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对头终于破产了[现代耽美]——BY:酱子贝

作者:酱子贝  录入:06-12

  他咬牙,道:“……但纪燃不喜欢你,不然不会跟你分手。你就算把别人都赶走,他照样不会跟你在一起。”
  秦满目光微沉:“不用你操心。”
  何随然了然:“我明白了。你就是想把他身边的追求者都赶走,然后再用刚刚对我那一套逼他跟你在一起?你以为他是什么,你的私有物吗?”
  “他不是。”秦满沉声,“我才是。”
  何随然一怔:“……什么意思?”
  发觉失言,秦满不愿再跟他多说,只淡淡道:“他当然可以有追求者,但你这种麻烦精,不行。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后一次,不要再来烦他。”
  说完,秦满转身刚想离开,看清身后的人,又定在了原地。
  纪燃双手插兜,就站在厕所外,平静地跟他对视。
  何随然:“纪燃,你听见了吧?这人就是个变态,他……”
  “跟你有什么关系?”纪燃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变态碍着你了?”
  何随然又愣住了。
  “吃饱了,回去。”纪燃把目光放回秦满身上。
  摸不准面前的人在想什么,秦满回神:“……好。”
  丢下何随然,两人一路沉默,直到地下停车场。
  上了车,秦满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开口解释:“我……”
  “找个时间,把你家宅子里那些照片全部撕了。”纪燃道。
  秦满甚至觉得心脏漏了一拍,半晌才苦涩道:“为什么。”
  “不说自己是我的私有物吗?让你做什么,你乖乖照做就是了,哪这么多废话。”
  秦满微怔,转头看他。
  纪燃目视前方,耳朵是红的。
  他说:“阿姨那天不知道看到了多少,还是撕了比较保险,反正你也不住那了。”
  秦满:“……可我就想留着。”
  纪燃啧了声:“那你不会换个地方贴?”
  贴哪?
  贴他户口本上?
  秦满只敢想,不敢说。
  


