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坏我好事?”
来人看到他的样子,不觉好笑的说道:“你怎么又变成这副样子跑出来,也不怕把人给吓
到,行了行了,你也闹够了,咱们回去吧。”
白胡子老头不停的想要把手抽回来,说道:“你不要打扰我工作,松手松手。”
“走吧,这人阳寿还未到,你要是真把人给弄回去,上头的那位老大指不定怎么收拾你。
”来人无奈的说道。
“胡说什么,这人本来就不该到这里来,你看看他搞出的这些东西,他改变的太多了,懂
不懂,根本就让这个世界的历史偏离了应有的轨道,按照规矩,咱们应该。。。。。。”白胡
子老头的话没说完,已经被人给拽走了。
成栋隐隐听着俩人的对话,虽然还是没搞清楚这俩人究竟是谁,但是胸口那种剧烈的疼痛
正在缓缓的消退,成栋扶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想,他要快点醒过来才行,李若松肯
定急死了。
确实,李若松急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正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张管家正在给
成栋把脉,他摸了摸胡子,看着一脸焦急的李若松,说道:“抱歉,我无能为力,什么都没问
题,但是人醒不过来,我估计不是身体的问题。”
李若松有些焦躁的说道:“没问题他会醒不过来?没问题他这段时间会总是昏睡?没问题
他会疼得这么厉害?”
张管家摇摇头,说道:“从我的角度来看,确实没问题,要不我把其他大夫也喊过来看看
”
〇
李若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那种快要喷薄出来的愤怒压回去,他明白这不是张管家的问
题,医者治病不救命,他明白,他不应该将对自己无能的愤怒转嫁到其他人的身上,李若松摇
摇头,缓缓说道:“如果您老都没办法,其他人来了也没什么用,张老,很感谢您大半夜的赶
过来,您回去歇着吧,我守着他。”
张管家撑着床榻站起身,说道:“没事,我陪着你,多个人总是多一份希望。”
李若松还没开口,就听成李极为高兴的说道:“爹爹,你醒了?”
听见成李的话,李若松连忙跑到床边,成栋正好朝着李若松的方向看过来,他的脸色依然
很难看,表情却很轻松,他笑得有些虚弱,说道:“若松。”
李若松使劲揉了揉眼睛,站在原地没动,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成栋微微笑
了一下,说道:“若松。”
李若松同手同脚的走到床边上,成李很有眼色的让开位置,李若松慢慢坐下,眼睛一直没
有离开过成栋,成栋有些吃力的抬起手,李若松连忙伸出手握住,湿冷的手让李若松心抖了一
下。
“若松,我回来了。”成栋一字一句的说道。
李若松的眼眶突然红了,他用力把眼泪眨回去,吸吸鼻子,说道:“欢迎回来,谢谢,谢
谢。”
李若松没有说为什么谢谢,又在谢什么,成栋却听懂了,他用力回握住李若松的手,两个
人就这么靠在一起,两只手交握着,安静的坐在那里。
张管家和李成兄弟俩相互看了看,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张管家擦擦眼角,说
道:“老了,眼皮子浅,见不得这种场面,我先回去睡觉,你们俩也回去睡吧,没事了。”
说也奇怪,那天之后,成栋之前那种特别容易犯困的情况没有再出现过,梦里面的事情成
栋跟李若松说了一下,李若松听了话没多说,只是亲自去了一趟大觉寺,求了一个平安符给成
栋挂在脖子上,勒令成栋就是洗澡也要带着。
成栋倒是很听话的挂着,还真是洗澡都不摘下来,见成栋很乖觉,李若松松了一口气,大
觉寺的主持说成栋这是三魂七魄不稳才会总想睡觉,要时刻带着平安符,压一下魂魄,免得哪
一天魂魄离体了,李若松光是听都一身冷汗,当然是主持怎么吩咐的他就怎么做了,生怕成栋
哪天真的一睡不醒。
虽然成栋的身体在一天天好转,李若松却不敢掉以轻心,想来想去,李若松决定离开朝堂
,他这一辈子为大楚做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前半辈子已经过去了,后半辈子他想留给自己,
留给成栋和家人。
熊若枫也被成栋的情况给吓到了,李若松把辞呈递上去还没开口,熊若枫已经批准了李若
松的辞呈,让他好好陪成栋,不要担心朝堂里面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事自己会去问他,结果,
李若松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字就被熊若杉派人护送回去,顺道还给成栋送去不少名贵的药材。
