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变之碎空剑----------云灭(上)

作者:  录入:12-23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了事会这么准。就在第二日,守城的将领便传来了消息,说那三个诸侯已经倒戈,现在正帮着封侯一同攻来,势如破竹,此刻已是兵临城下。吓得郑侯顿时没了主意。而他行军之快也远远在我意料之外,快得没给我一丝一毫的准备时间,我都还没来得及问郑侯要乾坤镜。
托着腮,坐在殿堂的阶梯上,我斜眼瞪着一旁缩在阶梯角落的郑侯,此时他发福的身体看上去倍感好笑。
"怎么办、怎么办,他们马上就要来了,我的封地、我的封地......"老头似乎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无奈地摇着头,准备问他要那面乾坤镜。
"怎么办,大不了一死。"那太子站在底下,手里握着剑,说得凛然。
我继续摇头:"大哥,你听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吗?"真是的,这句话用他们的语言来说,还真是别扭。
那太子一怔,随即摇着头。
"我的意思是说,只要还有命,就能有机会翻身,要是连命都丢了,不就什么都没了?"
"不行。与其有辱气节地投降,不如死得痛快!"那太子思量了下,随即摇着头。
唉!真是说不通。
"忍辱偷生你总晓得吧?"我打算换个方式。
他点了点头。
OK,总算有点门路:"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你坚持己见,总有翻身之日。何必逞一时之勇?"说起来,这话由我来说还真是令人苦笑。
那太子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再说,此刻郑是败局已定,再作抵抗,不过是多造杀孽,苦的都是底下的人,这又何苦呢?"
"你的意思是......"太子握剑的手已放松了几分。
"不如求和,虽然可能就此失了郑,但起码保住了血脉。若他再要杀你们,便是他们的不对,日后自然会有人替你们讨回公道。"不知道东周列国的那一套在这儿管不管用,总之先试试再说,总比眼睁睁地看他们死好。
那太子不再说话,仅是低着头,良久之后,仿佛下了极大决心般抬起头。
"好!就按你说得办。我这就去下令。"说着,便转身出了殿堂。
我瞟了眼一旁兀自瑟瑟发抖的郑侯,不屑顿时冒了上来。正打算上前问他要乾坤镜,他却突然大喊了起来。
"他、他果然不是人!他、他果然是妖雷生的种!"
我好奇起来,他在说谁?正想问,那郑侯却又自顾自喃喃自语着。
"原本不信那些流言蜚语,不想却是真的。上次派了那个没用的异人去他的都城刺探,没想到被他毫不留情地杀了。这次抓了他的异人来,以为他会有所顾忌,没想到他竟丝毫不理会我的威胁,仍是攻了过来。他不是人......"
他说什么?隐隐觉得不对,我上前揪起他的衣领:"你刚刚说什么?"
"说、说我派了个没用的异人去他的都城刺探......"未料到我会揪他衣领,原本已六神无主的郑侯此刻抖得更是厉害。
"那个异人叫什么?"我心中的不安越发厉害。
"叫、叫、好像叫舒......"
听见舒的名字自他口中冒出,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愤怒迅速席卷着全身。
"你居然叫这么柔弱、温柔的女孩子去做间谍,去做这么危险的工作!"我冲着他怒吼着。该死的,若非如此,舒又怎么会死,又怎么会被我害死!
