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正当年少,今日也不算入了江湖。何况日后还要娶妻生子......"他轻轻一笑,顿展眉间愁郁,"也不知哪家的姑娘配得上你?"
好机会!此时不提,更待何时?
"大哥,听说令妹国色天香......"我试探着问,"不知有没有许配人家?"
君少敛忽然间变了脸色,沉声道:"她虽美貌,但并非良配。"
怎么?还舍不得?我有些不悦:"大哥不想提就算了,怎可如此诋毁自己的妹子?"
"贤弟有所不知......舍妹已经有了意中人了。"他迟疑着,反倒引起我的疑心。看来事情不简单,说不定二姑娘喜欢的不是什么好鸟,只要我略施小计,必然能渔翁得利......哈哈哈......
"贤弟,你笑得好可怕。"君少敛忧形于色,一手贴上我的脸颊,深思道:"该不会是昨天晚上没有舒解毒性,造成毒性攻心吧?"
真是不提不生气,一提要倒毙。昨天晚上害得我一个正在发育的少年忍耐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亲亲又没有够本,现在他又主动提起--扬之啊扬之,你是自找的......
我脚下一个踉跄,扑入他的怀中,抱紧了他的腰,微蹙着眉,抬首有气无力地说:"我想要,我现在就要抱......"
君少敛神色大变:"现在怎生可以?"
"怎么不可以?"我探手入他襟内,两指夹起他胸前的突起,抚弄起来。
每一个女子就是一具琴,所不同的只是琴音的好坏而已。女子的乳房就是琴弦,要像弹琴一样仔细怜惜拨弄的。抹挑抚捣按捻提......每一种方法都可以让之发出娇吟......不过君少敛愣是不出声,难道男女有别?还是他功力高深?
我当然是希望他有了快感他就喊啦,可是看样子他只是痛得要命,如果是要他痛并快乐着,我还得更加刻苦努力的学习龙阳文化知识......
不过这种肌肤的触感让我感动得几乎想哭。他为难的表情在此时也显得异常色情。如果是古大侠当如此形容:
肌肉。
坚实的肌肉。
坚实得让男人都羞愧得想去跳楼的肌肉。
美人。
娇艳的美人。
娇艳得让女人都羞愧得想去跳楼的美人......
如果是金大侠呢,就是:
长发及膝,皮肤白的几乎透明,吹弹可破--虽然与事实有些不符,就将就着用吧!
(看着某陌的屏幕,某尘悠悠地叹了口气:怪不得金大侠写了十五部小说古大侠写了七十多部,原来灌水功力有高有低......某陌仰天悲叹:为什么?为什么我要以第一人称写那么变态的小说?姓莫的流氓一脸色情:那是为了让我以后看的时候身临其境,看一次就疼亲亲一次......某陌大吼:我不干了!流氓:你敢!我叫亲亲扁你哦!|||......听起来像"你敢,我关门放狗了哦~~~")
格雷帕同学,你要的H下一章会有的,不过是多少才算H捏?还是写清水算了?
19就在这个时刻,我做了一个重要决定,甚至连自己都为之觉得震惊,动作犹疑着,停了一下。
"轻尘,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厨房......"他微微喘息着,手搭在我的肩上,欲语还休。
我抬头看见他坚定清明的双眸,失望之下更激起一种挑战的欲望。是男人就要以自己的强势把自己所爱的女人压倒......
"禽兽!"
没有这么严重吧?我会负责的。
"有恋童癖的变态!"
不会呀?扬之早就成年了,何况我也不是变态。
我疑惑的看乡声源,发现又是--江、淮、风!
"君少敛你好这一口我不管你,为什么在我家厨房还要搂搂抱抱的,恶不恶心!"
阿淮义正词严,把君少敛羞得说不出话,便要推开我。
我双手环住他的腰,更将身下火热之处贴上他的身体,顿时一股冰凉之感从下身传来,涌遍全身。这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归属感觉,似乎我的小弟弟终于找到它久别的家了。
若以近乡情怯形容并不合适,说是近"香"情"切"更好一些,几乎是恨不得一辈子留在"家"里,再也不出门一步。
纵使隔着一曾衣衫,仍似乎感觉到我下腹的异常,君少敛"啊"的一声,身体一僵:"轻尘,你......"
"阿淮啊,不是我说你,你已经是第二次破坏我们的好事了。你是不是常常干这种事啊?自己不行就多去看一下大夫,拿几瓶伟个什么的,不要妒忌人家行就出来破坏好不好?"
"谁说我不行了?"阿淮脸红脖子粗地争辩[自由自在]。
"那你为什么要偷看?偷看就算了吗,还要大声嚷嚷,嚷嚷就算了--喂......"
我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下去,因为阿淮又一次在我们面前表扬了他家地板的干净,并甜蜜地进入了梦乡。
我怀里的扬之秀眉微蹙,娇滴滴(?)地道:"轻尘,你这样说是不是太过分了?"