熊若杉和周谨言接到消息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有几天了,但是俩人不放心,专门赶了回来
,幸好他俩回来了,要是没回来估计会有几年见不到李若松和成栋,夫夫俩是无事一身轻,收
拾好两个人的东西准备到处去走走看看,家里的事情全部丢给李成和成李兄弟俩,已经准备启
程了。
本来只想就他俩的,结果变成了四个人,没办法,熊若杉的脸皮太厚了,不带上他他就赖
在地上抱着李若松的大腿不起来,这一走就是三年,留下一堆人在楚京城里等他们回来。
李成和成李咬牙切齿的发誓,等到他们爹和爹爹回来了,一定要把事情全部丟回去,这俩
人也太不厚道了,居然还不回来。
至于李若松和成栋他们四个人回来之后小兄弟俩到底有没有把事情丢回去,那就只有天知
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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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尽在 112 113 页11 页, 敖獠攀恰!背衫弦槐咚狄槐吲牧伺某闪跏系氖帧?br /> 成刘氏嗔怪的看了一眼成老爷,似是在责怪他不该当着孩子们的面拍自己的手,那副俏羞模样让成老爷心里动了一下,两个人谁都没有留意,王姨娘手里的帕子都快被自己给撕扯烂了。
55、牌位
李若松不动声色的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成栋的沉默让他很意外,这几天成栋的表现一直非常强势,能不吃亏绝不让人占便宜,但是,在面对成刘氏这个人的时候,成栋意外的很给她面子,李若松暗暗记在心里,准备回头问问成栋是怎么回事。
成老爷和成刘氏在上面一唱一和的找了台阶下,不等李若松和成栋再开口,笑眯眯的喝了夫夫两人敬的茶,一人给了一个红封,成栋这段时间收了不少红封,也算小有经验,稍微用手捏了一下,薄薄的一张纸,成栋心里暗喜,又是银票。
在大楚,五十两以下的银钱基本上还是用银锭,五十两以上的银钱则多为银票,名为大楚宝钞,是大楚开国皇帝下令发行的,成栋在听李若松给自己讲解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怀疑过这位开国皇帝会不会是自己的老乡。
倒不是说成栋疑心病重,而是这位开国皇帝很多地方都让成栋觉得非常熟悉,比如,在这位开国皇帝冒出来之前,这块土地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火器,火药的应用虽然非常广泛,但只用于烟花炮竹这一类东西的制作,开国皇帝就是凭借着火器夺得江山。
还有科举制度,在大楚朝立国之前,官员选拔采取的是类似九品中正制的制度,各州府县设立中正官,根据家世、品行来品策人物,然后给这个人定品,推荐给朝廷当官员,算得上是察举制和科举制之间的过渡制度。
大楚朝的开国皇帝登基后,直接推翻了九品中正制,强制推行科举制,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科举制已经稳稳的在大楚朝扎下了根。
这些事情成栋也跟李若松说过,李若松当时并未说什么,回头却抱了不少跟太祖皇帝有关的书籍给成栋,成栋闲着的时候就去翻一翻,书籍不多,内容也不全,成栋用了半下午就把李若松找来的这些书籍翻了个七七八八。
等到书都看完了,成栋意味深长的对李若松说道:“还是你眼光好,以我所见,大楚朝的开国皇帝没准跟我是老乡,他很多言行举止根本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发展规律。”
李若松并没有觉得很奇怪,对他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事儿,不管大楚朝的皇帝是从哪里来的,李若松并不在乎,只要他是个好皇帝,能够让老百姓安居乐业,就算他不是大楚皇朝的血脉又如何。
加上李若松早有怀疑,只是一直找不到人来确认自己的想法便谁都没说,在于成栋聊过之后才算是彻底放了心,他反复叮嘱成栋能不要说开国皇帝的事情就什么都不要说,否则依着现在皇帝的脾气,成栋是完全讨不到好的。
成栋只是不爱跟人打交道,也不喜欢跟人搞什么勾心斗角,他嫌累,可这不代表他傻,经常有人说他属于闷骚型,闷在表面,骚在骨里,看着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计较,其实心里头门清,无伤大雅的小亏成栋都是一笑而过,可要是威胁到成栋的切身利益,那就别谈感情,谈感情伤钱。
