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恋————风流涕

作者:风流涕  录入:12-22

"找什么呢?"珣奇怪的问,东西都是他搬过来的,他还想找什么东西?
"你这有没有药酒?"自己找不到,只能问珣了!
"药酒?"珣听不明白,药就是药,酒就是酒,还有什么药酒?难不成把阿斯匹林浸在小米酒里吗?胡闹!
紫吹看他一脸疑惑,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解释道,"就是把小老鼠、四脚蛇、蜈蚣之类的浸酒里,过段日子这个酒就叫药酒,可以活络精脉去淤,有没有?"真不知他这十几年怎么活过来的!连药酒都不懂。
"噢--"珣了解的应到,脑中在努力的寻找有没有这种"药酒。"
"呀!"突然,珣大叫起来。
"怎么了?"紫吹让他吓一大跳,紧张的问道。
"啊......这......这个......"珣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
"什么这个那个的,快说!"紫吹不奈烦的催促到,心里也让他搞得七上八下,焦急不安。
"这个......本来是有一瓶,不过这不能怪我,邻居没说有什么用,所以......所以我用来做菜了。"珣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这可不怪他,邻居给他时只说这酒很好,他哪知道有什么用,一听是酒当然做菜啦!
"天!"紫吹不敢相信的撑着额头,谁会相信,天下竟还有拿药酒做菜的白痴,他怎么没被毒死?
"我没关系,没有药酒也不要紧啊!我以前的伤不也照样好了吗!"珣带点自豪的说,这种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这个白痴,蠢猪,未进化人类!"紫吹喃喃的骂到,他怎么还活在这世上?"妈的,给我躺好。"说着把他硬压到床上,把被子拉好,穿上外套,"我回来要是发现你起来了,小心我海K你一顿。"然后关上门离开了。
"你怎么了?"珣奇怪的看着门,受点伤有这么严重吗?小题大做!
紫吹提着一大包东西,除了蕴含酒外还有些食物,因为珣受伤了,所以无法做晚餐,他又不会,只以买现成的了,还好他平时很少露面,否则让记者碰壁上看见他这付德性,老爸不被活活气死才怪。
"紫吹少爷,"正在紫吹庆幸时,身后一个沉稳的声音中住了他。
"武石?"紫吹一惊,这下惨了,八成又要被他说教,说他不像个少爷了,"你怎么在这?我不是叫你在公司的吗?"
"少爷,现在是下班时间,再说,每天你都用电脑联络公司,每件事都不用我做主,"武石不紧不慢的说,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他的热身运动,下面才是他的正文。
"少爷,您是木牧家族唯一的独子,将来要继承木牧家族,所以您应当注意自己平时的一言一行,像您现在这样,穿着那一身破旧烂衣,头发乱七八糟,还拎着了大堆垃圾,您这样怎么管理木牧家族庞大的产业,这会给木牧集团带来怎么的影响您想过吗?木牧家族拥有几百年的悠久历史,是个古老而又庞大的家族,对日本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您这样轻意的举动万一让那些记者看到,那会带来多大的坏影响,老爷一直盼望少爷您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别再任意妄为,跟女人乱搞,您就是不听,现在还变本加厉,老爷心脏不好,血压又高,已经不能再受刺激,请您看在木牧家族的形象和老爷身体健康的份上,别再胡闹了,少爷,您......"
"停、停、停......"紫吹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天!再让他说下去不等老爸气死他就先因为止息升天了,别看武石才二十几岁,唠叨起来比他爷爷还罗嗦,真受不了他,这就是所谓的未老先衰吗?无法理解。
"少爷,您别不耐烦,我说了十几年了,你听不了不烦我说的都烦了,这十几年里至少说了几千遍,您只要听进去一遍我就已经满足了,您想想木牧家族......"武石不满的又开始说了。
"想想木牧家族几百年的历史,在日本 是个很受人尊敬的,很有影响力的古老家族,"紫吹接口说下去,谁说他没在听,真的是冤枉,你看,他都背出来了,"我说武石,你换个新鲜的好不好?"
"少爷!"武石无奈的叫到,这个少爷就是这样,天资聪颖,却不务自业,浪费大好才能。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别提这个了,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还是早点言归正传的好,否则他一定会让他烦死的,成为日本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听的唠叨太多而被活活烦死的人,到时就不止日本了,会哄动全球。
"老爷要我提醒您,再过几个月您就满十八岁,要您趁早收收心,关掉那家‘杂货铺",到时回去管理木牧集团。"武石终于说明了来意。
"杂货铺?"紫吹一声怪问到,天,他有种无力感,他快要尖声大叫了,老爷尽叫一家有几千员工,地垮三州的大型集团公司"杂货铺"?不会吧!太夸张了。
"与木牧集团比起来当然叫‘杂货铺'啦!"武石理所当然的说。
世上有价值几亿元的"杂货铺"吗?紫吹再次无力的想到,翻了个白眼,他懒得再跟他吵,"好了,我说不过你,你回去告诉老爸,我会准时回去,至于那个‘杂货铺',我还想自己留着呢。"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少爷,还有件事。"武石在他身后叫到。
"还有?"紫吹差点尖叫,他已经听够唠叨了,怎么还有?
