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异界情缘(冥王篇)————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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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艾沙斯,尊贵的冥王艾沙斯!"蛊惑人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一只大手顺着他的脊
背向上攀升,引起他心头一阵发毛。
最后,大手停驻在纤细的颈项上,猛一收握。
颈上的大手令季子余无法顺利呼吸,他拼命扭动身躯,企图挣脱对方,左手拼命想掰开在自
己颈上肆虐的大手,被对方捉住的右手,收握成拳,并微微颤抖,显示着主人此刻十分辛苦。
就在他意识几乎消失的前一刻,对方放开了他,季子余瘫软在地,抚着自己的脖子,不住咳
嗽,颈上浮现明显的勒痕。他大口的喘呼吸着空气,并无意识地扯开胸前的衣襟,想让气闷的
胸口能舒服一点。
透明的银线从嘴角溢出,单薄的胸肩剧烈起伏,黑眸含泪,涨红的脸蛋有着一抹难以言喻的
媚态。
看在艾沙斯眼里,眼前的男人竟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吸引力,他痛苦的表情竟激发他体身一股
奇怪的热潮。
他只觉一股热气往下体冲去,一直软趴趴的小弟竟突然抬头挺胸。
银眸一眯,他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揪住季子余,一把把他甩上床,随即压到他身上。
刚刚顺了气,就被人丢上床,还被他压在身下,黑色的眼眸写满惊谎与恐惧,"你想干什么
?放开我!"
头上的男子缓缓低头,眼见红唇就要落在自己的唇上,季子余忙一转头,避开这次要命的攻
击。
俊美的脸庞写满不悦,微一皱眉,大手捉住季子余的头,硬将他扳过来,恼怒似的吻了下去

"不......"想出口的抗议都被对方吞噬。对方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季子余觉得全身一阵恶
寒,胃部拼命抽蓄。
呃......好想吐。
他拼命的扭动身躯,闪避对方加诸在他身上的吻。
"放开我!王八蛋......"双手拼命捶打着对方的肩胸。
对方突然停止攻止,接着季子余听到一些奇怪的语言,挣扎的四肢突然软了下来。
季子余的惊惧更深了,他觉得身体里的力量好像被什么抽掉似的,意识虽然很清醒,但全身
却是软绵绵的,完了,他这次完蛋了。
季子余无力反抗,男子就更肆无忌惮,撕毁他身上的衣物,几乎吻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明
明是深冬,但男子身上却热得像火团,白皙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玫瑰红,与季子余东方人特有的
象牙色肌肤有着不可思议的协调。
突然男子抬起身,残酷地说道"惩罚开始!"
语毕,就将他大得不像话的昂扬硬挺入季子余狭窄的小穴。
"啊!"那个地方受到这种违背常理的粗鲁对待,一下子就流出血来。
深入骨髓的剧痛,让季子余放声痛呼,男子不理会他的声声哀鸣,只是一径地在他休内冲刺
,单薄的身子随着对方的摆动而晃动,对方双手捉住他双臀,将他腰际悬空,一个纵身直达从
未被人探索的秘境。
这是完全没有快感可言的侵犯,季子余硬忍住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他绝不会向对方投降认
输。
"艾......沙......斯......"既便在如此屈辱与痛疼相交杂的时刻,季子余还是担心着他。
男子微一愣,随即又开始另一番冲刺,俊美的脸上泛起邪笑"我说过我就是。"
"不......是......艾沙斯......不......会......"季子余忍着痛咬牙说道。
被快感掳获的男子,边喘着淫色的粗气边道:"为什么......不会......哈......以你一个底贱的
人类......"腰部一挺,更深地刺入,"竟敢污了我的尊贵......哈......打我的屁股......哈......逼
我吃一些浓浓黑黑的苦水......哈......打那痛死人的针......"
黑眸错愕的瞪大,这些生活的点滴一个陌生人不可能会知道,但,但这不可能,艾沙斯不会
......
在黑暗中闪烁着情欲色彩的银瞳仿佛要印证季子余的想法,像利刃般毫不留情的戳破最表面
的假表,将那最不堪和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
不!痛苦化为心酸,倔强化为泪水,眼泪像逃兵一般逃离他的控制,滑过脸庞,落下。
"为......啊!......"询问的语句在艾沙斯另一轮无情的掠夺下,转化成一声声凄厉的悲鸣!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把你当家人一样看待,视你为弟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视线模糊了,他看不清眼前恶魔的脸,但他加诸在他身上的痛楚却一次比一次清晰。
艾沙斯像疯了一样,放任自己的欲望无情的残害身下的人儿,体液夹杂着血液散洒在干净的
床单上,黑夜里,两具交缠的身躯发出交结的淫秽的声音。
第六章
当季子余再次睁开双眼,整个房间空荡荡的,艾沙斯早已不知所踪,他茫然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怀疑着那可怕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恶梦,轻轻挪动身体,全身上下立即窜起一股难以忍受的恶痛,不是作梦,是真的,他真的被......

