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Misery的父亲了吧?那个狂妄的男人。"
"是啊,我搞不清楚,到底谁是魔兽?是她?还是Misery的父亲?但是小弟,她只是一个玩具、装饰品。不能称为你真正的母亲。"
玩具?装饰品?哦,我不管,因为她是一直爱著我的妈妈。他就是妈妈。
在我倒下之前,我用最後的法术让她停止歌唱,睁开眼睛,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开口对我说,"Misery"......
妈妈......?再次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夜。
"你醒了?这里是我的房间。已经很久没住了,不过佣人还是打扫得很干净。"
啊,夜的房间?果然有他的味道呢。但是,如果这里是夜的房间,我睡的又是屋子里唯一的床──也就是夜的床......那夜整整一晚上睡在哪里?
[夜,你睡了麽?]
"啊,还没。我怕你睁开眼後又乱走,再伤到哪里就不好了。"
我感到很抱歉。
响起敲门声,把我的注意力放到了门上。
"夜哥?我进来了?是4弟。"
"啊,请进。"
Misery (5)
"是哥的爱人?你好,我是Lake(湖)。多多关照,哥就交给你了:)"
我点点头,对他笑了笑。怎麽这麽不对劲?像Lake在嫁女儿......
"啊,我今天有一个重要的客户要见。所以,Misery能不能好好在家呢?"
[好的,我会的。]我写道。
夜很忙。他会的东西很多,看过的书也很多。他会铸剑、珠宝首饰、毒药、酒、甚至金钱不便时,他还可以操起刀子杀人。
呵呵,夜好厉害呢。不过,他的才艺不是我能独占的。他爱做什麽就做什麽吧。虽然有一点吃醋的感觉,为什麽呢?
"lake,那他就拜托你了。你可以麽?"
"好的,哥。放心。 "
"那,两位,再见。特别是你,Lake。如果他少了一根头发,金发,我会......"他的话还没说完就退出了屋子。门被凄惨的狠关了起来。我,我同情你,门!!!!
我迷迷糊糊地起来,在迷迷糊糊地穿好外衣,头昏昏的,好像感冒了。我真的很讨厌这种半吊子的身体。不是人类,不是魔兽。但是却综合了二者的缺点,优点却一点也没有。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竟会感冒!
咦?怎麽回事?我的衣服口袋里好像有什麽。我把什麽放进去了?应该没有啊。我把手伸进去,想摸摸到底是什麽。
啊啊啊啊啊啊~天哪!对不起,夜!我忘了。
我向转过去的Lake跑去,拽住了他的衣袖,[Lake,这是什麽?]
"哪个?给我看一下。哦,是女人的项链吧,可惜只有一半。怎麽了?"
然後我从我的项上拿出了另一半。
"这个是...啊,爸爸!快过来!找,找到了!那个珍珠项链!"
Lake的声音很大,差不多整个屋子都听到了。不过,跑进来的只有伯父一个人。
"什麽?找到了?在哪?"
後来,事情就变成了一个乐呵呵的老头在我面前大修项链。Lake在一旁乐呵呵的看著,而我则是傻呵呵的站著。怎麽回事?
"这个是你妈妈的东西吧,Misery?"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果然,你是弗雷卡的儿子。"
我睁大了眼睛,我、还有我妈妈,我们从没期望过再次见到我的爸爸。而夜的父亲,他竟然认识我的亲生父亲!我开始胡思乱想,开始迷乱,我的父亲?会是什麽样?那种绝情的男人,不管妻子和儿子。会粗鲁?或迷糊?或暴乱?或者......
Lake看见我有点迷惘,怕我会不会再次坚持不住,轻轻地扶住我。"Misery,你没事吧?用不用回夜的屋子休息一会?"
一个尖尖的女声传来,"喂,Lake,你都把夜哥给传染成同志了,你还要占有他的爱人?"这种刁钻的语气,不用猜、不用看,也知道是夜的妹妹。
"唉,被你看穿了?不过夜哥愣愣的,竟也会讨人欢心哪?"
"你们别吵了,来,小弟,你戴戴看?"伯父发话。递给我那晶莹的项链。
我顺从的拿过来,毕竟那是妈妈的遗物。
"弗雷卡在3年前用这半个项链抵押了一些钱。他告诉我这是他女人的东西,让我多给他一些钱。"伯父停了一会,看了看我,闭上眼睛又说,"他是附近有名的酒鬼。年轻时是个骗子。"
妈妈竟会被这样的男人所骗!
我流下了泪水。
Misery (6)
"喂喂,别哭嘛!哭了就不漂亮了!"夜的妹妹在一边喊道。"我正好有几个裙子穿著大,要不,你来试试?"不愧是夜的妹妹,有够残忍。
我摇著头,打著手势[不,我就不用了。]
但她哪看得懂?直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间。(作者云:"男孩子进女孩的房间好麽?")兴冲冲地说,"姐姐,你瞧,我找来模特了!"
哦,是夜的大姐,我想,她的性格很好,不会和夜的妹妹一样吧。
但我想错了!
