛,而且一点都不卷,全部都笔直得像把刷子......
"......"颜真脸上扬起一朵好虚无的笑,摇摇头,眼睛温柔的看着他。
"说话呀!"裘世着急的命令着。
"我很乖......"颜真脸上继续有着迷离的笑容,感觉离开得好远好远,说着语无伦次的话:"所以......不要不要我......"
"你这个笨蛋!我只是说气话!气话懂吗?"裘世放心了,怒喝道。脸却凑进那张白得吓人的脸,轻轻的对着毫无血色的薄唇啾了两下。
颜真安心了,手拉着裘世的手,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下,走不了了。安安份份的裘世并不想再节外生枝,于是乖乖的坐下来,病人最大嘛!小湖那边只能说对不起了。
再休息两天,颜真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了,嘴唇也有了血色。手腕上的伤口也开始结疤了。裘世曾经看那伤痕非常不顺眼。颜真的身体上不要说伤痕了,连一颗小痣都没有,这么一条丑陋的印记被刻在手腕上,实在是非常的碍眼。信誓旦旦的说要帮他整容整成原来的样子。
"好啦!我要走啦!"裘世终于宣布道。他已经五天没有洗澡了!简直快臭死他了。
"我要出院!"颜真温柔的看着他,静静的说着。
"哦。好啊!"反正家里也可以请人照料,这烂医院他已经呆够了,也受够了消毒水的气味了。
于是,抱着仍然穿着病服的颜真转身就迈出医院。至于一切出院手续问题,便由随行的属下办理了。--感叹呀,大少爷果然不一样呀。
"你先睡会。我去洗个澡。"仍然是熟悉的家里,裘世将颜真轻轻放在床上,说道。然后脱了衣服往浴室跑。
浴室已经焕然一新,凡是被血溅到过的东西他全部换了新的,所以,他舒舒服服的洗了澡之后,便是想好好的睡一觉。
迅速的爬入被子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颜真怪异的神色,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咕咕叫的肚子叫醒的。裘世头昏沉沉的,想揉一下太阳穴却发觉力不从心。
"什么......"赫然发觉自己竟然被绑在了床上,双腿也被布条绑住了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穿着病服的颜真怎么看怎么美的趴在他身上,一脸奇怪笑容的看着他。
"我在看!你自以为很了不起吧?自尊心很强吧?"少年绝美的脸上透露出讥讽的笑容。
"喂......你干什么......"颜真开始解开自己白色的病装......
"我为你牺牲那么多,做了那么多,你到底有没有一丝感动?或者,只是觉得厌烦?呵~你被人宠坏了呢!阿世!你知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开始脱裤子......
"喂,放开,放开我。神经病,放开我,听到没有?"裘世挣扎着吼道,鸡皮疙瘩都跑出来了。现在的情况怪异得让他的心一阵阵抽痛。
"如果占有你是唯一得到你的方式。我会做的!我为了你什么都肯做!所以......你必须爱我,你必须看我,你不准有其它人。以往我所遭受的痛苦。让你也尝一尝吧!"
然后是裘世的裤子......衣物......
"不......不可以......"当他发现颜真手上抹上白色的蜜膏,而目标则是自己的后庭时,他叫得声音都变调了。老天!这个疯子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其实......你也不壮嘛,总说我瘦。你也很瘦呀!"颜真扬着一脸疯狂的温柔笑容。手指都毫不留情的插入裘世从未被人开发过的秘道。
"啊!"裘世惨叫一声,痛得更加缩紧了小菊穴。
"好紧啊!好舒服!~"颜真赞叹着,手下的动作未停。
"妈的!滚开!疯子!滚~~~~"裘世痛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吼道。眼泪几乎都出来了。妈的!真痛啊!!!!
"不好好润滑一下。真的会痛呢?"颜真微笑着解释,终于将手指抽出裘世的体内。裘世顺口气,又再度挣扎。
颜真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胸上,肚子上......让他挣扎的同时又享受着快感。
最后,颜真终于抬起他的双腿分开......
"不!"害怕与羞辱感同时袭击着他的脑海,他惊叫出声,在他惊叫的同时,颜真的肉刃以雷霆万均之势顶开了后庭的大门......
"啊!"尖叫一声,恐惧与耻辱让裘世大受打击,昏了过去。
看着昏过去的裘世,颜真眼中闪过一丝担心,但是很快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昏了也没有用哦,还没有开始呢?"轻轻一用力,便开始慢慢的抽送起自己的分身来。
"哦......好舒服......阿世的身体好舒服......"颜真着迷叫着,未被开发的身体开始微微回应起他的热切,湿热得让他沉浸其中......慢慢的抽送变成激烈的穿插......终于,未经人事的小菊穴开始冒出丝丝血滴,但这丝毫影响不了颜真的占有,越来越猛的穿刺终于让裘世从痛苦中幽幽转醒......但是,一看到进入他身体的颜真的美丽的面孔,不禁又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这是你要的!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一边吼着,一边将欲望的种子洒向裘世的身体深处..................
当裘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他脑子里突然想起周传雄的黄昏。
然后......轰的一声,让他感觉到奇耻大辱的事情也重回脑袋里。四肢传来的酸痛及麻木感也让他难受不已。特别是下半身被撕裂的痛楚,让他掉下眼泪来。
"怎么了?"一个好温柔好温柔的男性声音说道,一双手擦去他的眼泪,一张好温柔好温柔的笑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很痛吗?没关系吧?我已经帮你止了痛了哦!"
裘世脸色一青,霎时觉得头痛欲裂!他这是请了一尊什么魔到家里来呀!一直被玩弄于股掌上的人,一直命令着人,一直百依百顺的人,一直让他睡的人......反了,反了!全部都乱套了!
"还很难过吗?肚子饿了吧?"颜真像个贤惠的小妻子般,转个身端碗小米粥回到床前:"来,喝了吧!你好虚弱!"
好小心好小心的吹吹滚烫的小米粥,他扬起讨好的笑容:"趁热喝了吧!我叫厨房做的。不甜的!"小心冀冀的将盛满粥的匙子送到他面前。
"滚!"用力的一推,粥全部洒到地上了,颜真也顺势倒在地上。"不用你假惺惺的扮好人。给我滚远点!我不想再看到你!"
颜真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几乎让裘世背过气去。
"我知道!"他乐呵呵又话中带刺的说着:"你不是不想看到我。是不想再被我睡吧!"
裘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觉得胸腔一股乱气在到处流窜,恨意让他想冲上前掐住颜真的脖子。
"别想对我动手!我的力气不比你小。"颜真示威似的摸着包着绷带的手腕,抬眼看着他:"已经被我睡过了。最好认清事实!想甩掉我,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