痛苦的闭上双眼,四肢虚软无力,身体痛得无法移动,唯一能表达他内心悲哀的就只剩那两行透明的珠泪。
动弹不得的他就这样躺在沾满血污与精液的床上不断哭泣,好几次都因为悲伤过度昏迷过去,醒来后眼泪再次泛滥成灾。
就这样过了两天,到了第三天,体内的痛楚似乎不那么剧烈,他挣扎着爬下床,无力的双脚无法支撑他的身子,脚刚一着地,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细碎的咽唔从口中流泄而出。
满布血痕与淤伤的身子惨不忍睹。
他边哭边爬进浴室,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几乎要把胃给吐翻,但二天未进食,能吐的也只有酸水。
无力的手摸索着打开花洒,任冰入心扉的寒水冲刷污秽的身体,好冷,不止身体,连心都被冻结。
无力的身子贴着墙壁卷缩成一团,抱膝痛哭。
过了许久,季子余拖着沉重的身子从浴室出来,看到满地破碎衣物,又一次令他想起发生在他身上的悲惨遭遇。
他哽咽着从衣柜里取出衣物,颤着手给自己穿上,眼角瞥他为艾沙斯添置的衣服,一时怒从中来,失去理智的将那些衣服翻倒在地,并在上面狠狠的践踏上几脚,之后像阵风一样甩门而出,这个屈辱地方,他一秒也不想呆下去。


迎着冷瑟的寒风,季子余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街上行人匆匆,却无人会注意到他。
等到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走着回家的路,自嘲一笑,哥哥们还真没骂错他,他的确是一个胆小懦弱又自私的人,他用无情的言语伤害了自已的家人,等到自己受伤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想躲回家人的怀抱寻求温暖。

他好想回家,他想见大家,他好后悔,为什么要跟哥哥顶嘴,为什么要负气地离家出走,要不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但一想到自己的任性带给家人的困扰,就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哥哥和小妹他们是不会原谅我的。
季子余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转了个身,往他最常去的公园走去。
冬日的公园显得异常冷清,季子余在一张长凳上坐下,呆茫的望着天空,他好累,身体好痛,他好想睡觉,最好可以一睡不醒。
时间匆匆而过,眨眼间太阳西沉,一阵冷风吹过,终于唤回季子余失散的神智。
回去吧,回去哪里?他哪里也回不去!
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机械的迈开步伐,没有目的地的茫然前进。
这时,一副画像映入他的眼帘。
那是......
走近一看,没错,是他的画像,画中把他的神态,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画得栩栩如生,这是一张寻人启示,在画像的下方有写着他的特征以及家里的联络电话。最下方有一行字写着:子余,家中众人十分担心,请速归。

这......这是三哥画的吧。
季子余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他踉踉跄跄的奔向最近的电话亭。
被寒风冻得发红僵硬的手指,微颤着拔了一行熟悉的电话号码。
(喂,季公馆,找哪位?)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季子余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想说话喉咙却像塞了一块大石头,硬是挤不出半个字。
(喂,喂)电话那头传来烦焦的催促声,害怕电话被挂断,季子余吸了吸哭红的鼻子,发出一声破碎的呼唤"三...哥..."
(子余,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一阵骚动,接着就是季威既焦急又惊喜的询问。
"三哥,救我...呜......"季子余哭得好不凄凉。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哭声和求救声,季威担心得要死,"发生什么事,谁欺负你了?"
但季子余除了哭还是哭,急煞了听电话的众人。
"拿来。"季伟一把抢过季威手中的电话,着急地问道"子余,别慌,先告诉大哥,你在哪里?"
众人屏息静气凑在电话旁,听着里面的回答。
只听见季子余一阵抽啜后,带着哭音道:"我在......在家附近公园里的电话...亭。" "好,你在那里待着,别离开,大哥马上去接你。"
"嗯...呜......"
季伟将手中的电话交给季美薇让她跟季子余继续保持连续,随手抄了件外套,跟着其他四兄弟,以百米跑的速度冲向家附近的公园。
"子余...子余......"季子余听到远处传来哥哥们的呼唤声,他想回答,但虚弱的身体却让他只能坐在原地吐着灼热的粗气。
高昂的体温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在他几乎被黑暗吞噬之际,电话亭的玻璃门被人打开,眼前出现大哥那张百看不厌的俊脸,"大哥!"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投入亲人熟悉的怀抱,"对不起,对不起......"

