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何如歌还想要当所有小可爱的爸爸,父爱变质度2%
席归璨:“……”
你这个大骗子,明明就很在意我秃不秃,没秃当恋人,秃了当儿子,还说什么喜欢我。
何如歌并不知道席归璨在幽怨地观看直播,因为体内的灵气只够唱一首儿歌,何如歌第一首歌没有调动灵气:“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
弹幕赶紧刷道:“在现场,我就是那只兔子我给如歌开门了!”
儿歌不需要什么歌唱技巧,简单轻快的旋律,朗朗上口的歌词,如果再加上温柔干净的嗓音和澄澈雪白的脸,就构成了一副能够定格时光的画面,那些空灵的歌声都融于这张画中,变成画上只能用心灵去捕捉的光影。
有人称赞何如歌这张脸是神颜,见之忘俗,配图时总会贴上直播里何如歌唱儿歌的照片。
他的长相是登峰造极毫无瑕疵的完美,更难得的是那张脸眉眼间沁人心脾的异域气息。可是不单单是这些因素塑造出他的神颜,从一开始出现在世人面前时,何如歌就是以一种美得毫不费力的姿态,美得温柔却不可企及的距离,静静地站在那里,在每一个星际战火纷飞的夜晚,他唱着给孩子们的儿歌,讲着给孩子们的童话。
说起来也奇怪,好像每一个惊艳了时光的美人,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典型性的场景,譬如夜幕才刚开始落下,黑发黑眼的青年坐在白墙前,轻声唱着“一闪一闪亮晶晶”,于是黑夜挂上了一颗一颗的星子。
这个场景打动了无数观者的心,以至于几十年之后,他们想起何如歌这个人,心中被惊艳过的星子的光芒还是不曾黯淡。
第98章 听到世界
何如歌唱《小星星》时用了灵气, 他唱得很投入,小兔子也听得很认真,可是从头到尾,何如歌都没有听到他想要的回应,没有那声记忆中奶声奶气的“我最喜欢鲛了”,床上的小兔子就像一个空壳, 对外界几乎没有反应。他会自己吃饭,会睡觉,却不会和别人有所交流。
你是软软吗?
何如歌望着床上的小兔子, 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关掉了直播,和水惜蕊一起上去整理幼崽们的被褥, 理到秋梦谷的被子时,她忽然出声问道:“小何老师, 星星是什么样子的?”
何如歌愣住了, 就像水惜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秋梦谷海是什么样子。他要怎么向一个盲童描述星星呢?
秋梦谷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善解人意地道:“小何老师, 晚安。”在她说出晚安这个词的时候,碰巧水惜蕊关上了灯, 房间变得一片黑暗,而秋梦谷却毫无所察地躺在床上,把自己盘成甜甜圈。
她已经习惯了黑暗。
水惜蕊带何如歌去教师寝室的路上, 何如歌忍不住问道:“小水老师, 你知道应该怎么向秋梦谷描述大海和星辰吗?”
“如果梦谷她看得见东西, 那么我会对她说,大海是蓝色的,是蓝颜料泼在纸面的蓝,星星是金色的,是黄颜料喷洒在纸面上。就像我上美术课时,对别的小朋友说的那样。”水惜蕊顿了顿,“可是梦谷她看不见,每次上美术课的时候,梦谷都和大家格格不入,要是梦谷能分得清颜色就好了,她一定能画出很好看的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如歌喃喃重复着“能分得清颜色”,到了他自己的教师寝室后,何如歌脑海里还是循环着这句话。
他打开光脑,看到企鹅上跳动着十几条未读消息,都是机机发来的消息。何如歌每次卡文都会和机机讨论剧情,这一次他也将自己的困惑发了出去。
还没来得及看机机的回复,席归璨的视频通话就打过来了,何如歌接起通话,说的第一句话是:“归璨,你觉得生活中有什么东西能代表粉色?”
虽然不知道何如歌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席归璨还是很认真地去思考,他摸出了自己草莓味的营养液,低头确认它是粉红色后,道:“草莓?”
“那你觉得香蕉代表黄色吗?”
席归璨沉默了一会儿,皱着眉头不确定道:“也许可以。”
“那么你可以理解‘用香蕉的颜色画出星星’这句话吗”事实上何如歌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他脑子里的灵感就像一团乱糟糟的线团,如果把这些线捋顺了,或许可以编织出美好的艺术品,可是他对着这团线无从下手。
席归璨越听越糊涂,他干脆直接问道:“你为什么想要问我这个问题?”
“因为我想要对一个看不见的人描述星星。”何如歌回答:“归璨,如果我是一个盲人,你会如何对我描述星星呢?”
