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在这种场合下强吻,而吻他的少年眉目清治,身上散发出一种香甜到迷人的气息,带动着他都有些躁动不安,他蹙了蹙眉,在少年要把嘴里的东西推给他之前,又用自己的舌头把东西给顶了回去。
阮镜之猝不及防的被顶回来的亲亲狗粮,呛了一口,手上力道变松,放开了男人,一人低低的咳嗽了起来,但不管他怎么咳嗽都无法从已经咽下东西的食道里把东西给咳出来。
西泽尔身边的士兵也终于在这时候反应了过来,四五人上前,反扣住阮镜之的手,就把人压倒在地上。
阮镜之也没有要挣扎的意思,他的脑海里只有那十个占据他大脑的刷屏大字,随机小时数的忠犬效应。
“98K,忠犬效应对我也有用吗”
“当然”
“多久会发作”
“一般都是即使生效,我们的道具都是要讲究效率的,阮先生倒是不必担忧,这也算是跟目标产生了联系”
阮镜之没再说话,他只觉着自己的全身一片燥热,之后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混沌起来。
西泽尔皱眉看向被压在地上不发一言,低垂眼眸的少年,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快走几步蹲下身子把少年的头抬了起来看到人还是活着,这才放开人,挥了挥手示意士兵把人架起来。
他倒是要看看这少年究竟是要给他吃什么东西。
阮镜之迷迷糊糊的从混沌里醒来,抬头的第一眼就看见了西泽尔那张俊美到晃人的脸蛋,他的心底一时之间依赖,喜欢,兴奋的心情从脑海里直传到心脏口处,忍不住就“汪”一声。
身体被人压在了地上,但他的眼神却是亮晶晶的带着孺慕的看向了西泽尔。
西泽尔一愣,面上神情古怪,就连压着人的士兵,脸上神情都很是奇怪。
阮镜之又连着汪了几声,见西泽尔根本就没有过来摸摸他的脑袋,挠挠他下巴的意思,不免又焦急的汪汪了几声,身子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被人压着的,忙挣扎了起来,身子使劲的扭动。
压着他的士兵见他要反抗,不由得加大了自己的力道,阮镜之的肩膀被按疼了,他呜呜叫唤了两声,接着把带有求救的目光望向了一直站着不动的西泽尔。
西泽尔的唇角缓缓的勾起了一抹玩味的轻笑,看来这药的作用不错,就是不知道能维续多久,若这种药真的是存在的,那究竟是谁要对付他呢,莎特还是哈里曼的人。
“把人带走,收兵,”西泽尔说着,转身进了战舰。
士兵们得了命令整齐的上了战舰,不过一会功夫,西泽尔上将的回巡礼还没开场,就被这少年的打扰下了场,战舰快速的驶向了波尔金家族的宅邸。
四周的人民由一开始的安静到议论纷纷,再到现在的人声鼎沸,关于对突然强吻西泽尔上将的少年,纷纷的开始扒起人的身份。
一时之间,星网上面的消息是一条接着一条刷了出来。
无情碟,“那个强吻上将的是哪个不要脸的,老娘我他妈都没亲过”
西泽尔是我老公,“哇,扒出来了,大家快去星辰的星网上看,这beat是佩林家第七个少爷”
最爱上将44,“日了,这种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配吗”
未来之星67,“你们的重点都是这个吗,你们仔细看回播,我们上将好像被喂了什么东西,但是上将聪明,反倒是给那个beat喂了进去”
无情碟,“厉害了楼上,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
嘟嘟可爱,“我去,不会是什么阴谋”
西泽尔是我老公,“阴谋 1”
.......
