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一条生路[快穿] 完结+番外完本[系统快穿]—— by:倒入琼杯

作者:倒入琼杯  录入:06-28

“三个人?”他喃喃道。这里死掉的人是男性,而他听到的是女人的惨叫声。
也有可能是本来在游乐园里的人被附身,这两个新人正好倒霉撞上。还有一种人是不敢去挑战项目、自己想要杀人来获得印章的,不过刚来的新人只有没印章的白卡,对他们来说没用。
尸体被从火车站里面拖出来后丢在这里,周围只有两种脚印,而且又都回到车站里去了。殷域起身,沿着走了过去,在旁边添上了第三种。
这个莫名其妙伫立在游乐园里的车站很小,分为两层,下层是半封闭的候车大厅,两侧都是玻璃门,靠一侧门边有个小小的售票窗口。殷域进了门,从窗口前走过,几步后又退了回去。“出来。”他声音平平地说,“听见你哭了。”
片刻后,桌子后面抖抖索索地站起了一个人。躲在售票室里的女孩子有张娃娃脸,眼圈通红,袖口和裙摆上沾着些血迹。她一脸快要昏过去的表情,隔着一个窗口殷域都能听见她牙齿在打架——显然不是被附身了的样子。殷域懒得和她多说,伸手往车站外指了指,示意她出去,自己沿着地上的脚印,走向了安检口。
背后一阵乱响,那女孩子跑出来了。“别……别上去……”她声音很细,结结巴巴地对着殷域的背影喊,“那个……那个人在上面……他杀了人……”见殷域没有停步的意思,她迟疑了一下,没有再追,扭头朝外面冲去。
安检口后面是自动扶梯,上升时殷域通过玻璃看了眼外面,那女孩正在拖广场上的尸体,拖一小段后停下来,抬起袖子擦眼泪。他一直警惕着上层的动静,却始终没听见什么声音,直到升到半层高时,他突然嗅到了一丝香甜的……像是草莓奶糖的味道?
脑海中闪过某个人影,殷域的脸色沉了下来。难道是那个疯女人……
视线高度越过楼板,他转头环顾,看到在隔着轨道的站台对面,远远的另一头,站着一个白色的人影。没见过,看来也是新人——不是刚才想到的那个清醒时候就很难搞的家伙,让殷域稍微松了口气。
那人似乎没察觉到有人上来,殷域都已经离开扶梯、朝那边走过去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立在站台边缘,低头看着轨道,一副正在考虑要不要跳下去的样子。
……有点奇怪,殷域想。
“恶灵”今天的表现和往常不太一样。
空气中那股香甜的味道更浓了。轨道上传来了轻轻的震动,似乎有列车正在从远处开来。这是殷域所熟悉的部分。他皱了皱眉,发现那个人好像也感觉到了这种震动,先是转头看向列车将要进站的方向,继而抬头起来,将目光投向了他。
殷域下意识地又走了一步。然后他停住了。还差一小段距离才能走到那个人的正对面,他却没办法挪动脚步了。上层站台的风比下面更迅更急,或许也有列车正在迅速开来的原因吧——站台对面的人穿着质地轻薄的白色风衣,衣摆上喷溅状的猩红血痕如同飘散的花。他的衣角在风中不住掀动,领子被吹得翻折过来,像一只温柔的手,在他面孔上轻轻地贴了贴。
他盯着殷域看了一会,目光重新落下去,落在了轨道上。远处出现了列车的影子,而他唇边浮现出了微笑。那是个属于“恶灵”的、饱含恶意的笑容。
在殷域的注视中,他轻飘飘地踏出了一步——从站台边缘,向前。
第92章 偿死
————
陆攸抬起头来, 看到了相隔一条轨道、站台对面的男人。
那个男人穿着纯黑的短袖T恤和长裤, 露在外面的皮肤似久不见阳光那样苍白, 更衬得眼睛和头发的黑色格外幽暗, 身上透出一股阴森的感觉,像是只从幽冥逃到人间的鬼。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中碰上了,男人起初只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 渐渐地神情却变成了愣怔。
仿佛意料之外的久别相逢。
是他啊。陆攸一眼就认了出来。但他认出来的到底是与“他”相伴了好几个世界的人,还是与“它”许多年来一直对抗的人, 他却没有想过其中的区别,也已经无法分辨了。他心中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好像从来都是这么想着:要去掠夺灵魂,要去收割痛苦。存在和行动的全部目的,就是为了满足这样的渴望。
记忆?感情?这些对他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不过……如果能影响到那个人……
在相互对视的这个短暂瞬间里,陆攸看着对面站台上男人表情的变化, 看到的只是可以利用的弱点。他感受着列车接近时轨道的震颤,想到一个好主意,便迫不及待地实施了——脚下踏空、失重感传来的时候, 他心里没有一点惊恐,只充斥着高涨的兴奋。
来……快点变得慌乱起来吧……!
