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妮撇撇嘴,显然对于哥哥不先听清楚便行动的猴急不以为然,"废物利用嘛!"真是的,先前她说过要做好心理准备嘛。谁叫他不听!
"他可是颜真的妹妹!你连她也抓?"没错!那个小孩子正是以前出现过的,颜欢欢。茫然的模样一看便知道完全不记得他们了。这死丫头,以前滥交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发展到动颜真的妹妹,不想活了吗?
"哎呀,她长得漂亮嘛!"认真努力的看上去,跟颜真还有几分像呢?这么精美的收藏品,不好好收藏怎么可以呢?况且,她的口味一向男女不拘,不挑的,哥哥也不是不知道。
"可是她才这么点大?"天哪!这小家伙满十岁了吗?再怎么玩也不能挑颜真的......
"哎呀!算大了啦!"裘妮还是一阵不以为然:"我不是说要再养两年吗?"
两年哪够!起码五年!裘世又是一阵抱不平,随后才肃然道:"如果被颜真知道了,你自求多福吧!"颜真的背景与后台可能比他所见的还更为庞大与厉害。
"扑哧"一声,裘妮笑了。笑得爽朗又亲切。
"哥哥,难得看到你这么着急的模样呢!"她完全不顾形象的笑瘫在地,拎着个小女孩的哥哥就好像悍卫小鸡的老母鸡呢!
"裘妮!"名字是从舌尖叫出来的,达到警告作用。
笑得满脸通红的裘妮才自地上站起来,解释道:"她妈把她丢在我们家门口,被我发现了。想起以前颜真即使为了她孤苦无依的妹妹,也不会轻生嘛,所以先养着!不过......你说巧不巧,两个人都有妹妹呢!"真是,他们两兄妹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怎么跟另外两兄妹扯关系都扯不清了?
经此一闹,所有的欲望都不异而飞,裘世倒也不再介意裘妮的欺骗,如果烫手山芋般将小女孩丢向裘妮怀中,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既然已经没有发泄的必要了。于是便想起来刚才用过的叶江不知道怎么样了?心念一动,又返回到房间里。
触目所及,并无叶江的身影,心脏突然被揪紧般,立即冲进房间仔细寻找......
地上蹲着的身影让他松了好大一口气,落下心中大石。干什么蹲在地上?
走近一看,却发现叶江正用一大块抹布抹着地板上刚才欢爱而飞溅的脏液......
"这些让下人弄就好了啦!"出其不意的将叶江拉起抱入怀中,裘世轻吻他的发角说道。
"不要!"脸羞得通红,叶江坚持道。平常脏乱的床单被套也就算了,现在连地板上都......那太羞人了!坚决不要!
"好吧好吧!随便你。"裘世不耐烦的放开他,坐到一边看着他用力仔细的擦着每一滴液体。--需要那么害羞吗?
望了一会辛苦劳作的叶江,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便扭头看向书桌上。
咦?那小子原来跟妹妹一直在通信啊?拿起淡蓝水的信纸,刚看了几行便不想看了。完全是一些叮嘱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养病,然后他现在过得不错,很受照顾之类的废话!
"通信是跟家人建立感情联系的唯一桥梁!"叶江看着裘世望着信纸发呆,笑着解释道,然后满怀期待的看着他:"记得吗?以前我跟你说过的?"当时还被他大大讥笑了一番,可是某天他狠狠的抱了他之后,突然改变主意同样写信回家。当时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现在他还记得呢!
"不记得!"说出口的话轻而易举的打断叶江脸上的表情,一脸失望的低下头。
"不要拿以前的我跟现在的我比!"不要说他已经失掉大部分记忆,即使记起来,十几岁的自己跟二十几岁的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一天到晚在他身上找回忆,他可不想奉陪!