"这、这是理所当然的。各地的诸侯都是这么做的。异、异人,没用的异人被发现后,遭杀害的可能性很小,因、因为大家都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也许只是时机未到,或是异人尚未遇到真正的天子。那个异人,那个舒也是别国送来郑的奸细。我、我不过是......没想到,他真如传说般心狠手辣,会下杀手......"那郑侯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却越听越是心惊。
这么说来,他也许早就知道舒是奸细,他也许早就打算杀了舒,而我,只是正好在那儿,于是他便一石二鸟,既杀了舒,又成功地威胁住了我。那么说来,他也没杀独伤,或者说,他根本不可能因为我而杀了独伤。而我,却还因此傻傻地受他威胁,强忍着不适和排斥,任他玩弄。
我松开了揪着郑侯的手。
"你有乾坤镜,为什么不送舒回去?"他也是害死舒的凶手,如果他直接送舒回去,也许舒便不会横死他乡。
"乾坤镜?若是还在我这儿,我又何必急得到处找异人?乾坤镜早就交给长老保管了。"郑侯颓然坐倒在阶梯上。
"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就是异人?"我一来到这儿,便被他带进了寝宫,虽然曾逃出去过,但是相信他不会轻易走漏消息,否则又岂会只有郑侯一人前来抢夺。
"是、是有人告诉我,说您就是雷神派来的使者,是真正知道妖雷珠下落的异人。"
"谁?"郑侯的话令我惊讶万分。
"是......最熟悉封侯的人派来的密使,若非如此,我又怎会派人去劫?"郑侯懊恼地垂着首。
最熟悉他的人?那会是谁?独伤、独逝?应该不会,他们都是耿直的人,看上去也不像是会背叛的人。
"你刚才说的关于封侯的传说又是什么?"我忍不住好奇,问着。
"那是......"郑侯正欲说,殿堂的大门已被人打开。
我回首,瞧着五日不见的人气势汹汹地率着手下闯了进来。郑侯的话,我不会忘记,就算会因此丢了命,我也要问个明白。自己,是不是一直被他捏在手掌心,其实,他没有任何可以威胁我,令我就范的筹码。
十五
秋朔
他越过我径直走向已吓得脚软的郑侯,手中锋利的剑直指他的咽喉。
"郑侯童卓,你滋扰我边关,害我封之百姓日夜不宁,又欺压郑的百姓,令其饱受课税之苦。不仅如此,还对自己的兄弟樊成伯和梁侯置之不顾,甚至隔岸观火,妄图从中谋利。如此不仁不义,置亲情于不顾者,妄为君侯,留着何用!"
"等、等一下!"见他要下杀手,我忙回身。我明白郑侯确实不是个好诸侯,但是,这好歹是条人命,不能说杀就杀啊!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并未打算停手,我忙上前拽住了他的手。
"等等。郑侯确实欺压百姓,但是尚未到荒淫无度,不理朝政的地步,罪不致死啊。"
"不仁不义者就该死,忘恩负义者也同样该死。"那双墨蓝的眼眸眄视着我。
"可是......"我不死心,仍死拽着不放。
见他已明显不悦,独伤忙上前硬拉开我,悄声在我耳边叮咛着:"秋朔,你克制一点。不要再火上加油了。"
火上加油?我盯着他的背影,呵呵,他果然以为这次是我为了逃离他而投奔郑侯,之所以没让我在半路上死,恐怕是想亲眼看着我死吧?
郑侯未及惨叫,心脏已被他刺穿。
他割下郑侯的头,转身向殿堂外走去。
"那名求和的太子,你也杀了?"在他经过我身边时,我问着。心里祈祷着,自己没有害了他。
"你说呢?"他顿住脚步,用他那冰冷的笑反问着,随即又继续向外走去。
"你!"怒气顿时冲出了闸。呵呵,我怎么会认为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能够做到网开一面,我怎么会以为他是个仁义的君侯!我真是错得离谱。
"独伤,带他回营,看着他。"已走至殿堂门口的人下着命令。
独伤只得拉着仍不可置信的我离开,返回那隔了数日不见的营帐。
我盘膝而坐,也不理睬一旁的独伤,兀自生着自己的气。
"秋朔,等会儿见了君侯,切记不要拿话激他,他正在气头上。"独伤好心地劝着我。
可惜,同样在气头上的我并未听进他的话。
"哼。"重重地哼了声,我仍是置若罔闻。
独伤轻轻地叹着气。
"秋朔,你要知道,君侯那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此时若不斩尽杀绝,只会为自己留下祸根。再说,君侯并没有......"独伤的话未完,他已带着一身的剑拔弩张返回营帐。
独伤只得拍拍我,起身出了帐篷。
"秋朔,过来。"他丢下染血的剑,开始褪着甲胄。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不打算遵从他的指示。毕竟,在知道真相后,我已无需再强迫自己服从他,大不了一死。
他瞧了我一眼,继续脱着护甲,微扬的薄唇吐着调侃:"怎么,隔了数日,你的爪子又磨利了?还是说,最近都没碰你,你在闹脾气?"说话间,他已褪去了全身的护甲,左臂本应受伤的地方似乎并未包扎,然而,盛怒中的我并未多加留意。
慢慢站起身,我决定证实郑侯的话。
"你杀舒,是因为你早知道她是郑侯派来的人。"
他挑了挑眉,颇有兴趣地看着我:"郑侯说的?"