他好痛苦,好难受,脑子里剩下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向大家道歉。
"没事了,没事了!"季伟抱着他单薄的身子,笨拙的安抚着,虽然不知发生什么事,但能让坚强的小弟哭成这样,事情绝对不简单。
怀中的身子缓缓瘫软下来,季伟顿觉不对劲,低头一瞧,发现季子余满面红潮,双唇却反常的泛白,呼吸异常急促沉重,急忙伸手抚上他的额际,天啊!怎么会这么烫。
"阿广快去把车开来。"这种情形,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季子余在发高烧,季广几乎在季伟开口前就已往家的方向跑。
季伟脱上身上的大衣,包住季子余无意识发抖的身子,紧抱于怀中。
"大哥......我...好难受。"在高烧的烘烤下,季子余的意识涉临崩溃边缘。
"大哥知道,别怕,有大哥在,没事的。"
大哥,他的亲人就在身边,所以......不用怕......
一直惶恐不安的心终于得到安抚,季子余揪紧季伟的衣襟,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陷入黑暗中。
季子余被连夜送入医院,由于感冒发烧引发肺炎,好在抢救及时,捡回一条小命。
"阿庭,子余怎么样?"在病房外坐了一整晚的四兄弟纷纷围上去,询问季子余的病情。
"没事了,好在送得及时,虽然烧还没退,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这时,季子余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由护士推出手术室转至普通病房。
季广,季威,季寒,匆匆跟了过去,也想跟上去的季伟被季庭留下了。
"什么事?"看季庭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季伟隐约发觉,事情不简单。
"大哥,刚刚替子余作检查的时候,发现......"
"发现什么?"
"发现子余有被性侵犯的迹象。"
"你在开玩笑!"季伟顿觉全身发冷。
"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但......"
这、这不可能,他们的弟弟,那个倔强,懦弱,任性,又有点坏心眼的弟弟,竟然被......
"可恶"怒极的季伟一拳重击在身侧的雪墙上,白白的石灰涑涑掉落。
是谁,是谁这么可恶,这样对待他们的弟弟,如果让他知道是谁,他绝对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你是说......"
季庭点点头。
AIDS一个令人类闻风丧胆的名字。
"已经替子余抽了血,准备送去化验,最快一周内有消息。"
季伟全身血温降到冰点,"该死的!报警,我一定要那混蛋付出代价。"
"大哥,你冷静点。"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子余遇到这种事,你要我怎么冷静!"
"大哥!"季庭死命按住被怒气冲昏头的季伟"在子余身上没有发现对方的精液,就算想告他,也告不了,而且这种事,受到打击最大的应该是子余,我们现在首先要想的是要怎么安抚他。"

渐渐恢复理智的季伟,也发觉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子余发生这种事已经够可怜的了,如果让这件事暴光,他不能想像子余那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这种打击。
"这件事,不要跟别人说,在子余面前,也要装作不知道。"
"我知道了。"
这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冷。
第二天,季子余一睁开眼,就哭着闹着要回家,让本来病重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在万般无奈之下,由季庭出面,跟医院作商量,本来医院是不同意放人,然根据观察让季子余留在医院,只会加重他的病情,再加上季庭是本医院的见习医师,成绩优异。在两相权衡下,医院终于答应放人。

在季子余高烧渐退后的某个阳光明媚的温暖下午,他被接回了家休养。
但......回家并不代表病已好了,苦难才刚刚开始。
肺病本来就是一种麻烦的病,季子余的烧虽然暂时退了,但病还是会时不时复发,他常常在半夜发病,咳嗽不止,连带发烧呕吐,好在正值寒假,除要上班的季伟,季广外,其他几兄妹就轮流照顾着季子余。(没人是读医科的吧,我完全是瞎掰的,大汗~~~~~~)

半夜三点,隔壁又隐隐传来咳嗽声,季威像训练有素的士兵,急急从床上跳起,两三下就穿好衣服,打开隔壁的房门,低沉的咳嗽声从病榻上传来。
季子余捂着嘴,身子随着咳嗽不断轻颤,可以看出他正在极力压抑。
季威在床沿坐下,扶他坐直身,伸出单手有节奏的轻轻拍抚他的后背,"难受,就咳出来,不用忍。"
季子余想说话,但喉间的搔痒扰得他难受不已。
一阵折磨人的长咳过后,季子余气喘不已的瘫倒在季威怀中。
季威拿过床头早就准备好的药包,倒了一杯温水给季子余,看着他服下药,过了好一会,见他没有反呕的迹象,才扶他躺下,替他盖好被子。
"三哥。"季子余用无力的手捉住正在为他盖被子的大手。"对不起。"这句想对三哥说的话,今天终于说出口,回想从前,才发现自己对三哥说了多过份的话,被自己的弟弟那样对待,三哥一定很难受吧,因为他也是被最信任的人狠狠的背叛了。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是三哥不好,我太自以为是了,回想以前的种种,我这个哥哥实在太失败了。"
"不是的,是我太迟钝,老爱使性子,一点小事,就闹脾气,还离家出走,惹你们担心,要不然也不会......"发生那种事。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家人才会真正关心他,真诚的包容他,为什么他以前看不到这点。
他好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跟哥哥们呕气,否则他也不会.........
想到那日屈辱的种种,眼泪再一次泛滥。
"你......你别哭啊!"季威手忙脚乱的找纸巾帮季子余擦眼泪,他对眼泪最没折了,本来清晰的头脑被季子余这一哭,全成了浆糊,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言语,他现在开始悔恨当初为什么不选修中文系。

推书 20234-12-22 :约————juhyu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