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麽办,若不顺从,他给我吃了那种药,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麽样,与其那样,倒不如就这样被他侵犯。
这时,我听见黄雨岩轻轻说:"知道吗?心月,其实我已不止一次的抱过你了,可只有这次才是真实的。"
什麽?!他说什麽?他、他不止一次的对我......这麽说,他就是那个"狼人"?!
我猛的推开他:"你说什麽?难道、你真的是‘月圆之夜'的那个人?那个三番四次来找我的人?!"
黄雨岩好象没有防备,差点儿被我推倒,他愣愣的看著我:"什麽?什麽‘月圆之夜'?心月老师,你到底在说什麽?"
我边掩上衣服边说:"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你自己做的事还要问别人!"
黄雨岩一脸茫然:"我做过什麽了?心月老师,你说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你到底发生什麽事了?"说著,他向我靠了过来,我忙边向後躲边说:"不、不,你别过来,你别再碰我!"
"好、好,"黄雨岩说,"我不过去,可你告诉我,到底怎麽了?"
我好象稍微冷静了一些,是啊,也许他刚才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可我竟脱口说了出来。
正当我沈思的时候,黄雨岩突然扑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我,我慌了:"放开我,干什麽......"
黄雨岩抓住我的手腕:"告诉我,你刚才到底在说什麽?是不是、是不是有人曾强暴过你?"
"不是的!"我几乎是吼了出来,"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乱讲......没人强暴过我......"可泪水却不打自招的流了出来。
黄雨岩轻轻的放开手:"真的很对不起,老师,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请原谅我,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我、走了。"说完,他站起身,走出的实验室......
(五)
我真的好无能,真的好蠢,怎麽能犯下这样的错误。黄雨岩一定在怀疑了,也许他根本不是那个"狼人",那麽,现在这件事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真是太好笑了,我现在倒真希望他就是那个"狼人",这样,所说的第三人就不存在了。
再有一个半月就放暑假了,我要咬牙挺过去,等放了假也许就会摆脱那人的纠缠。我竭力让自己不受太多的影响,安心的完成教学计划。
又快到周末了,这天上午的最後一节课是我给黄雨岩那个班上的。
几天来,他没有再来找我,见面时也是很平常的打个招呼,这多少让我的心情松驰了一些。
下课时,同学们都争著跑出教室,我只好留在後面等著他们走完。总算轮到我出去了,却被身後一个人拉住了袖子,回头一看,竟然是黄雨岩。
我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不敢正眼看他:"你、你有事麽?"
"有事,"黄雨岩说,"念晚你有空吗?"
"干什麽?"我问。
"我想约你出来一下,有件事想和你谈。"他看著我。
我沈默了,半晌才说:"你到底有什麽事,不能在这儿说吗?"
"在这说也行,"他的嘴角稍微向上吊了吊,"如果你不怕被其他人听到的话。"
是啊,这里有这麽多师生,真的被别人听到可怎麽是好。我无奈的看了看他:"什麽时候?在哪里?"
他笑了笑:"今天晚上八点锺。上回我们谈话的秋千旁,怎麽样?"
我没有做声,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晚上,我和弟弟吃过晚饭,弟弟便坐在电视机前看影碟。我看看已差不多到了约好的时间,便说:"小阳,你在家呆著,我出去一下。"
弟弟扭过头:"这麽晚了你去哪里?"
我边穿衣服边说:"有点儿吃多了,出去消化一下。"
弟弟歪著头看看我:"可我看你吃的并不多。"
我苦笑一下:"我不过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弟弟不满的转回身:"我只是担心你,干嘛不奈烦。好了,你去吧,别走远了,当心遇到坏人。"
我穿好外衣下了楼,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那两个秋千旁,只见黄雨岩已经坐在其中一个上了。
见我来了,他站起身:"老师,你来了。"
我微微点点头:"你找我什麽事?"
黄雨岩笑了笑:"坐下说吧。"
"不用了,"我冷冷的说,"还是快说你的事吧,我不想呆太久。"
他抬头凝视著我:"你为什麽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儿?你能对其他任何人都那麽温和,为什麽对我就这麽冷淡?"
我脱口而出:"那是因为别人没有想强暴我!"
"是麽?"他的笑容忽然变得残酷起来,"那麽那个‘强奸犯'呢?你干嘛连他都迁就?"
"你说什麽?"我吃惊的问。
他紧盯著我:"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实验室里发生的事,在想你当时说的话。我现在才知道,为什麽那天在教室门外,当我抱住你时你会有那麽大反应,因为、你曾被什麽人强暴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没有!"我大声的打断他,"你不要乱说,不要乱说!"
"心月,"他突然伸手抓住我,"告诉我是怎麽回事,我会帮你找到那个混蛋的。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猛的推开他:"都说没有了,你不要自以为是!何况我是大人了,我的事不用你一个小孩子来管!"
