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真是乱没天理的。"拜伦不满的抱怨着走出Gay Bar后门,"那两个没人性的,有‘同性没人性的'家伙。"他刚被他的好友见色忘友,所以一肚子闷气,可是无法否认的,看他们那么幸福的样子他好羡慕噢!一直认定了游戏人间的他突然好想安定下来,只是目前他还没人选罢了,一边走着,一边想着有什么人可以作伴的,结果出现在脑中的却是一大堆的一夜情,天呢!他的品行真的有这么差吗?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个人是他自己。
突然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下,让他有种踢到铁板的错觉,低头看看是什么绊倒了自己,不看还好,一看拜伦就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一张天使般的睡脸,柔柔的黑发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天真无邪的样子让拜伦好想一口把他吞掉噢!而拜伦也确实乱没形象的吞了一大口口水,尤其是那赛雪的肌肤,看上去好可口噢!而那纤细的身材让拜伦相信,他真的可以一口把他吞了,但是那真的是块铁板噢!因为......
"不知道强暴未成年少年要判几年啊?"拜伦自言自语的说着,伸手摸了摸他美美的黑发,"你可不要怪我噢!谁叫你看上去那么可口的样子,而且又绊倒我,肚子饿了就要吃饭你说是不是啊?眼前有着现成的美食,没道理放着浪费啊!可是,你还未成年,我又没耐心等到你成年了,你说怎么办啊?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我先把你带回去,等你成年了我再吃了你好不好?"
小男孩不知是被吵醒了还是作了噩梦,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吸声。
"好,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拜伦立刻欣喜的抱起他就走,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是在诱拐未成年儿童外加强暴未成年少年未遂。
"唔......"小男孩的淡淡呻吟声引来了拜伦的注意,拜伦立刻到他身边,却发现他一直没有睁开眼睛,所以不确定的问,"你醒了吗?"
听见耳边响起陌生的声音,米洛吓的朝另一边移去,胆小的问,"你......你是谁?"
好甜的声音噢!拜伦像个好色中年人一样露出奸笑,却发现他还是闭着眼,他好想看着他的眼睛噢!一定更漂亮,"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啊?"
"我看不见。"米洛轻声回答。
一句话,就像一桶冰水浇在他头上一样,顿时莫名的心疼充斥他的胸口,拜伦拉起他的手,"好可怜,没关系,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这个人是谁啊?怎么有点莫名其妙啊?他们认识吗?"你是......"
"我叫拜伦,以后你就叫我伦好了。"拜伦温柔的说。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通知我的哥哥们来接我啊?"米洛客气的问。
"我不会让你走的。"拜伦肯定的说。
"你是绑匪吗?"米洛惊惶的问,他不会这么倒霉吧?
"绑匪?"拜伦为他的话哭笑不得,不过想想自己好像真的跟绑匪差不多了,只差没打电话去要赎金了。竟管如此,他还是苦着脸说,"我可是有正当职业的好公民哎!"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走?"米洛奇怪的问。
"因为我好喜欢你噢!可是你还是个小孩子,强暴未成年人很缺德的,虽然我很坏,但是这种事我还是做不到,所以只能先把你留下来,等你长大了再说,可是你看上去好小噢!我还要等多久啊?"不知不觉中拜伦竟然自言自语的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了。
米洛吓得急忙抽回自己的手,一脸苍白的面向拜伦,"你......你要强暴我?"天呢,怎么会有这种事?更没见过说得如此自然的人,就好像这很正常一样。
"是啊!"拜伦竟然还点点头,"虽然想等你成年,但是你看上去这么小,我怕我会忍不住。"
"你......"米洛更吓得朝后退,"那如果我已经成年了你是不是就真的要......"天呢,事实上他已经满18岁了,这个疯子该不会说真的吧?
"那当然,你不知道吗?强人对身体很不好的,会影响我的身体更会影响我的心情,很难受的。"拜伦认真的对他说着自己的烦恼。
这个男人,米洛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他要是看得见的话他现在一定会拿他当怪物欣赏,这个男人也自私的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他难道没有想过另一个当事人--他的感受吗?
"对了,你到底几岁啊?"拜伦突然想到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16,不......不对,是15,啊!14......"米洛惊惶的不断改着数字,希望逃过一劫。
"你该不会已经18岁了吧?"拜伦却灵敏的察觉了他真正的用意。
"啊!"米洛惊叫一声,天呢,他发现了,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太好了!"拜伦欢呼一声,伸手就抱着了他。
"不要,你放手啊!拜托,你放开我......"米洛大叫出来用力的挣扎。
"你就不能乖一点吗?"话虽如此,不过拜伦可丝毫没受任何影响,三两下就把米洛剥了个精光,垂延余滴看着眼前美美的画面。
"拜托,你都不考虑对方的心情吗?"米洛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状况惊惶的喊叫。
"啊?"拜伦睁大了眼。虾米?这小家伙竟然问他不考虑他的心情吗?有没有搞错,他现在是强暴哎,又不是求欢!"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强暴啊?"