最爱上将44,“阴谋 6
啦啦宝贝,“阴谋 帝国元始开年”
波尔金家族的府邸离回巡的地方并不远,不过一会的时间两艘银灰色的战舰就落在了波尔金家族的府邸升降台处。
阮镜之被西泽尔手下的人关押在了一间临时监牢内,现在他的满心满眼都是想见西泽尔的急切心情,但因为被关在房门内不许出去,他只好焦急的挠着房间门,想引起人的注意,企图出去。
但他毕竟不是真的狗,指甲在门面上,就算再怎么用力的抓挠,也不会对门造成一点伤害。
好不容易等人把他从房间里带出来,出了战舰就见到了心心念念的西泽尔,心里热切的就想扑上去,舔西泽尔的脸一脸口水,以表示他的亲切。
可他双手被锁在后面,不得动弹,只好再次呜呜的看向西泽尔的方向,眼睛湿漉漉的,衬得那双桃花眼闪闪发光的就像是要把人的心神勾去。
旁边押着他的alpha士兵,不免心神一阵恍惚,虽然alpha天生就该与omega在一起,但不少alpha在同omega结合之前,都会让beta当成自己的疏解的对象。
尤其当一个beta的美貌不输于任何一个omega时,这种美的东西都是人最为乐意欣赏的。
阮镜之眼馋的看向西泽尔的方向,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力道变松,立时就挣脱了人,往着西泽尔的方向狂奔而去,不管是神情还是动作都像是一只迎接主人回家的狗子。
西泽尔下来没多久,就开始交代起自己的副官一应事务,等说到关于阮镜之的处理问题时,就见少年挣脱了手下人的束缚,朝着他的方向,面露喜声的狂奔而来。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闪过了少年一开10" 成为男主的绊脚石0 ">首页 12 页, 始亲吻他时,眼神里的冷静与此时的表情,判若两人。
莫名的,西泽尔就把那句把人送到塔克玛军区的话改成,“人留在这里,你去请肖翰医生过来”
莫尔点了点头,身为副官他一般是不会去质疑少将的每一个决定,少将性情多变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在塔克玛战役里,他们的少将就曾经从正打的热火朝天的战场上突然就开着战舰跑回了军区。
就在大家都怀疑少将也许是要临阵脱逃的时候,少将就给了他们一嘴巴子,然后表示你少将就是你少将的意思。
因为当时塔克玛星上的异星人有一部分居然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绕到了塔克玛军区的后面,打算先端了他们的老巢,已断绝当时从原生星球上送来的战备储蓄。
那一战并不是最后的战争,却也是同异星人作战最为关键的一战。
西泽尔交代完莫尔所有要办的事情,就让莫尔带着人离开。
他自己的一只手掌正抵着阮镜之不断要扑过来的身体,突然笑了笑道,“会转圈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可爱的地雷。(?˙▽˙?)
第32章 亲爱的上将
阮镜之歪了歪脑袋,“汪?”
西泽尔表情不变,他把手从阮镜之的脑袋上移开,在空气里比划出一个圆圈。
阮镜之站在原地,歪着脑袋还是没能明白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自己的身体终于不再受限于人,立时就朝着西泽尔的身上扑了过去。
西泽尔眯了眯眼,他的手重新抵在了阮镜之的脑门上,看着人不断挥舞着双手,嘟起嘴唇,眼里委屈的要朝他扑过来的样子,心里毫无波澜。
这药的效果看来也不是很完全,目前也只是让人退化成一只没有攻击性的宠物。
这么想着,他就提起了阮镜之的衣领扔回给了士兵,“关在A2区,让肖翰医生检查完了再过来。”
两个士兵把手握拳放在心口处,低了下头,算是明白了的意思。
阮镜之还没见着西泽尔一会就要被人重新押走,见着人离他越来越远,他的眼里终于开始忍不住的蓄满泪水,“呜呜,西..西是坏人”
西泽尔脚下的步子一顿,接着毫不犹豫的继续往前走去,除了宠物的本能还保留着人类的语言,这药要是用于异星的那些俘虏倒是不错。
波尔金家的宅邸与其他家族的宅邸不大相同,中间是一栋用幽蓝色离子材料建成的别墅,上面时不时就有星星点点的数据流从里面划过,那是波尔金家族的防御系统。
别墅的顶层溪水从两边分流,从上灌到下面流经人工河道,就是一大片蔷薇花圃,这是蔷薇帝国的国花,寻常人不予栽种,只有身份足够尊贵的人才有这种资格。
花圃两边一侧是波尔金家族奴仆的房间,另一侧则是家族里的卫兵,而阮镜之被关押的A2区,是指别墅后面的一栋高塔监狱。
这是蔷薇帝国最为牢靠的监狱,也是波尔金家最为特别的理由。
他们的家族中人世代与高塔里的星际罪犯相处在一处,是莎特皇族给他们的荣耀,也是莎特皇族对他们变相的威胁。
西泽尔回到别墅,洗了澡,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便坐在黑色锻面的沙发上,皱着眉头浏览一条条关于塔克玛战役之后的后续报告。
肖翰进来的时候,见少将的表情是这副样子,有些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心里伤感自己已经很老了,还要承受这样的伤害。
西泽尔浏览完所有的报告后,这才关了智脑,面无表情的道,“说吧”
肖翰擦了擦脑袋上流下来的汗,“我已经检查过了,这个beat的身上找不到一点药物的痕迹”
“找不到?”