黄雨岩愣了愣,接著又一次抓住我的手腕说:"你这样沈默下去,只能纵容那个混蛋,只能让他得寸进尺,你知不知道?!你是大人了,怎麽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懂!"
说真的,他的话极大的触动了我,是啊,我这样忍受著,根本就是在纵容那人,纵容他一次又一次的来侵犯我、对我施暴。可是、可是我怎麽能在自己的学生面前,承认这麽丢脸的事情......
我再次摇摇头:"没有,真的没有,你、你别再缠著我了,求求你......"
黄雨岩抓著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他面前:"心月,你看著我,你真的敢说没有被人强暴过?说呀!看著我!"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好哀求著:"黄雨岩,求你、别再逼我了好不好......我求你......"
黄雨岩停了好一阵,又说:"你已经很好的回答我了。可是,心月,我真的很爱你,看你这样我受不了,你知不知道啊?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自忍受这种痛苦,我要保护你。"说著,他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
我猛然清醒过来,忙想挣脱,可他却死死抱著我不放:"别再拒绝我,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真的爱你吗?心月,我爱你......"边说边来吻我,我拼力挣扎:"不要,黄雨岩,快放手,别这样......不要......"可他却抱的越来越紧。
正当我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时,忽然从旁边冲过一人,挥拳打在了黄雨岩的脸上:"放手,你这混蛋!"
黄雨岩被打得摇扔晃晃的退出几步,手当然也放开了。我抬头一看,来的竟是弟弟,不禁问:"小阳?你、怎麽来了?"
"我要不来就让这小畜牲得手了!"弟弟愤怒的说,"他竟敢对你做这种事,看我不教训他!"说著又冲过去挥起拳头。
我一见急了:"快住手......"可话还没说完,他的拳头已再次朝黄雨岩的脸上打去。不过这次黄雨岩没有等著挨打,而是伸手架住了他的拳头,大声说:"你凭什麽打我?!"
"凭什麽?就凭你要非礼我哥哥!"说著猛的飞起一脚,将黄雨岩踢得连著退出几步摔倒在地上。
我真的有些吃惊,没想到在我印象中一直是温柔、内向的小弟弟,现在竟变得身手这麽好。
这时,只听弟弟说:"你知不知道,哥哥对於我来说有多重要,我决不允许有人欺负他,不允许!"
天呐,看他现在的样子,如果再冲上去的话非出人命不可。我忙扑过去抱住他:"小阳,算了,他是我的学生,你别再打了!"
"天底下有他这样的学生吗!"弟弟吼著,"竟然对自己的老师欲行不轨!他爸妈是怎麽教育他的!"
"喂,你说什麽!"黄雨岩也火了,"你凭什麽把我爸妈也扯进来?!何况,我是真真实实的爱心月,即使你是他弟弟也管不著!"
弟弟气极了:"你俩还敢说,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连忙说:"黄雨岩,你胡说什麽,还不快走!"
黄雨岩却笑了笑:"心月,还有件事我没对你解释清楚。那天我说自己不止一次的抱过你了,其实我指的是在梦中,我曾多次在梦里抱过你......"
"你说什麽?!"弟弟的眼睛都红了,而我却是脸红了。我忙死死抱住弟弟:"黄雨岩,你疯啦!你胡说什麽!再不滚回去,以後别想让我理你!"
黄雨岩终於走了。
弟弟咬牙切齿的看著他消失,猛的回过身一把抓住我:"哥哥,你干嘛护著他,难道你真的喜欢他?!"
我有些哭笑不得:"你说什麽呀,小阳,我怎麽会喜欢他?他可是男孩子呀,何况他才十七岁。"
"那你为什麽不让我教训他?"弟弟不依不饶的问,我苦笑一下:"小阳,他是我的学生,而且还是个孩子,我怎麽能看著你把他打伤?"
"真的只是这样?"弟弟凝视著我。
我点著头:"当然只是这些,我怎麽会骗你。"
弟弟忽然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哥哥,你是我的一切,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你这麽纯洁,不能被别人玷污。"
"说什麽傻话......"听著他的话,我不禁心潮起伏,其实,弟弟又何尝不是我的唯一,这十九年来,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最重要的人,为了他,我可以忍受一切痛苦。
这时,我想起了什麽,问:"小阳,你什麽时候变得身手这麽好?刚才你打黄雨岩时,简直让我都不认识你了。"
弟弟甜甜的一笑:"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从上高一时,我就开始练习散打、空手道、跆拳道。因为那时我就发誓要考上哥哥读过的学校,和哥哥在一起,然後就由我来保护哥哥。怎麽样?还不错吧。"
我笑著说:"不错,我的小弟弟文武双全,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高兴了。"
这样说著,可我心里的阴影却渐渐的在逼近,因为,又快满月了......