"那你知不知道强暴是犯法的?"米洛终于有机会喘口气了。
"知道啊!"拜伦答的理所当然,然后露出坏笑,"不过前提是你要能从这里出去。"
"你......你想杀人灭口吗?"米洛脸色苍白的颤声问。
"杀人灭口?"拜伦又一愣,奇怪他哪来那么多危险的念头,"乖乖,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好不好啊?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O.K.?"
"你要强暴我还说不会有事?"米洛气的大叫。
"唉!真是跟你说不清楚。"拜伦懒得再跟他说,放着美食不吃跟食物闲磕牙,他真是有病,还不如快点吃饭,想着就低头封住了他的唇,最好的方法了。
突然感到唇上的温度,米洛吓得想惊呼,却没想到让拜伦更顺利的进入他口内,一时成僵硬状,只能放任拜伦肆无忌弹的在自己口中猖狂。
好棒啊!拜伦露出一个狐狸般的奸笑,继而朝他敏感的耳垂进攻。
"啊!"丝毫没有预警的,敏感的耳垂受到挑逗,米洛受不了的溢出呻呤声,体内一种莫名的热度开始渐渐成形,朝下身聚集。
"哇!你好敏感啊!"拜伦看着他已经蠢蠢欲动的下体好笑得说。
"混蛋!"米洛愤愤的骂道,脸还是不受控制的因为他的话而红了,长这么大,他第一次嘛!
"好啦,不怕了!"拜伦拉起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好美噢!"
"我又看不见,怎么可能知道!"米洛气愤的说。
"怎么会看不见的呢?"拜伦轻吻她的眼睑。
"生病啦!小时候发高烧。"也许是拜伦的温柔让他心软吧!他很听话的回答。
"好可怜,乖乖。"拜伦更轻柔的吻他,顺便上下其手,享受手下顺滑得触感,也许就是因为没有视力吧!他好敏感噢!
"拜托,绕了我吧!"米洛难耐的低呤,好难受噢!身体好热,可是又想他的碰触,这样的他让自己觉得好奇怪,好无耻。
"乖乖,别说话了。"拜伦吻住他的唇,不再让他发出更多的声音。
米洛相信自己一定是疯了,被这个疯子气疯了,吓疯了,所以他竟然乖乖的听话,让着疯子对他为所欲为,疯子!
"乖乖,你睡着了吗?"拜伦俯视着躺在床上的米洛轻声吻着。
米洛并没有睡着,这头野兽,弄得他浑身痛,下身更是动都不能动,一动就痛的他嘶牙裂嘴的,想睡也不能睡,痛得都睡不着,而且身上粘粘的,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了,好恶心,更让他难受的睡不着,可是他好累,好想睡,天下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乖乖。"拜伦,爱怜的摸着他细柔的头发,胸口填满浓浓的爱意,他想他已经对他的身体着迷了,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吸引人吧!那炽热的包围让他兴奋到极点,还有那细白的肌肤,既使只是轻轻的吮吸,也会有一朵粉红色的吻痕,美极了。
米洛心情已经差到极点了,被人强暴,还是个男的强暴,现在还被人像小猫小狗似的摸来摸去,更是气到极点,不顾身上的痛,用手甩开他的手。
"没睡着啊?"拜伦不在意的问,"是不是很痛啊?让我看看吧!"说着就去拉他的腿。
"啊!"米洛痛的尖叫起来,拜伦刚进入他体内的痛就像重现一样,使他脸色更加苍白。
"怎么了?"拜伦让他吓的急忙放手。
"你想杀了我吗?"米洛气愤的指责。
"没有啊!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而已。"拜伦无奈的说。
"当然有。"米洛忍痛叫道。
"哪里?让我看看。"拜伦紧张的说。
"走开。"米洛大叫着,"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别碰我。"
"说什么傻话。"拜伦不顾及他的反对,放轻了手脚把他翻了个身,看见他下身的入口渗杂着精液和血液,显然是裂开了。
米洛本来力气就比他小的多,现在又浑身都痛,眼睛也不便,根本没办法反抗他,他好想念几个哥哥,他们都很疼他,从来不让他受一点点苦,他从来都没受过这种苦,向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到现在自己这样,不禁难过的直掉眼泪。
"怎么了?乖乖?怎么哭了?还这么痛吗?怎么办?我去帮你找医生好吗?"拜伦发现他掉眼泪一下子慌了,不知道他为什么哭,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米洛一边呜咽的哭着一边口齿不清的说。
拜伦傻眼了,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他看像小孩子一样哭闹的米洛他真的有种束后无措的感觉。"你先不要哭好不好?拜托,你先不要哭吗!"