"对,老爷要我告诉你,叫你回来时带一个少夫人回来。"武石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
"什么?"紫吹终于做了,高分贝的尖叫引的众多路人停足观看,弄的紫吹一脸尴尬,急忙把武石拉到附近一条小巷内,"我怎么没听老爸提过?"
"老爷忘记告诉你了。"武石皱眉道,少爷做事怎么还这么鲁莽刚才要是传出去,木牧家族尊严何在?
"忘了?"紫吹感觉他又要尖叫了。
"对,忘了!"武石再次肯定。
紫吹连做几个深呼吸,平抚心里急起翻滚的情绪,他想揍人,"妈的,这个白痴老爸,这种事都会忘,他老年痴呆啊!"
"怎么能这么说呢!"武石急忙为老爷辩护,"这还不是少爷您总让老爷操心,事一多忘了也是很正常的,您怎么可以怪老爷呢?......少爷,您去哪?"说了一半武石才发现紫吹已经转身离开了。
"你少罗嗦。"紫吹头也不回的说道,几个月,要他去哪找个老婆回来?
"那少爷,关于少夫人......"武石仍不死心的问道。
"闭嘴!"这回是用吼的了,说明他的心情不是不好,而是糟透了,这时候最好谁都别去惹他,否则你死定了。
"哎......"武石无奈的摇头叹息,真拿这少爷没办法。


"我不是叫你躺好吗?你怎么起来了?"紫吹气丧的回到家,意外的看见珣扶着桌子朝厨房走去。
"你出去这么久,我快饿死了。"珣靠着桌子站着,淳,王八蛋,明知他受伤,故意想饿死他吗?
"我限你十秒钟内躺回去,否则我打断你的双脚。"紫吹冷着脸威胁道,又不是他想这么晚,还不是那个武石,哦天!想起他就觉得头痛。
"等我伤好了,你小心点。"珣也回敬一句,开始慢慢走回床边。
突然,脚下一滑,重心不稳,珣眼看就要摔下去了。
"当心!"紫吹赶在他落地前抱住了他,一股奇异的触感闯进了他的心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占据他的心头,好似熟悉,又好似陌生,就这样,紫吹又做了件他生平每一次做的事--抱着个男人发呆。
"喂,你要抱到什么时候?"珣在被他抱住的瞬间也楞了一楞,但马上就清醒了。
紫吹被他这么一叫才醒过来,横抱起他来到床边,本想把他扔下去,但念在他有伤在身,只是轻轻放了下去,然后盖上被子。
"你脸好红哦!"珣好奇的看着他。
"少罗嗦。"紫转身拿着买来的东西进了厨房,脸红,他当然知道,就算看不见他也会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怪了,都是男人,他脸红个什么?
不久,紫吹拿着两份快餐出来了,"只有这个,我从没进过厨房,别说做饭了,虽然营养差了点,但也没办法,你就将就下吧!"
"我不喜欢快餐。"珣把快餐往旁边一推,快餐难吃又没营养。
"你......"紫吹让他气得说不出放大 ,他都那样说了,他还想怎么样?要不是看在他受伤份上,非狠狠揍他一顿不可,"你想怎么样?"几乎是咬牙切齿。
"你去买菜,我做饭。"珣命令似的说,就算受伤,他也不要虐待他的胃。
"你要再敢离开床半步,我会用绳子把你绑在床上,不信你就试试看。"紫吹又点火大了,本来心情就不好,这家伙又挑在这时候胡闹。
"你凭什么?"珣没发觉他的不同,一向自由惯了,所以单为了堵口气,故意想下床。
"妈的。"紫吹把他压回床上,随手拿起床边的领带,真的把他的双手绑在床柱上。
"你......你放开我。"珣没想到他真敢这么做,一时大意,轻易就让他得逞了。
"有本事你就起来看看。"紫吹恶声到。
"放开我,听见没有?"珣也火了,对着他大吼起来,同时双手也在奋力的挣脱。
"死心吧你,别想挣脱了,劝你还是乖乖听我的话。"紫吹一只手托住他的下巴,双眼冰冷的盯着他那双愤怒的眼眸。
"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受制于人,更何况,你凭什么要我听你的?你放开我,放开我。"天生倔强的个性使他不顾身上的伤痛和被绑的双手,直到双手由于强行挣动而磨破皮,流出血,他仍不愿屈服。
但手上流出的血却惊醒了紫吹,天!他在干什么?不知不觉中,尽失去理智,把气都也在珣身上,他以前从来不会迁怒于别人,为什么今天会犯这种错?
急忙捉住珣仍在挣扎的双手,"别动了,你的手已经流血了。"难道他没有感觉吗?