人影像一只折断翅膀、羽翼沾血的白鸟, 跌落下去。殷域几乎与他同时动作, 全无迟疑地跃下了站台。没浪费站台和轨道间的高度差,他脚步落地时已越过小半距离, 巧妙的力道控制让他得以将缓冲和调整的时间缩减到最短, 毫无间隔地大步冲向对面, 将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摔落在轨道边缘、一时无法动弹的人一把拽起,攀住这一侧的站台边缘翻了上去。
全程他都没有往正在减慢速度、准备进站的列车看过一眼,拖着人回到站台上的动作更是干脆得有些粗暴,像是带着怒气。陆攸刚才跳下去时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摔散了,被他拽上去后,又往地下一按,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更是疼痛难忍。但越是疼,他就越是兴奋,注视着上方那张表情可怕的面孔,只想要痛快地发笑。
于是他就笑了——进站的列车正从他们身边驶过,逐渐减速停下。听觉失效的世界全然寂静,没有轰鸣、没有风声,只能感觉到经受碰撞的轨道在与胸腔共振。殷域用力按着他的肩膀,膝盖压住他的腿,皱着眉,嘴唇在动——似乎是在叫一个名字,而且叫了好几遍。
陆攸什么都听不见。
列车完全停下了。车里似乎空无一人,没人下车,只有正在他们旁边位置的那扇门缓缓开启,仿佛是在做出邀请。然而他们谁都没有理会它。
陆攸的手还能动,轻轻一抬,就碰到了殷域的身体。隔着衣服传递过来的体温、衣服底下紧绷着的肌肉的触感,令他心中涌出了病态的喜悦:他对他的影响原来有这么大吗?如此慌张,如此狂怒,以至于完全忘记了戒备——
他手上沾满了上一个猎物的鲜血。同样染血的还有那把已经夺走过一条性命的水果刀。当刀尖代替他的指尖、抵上人体柔软的侧腹,继而用力向内推入时,殷域浑身震了一下。陆攸握着刀的那只手被抓住了,男人有力的指掌将他的手腕死死攥紧,让他想要转动刀子的动作只完成一半,就陷入了僵持。
陆攸手指上感觉到了温热的血流,淌过他的手背,往袖子里流去。疼痛引发的细微颤抖通过刀柄传递过来,却没让他得到多少成就感——因为殷域突然平静了下来。他收敛起了刚才险些失控的神情,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用那双幽暗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
陆攸觉得很不高兴。他期待的是这个人暴怒失态、或者隐忍痛苦的样子,而不是这种对受伤毫不在意,宽容、甚至是纵容的态度——还把之前按住他肩膀的另一只手也松开了!
他试图挣动,被压着胸口轻易按了回去,殷域握住他的手,顺带也掌握了被他紧攥着的那柄小刀,将刀锋从侧腹的伤口中缓缓撤出。除了又多流出一点血,做这个动作时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太可恶了……真令人生气……
陆攸想把手抽回来,抽不动。于是他拧转身子,用另一只手去摸那道伤口。布料被刀子割裂了一道,周围都已被鲜血浸透了。他指尖沾到血迹,想再往伤口里戳时被殷域挡开了,他在这时才总算是有了点胜利的感觉,于是又笑起来,抬起手,用指尖的血在殷域脸上抹出了一道血痕。
“还以为你感觉不到痛呢。”他轻声说——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轻声,因为此刻他的世界依旧是寂静的。殷域盯着他看了一会,脸色因为失血而有些惨白,对他手上的动作和他说的话都没一点反应,只是自顾自地伸手去摸他的衣服口袋,拿出了一张硬纸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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