所以不需要李若松如临大敌似的反复跟他叮嘱,别说是在这样一个封建制度的地方,哪怕是成栋生活的共和国,批评领导也是要小心翼翼的斟酌用词,否则只能是你自己死的很惨,领导当你面说你性子直是个很优秀的员工,背过身就给你小鞋穿。
成老爷给了银票,正准备让李若松和成栋给成刘氏敬茶的时候,成栋开口说道:“成老爷,儿子想给母亲上柱香。”
成栋的话一出口,别说是成刘氏的脸色变了,成老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只不过两个人不舒服的地方不太一样罢了。
成老爷是觉得成栋这个蠢货是越来越不会看人眼色了,早不提晚不提,非要等到该给成刘氏敬茶的时候提这件事,这是什么意思,告诉自己成刘氏不配喝他们夫夫二人敬的茶,还是想说自己不该没有把成何氏的牌位请出来,这哪里是在责怪成刘氏,明明就是在责怪他成则才。
成刘氏脸色不好看则是因为她逢年过节的都要给成何氏执妾礼,哪怕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继室,必须给已经去世的原配嫡妻行妾礼她也难受的厉害,更何况这成府并不是一个风平浪静的地方,而那个成老爷也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只是成刘氏不管再怎么生气,这种时候她也只能一语不发的坐在那里,等着成老爷发话,王姨娘见到成刘氏这幅样子,虽然也很厌恶成何氏,却难免有种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成刘氏越尴尬,她就越高兴,谁说敌人的敌人就是友人,对她王姨娘来说,所有跟她一起侍候一个男人的人全部都是敌人。
成老爷有心拒绝成栋的要求,却不知从何拒绝起,按照习俗,成栋在成亲的时候,其生母的牌位确实是应该放在主位上的,毕竟成何氏是成老爷的原配嫡妻,更是成栋这个嫡长子的身生母亲,成栋和李若松敬茶也好,磕头也罢,都应该对着生母排位。
只是成老爷一向不喜成何氏,哪怕成何氏死了他也还是不喜成何氏,只觉得成何氏的死给自己添了麻烦,他并不想太早续娶,因为不知道再进门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当家主母,一个不慎娶妻娶的不贤,成家那点家业可就危险了。
见成老爷一直抚着胡须不说话,成栋连忙问道:“可是母亲的牌位出了什么问题?”说完成栋一脸委屈的看着成老爷。
成老爷额角青筋直跳,成栋真的是该好好收拾收拾了,成何氏的牌位供在成家祠堂里,成何氏的牌位能出什么问题,张口就是出问题了,这是希望他成家祠堂出事不成?果然是狗肉上不了台面,就知道这个蠢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没事,当然没事,老夫就是在想该领你二人去祠堂祭拜,还是将牌位请过来,只是。。。。。。”成老爷辩解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若松给打断了。
“成老爷,容小子直言,按规矩,在我跟我夫郎回门之前,母亲的牌位就应该已经放在主位上了,只是不知现下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成府也是咱们松江府的望族,在这上面出了差错,只怕外面的人会不好想。”李若松非常诚恳的说道。
56、挤兑
成栋发现李若松这个人很有趣,越是肚子里的坏水往外冒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越诚恳,越发显得人畜无害,就像方才他说的那些话,听起来句句都是为了成府考虑,细想想字字都是打脸。
按规矩该摆放成栋生母牌位,成府没有摆,言下之意就是说成府不讲规矩,自诩大户人家却没个大户人家的章程,就更不用提什么望族了,越是望族越是重规矩,另外,李若松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有水平。
若是出了差错外面的人不好想,成府的事情外面的人怎么会知道,成府的下人们自是没有胆子在外面说主家坏话的,那就是可能是在场的李府的人不慎说出去的,这是告诉成老爷如果不按照规矩来,传出了什么不好的话你可别怪我们李府的人不给你们面子。
成栋越发觉得李若松很合自己的胃口,平日里不惹事,但是真到了紧要关头也不怕事,有风骨,有气节,有分寸,有手腕,更关键的是,这人跟自己一样,护短,自己家里人再不好,外人不能说,哪怕是血亲也不能任意欺辱。
要不是场合不对,成栋能抱着李若松亲两口,这样的男人哪怕是在现代都不好找,更何况是在这个盲婚哑嫁的古代,现在看来,自己的运气是挺不错的,虽然自己的身份有点小尴尬,可能碰到这样一个人跟自己相守一生,成栋觉得不算太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