光屏中的席归璨慢慢坐正,身体的姿态从一开始的慵懒放松变成正襟危坐,锋利的眉皱得很紧,他像在思考军机大事:“这是星星的声音。”他放出了何如歌在直播中唱的那首《小星星》。
席归璨抬起头来,他举起自己戴着光脑戒指的手,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覆在虚空的光屏之上,指腹正好落在光屏里何如歌的脸颊上。
席归璨缓缓倾身而来,鼻尖与举着的那只手几乎在一个平面上,鼻翼微微翕动,好像在隔空嗅着什么,尖锐的虎牙隐约露出从何如歌的视角来看,视频通话里面的男人好似下一秒就要跃出光屏,这一瞬间,何如歌产生了一种错觉——
光屏内关着一只猛兽,他在细嗅蔷薇。
“这是星星的味道。”
银白的眼睫掀起,蓝眸定定地看向何如歌,看向何如歌那双黑眸,和黑眸中闪烁着的光亮。
“这是星星的颜色。”
席归璨看着何如歌,表情似梦非梦,声音轻到恍若梦呓:“你是我的星星。”
何如歌看着席归璨,他想,他忽然明白应该如何表述了。
对于秋梦谷来说,她没有摘过星辰,没有看过星光,不能理解金色,可是她知道何为希望。她没有抚摸过海浪,没有听过海声,不能理解蓝色,可是她明白何为包容。
如果不能理解希望与包容也没有关系,他和水惜蕊会一点一点教会她。就像他当初教会小怪物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那样。
就在这时,机机也发了一长串的回复:
“你知道尼尔·哈比森吗?他是一个先天全色盲画家,而他的作品以颜色的绚丽与和谐著称。改变他一生的是全新感官装置eyeborg,他佩戴的eyeborg装置可以通过摄像头和电脑软件能将光波转化成声音…… ”
描述一个东西,其实不需要拘泥于颜色,描述一种颜色,也不需要一定用眼睛去看。
为什么不能用耳朵去听呢?
何如歌想要把他对颜色、事物的体会全部唱到歌中,把他所看到的世界,每天晚上都唱给秋梦谷听。
用灵气唱歌的效果最好,虽然当初离别时席归璨对他的以唇渡气渡来的灵气,已经在今晚唱《小星星》时消耗一空了。
但是这几天直播吸收到的信仰之力却变成了新的能量,唱歌消耗的能量和吸收过来的信仰之力勉强维持着收支平衡。
因为能源晶石放在空间钮中能量流逝的速度会加速,所以席归璨并没有把能源晶石从储藏室中带走。
何如歌再一次感到了贫穷,贫穷或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第二天早上七点何如歌就和水惜蕊聚在一起讨论今天的课程。今天上午的课是音乐课和美术课,何如歌将自己昨天晚上的灵感说给水惜蕊听,水惜蕊十分赞同,并且延伸出了一系列上课的灵感,比如美术课提供的颜料是各种味道的,粉色是草莓味,深红色是玫瑰花味,艳红是辣椒味……
“也许还可以加上一节体验课,这节课中,每个幼崽的眼睛都要蒙上,大家一起体验黑暗的世界。”
讨论好后已经八点,何如歌和水惜蕊去叫幼崽们起床,幼崽们在从兽形变成人形这段化形期间,需要充足的睡眠,在这段化形期中大部分幼崽最好睡够十二个小时,越临近化形的幼崽需要睡眠时间越多。
叫醒小兔子和秋梦谷要叫好几次,“看起来是快要化形了。”水惜蕊摸了摸懵懂的小兔子和蛇宝宝,对同样一脸茫然的何如歌解释道:“快要化形的幼崽会很贪睡,算算时间,软软和梦谷也到了化形的年龄了。”
看着可以捧在手心的小兔子和蛇宝宝,当何如歌想到他们很快就会变成三头身的小团子后,他不禁问道:“变成人后,会有兔耳朵和兔尾巴吗?”
“幼崽们最开始变成人形不稳定,兽形的一些特征不会完全消失,不过这段时期不会太长,很快就会过去的,小何老师你不用担心。”水惜蕊安慰道。
何如歌:“……”
不,我不仅不担心,还十分期待。
早上幼崽们吃完饭要去操场上做操,大操场上都是来自西半球的幼崽们,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光秃秃的,毛绒绒的,应有尽有。何如歌还看到陆地小2班有一只大象幼崽,那只小象身上爬满了各种毛绒绒。
何如歌看向他们小1班最大的大个子熊心豪,小黑熊和小象相比,身高差不多,不过体积却没有小象大。
小2班的一只八哥飞到小象头上,趾高气扬狐假虎威地对小1班的坏咕咕二人组道:“肥笨鸟不会飞,略略略!”
