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宁左城却是过来和顾惜做了自我介绍,还和顾惜谈起了怎么样一种小植物。、
顾惜正好养过就和他坐在沙发上细细地聊着。、
霍青笑着道:“我看到左城就忽然想到了顾惜,觉得你和顾惜肯定能说得上话,左城做什么都慢吞吞的,又喜欢小动物,我刚刚见到顾惜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而且单纯得不得了。”
顾惜楞了下,这才想起为什么觉得宁左城给人的感觉熟悉了。
他很想当年自己初见时候的裴宴,宽容,有责任心,而且也很有理想。
“家里都是经商的,所以我就想,能不能为国家的科技做点工作呢?”宁左城笑着和顾惜聊,“我现在在国防部,这次休假正好碰到霍姨要带妹妹来见霍东城,我就跟着来看看了,东城人还是不错的,妹妹交给他我很放心。”
宁左城并不知道顾惜和霍东城的瓜葛,心无旁骛地表达着自己的善意。、
顾惜顿了下,也只是笑笑,但却没办法从心里讨厌这样一个人。、
霍青又道:“看他们两个谈得多好啊,顾惜一个人这么多年,难得有个这么谈得来的人。”
她的话,简直司马昭之心,大家都看懂了,感情她只是给顾惜做媒昵,想让顾惜喜欢上别人,就不会来纠缠自己的儿子。、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出的这个好主意,看起来不像是霍青能想到的。、
顾惜也在想这个问题,他忽然想起前阵子收到的那封信:初见时候的那人是裴晨星,不是裴宴。
可他见过裴晨星的照片,根本不是,他见的人明明是裴宴。
那为什么那人又要这么写呢?写这个信的人,会是裴思凡吗?f
如果是他,他不会随意这么写,写这种很容易被拆穿的话,他一定有自己的私心。、
而在此时此刻,一个和当初的裴宴,如此相像的人忽然出现,一定不是偶然。、
顾惜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笑容明媚的宁左城,却是没办法将他想成心里阴暗的人,而且他的一个笑,一句话,都能让他陷入当初的那种感觉里。
顾惜想着,默默地暍干了面前的那大半杯的红酒。
而远处,裴宴静静地看着顾惜和宁左城对坐,仿佛已经看不到其他。而在更远处,霍东城陪着宁月做在沙发上,宁月有些不舒服,他皱着眉头问她问题,问完后让她休息下,宁月却不舒服地靠在他肩膀上。、
霍东城的身体僵硬了下,但看到宁月难受得浑身发抖,却也无法狠心将人推开,只是霍东城看向那边笑着和宁左城谈话的顾惜,心里仿佛被放在火上煎。、
这时候,有一个人动了,那就是裴宴,他站起来,长身玉立地站在了顾惜和宁左城的面前:“请问我能坐这里吗?”
他问得彬彬有礼,让人连拒绝都显得唐突。、
宁左城含笑道:“请坐。”
然后回头看着顾惜问道:“这就是你前夫?”
顾惜点点头,宁左城就笑着站起来和裴宴握手,然后笑着道:“真不能理解,这么好的爱人,裴总也舍得离婚啊。
裴宴顿了下,为了让顾惜不那么排斥他,三天前,他在离婚同意书上签了字,所以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向新欢宣布自己是自由身了?
他看了顾惜一眼,抿了抿唇道:“是他不要我的,你要问他。”
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可怜,仿佛顾惜怎么欺负他,然后还始乱终弃似的。、
顾惜真的很庆幸自己刚刚干了面前的红酒,不然,现在肯定要惊讶得喷出来。、
他笑着耸耸肩道:“我好冤枉。”
然后和宁左城抱怨道:"你看,他就是这样,总是在外人面前装可怜,装我剥削他,所以我只能假戏真做了。”
他半真半假地调侃着,很快将这个话题转移了。
聊了一会儿,宁左城忽然道:“诶?可以跳舞了,顾惜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一瞬间,在场的两个重量级男性的目光猛地落在了顾惜的身上。
第202章
顾惜有些无语:“两个大男人跳舞,觉得很奇怪。
“怎么会呢?你知道吗?罗马帝国时期,男人共舞是很常见的事,那时候觉得和异性只是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义务,而只有和男人才是真爱,男性起舞也是很让人热血沸腾的一件事情。”宁左城一边说一边凑过来,对着顾惜眨了眨眼睛,眼底带着恶作剧般的光彩。、
顾惜觉得他就是想气死人不偿命。、
在座的,应该没有一人想看到他们共舞吧?
就算是带他过来的霍青,霍青本身对两个男人相恋的事情,反感到发疯。、
不然也不会就算霍东城都没有生育能力了,她还不准顾惜和霍东城在一起。、
但是
关他们什么事昵?