"我没有!"太过于迅速的回答无疑等于掩示,所以叶江说完便羞愧的低下头。
裘世看他半晌,突然觉得心情更坏了。
"想睡你!脱衣服!"他突然出声命令道。
叶江身体一抽,顿觉刚刚才好受点的下体又隐隐抽痛起来,咬着牙,看着裘世波澜不惊的表情,却是将手滑向皮带......
裤子再度与地面进行亲密接触。
光滑滑的一双腿上布满细小不起眼的汗毛,一点点的肌肉贴在上面,像两根小竹竿一般,如果像颜真那般美白如玉也就罢了,偏偏肤色只是普通,而且......脸上眼角还出现了许多淡色斑点......这个人,的确是老了呢!
心里有些不忍,看着叶江含泪的表情也有点怜惜,可是嘴上都丝毫不妥协。
"分开腿坐到在我身上......记得!要把钥题准确的插进你那个钥匙孔哦!"瘫开双腿坐在椅子上,裘世这才发觉自己实在很喜欢在椅子上做。以前跟......算了!不想了!
难堪的羞红了一张脸,叶江慢慢的上前,颤抖的手将颜真的宝贝从裤裆里拿出来,那吐着信丝的巨大让他吓白了一张脸......
虽然之前的事实摆在眼前,但是他仍然觉得自己不可能接受得了......
快点!裘世的眼神催促着。火热的脉动让叶江仿佛触电般缩回了手。
银牙一咬,双手扶着裘世的肩膀,果真分开双腿坐了上去,刚一坐定,那火热的脉动便更加迅速了,而且裘世还开始恶意的抽动着。
横跨在自己分身前的火蛇是如此巨大与火热,跟自己的小不点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虽然身体颤抖个不停,叶江还是将脚踏在裘世大腿的两边,身体往前蹲起,一手扶着不停跳跃的火蛇,一手摸往自己已经红肿的小菊穴......
两手引导着,刚一交汇,双手便被强行拉开,臀部被扣,用力的往下一压......
"啊!"的一声惨叫,裘世竟然在初探的时候便把自己的分身完全插入叶江的身体内部。
感觉到身下的躯体的各部分肌理都绷得列紧,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却完全能够描绘出身体的曲线,裘世轻轻的摸着叶江的背部,示意他慢慢移动。
叶江痛得眼泪直掉,可是仍然深呼吸后慢慢的提起臀部,小心冀冀的缓慢进行活塞运动......
首先投降的是不耐烦的裘世,低吼一声,将叶江的双脚扫出椅子的范围悬空,突来的重心不稳让叶江重重的跌在裘世身上,也让裘世的肉柱出奇不意的整个插入到自己身体里面......甚至连鼓鼓的小球都被挤进一小半......
天哪!下半身传来的撕裂感让叶江用力的攀附在裘世身上,紧紧的抓着他,双腿却大开的放在裘世的两边,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猛的插入让叶江的嗓子完全罢工,提到心眼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懂得哼哼唧唧的呻吟......
长时间的抽插过后,看着叶江满头大汗愁眉深锁忍气吞声的痛苦模样,裘世还是放过他了,释放过自己之后,虽然注意到叶江的分身仍然没有半丝动向,但他还是站了起来,将动弹不得的叶江放置床上,自己瑟瑟脱了衣服之后,也窜上床。
侧躺好,将叶江的一条大腿放置在自己的腰部,半攀着自己,下半身完全敞开的对着他,向前一顶,火热继续进入那湿润紧室美妙得不可思议的小菊穴内......
大手解开叶江的所有衣服抛向一边,吻吻他湿润并且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唇,轻轻的说道:"睡吧!"
叶江羞红了脸,仍然塞在自己身体的火热不起的跳动,撞击着敏感的肉壁,叫他怎么睡嘛?不过......很快的......累极的他最终睡了过去......并且,睡得前所未有的熟......