谁知夜的大姐温柔的笑了几声,说:"好啊,我们开始吧!"天哪~~~这个人的性格还真怪!
"HOHOHOHO~大功告成!男士们,进来吧!看看我和大姐的作品。"
我竟被说成是"作品",真的太......
"Misery,睁开眼睛啊,在镜子里看看自己吧。"夜的大姐的语调还是那麽温柔。
我睁开了眼睛,恍恍惚惚的在镜子里看到了什麽人,他有尖尖的耳朵、被梳起来的长长的头发、漂亮的蓝眼睛、淡红的嘴唇、纤细的身子......这是...妈妈!
"因为他的皮肤很白,所以我的大姐就没给他擦粉底。"夜的妹妹骄傲地说。
但这些都无所谓了。镜子里的人到底是谁?我?还是妈妈?!
"爸爸,你为什麽不说话?"
夜的爸爸愣在那里了,因为只有他见过我的妈妈。
"像,实在是太像了!这就是你成为女人是的样子麽,Misery?"
附近没有笔和纸,打手势他们又不会,我只能点点头,笑笑。
"你可以去吓吓弗雷卡。来吧,你换上一件衣服,最好是女人的裙子。"
"我借你,小弟。"夜的妹妹说。
感觉未来的小姑竟比自己还大,真的很奇怪。
夜街上,一点火都没有。漆黑一片。从远方跌跌撞撞的走来一个人影,是喝醉的人。
伯父指指他,"就是他了。适可而止啊。"
我点点头,开始收集少得可怜的法术,但这足够了。
"弗雷卡,我的弗雷卡。"我走上前去,用妈妈的声音对他说。
他竟被吓得忘记了说话。
Misery (7)
"说话呀,弗雷卡?"
"你...你是谁?"他断断续续地蹦出了这几个字。
"我是谁?我是你的妻子啊。你忘了麽?"我惊讶地说。
"开,开什麽玩笑,你这个魔族的女人,谁跟你玩真的了?只不过是逗逗你而已。你就被我哄得团团转了。真,真好笑。"
"你......算了,你叫我一声我的名字吧,让我怀念一下过去。然後我们就一刀两断。"我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什麽花言巧语,有什麽油嘴滑舌,为什麽让我的妈妈那麽痴迷。
"你是谁啊?我怎麽能记得一个被我玩弄的傻女人的名字?哦,你不会杀我的,对麽?"
他连妈妈的名字都不记得!这样的人不值得妈妈去爱。
他见我不说话了,接著又说,"你不会杀我的,对麽?宝贝儿,亲爱的,来,再投进我的怀抱吧。"
"你只是想女人了吧?这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想女人身上的味道了吧?"我似笑非笑地说。
"亲爱的,你再开什麽玩笑?来啊,让我再爱你呀!"
"住口!我怎麽会背叛夜?"
之前想说的话我都吞进了肚子里,这点法术足可以杀掉一个人了!
霎时间,血肉模糊的声音传遍整个街道,拐角那里传来夜的妹妹的尖叫声。那个男人的头颅滚到我的脚边,我本想炸碎它,但却没有一丁点法术了。可恶!这个身体。
真正的妈妈是舍不得杀你的,因为他太爱你了。宁可被你背叛。
泪流了下来,打在他的尸体上(如果那还能叫做尸体的的话),和鲜红混在一起,像血珍珠。可是我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快瘫倒在地上了。但我不想让妈妈的遗物或我沾上那男人肮脏的血。
"Misery,你怎麽了?有没有受伤?"这麽好听、这麽熟悉的声音,是夜!他来了?
"怎麽我一不在就会受伤啊!?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你累了麽?来,我抱你回家。今晚有夜市,你想去麽?"
我点点头。
伯父和夜的妹妹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真对不起他们,一定被我吓到了。真不好意思,这就是真正的我。没有人看过,包括夜。但他却没有问我弗雷卡,一个字也没有。
尾声
那天的夜市真漂亮呢!因为Lake的原因,没有人对我和夜的关系感到奇怪。我(夜)在夜市上买了一对小娃娃(男),我一个;他一个,希望他们不要丢。
啊~今天好凉呢!我望了望睡在我旁边的夜,他睡姿真可爱。夜一定怕我不愿意,所以一直没有和我发生关系。我不是不愿意啊!只是不好意思提罢了。
可能是身体的原因,我活不到魔物应该活的年纪,甚至连人类的寿命都活不了,而且到18岁就停止生长了。
夜可能是怕我抛弃他(我怎麽可能),在他家的那个暗室里查了半天的黑魔法,在27岁死也停止生长。
我曾问过他,如果我死了,他该怎麽办。他却说,如果我死了,他跟我一起死。
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幸福了。
我把摆在床边的2个娃娃放倒,希望他可以明白我的意思。
"怎麽还不睡?这麽晚了。你不冷麽?来,靠在我这边,我很暖的。"
我笑著摇摇头,抱住了他。
不知道是他看见了娃娃,还是懂了我的意思,他笑著对我说。
"那你今夜就交给我吧!"
完
希望大家喜欢。接下来请大家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