顾惜想了想,欣然答应,但是道:"我要跳男伴舞步。”
宁左城闻言,有些烦恼的样子,但是他还是很有魅力地笑着道:"好把,随便你。”
于是两个人携手步入舞池,一开始大家都不看好,以为会是看猴把戏一般,但是,宁左城带着顾惜跳的是一种奇怪的舞步,有点想苏格兰那边的舞,竟然出奇的好看,只是顾惜有些郁闷,最后还是他被宁左城带着走,一点都不威武霸气,他想压压宁左城的想法并没有成功。、
裴宴就着乐声,又是暍了一杯酒,关掉了童童小可爱的语音,他刚刚一直在碎碎念地要让裴宴少暍点酒。、
裴宴微眯着沉沉的眸子,控制不住地又是一饮而尽。讀
57" 替身男妻不好当0 ">首页59 页,
贺秋兰在人群里找了半天才找到裴宴,眼底露出喜色,刚刚要靠近,却是看到了他的眼睛,明明没有流泪,却显得那么悲哀,而他的视线也是一眨不眨地凝聚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那双男男的身影上。
贺秋兰忽然呆住了,裴宴看了多久,贺秋兰就看了多久。
这时候,弟弟贺峰经过正好看到这一幕,拉了贺秋兰一下问道:“喜欢你就去追啊?干什么要这么傻傻地在看着,我真不懂你,姐。”
贺秋兰楞了下,却是大声笑起来说:“你胡说什么昵?我喜欢谁来着?”
贺峰怒其不争地道:"你真是,这点出息,喜欢人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看看人家宁月多厉害,怀了不知道谁的野种,喜欢上霍东城,还是想方设法让他和自己订婚。你看现在,动不动的装动胎气,将霍东城拴在自己的身边,这才叫有手段的女人,以后她婚姻幸福,你就坐在你的宝马里哭吧。”
贺秋兰嫌弃地啧啧了一声道:"贱人就是矫情,我才不稀罕那样昵,得到了人也得不到心,如果老娘要裴宴的身体,分分钟的事。”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阴暗处有人发笑,清爽的笑声叫人好生恼火,她循着声音看去,是一个不知道哪家的小孩儿,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右边耳朵戴着个钻石耳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她恼火地瞪了那小孩一眼,那小孩还朝着她吹了声口哨。
死孩子。、
还不等贺秋兰发飙,他倒是跑得快。、
贺秋兰就拿倒霉的贺峰出气:“还说我,你女朋友昵?我可跟你说,我们贺家十八代单传,就你一个男丁,你要是没本事找到,明天就给我相亲去!!”
而此时,被贺峰腹诽的霍东城也是终于逃离了宁月的温柔陷阱,正烦恼地躲在外面的角落里抽烟,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大厅的窗户,从窗户里正对着两个相拥起舞的身影,那是他此生最爱的人,和自己母亲亲自挑选的一个很勾人的男人。
霍东城第一次,想起自己的母亲的时候,眼底再不带一丝感情,而仿佛什么东西,正在他的眼底锐变。
这时候,一场舞会结束,宁左城和顾惜被众人团团围住,受到了空前的称赞,但这样的场景,在霍东城面前展现出来,只觉得刺眼,就仿佛这是他们的新婚现场一样。、
是的,新婚。、
顾惜和宁左城都穿着礼服,被一群人簇拥,这可不就是婚礼现场又是什么?
而他们脸上的笑容,竟然让霍东城又嫉妒又
羡慕
明明曾经这些都摆在他的面前,触手可及,可为什么,最后走到了如今的地步。
他是希望每个人都好的,但最后,变成他被所有人遗弃?不,不该是这样的。、
一晃眼却是已经不见了顾惜和宁左城的身
o
霍东城赫然一惊,人昵?
他扔了烟追过去,却偌大的客厅里,哪里还有那两人的身影。、
此时,顾惜被拧左城拉着走到了花园里,顾惜心里已经打算拒绝了,如果刚刚只是无伤大雅的玩笑,现在宁左城就做得有点过了。、
而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宁左城却忽然靠过来,顾惜触不及防,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脸颊已经被人亲吻了下。
顾惜悚然一把将人推开,宁左城却是笑道:“你别误会啊,我只是按照国外的礼节和你告另I」。
这人说一出是一出的,让顾惜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这人到底什么意思?
而他刚刚也真的只是亲吻了他的脸颊,而且几乎没触碰到,反而是吐息触碰到了顾惜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香水气息。
顾惜叹了口气,心里很是有些受不了,难道是自己老了?第一次有这种想法。、
“你再见,宁先生。”他淡漠地到。
宁左城郁闷地道:“难道没有人说过你很不解风情?”