"你走开,我要哥哥,我要回家......"米洛越哭越伤心,越哭越难过。
"乖乖......"拜伦无力的叹息着,干脆用唇封住他的唇,不让他再哭。
像是感受到拜的安抚,米洛渐渐在温柔的轻舔下安静下来。
拜伦吻了会他的唇,然后移向米洛精致的鼻、眼、额、手,轻轻的逗弄。
"呵呵......别闹了,好痒啊!"米洛终于受不了的笑了起来。
终于不哭了,拜伦松了口大气抱住他,发觉他小小的,抱在怀中刚刚好,暖暖的,好舒服哦!心中更是对他爱不释手。
"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回家啊?"米洛轻声的问他。
"等我抱够了。"拜伦轻浮的笑着。
"你......"米洛气的说不出话来,"你别太过份,别以为我不敢去告你,我告诉你,我大哥是法医哦!你现在放我回家,我就答应你不去告你。"
"一辈子不放你回去岂不更保险。"拜伦坏坏的又舔了下他的耳垂。
"不要啊!"米洛吓的立刻改口,"我一定不去告你的,你放我回家好不好?你放心,我保证不会的,你放我回去,我叫二哥给你好多好多钱,好不好?"
"你真当我是绑匪啊!"拜轻敲下他的额头。
"你放我回家吗,我要回去,我都答应不去告你了,你还想怎么样?"米洛哽咽着声音说,眼看一付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又要哭了。
"乖乖,不哭好吗?"拜伦真被他打败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就送你回家好不好?你不要哭好吗?"
"真的?"米洛拉住拜伦的手臂问道。
"只要你听话,过段日子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拜伦哄骗着。
"多久?"米洛急着追问。
"看你乖不乖。"拜伦恶劣的抚摸他臀部细嫩的肌肤。
米洛贝齿轻咬着下唇,他当然明白拜伦的意思,可是想起那撕心裂肺的痛苦,米洛不禁下意识的缩起了身体,隐隐发着抖。
"怕吗?"拜伦轻问,只是轻缓的抚摸着他的肌肤。
米洛用力点头,岂止是怕,简直怕死了。
拜伦进浴室放了一缸水,然后抱起米洛,轻轻放在水中,"水温还好吗?"
"嗯!"米洛点点头,像孩子似的在水中划动手臂。
"别动,我帮你先洗干净。"拜伦按住他的手,拿起毛巾轻轻帮他擦洗,连下身的入口也一起洗的干干净净的。"好了,你自己先泡会水,小心不要淹到水。"细心的让他摸到浴缸边缘确定他不会掉下去后才走出浴室,过了会才进来,帮米洛全身擦干才抱出浴室放在换过床单的床上。
"啊!"拜伦刚想放手米洛就急忙抓住他。
"怎么了?"拜伦很惊讶他会主动拉住他。
"你会送我回家的,是不是?"米洛再次确认。
"会的,"拜伦拍拍他的头,替他盖上薄毯,"你也累了,快睡吧!"
米洛这才放开他静静的入睡了。
等米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拜伦才离开家里朝‘云点'走去。
近门就发现不对,现在应该正处于幸福时刻的安德烈正一个人喝着闷酒。
"怎么啦?阿烈,文森又把你甩啦?"拜伦心情大好的拍他得肩。
下一刻他就被卡文象拖离火场似的迅速拉离心情恶劣的安德烈。
拜伦只来得及看见安德烈冰冷的眼神,原本在他手中的酒已经泼湿了他原来站的地方。
"小心地雷,你这个笨蛋,哪壶不开提哪壶。"卡文小声的骂他。
"怎么?真把他给甩了?"拜伦惊讶得问,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吵架呢!"卡文小声地说。
"怎么了?"
"我哪知道。"卡文翻个白眼,他又不是安德烈肚里的蛔虫。
"文森人呢?"拜伦打算救火。
"刚走,看见阿烈来他就走了。"卡文很受不了的说,文森也不会迁就阿烈一下。
"现在怎么办?"
"我哪知道。"
两人正讨论,安德烈已来到了他们面前,"你们说够了没有?"
拜伦在确定他手中没有酒或任何液体时才上去拍着他得肩说,"吵架而以嘛!小问题,小问题!"
安德烈不耐的拍开他的手,那了两份文件给他和卡文,"想帮我就在上面签名。"
"该不会是卖身契吧?"拜伦接过文件怕怕的说,但是下一刻,两人的表情都出奇的一致。
虾米?安德烈要把好几亿的财产全送给他们?
安德烈在拜伦和卡文的陪同下又来到了文森家,按了下门铃,没多久文森就开门了。
文森只是倚在门边,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森,对不起,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了好吗?"安德烈低声下气的请求他。
"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文森凉凉的说,欠扁的样子让拜伦和卡文真想揍他一顿。
"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安德烈继续低声哀求,只差没跪下求他了。
"你不是有几亿财产吗?多少男人围着你,你何必将就我这无业游民。"文森不为所动的嘲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