今天一早,裘世显得格外精神上,一醒来便性致勃勃的跟叶江来了一回,随后便着衣出门去了。
"今天很不对劲哦!"裘妮偷偷从房间看向笑嘻嘻的哥哥,一向自称为冷静自持总是板着一副棺材脸的人竟然会如此开心,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对!肯定不对劲!"小丽也探出头来说道,她是这两天都跟裘妮小姐讨论那两个瞎了眼的怎么会看上少爷这种人,顺便交换一下小八卦的。
"要不要去看看?"裘妮的眼睛是望向叶江的房门。
叶江那么好说话,看上去又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想必很乐意为她们解惑吧?
"好!"小丽点头,两人鬼鬼崇崇的朝叶江房间进发。
门一打开,两人同时愣住,不约而同的弯腰垂首退出房间。相视半晌,才骤然发出一声尖叫,狂奔而去......
老天啊!为什么他们睡觉都不喜欢盖被子的?即使他们不盖被子也就罢了,为什么连衣服都不穿呢?????
今天,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胸口也闷闷的,所以叶江很早便起来了。昨天的浅眠让他今天有个好精神。
早晨隐约传来的女鬼尖叫也没让他惊醒。只是醒来一会便马上又睡着了。
可是,他刚刚吃完早饭,裘世便匆匆的冲了进来。一把挽起他:"走,带你去看好东西。"
"啊?"叶江愣在当场,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张着嘴巴看他。--什么好东西?他怎么不记得有什么好东西?
"走就是了。"裘世板下脸来,像讨不着糖吃的孩子。
见他说是风就是雨的性格,叶江叹了一口气,将勺子放在桌上,慢慢取下餐巾,站了起来耸肩道:"好吧!你要带我去哪里?"
"码头的仓库!"裘世兴冲冲的拖着他往外走,前也不回的答道。
"啊?什么呀?"叶江秀气的脸上一片迷惑,拼命追赶着裘世的脚步。
"今天跟我去了之后,保准不会再做恶梦了。"裘世神秘兮兮的说着,仿佛找到最好玩的玩具般兴奋不已。他已经布置妥当了。
刚一下车,一阵阵不成声的惨叫便传入耳朵。叶江止住了步伐,苍白着脸看向他。
"哎呀!没事!"裘世依然什么也不肯说,将叶江往仓库拖去。
"我不要!"叶江拼命挣扎,无奈身材单薄,哪里比得上孔武有力的暴力狂,所以一步步迈向那不断发出惨叫声的地方。
老天!那里不会是地狱吧?
"吱呀"一声,铁门被打开了。
密密麻麻的货柜堆满了眼前,可是那群魔狂舞般的惨叫却更加鲜明了。叶江的脸色更白了,拼命往裘世的怀里钻。
"走!"裘世带着叶江转个小弯,被货柜堆出的中心空地上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老天!
叶江捂住嘴巴以防自己尖叫出来......泪水却渐渐聚集在眼眶里,不可置信的光芒射向一旁宛如看好戏般的裘世。
"怎么样?好玩吗?"裘世得意洋洋的说着,衣冠楚楚,斯文俊美的他,此时在叶江眼中已与禽兽无二样。
"你......"声音已经气愤到说不出话来,又惊又怕的目光再次调转到空地上。
其实,空地上已经堆满了人--一个人赤身露体,或躺或坐,或跪或趴,--淫秽而迷靡的景象在他面前展现。
面前的每个人,脸上都是迷失神智般的沉浸在欲海的表情,毫不知谦耻的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地野合。
叶江只偷偷看了一眼,便难堪的将脸转向它处。
"怎么了?不好好看看他们的脸吗?看看那些被骑的人的脸?"裘世面带微笑的建议着,话却是从牙齿里一字字挤出来的,令人打从心眼里寒了起来。
叶江震惊之余,转头望去。不望则已,一望便骤然发出一声尖叫,捂着脸冲了出去。裘世轻蔑的看了一眼空地上那群人,才追了上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拼命的捶打着裘世的胸膛,叶江痛哭失声的瘫倒在他的怀里;"为什么要让我想起来,为什么?在我好不容易忘记了之后?"