"要我这样受制于人,任人摆弄,我宁愿像这样让血流光。"珣认真的说道,这是他天生的个性,喜欢自由自在,为了自由的生活,他会不惜一切。
"求你,别再动了。"紫吹抓紧他仍在挣动的双手,他不想伤害珣,因为他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想伤害他,但手中抓着那双冰冷的双手,那湿湿的液体都在诉说,他--伤害了珣。
珣楞在那,怎么好像是被绑住一样,为什么他一脸痛苦的样子,难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一想才想起来,他曾说过,他公司很危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所以他脾气很大,想到这,心里也就没刚才那么气了,平静的说道:"我不动,你放开我好吗?"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紫吹解开领带,双手上都是扼痕,还有一圈地方弄破,"我帮你上药。"转身去拿纱布和药。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珣伸着双手让他上药,总看他脸色不好,顾不上生气,只是担心。
"不,没事。"紫吹帮他把手包好,双眼不敢看珣的眼睛,因为心虚,怕珣看出什么不对,不想让他知道太多他的事,以免当初的谎话被揭穿。
"快说,笨蛋!"珣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脸上的表情又转成了担心,"别害我担心好吗?"
瞬间,紫吹像被施了咒似的,浑身动弹不得,只有嘴不听指挥的说道:"我老爸想逼我结婚。"
"呃?"珣一楞,顿时有种被戏弄的感觉,"这算什么狗屁事情,你当我白痴啊!你才几岁?"
就知道他不会相信,紫吹在心里说道,刚听到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呢!
"说实话!"珣仍就问道,不问清楚总是不太放心。
"实话,我的公司快关门了。"无奈的,紫吹只能再胡扯了。
"怪不得,我想你今天怎么特别会冒火。"珣信以为真,还一付理解你的样子。
天,这什么世界?紫吹真败给他了,说实话不信,随口胡编倒一听就信,老天,还有没有天理?
"我能帮你吗?"珣把你的无奈当担心,以为他在为公司的事烦恼。
"等我公司关门后,你收留我吧!"紫吹开玩笑的说道。
"没问题!"珣却是当真的。
"对不起。"看着他天真的笑容,紫吹就感到自己的罪恶,不但欺骗他,而且还伤害他,自己好混蛋。
"怎么突然道歉?"珣让他弄得莫明其妙。
欺骗已是不争的事实,也是无法挽回的,但至少,别再伤害他,握起他的双手,"对不起,我刚才对你这么粗暴,明知你有伤在身还这样伤害你,对不起,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失去理智,我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请你原谅我。"
"我理解。"珣收回一只手抚摸索着他的黑发,"我理解那种多年努后却要面对失去的痛苦,你尽情那么糟是当然的,我也有不对,你都说你不会做饭了,我还为难你,我只希望你能早点渡过难关,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尽管说。"
"珣?"紫吹痴迷的看着珣,绚丽的笑容,善良的个性,温暖的手掌,他就是他等待着的天使,为了救助而降尘世的天使,"珣!"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抱住了他。
珣先是一楞,让男人抱的感觉怪怪的,但马上,他就了解了,紫吹是想在他身上找到某种失去已久的感觉,也许是安慰,也许是关怀,也许,是温暖。
"我想......一直......待在这,好吗?"紫吹犹如在梦中似的喃喃自语,他不想回那个冰冷的家族了。
"嗯!"珣轻声应道,他已有些迷惘,他第一次让一个人如此依靠,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珣轻轻的起床洗涮完毕,拿起书包朝门口走去,趁紫吹还没醒,万一让他知道他想带伤上学,不骂死他才怪!
"想到哪去?"紫吹从床上坐起来,早料到他会偷偷的去上学,这白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受伤?
"嗨!你醒了?"珣心虚的转过身,没想到这时候让他抓住了。
珣,你知不知道你受了多少伤,就凭你现在这样,走路都不稳,还想去上学,你能不能安份点待在家里?少上一天又不会被退。"紫吹无奈的问道。
"可是,大赛就快到了,如果不抓紧练习,大赛就麻烦了。"并不是他想,而是不得已,他怎能让全社的人失望呢?这次大赛,一定要赢。
紫吹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抓起身边的枕头朝他扔过去。
珣快速躲开那个飞来的"不明物体",可惜,虽躲开了枕头,但一个重心不稳,整个身体就摔了下去。
"看你现在这付样子,还想去射箭,我看你走不到学校就让人送回来了。"紫吹走下床,过去拉起他,他就不能想想自己的身体状况吗?
"不用你管。"珣逞强的挥开他的手,勉强站稳身体,扶住身边的东西,"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我说能行就一定行。"
"好的,你当你是上帝啊?什么事都你说了算,今天你哪都别想去。"紫吹用力把他扔到床上。
"紫吹。"珣坐在床上,这家伙,不但粗暴,而且又不讲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我谢谢你的关心,现在,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意见,请你让开。"
"让开好让你去自我虐待?在我这,受伤的人没有自由,想出去,你至少能用跑的。"紫吹锁上门,这是他第一次试着去关心别人,原来,关心人的感觉尽如此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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