"是不是!"我逼问着。
"不错。"他斜靠在书桌上,双臂环胸,带着戏谑的眼瞧着我愤怒的脸。
"所以你根本不会因为我的缘故再杀任何一个手下,尤其是独伤。"我下着结论。
他扬着眉,薄唇扯开一抹冷笑:"你这么认为?"
"没错,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奴隶,你贵为一方诸侯,若是会为了个奴隶的反抗而滥杀无辜,那么你的封地早就不保了。"我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果然!我竟然傻傻地任他摆布了那么久!
他不置可否地冷笑着,墨蓝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
"你为什么要杀舒!"我忍无可忍地吼着,"她是多么温柔,多么善良的女孩儿,你为什么要杀她!"
他放下手臂,转身面对我,低沉的嗓音已如寒刃。
"善良?在那个人身边待过的人早就配不上善良二字。知道第一个得到她的人是谁?洛成侯。凡是经他手的人,没有一个不变得心狠手辣,因为他不需要懦弱无用的人。他把那女孩儿送到郑侯那儿,就是希望假郑侯之手杀了她,因为对他来说,那女孩儿已没用。可惜,郑侯却对她抱着一丝希望,认为她也许是雷神派来的异人。可惜,我并不相信那句流传的话,我不会管她是不是异人,只要是奸细,就杀!"
"杀人狂!"我吼着。
"杀人狂?那么你呢?托你的福,我们打了两场漂亮的仗。可是在这两场仗中,有多少人因此丧命,你知道吗?你以为不亲自动手杀人,就不算杀人了吗?要说杀人狂,你也一样,星夜。"他冷冷地道着我一直刻意回避的事实。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战争,战争中的死亡是不可避免的,否则它就失去了警世的意义。但是,但是这和可避免的杀人是两回事!我无法容忍他不将人命当回事的态度。
"过来星夜,别让我说第二遍!"见我不再说话,他沉着声喝着。
"哼,你以为我还会乖乖听你的吗?"我冷笑。大不了拼个一死,否则,休想让我再服从他的任何一个命令!
看到我明显的抗拒,他牵起了唇角:"我除了用别人的命来逼你服从之外,便没有任何可以钳制你的办法了。你是这样想的吧,星夜?"他慢慢向**近,转动着右手上的戒指。
"就算你能用那个限制我的行动,也别想看到我一丝一毫的服从!"我定定地瞪着他。既然已决定了反抗到底,我便不会再退让半步。死,对我来说,已不再可怕。
他停在三步之遥,笑着:"看来,你并不了解这个刻印的意义和它真正的用途。"
他抬手,吻着戒指上的图案。那看似普通的戒指开始泛起光晕,我的胸口也随之疼痛起来。
我捂着心口,强迫自己不跪下去,不跪在他面前。再大的痛,我也要忍,我决不会为此向他低头。
他放下手,变幻着的眼看着我因忍耐痛苦而紧咬着的唇,慢慢地说着在下一瞬间足以毁灭我的话。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叫你主动服侍我?因为我还不想磨掉你的傲气。不过现在看来,这份傲气只会令我不断地生气。替你烙上的刻印不仅是我的标记,也是对待不懂规矩的奴隶最好的枷锁。只要我说出强制,你就必须服从。我早该让你彻底明白自己的立场,不是吗,星夜?"