看他这样关心我,我禁不住心潮澎湃,豪气顿生:"放心,还不算很过分,为了你,更过分的事我都做得出。"
话一出口,连自己都吃了一惊。难道我就这样终结掉自己伟大的情圣之路?难道我就这样放弃了自己的后宫三千?难道我就这样让江湖中那众多的妹妹失望?
扬之娇嗔(?)着说:"你在说什么混话?"
哦知道情人是需要哄的,于是神情肃然地指天立誓:"绝对没有胡说。我莫轻尘发誓,一生一世只爱扬之一人,无论艰难、困苦、贫穷、疾病,都不会抛弃他,永远爱他,相信他,扶持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君先生,你愿意嫁给莫先生为妻吗?"
扬之一时惊喜(?)莫名,良久才反应过来,秀美的脸上生出几分薄薄的红晕,只见他轻启朱唇,吐出三个字--
我愿意?
不,不是。
是--
"你疯了?"
上一次说的是你病了,这一次是你疯了。至于为什么不是我想要的答案,这个问题在今后多年一直困扰着我。终于蚌病成珠,数年后我写成一本旷世巨著--《论中原三字经文化的相关偶然性、必然性及其无限可能性》,红遍大江南北祖国内外。
本来凭借此书我也可以弄个太学生读读,无奈国子监说没有自主招生的权力,要我参加科举考试后择优录取,最后只沦落了一个太专(太学专科)。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话说扬之问了我一个如此高深的问题,我自然要作出回答。
"不,我没有疯。"我温柔的告诉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娇羞万状,美艳不可方物的恋人。
(谢谢莫同学为我们诠释并解释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深刻含义,不过大家都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在记叙时能不能考虑一下读者失血量的严重超标而采取客观角度?谢谢)
"啪"的一声,我的脸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答应了我的要求并决定立刻成亲,且燃放了准备多时的爆竹--虽然我不知道爆竹从何而来......
"贤弟勿怪,方才见你神智恍惚,语无伦次,担心你入了魔道,才打了你一掌。"君少敛歉声说,依旧俊挺非常,只是眼角眉梢略带着一贯的风尘之色。饶是如此,我见到他时仍是忍不住冲动......
难道我的毒一见到他就会发作?(-_||||是发情吧?)
"君大哥,你打得人家好痛......"我可怜兮兮地捂着脸,心里暗骂:TNND,老婆打老公?真是反了!
"真的吗?"他的脸上现出懊悔之色,"早知道就打轻一点就好了。"
言下之意,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打这一巴掌的了。既是如此,就不要怪我太粗鲁了。妻子不听话,丈夫教训一下是天经地义的事,况且我的小弟弟早就蓄势待发......
"轻尘,好象有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正往此处而来,我若是料得不错,应该便是月冥宫之主--江笑风。"
君少敛推开我,眉间深有忧色:"得快些让阿淮醒过来。"
又是姓江的?看来我跟姓江的简直天生犯冲。
看见君少敛苦心孤诣地给阿淮按人中,我一瓢冷水就泼过去。
"啊"的一声,阿淮悠悠醒转。先是困惑,再是愤怒触及君少敛的目光后更变为不解,最后他叹了一口气,大彻大悟地说:"君兄蓄养美少年做男宠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顿了一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继续说:"但养一个嘴巴那么贱的,就是败笔了。"
我淡淡笑着说:"我心胸宽广,不会和你计较。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不知道你是要先听好消息还是先听坏消息?"
阿淮咬牙切齿:"好消息就是没有坏消息,坏消息就是没有好消息。这个笑话我听过了,不用再重复。"
"是真的有啦,你到底要先听哪一个?不听就算了。"我兴致缺缺地说。
"先听好消息吧。"
"心理测试上说,先听好消息的是那种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差的人,这种人通常EQ比较低......"
"先听坏消息!"阿淮的脸黑了一半。
"这种人呢,通常喜欢杞人忧天,容易患忧郁症、高血压、心机梗塞......"
"你到底有完没完?"现在他的脸几乎可以和小包相比了。--由此可以论证小包的娘在怀孕的时候就常常喜欢拿心理测验做胎教,比如说:"小包呀,在这个时候呢,你就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大胆刁民,竟敢拿本官开涮!来人,拖下去,狗头铡侍侯!于是又一起冤案开始了。哦,不是,结束了。"
"尊兄即刻便到,不知江兄作何打算?"君少敛好心开口,脸上盛着温柔的浅浅笑容。一时尖我禁不住意乱情迷:原来烽火戏诸侯是情有可原的,我要是周幽王就多戏几次,戏到诸侯跳楼,美人笑到肚痛为止......
20 阿怀神色一黯,强笑道:"君兄对愚夫妇相救之恩感激万分,然恐只能来世再报,二位先走吧。"
看他怕得如此要紧,我不禁有些狐疑:"你哥哥的手下也不怎么样吗,料想你哥哥也不怎么强,为什么你这么怕他?"