(6)
担心是一点儿作用也不起的,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可能是因为经过几次了,我心中的恐惧已经不是那麽强烈,只有那种被人任意玩弄的屈辱,还沈重的压在心头。
终於,他来了。
我坐在床上,後背紧靠在枕头上,看著他迎著月光向我走来,那张"狼人"面孔还是那麽狰狞、可怖......
他一步步的逼近,我情不自禁的将双腿向後缩了缩,双手也抱住了肩头。
说真的,我觉得此时的自己是那麽孤单、那麽无助。
他在我的身边坐下,伸手来抚摸我的脸。就在他的指尖碰到我的脸的一刹那,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又流过我的身体。我无奈的闭一下眼睛,把头偏向了一边。
"狼人"的指尖在我脸上划过,接著移向我的嘴唇轻轻的抹著,过了一阵又伸出另一只手解开了我睡衣的衣带,并轻轻的将我的睡衣卸了下去。
我不由自主的轻声喘息起来。
他的手摸索著我的肩头、手臂、前胸,然後抱住我,缓缓的将我压倒在床上。
他的身子死死的压著我,并将膝盖插入我的两腿间,使我的双腿不得不分开,接著又把手伸进我的内裤,轻轻的抚弄著......
我开始呻吟了出来。不知为什麽,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对他的动作竟有了反应。
他边弄著我的下面,边抚摸著我的前胸,这时,我觉得全身都要软了。
我抬起头,正看见那圆圆的月亮,它还是那麽冷漠。不、月亮是不会来救我的,我要靠自己。
我又看了看正压在身上的"狼人",他的头垂得很低,几乎就在我的胸前。
藏在这"狼人"背後的人到底是谁?这可憎的面具下到底是张什麽样的脸?我想知道,我一定要弄清楚!
想到这儿,我竭尽全力向上挺了挺身,那人大概感觉到了,便用力想摁住我。趁这机会,我从身下抽出双手,迅速的抓向了他脸上的面具。
真的抓住了,我用力向後一拽,那副面具便被扯了下来。
在月光下,一直隐藏在面具後的脸孔,终於呈现在我的眼前。
可是,当我看到这张脸时,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住了。我有生以来从没这麽震惊过,使得我几乎就要崩溃了。
这张脸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小阳,我的亲弟弟、我一直锺爱的亲生弟弟!
天啊,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几个月来,一直在折磨著我、屡次对我施暴的竟是自己的亲生弟弟!
我愣愣的看著他,而他也正凝视著我。
忽然,弟弟的嘴角掠过一丝邪邪的笑,接著目光也变得十分的诡异:"这样更好,做起来会更方便。"说著,竟动手将我的内裤脱了下去。
"不、不要,"我拼力想阻止他,"小阳,你别这样......"
"又不是头一回,还有什麽可不要的。"弟弟邪邪的说。
这是我所认识的弟弟吗?他怎麽能说出这种话?
这时,弟弟强行将我的双腿分开,然後把头埋在我的腿间,并用嘴含住我的下身。
"别、不要......"我拼力想捂住下面,可双手很快被他抓住摁在胯的两侧。
"我不要,小阳......"我竭力的哀求著,"小阳,求你快别这样,我、我是你哥哥呀......你怎麽能这样对我......不要......"
弟弟抬起头:"你叫吧,叫的再大声一点儿,把其他人都叫来,看看我们兄弟的精彩表演。"
"你......"我真的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弟弟冷笑一下:"听著,我不是你那没用的弟弟,你好好体会一下,我是吗?你还是乖乖的让我爽一爽吧。"
说著又埋头舔著我的下身。
怎麽回事?弟弟他到底出什麽事了?他怎麽会变成这样?
这时,我只觉下面被他弄得再也忍受不住,只好放了出来。只见弟弟边舔著手指抬起头,边说:"好香,你真太棒了,我亲爱的。"
我摊在床上流著泪:"你到底怎麽了?小阳,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麽?"
"告诉你,别叫我小阳,"他恨恨的说,"我不是你弟弟!"
"可你......"我还想说,可被他一下子打断了:"好了,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这张嘴说话,"说著,他用手指插进我的臀部间,"我要的是你下面的口。"
"啊不,"我紧张的叫出来,"求你放过我吧,别再继续下去了。"
"那怎麽行,"他笑笑说,"我还没正式做呢。"边说,他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又解开腰带将裤子褪下去。
我不止一次的看过他赤裸的样子,可现在看到竟是这麽让我害怕。我轻轻的摇著头:"不要......小阳......不要......"
可是弟弟却不顾一切的压到了我身上,并进入了我的体内......
我真的後悔了,後悔为什麽要取下他的面具,如果象前几次那样,留在心里的只有屈辱。可是,现在我的心里产生的是无法名状的痛,有什麽还能比被自己的亲弟弟强暴更可悲的,何况我还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