他加重着最后两个字。他唤着这个名的声音直接敲击着我的大脑,那瞬间,仿佛有什么束缚住了我的身体。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铺上,托着腮,浅蓝色的薄唇吐着冷酷:"你说你不会再服从我的命令?那就让你亲眼看看自己绝对的服从吧。星夜,过来服侍我,直到我满意为之。"
他的命令仿佛一条捆绑着我的锁链,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话动了起来。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他所愿地跪在他面前,动手解开他的衣物,凑上自己的唇舌,生涩地舔吻着他的身体。
我在心里喊着,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想服从他,我不想做这些!停止!快停止!为什么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自动接受他的命令!
心底的抗拒根本无法传达到身体上,我看到自己的手已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用自己的唇舌献媚般取悦着他的高昂。
他的硕大在嘴里吞吐的感觉令我想吐,我痛苦地闭上眼,不想再看到如此低贱的自己。
他猛地揪起我的发,冷冷的声音继续下着指示:"星夜,睁开眼。"
眼睛在他的命令下睁开,不堪入目的那幕再度映入自己的眼帘。我清楚地听到尊严和坚持破碎的声音。狠,好狠!这比被他威胁,然后任他侵犯更狠地打击着我。这一鞭子狠狠地抽在我裸露的心上,我分明看见了血淋淋的心淌着血。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自己最不希望有的未来就这样活生生地在眼前上演,而我,却无力做任何反抗。他用最残酷的方式撕裂了我最后的坚持,将我的自尊撕得粉碎。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做出这些的不是我!我嘶吼着,却根本无法阻止自动取悦着他的身体。
一股带着腥味的热流冲入我口中,我反射性地想吐。他的命令却令忠实完成他指示的身体将之吞咽了下去。
我跪在地上喘着气,颤抖的手勉强支撑着身体。
"星夜,还没完,让我看看你漂亮的身体。"冰冷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我颤抖着站起身,在他面前褪去了全身的衣物。眼睛因他的命令无法闭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欣赏而饱含情欲的眼在我身上游走。羞耻、愤恨、抗拒和痛苦同时占据着我的思绪。如果现在能让我随心而动,如果现在有一把剑,我一定会刺入自己的心脏。如此迎合他的自己,叫我如何能忍受?
他品味着我眼中的情绪,冰冷地笑着,因情欲而嘶哑的声音继续抽打着我的心。
"星夜,接下来该做什么,你很清楚。"
随着他的话,我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跨坐在他身上,将自己未经滋润的后庭对准他硕大。
紧涩的后庭无法容纳巨物,我痛苦地咬着唇,他却并不打算出手相助,反而用手掰开我的嘴。
"星夜,我说过很多次了,放开你的声音。"
"呜......"痛呼脱口而出,身体却依然忠实地执行着他的命令。下体传来的湿滑感令我清楚地明白,那里肯定已破裂。
将他的巨物尽数容纳进自己的体内,我的身体没有丝毫停顿,开始自行摆着腰臀。
痛苦开始席卷全身,我的大脑却越来越清晰,清晰到能清楚地听见自己遂他所愿地吐出放荡而恬不知耻的呻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淫荡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迎合着他的动作,配合着他粗暴的举动。
从床上到地上,再到桌上,墙上,只要是他的命令,我的身体便会乖乖地服从。只要他不喊停,我就会无休止地任他进出。
我清楚地看着整个过程,一直隐忍着的,一直告诫自己不能轻易落下的泪,终于绝了堤。止不住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我那背叛主人意志的身体上。无法......挽回了,这样的我已无法再回到过去,做一个为考试苦恼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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