"月冥宫中武功高于四护法的不知凡几,家兄更是第一高手,当年纵横中原连续击败七大派掌门,一时之间,无人能及。"停了一下,不情愿地说,"只除了这位君兄。"
君少敛笑容仍是淡淡:"江兄过誉,只是侥幸胜了一招半式罢了。"
"我想也是。何况这么多年,说不定他已经练成更厉害的武功,和君兄或许已经相差仿佛。今日既是愚夫妇死期,不敢有劳,君兄请回。"
看他如此坚决,君少敛只是苦笑摇头。他还没说话,我就知道又走不了了,不由得为自己的将来感到害怕。倒不是怕死,只是怕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安定的生活了。俗话说,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我爱开口,他爱出头,两个人合起来真是天下无双宇宙霹雳无敌超强惹是生非二人组了。
正当此时,传来一声清啸,良久不绝。阿淮忽然笑了笑:"家兄已经到了。在下去看一看拙荆,二位去留请便,恕我不送。"说完走出厨房,竟是要与其妻生死与共。
君少敛看着我,数度欲言又止,我只好先开口:"大哥有话,但说无妨。"
"没什么,只是放心不下。"
"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我不以为然。要是真打不过,就放开嗓子喊救命,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担心照顾不到你。"他斟酌着开口,"贤弟长得这般俊俏,不知会惹起多少人觊觎,日后还是练武吧。三阴绝脉并非毫无救治之法,只需以纯阳功力注入气血之脉,自然能化阴为阳。"
"小弟只听过大小三阳转阴的,没想到还有三阴转阳的啊!"我感慨地说,心想又干了一件蠢事。要是早点告诉师父,说不定我已经变成绝世高手了。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困难,就是我会用宝贵的时间去学武吗?唔,当我没说。
"此间事一了,为兄立刻为你运气通脉。"顿了一下,他凝睇着我,目中是毫不掩饰的忧郁,"江笑风甚是厉害,你能不去惹他就尽量别去惹他,最好不要和他说话。好么?"
"......好。"我不干不愿地回答。听他之言,似乎对战胜江笑风甚是有把握,那倒不必我担心了。只是似乎他还有什么话没说。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初晨的阳光如酒,似要把他的背影消融了。此时此刻,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像相隔了一光年之远。他是高山仰止的大侠,而我,只是一个不解世事的平凡少年。
× × × ×
走到一个很像庭院的垃圾堆,呃,是一个很像垃圾堆的庭院。只见一个白衣的青年男子立在中央,孤傲挺拔,衣袂微翻。脸上虽带着笑意,浑身却是杀机隐隐。眉目间只与阿淮三分相像,却带了十七分的霸气,正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霸主风范。这么强的boss,说实话,我有些不想打了。但是不打又好像不成。因为作者最近考试考砸了,正处于内分泌失调期。
我再看了一眼君少敛,暗生比较之心。一个是天生王者,另一个却是寂寞高手,那是没什么好比的。只是相形之下,君少敛显得有些虚弱,想起前两日我需索无度的折腾,愧疚是没有的,只是有些为他担心[自由自在]。
江笑风笑吟吟地开了口:"五年不见,君兄益发清健了。只是怎地如此倦容?莫不是给小美男弄的?春宵虽好,也不要伤了身体啊!"
君少敛面上微微一红,摇了摇头:"江兄不要误会,在下和舍弟清清白白,并无其他。"
"是吗?"江笑风一副大家心知肚明的样子,笑了笑,转开话题,"君兄武功越来越高了啊,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杀伤了我三名门徒,真是可喜可贺。"
三个?不是两个的吗?难道那个小青也是?想到小青,我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
"林寒青作恶多端,纵是他已投于江宫主座下,在下也不得不痛下杀手。江宫主要怪罪君某,君某也只有一力承担。"君少敛坦然言道,只是按着剑柄的右手一紧--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手上多了一口不知何时弄来的青钢长剑。他只双眉一轩,就忽然间精光隐隐,英气逼人,让人忍不住心折。
原来此小青非彼小青。只是这个小青有些让我食不下咽。
江笑风唇角戏謔之意一闪即隐:"七年之约还只剩两年,君兄还要为些不相干的人出手么?难道阁下真的以为人定胜天?"
君少敛缓缓道:"既然当年君某能胜过江宫主,两年之后未必就没有第二人能胜过江宫主。何况今日之江兄未必就能置君某于死地,周旋得一日,便是一日。"
"虽杀不了你,但能让你早些死也是好的。昔年江某仰慕君兄风仪折剑而去,今日即使是君兄也不能阻我大业将成!"江笑风沉声拔出长剑,剑鞘掷于地上。
我越想越是不对劲,眼看着他们要动手,立刻跳了出来:"且慢且慢,我想说两句话!"
君少敛一副想死的表情,而江笑风却是精光顿现,笑得极是动人:"这位就是君兄钟爱的小美男么?果然标致。不如我们这次比剑再加个彩头吧,君兄若是赢了,不杀那对贱人便是,若是输了,这小美男就归我,怎么样?"
"不行!"我一口回绝,"你说话太笼统了,什么叫做不杀便是?你嘴上说不杀,说不定跑去偷偷下毒。"
"我不下毒。"
"那你保证不逼他们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先。"
"我保证。"
"你答应不让自己的手下下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