肖翰的心脏跳了跳,“嗯,可能是新型的药物,目前的仪器是没办法查出来的,但是....”
西泽尔皱眉,“什么?”
“但是这个beat确实在神智上不正常,我对比了一下他以往的资料,他的智商应该是退化到了两岁的时候,且对少将你异常的执着”
“还有吗”
肖翰,“没了”
西泽尔摆了摆手,“你走吧,让人把那个beat送过来”
肖翰点了点头,他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少将对他的嫌弃,发白的胡子颤了颤,行了个礼就要离开别墅。
就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问道,“alpha只会被omega产生的信息素干扰是吗?”
肖翰没明白西泽尔的意思,但他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最后又在西泽尔带着嫌弃的目光中离开了别墅。
阮镜之离开了西泽尔之后就被人关在了一间四周雪白,墙壁还很有弹性的房间里,他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赤着脚,脚踝上套了一个蓝色的铁圈,上面写着A2307。
虽然他在这里玩的还挺高兴,但是时间久了,软绵绵的墙壁就没了什么吸引力,倒是把脸贴在了玻璃窗上,脸型被玻璃面压扁,眼珠子左右转着,期望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对门关着的一个光头大汉,坐在床上,抠着自己新褪的皮肤,眼睛只扫了阮镜之一眼,就又毫不感兴趣的低下了头,他倒是想同人说说话,但这里他妈的隔音。
阮镜之在玻璃上贴了好一会,就在不远处的过道上,见着几个穿着制服的士兵,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开了他的牢门,就把他从玻璃面上扯了下来。
他倒是没反抗,在他的意识里,上一次被士兵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想见的人,这会子心里高兴,配合着士兵把手给锁上,又乖乖的让人压着,脚步随着士兵的步伐,有时还会喜悦的跳上一跳。
他们没走多远,出了一处高高的塔楼,拐过一片小森林,就来到了一栋幽蓝色的房子面前,阮镜之高高兴兴的进了房子,果不其然的见到了那个能让他心生喜悦的人。
他也不再乖顺,开始挣扎的要往西泽尔的身上扑去。
西泽尔望着面前的人,想起了自己看到的资料。
阮斯,佩林,二十岁,是佩林家的次子,性格懦弱,上个月向皇太子克里汀求爱被拒。
这句话算不上是什么重点,可他直觉里面有一句话是有问题的,但这感觉却像是被什么蒙蔽了一样,让人会自然而然的觉着这句话是对的。
西泽尔摇了摇头,他把士兵挥退,不用自己多说什么,那个叫阮斯的beat的少年,自己就会迫不及待的跑到他面前,那股甜蜜到引诱人的气味再次向他袭来。
西泽尔没说话,他狭长的眸子盯着阮镜之的眼神都微微的发冷。
已经化身忠犬的阮镜之现在是感受不到这男人眼中的意思是什么,他被亲亲狗粮的药力所驱动,只想扑在这男人的身上,好好的粘着他。
西泽尔放任着人在自己怀里,把脑袋在自己的胸前蹭来蹭去,柔软的黑色头发都被蹭的炸起了些毛。
阮镜之心满意足的在男人的怀里呜呜了几声,又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男人,脚尖点地,粉红色的舌头正在努力的伸出来,企图舔上几口。
西泽尔的眼神变了变,他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扯下,又抬手在自己的袖口处扯下一枚黑色的袖扣,随手扔了一个方向,指了指阮镜之道,“去捡回来”
阮镜之一开始被推开了还有些委屈,这下立时高高兴兴的跑去捡西泽尔扔走的袖口。
他跑到袖口抛落的方向,在那地方站定,认真的探头探脑,试图用自己的鼻子在空气中嗅闻味道,想要从中辨认出具体的方位。
但他嗅了大半会,也没嗅出什么来,只好蹲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去找黑色的袖扣,终于在一处盆景的角落里找到了东西,他手里捏着东西,欢天喜地的去找了西泽尔,像是献宝一样把东西举到了人的面前。
西泽尔站在原来的地方,眼神里流露出的情绪被很好的掩饰了起来,让人从其中窥探不出半分,男人好看的唇角勾了勾,从阮镜之的手里接过东西,再一次抛了出去。
直到下午时分,这种对于西泽尔来说很是有意思的行为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阮镜之坐在一边的地上,面上红润,身上汗淋淋的,脸上身上是黑一块,灰一块的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