他的双手被裘世抓住了,看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冷陌与残酷:"你有忘记吗?那天天做恶梦的是谁?是我吗?"笑话,不知好歹的东西!
"我......我......"不算大的的眼睛里不断的涌出新的泪水,叶江看着裘世,手下了下来,流泪不止。
"可是......可是......"他不能那样啊!那些人,全是他的叔伯兄弟呀!即使他们再不对,也不对......脑中回想有血缘关系的那些人被迫......抱住头,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你想干什么?停下来!"裘世在后面怒吼道,对于情况失控有些不满。他不是应该满怀感激的感谢他为他报了仇吗?为什么还这么痛苦呢?为什么还会哭呢?他不是想让他哭让帮他报仇的呀!
叶江果真听话的停了下来,徐徐转身看向他,眼中是一片哀怨:"其实我不怪他们......真的!因为他们一点都不重要,在我心里,一点都不重要。我在意的是......你想要白纸,可是,我却是......破布......你把他们放在我面前,就像是一直不断的在提醒我,我是破布,不是白纸......"
"你做恶梦是因为这?"简直不可思议,不会吧?
"对!"叶江点头道,哭得通红的鼻眼在裘世的眼中突然变得可爱许多。
"你那么怕我不要你?"裘世的语调上扬了,怎么跟某个人一模一样?
叶江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坚定的点头。"对,只要你让我待在你身边,我愿意拿一切来换!"
"一切?"裘世再次不可思议的重复他的话,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般。
"那么......"清了清嗓子,裘世恶意的问道:"如果要你放弃小湖呢?"
叶江像不认识他一般看着他,许久后,意识到他问的是真的,才呐呐然开口:"她......跟你是不同的......"
"没什么不同!"裘世不耐烦的打断他,"选哪个!快说!"
叶江的脚步在往后退,一步一步,头也不置信的轻摇道:"这不公平!你不能让我选择!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裘世突然吼道,心里的不满一股脑儿发泄了出来:"你们每个人都说希望呆在我身边,每个人都说需要我,可是呢?总是为了其它事情而犹豫,而离开,这叫为了我一切都可以吗?这叫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吗?把我当傻瓜吗?"
"不!不!"叶江一边哭一边往裘世这边扑来。
裘世推开了他:"不要过来!我很烦了!原本是让你高兴,所以帮你抓他们来。可是你呢?怎么回报我的。我现在觉得,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了!"看着跌坐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凄惨无比的叶江,他才残忍道:"知道吗?我不可能变回六年前的我,你守在我身边也没有用。现在你对我来说的价值,就是个泄欲工具!除了那个,你什么也不是!明白吗?别再痴心妄想能够留在我身边。正如你所说的,你是块--破布!我讨厌能够影响我情绪的人。原本看你可怜,还想养着你逗你玩一阵,可是现在......拜托,哪儿远你死哪儿去!"
真是的!原本早上还是怀着看好戏的态度心情难得大好。现在马上被破坏了。他可真是自找罪受。
"不!"一声惨叫过后,叶江竟然直挺挺向后倒去。
"砰"的一声,是脑袋碰地的声音。
"少爷!"一直在旁观看的司机询问的看向他。
裘世长叹一口气,才慢吞吞的对司机道:"你觉得我冷血吗?"
司机吓青了一张脸,连忙摇头。
"那我认为有必要管他死活吗?"裘世继续问,一张高深莫测的脸充满了迷团。
"没有!"司机抿了抿嘴,昧着良心说道。叶江少爷的身体很虚弱呀,在这种地方放着一定会加重病情的。
"错了!"裘世打断他的话,宣布道:"他可是我的棋子,现在死了,那以后就不好玩了。"对!没错!他不要再受别人影响了!在受到伤害之前,先伤害别人。那样,别人再也不会试图改变他,也不会再接近他。这才是自己一贯的游戏规则。不是吗?只要是伤害过他或者快伤害到他的人,必须全部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