两只被嘲讽的走地鸡气势?5" 变成锦鲤掉到男神浴缸该怎么破[星际]0 ">首页37 页, 趿税烁缫淮蠼兀诎嗉独镒烨返幕倒竟久鞘堑湫偷奈牙锖幔茄銎鹜房醋耪驹谛∠笸飞系陌烁纾弊右凰酰遗桓已裕耆挥凶蛱炱鄹盒『谛艿耐纭?br /> 何如歌不禁笑了起来,为了避免被别的班幼崽记住脸,他今天戴上了口罩,没有被遮住的眼睛笑得弯弯。何如歌走到熊心豪的身旁,附耳对他道:“心豪,你愿不愿意去帮助那两只坏咕咕?”
熊心豪是不记仇的好孩子,他认真点头。
“你把那两只坏咕咕抱在怀里,就像昨天你抱着他们那样,然后再走到小象面前,对小象头上的那只八哥说——”
“不许给我的朋友取外号!”何如歌摘下口罩,板起脸,摆出凶巴巴的模样,对熊心豪示范道:“表情要像我这么凶,知道了吗?”
熊心豪跟不上节奏,呆呆地望着何如歌。何如歌只好捏了捏对方的脸蛋,扯出“龇牙咧嘴”的凶狠表情,让熊心豪的脸部肌肉记住这种凶神恶煞的状态。
虽然不太懂为什么要扮凶,不过一直都很听话的熊心豪努力摆出凶巴巴的表情,一旁的水惜蕊看到后,都不禁吓了一跳,更别提欺软怕硬的坏咕咕二人组了。
当坏咕咕们看到高大又凶恶的熊心豪突然出现时,本来就缩着脖子的走地鸡恨不得把自己的爪子也缩起来,他们吓成了两只鹌鹑,瑟瑟发抖着被熊心豪抱起来,两只坏咕咕都是吾命休矣的表情。
然而熊心豪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暴打咕咕”,而是抱着这两只坏咕咕走到八哥面前,用雄浑的声音说道:“不许、给我的朋友、取外号!”
一口气说出太长的句子对熊心豪来说有些困难,他虽然念得磕磕绊绊,但是大嗓门和气势完全没有输,狰狞的表情把2班的八哥吓到发抖。
坏咕咕们面面相觑。
坏咕咕一号羞赧道:“谁、谁和你是朋友!”
坏咕咕二号小声说:“好叭,就勉强把你当成朋友好了。”
第99章 星战杀敌
随着跑操音乐响起, 幼崽们在大操场上跑步,2班有几个偷懒的坏孩子扒住小象的肚皮,让小象带着他们跑圈。
坏咕咕们也有学有样,赖在熊心豪的怀里不出来,两只咕咕探头探脑,叽叽咕咕和熊心豪进行朋友间的对话。
何如歌和水惜蕊看着好笑, 他们没有把这两只走地鸡揪出来,就当是给这三个新朋友培养感情了。趁着幼崽们在跑操,何如歌躲在角落里悄咪咪打开光脑, 准备摸鱼看看星战直播中的席归璨。
刚刚点进直播间, 何如歌就看到了站在宇宙星舰上的席归璨,他和一众军官好像刚刚从一个讨论的房间出来, 何如歌注意到席归璨在这些军官中的身份虽然不是最高的——
每个军官都穿着漆黑的军装,肩上佩戴着银色的徽章, 席归璨的徽章上挂着三颗五角星, 而他身边有两个挂着四颗五角星的军官。
可是从这些人的肢体语言和看待席归璨的眼神, 何如歌能从中读出尊重与忌惮。
在走出讨论的房间时,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给席归璨让出了位置。银发蓝眸的军官也许是不喜随身拍摄的机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拉低军帽的帽沿, 帽沿投射下的那一小块阴影落在苍白的脸上,显得鼻梁尤其高。
他走得很快,半身披风在空中扬起凌冽的弧度, 身后的那些军官与披风隔开三步的距离, 等男人快步走出后, 他们才静默地跟在席归璨的身后。
弹幕解答了何如歌的困惑:
“唯一一个能一人斩杀超高等虫族的机甲师,气场就是不一样。”
“啊啊啊啊啊我终于等到席归璨病好的这一天了!这次看虫族怎么嚣张!没有了那几个最肥大虫族的指挥,中低等虫族的数量再多又有什么用?!跟一团散沙一样!”
“早就觉得这两年星战憋屈死了啊啊啊!每次都要死那么多人才能干掉一只超高等虫族!”
“啧啧啧,席归璨的粉舞得也太早了吧,你们家战无不胜的少将可是大病初愈,别死要面子强行杀了一只超高等虫族又病发躺尸了”
“前面是什么玩意?男神就算是养病期间也能把你这种渣滓按死,瞎逼逼个什么劲”
“引战弹幕举报了,男神才沉寂了两年,就有一些脑残忘记联邦之刃的名号了吗?”
弹幕撕逼起来的戾气惊人,何如歌皱眉屏蔽了弹幕,直播间一下子清净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官方清楚目前的热度都在席归璨身上,所以镜头很多都给了席归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