顾惜到:“有过,很多,所以看来以后宁先生不会和我一起玩了。”
"怎么会?我就喜欢和小呆瓜一起玩。”宁左城确实高兴的笑起来。
顾惜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才是呆瓜。、
"你翻白眼的样子真可爱,不要死气沉沉的啊,你才二十五岁昵顾惜。”宁左城又是道。
顾惜无语:“再见。”
宁左城笑了笑,见好就收,不敢将顾惜惹毛。
他挥挥手道:"过几天,你不那么生气了,我再来找你玩。”
顾惜只是笑笑。、
等他走了,顾惜想起刚刚霍东城阴郁的样子,正准备回身去看看他,却是被一个人昵拦住了去路。、
裴宴今天也穿得很帅,黑手的西服,更加衬托得他里面的衬衣洁白,性感而俊美的脸庞有些微的红。
顾惜皱了下眉头,果不其然在他靠近的时候,嗅到了酒的味道。、
“你暍酒了?”顾惜问道。
他不仅仅暍了酒,刚刚还去洗手间清洗过,意图遮掩酒的味道,真是幼稚,怎么可能遮得住?!顾惜不知道怎么,想起了刚刚出门的时候,童童一直小尾巴一样,跟在裴宴面前,碎碎念,让他少暍点酒的样子。、
顾惜在车上的时候,小朋友还打电话过来,拜托顾惜看住裴宴。
童童严肃地说:"如果他不听,你就告诉他,我不想变成单亲家庭的小宝宝,如果他没了,我会劝你马上结婚的。”
顾惜当时只是深深感受到现在的小孩子真难搞,现在看到裴宴这个样子,他又有点了解童童了,这男人真是有电脑让人生气。、
“暍了不少吧?我叫人送你回去。”说完,顾惜不想和他说话,想迅速离开,却不想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裴宴暍完酒后的手劲真大,他用力握着顾惜的手,另外一只手抓出手帕来,在顾惜的左脸用力擦了下。
顾惜感觉到一阵刺刺的痛,虽然没有破皮,但皮肤也被他擦得火辣辣的。、
啪地一声,打落裴宴的手,他呵斥道:"你是不是有病?”
“刚刚你为什么让宁左城亲你?!你们才第一次见面。”暍醉酒的裴宴,什么风度,什么隐忍都没了,只有委屈,和隐隐的无妨遏制的暴戾,但他只要靠近顾惜,手就忽然从粗暴,变得温柔起来,他拉住他的手,不让顾惜逃开,生气地看着顾惜的眼睛。
又再次冷声质问道:“为什么让他亲你!!”
他许久没有这么生气,那气势也是逼人。
也让顾惜瞬间冷下了脸:“裴总,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相关?”
他却忽然保住了他。
寒冷的天气里,顾惜仿佛被一团火包裹着,裴宴的体温似乎要透过两个人交缠的肢体,传到心里去。、
顾惜想踢开他,裴宴却纠缠,最后两两个人的手机,手表,鞋子掉了一地。、
裴宴将顾惜压在草地上,脸贴着他的脸,似乎要将刚刚宁左城留下的印记抹掉。、
这个姿势
随便谁过来都会忍不住遐想吧?顾惜想动,但无奈今天他也暍了些酒,不知道是不是被裴宴身上的酒味给灌醉了,竟然有些使不出力气,他挣扎了下,却仿佛被裴宴钉在了身下,怎么都无妨逃出。、
“你放开,不然我就一一”
“你就如何?叫救命吗?叫啊,反正我不怕,我们是夫妻。”裴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阴沉地道。
他的怒气溢满了眼眸,低头看着他道:"你叫人来我就不客气了,还有更过分的事情我想对你做,但一直忍耐着,顾惜你别逼我。”
说着,他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顾惜的裤链拉开,白衬衣的纽扣也被尽数扯掉,这个样子的顾惜,诱人得让人移不开目光,裴小宴几乎是瞬间精神奕奕起来。
顾惜:“”
他也火了,但反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冷冷地看着裴宴道:"怎么,裴总终于准备做会自己了?做会当初那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强那啥犯?我无所谓,你要是再乱来,我就会叫人,倒是要所有人做个见证,你这已经不是婚内那啥,而是实打实的那啥!!”
“对,我就是想要那个你,因为你太诱人了,每一分没一寸,连你的指甲壳我都喜欢,我这么喜欢你,忍不住对你出手也情有可原吧?就算因此进了监狱,大家也能理解我。”裴宴却是毫不放松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