第98章
  纪燃先开车去了早餐店,把手机取了。
  早餐店摇身一变成了夜宵铺,老板把手机给他,还顺带送了他两蒸笼小食。
  秦满在车上等他,上车前,纪燃解锁手机看了眼。
  二十多个未接,四十多条微信,其中大半是秦满发来的。
  纪燃坐上车:“刚刚跟员工聚餐时吃饱没?”
  “差不多。”秦满道。
  其实压根没怎么吃,忙了一天,反而没什么胃口。
  纪燃把袋子递给他。
  秦满也不拒绝,他把西装外套随手丢到了后座,衬衫纽扣解了两颗,衣袖拉至手肘,剥开一次性筷子便吃了起来。
  纪燃把车窗打开疏散食物的味道:“明明是自己付钱,还没吃饱,笨不笨啊你。”
  车载音乐开启,纪燃发动车子前随便连了个歌单,也不知挑到了什么,每首歌里都是情啊爱啊的。
  他想起什么:“你今早起来有没有头疼?吃药没有?”
  秦满道:“没有,什么药?”
  “出门前不是跟你说过了。我在餐桌上放了药,还煮了碗粥放在微波炉……你没吃?”纪燃单手开着车。
  “……”
  秦满压根不记得纪燃早上跟他说过话,他估计是应了一声,便继续闷头睡过去了。
  “我回去就吃。”他放下筷子。
  纪燃觉得好笑:“都放一天了,还吃屁呢,我回去就倒了。”
  秦满几口把这两份蒸笼吃完,垃圾袋绑好,就握在手上。
  他一边手肘撑在两人中间的置物箱,身子往纪燃那边靠了一点点。
  “学弟。”他叫了声。
  纪燃一听他这叫法就知道没好事:“做什么。”
  秦满笑着问他:“你昨晚是不是亲我了?”
  “……”
  纪燃现在是真怕开车出神了,油门都不自觉松了一些,车速降了十多迈。
  “我问刘辰,他说我喝醉了不抱人,也不亲人。但我总记得我亲你了。”秦满问,“是不是?”
  纪燃道:“你在做梦。”
  “不可能。”秦满道,“我做梦,就不止是亲你了。”
  “我肯定还得干些别的事。”
  “……”
  “理发师是不是把你后颈那一撮头发剪得特别短?”秦满说着伸手,探去他后颈,“我记得我搂着的时候,还挺扎手……”
  秦满本来只是试探地伸出手,没想真摸。他觉得自己手还没伸过去就得被骂回来,没准还会被咬一口。
  谁知纪燃突然往前倾了倾脖颈,给他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感觉到后颈的头发被人放手里捏了捏,纪燃问:“怎么样,还扎手吗。”
  秦满:“……有点扎,好摸。”
  片刻,纪燃道:“行了……松手,变态。”
  秦满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声音微哑:“那这戒指,也是你给我戴回去的?”
  纪燃心上一跳,立刻骂:“你少得寸进尺,那是你自己非要找出来戴。你怎么还没摘?”
  “不摘了,”秦满道,“除非哪天你给我换一个,我再摘它。”
  纪燃:“……梦吧你。”
  回到家,纪燃在铁门前停下,还没来得及赶车上的人,就被铁门上的东西引去了目光。
  灯光昏暗,第一眼看到时,他甚至以为自己某个不知名仇家又来打击报复了。
  他下了车,才看清上面全是便利贴。
  【回来给我回电话。】
  【在生气也给我回电话。】
  【要跟我绝交也得回电话。】
  【明天之前不回电话,我就单方面跟你复合。】
  ……
  这么小学生的字条内容,字迹却苍劲有力,甚至在复合两字上面,还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笨拙好笑的爱心。
  “……”纪燃把这些便利贴撕下来,放手上,“你他妈……这都是什么时候贴的?”
  秦满道:“可能在你跟何随然吃晚饭聊天的时候吧。”
  醋味弥漫了整条街,估计今儿路过他家门口的都能闻见。
  “……幼稚鬼。”
  回到家,纪燃把车随便停好,匆匆进了家门。
  然后犹豫了下,把手心里的便利贴都贴到了书柜里边,因为时间久了,好几张粘性已经不强了,他干脆翻出固体胶来,把它们都固定好。
  然后随便找了几本书把它们遮掩住。
  一切做完,他坐在椅子上,开始翻阅今天收到的其他消息。
  纪惟发了几条来,说是纪国正的病情好转了,这几天让他回家一趟。
  岳文文也发了两条,约他喝酒。
  时间最近的一条是何随然发来的。
  内容不出意外,都在给他细数秦满的错处。
  纪燃看了几眼就失了兴致。
  纪爸爸:把你卡号给我。
  何随然:啊?要卡号做什么?
  纪爸爸:说好了,事成给你感谢金。
  何随然:不用,是我心甘情愿帮你的。
  纪爸爸:不发我就让人送现金给你了。
  何随然:……
  何随然:纪燃,我们之间一定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纪爸爸:?
  何随然:我意思是,就算只是朋友,也不需要撇得这么清……你和秦满不都分手了吗?也没见你们划清界限啊。
  何随然:纪燃,你听我的。秦满今天能这么对我,以后肯定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你。趁现在你们分手了,你就赶紧离他远点。
  纪爸爸:我喜欢他,为什么要离他远点?
  何随然:……
  何随然:……那你们为什么还分手?
  纪爸爸:玩情趣,这也要给你解释?
  这句话一发,手机就像是没了信号,对面彻底没了声。
  总算清净了,纪燃松了口气,往后一瘫,发尾全浸在了水里,温水浸在头皮上,舒服得很。
  决定和秦满分手,当然不是为了玩情趣,他没秦满那么变态,没这类特殊癖好。
  他只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喜欢这个人。
  离了还能不能过。
  后来他发现,离了能过。
  就是没什么滋味。
  洗完澡,他套了件睡裤,拿起手机翻出秦满的对话框。
  秦满在几分钟前刚给他发了消息,问他睡了没。
  纪爸爸:你睡没?
  q:没。
  q:怎么了?
  纪爸爸:来不来邻居家做客?
  q:???
  q:?
  纪爸爸:不来拉倒。
  这话刚发出去,门铃就响了。
  “……你来得是不是也太快了。”看着十几秒钟内到达现场的邻居,纪燃无语道。
  秦满笑了声。
  能不快吗。
  生怕慢几秒,邻居就反悔赶人了。
  “没什么招待的,你喝白开水吧。”纪燃走到沙发上一坐,拿浴巾擦了几下头发。灰色的沙发立刻被甩落的水滴浸湿。
  秦满道:“怎么不吹头发?”
  “懒得吹。”
  几分钟后,秦满连来一块电插板,自然而然地帮他吹起了头发。
  电视上在放还珠格格,男人的掌心贴在他头皮上,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吹头发吧。”秦满失笑。
  “爱吹不吹。”
  “爱吹。”秦满道,“你要愿意,我天天来给你吹,你指哪我吹哪。”
  “……”
  秦满暗戳戳开了波黄腔,给他吹好头发后,还非常敬业的把吹风机和电插板收好了。
  “把这个也擦了。”他从浴室拿出一个小盒子,“你头发才漂过,养一养。”
  纪燃盘腿坐着,待他走进,突然问:“你该不会以为我叫你来,就是为了给我吹个头发吧?”
  秦满动作一顿,半晌才道:“不是。”
  他想的那可太多了。
  “一路过来这么点时间,我一直在想,怎么才能留宿在邻居家。”他坦诚道,“我刚刚甚至都想放把火把房子烧了,又怕连累到隔壁的住户。才忍住了。”
  纪燃噗嗤笑了:“你是傻子吗?”
  秦满也笑,他拿着发膏坐到他身边,手上转着包装盒子:“是吧,早就是了。”
  这盒子最终还是没能被打开。
  纪燃突然侧过脸来,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
  这像是一个开关,一个讯号。
  两人谁都没说话,秦满只愣怔了半秒,便迅速把发膏丢到了地毯上,直接倾身把人压倒。
  纪燃躺沙发上,刚吹好的头发零散拨在脑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可以了?
  秦满还没问出口,身下的人双腿抬起,直接勾到了他的腰上,顶了顶他。
  这邀请太要命,秦满觉得血液全往脑袋上冲,直接俯身下去吻住他。
  纪燃没穿上衣,秦满的睡衣也薄如纸片,两人隔着一层布料亲昵,摩擦。
  “怎么了这是……”半晌,秦满涨红这半边脸,撑在纪燃身上问他,“要我命?”
  纪燃被亲得眼眶都红了,他一边手搂着秦满的脖子,另边手抓住他的衣领。
  “我们不还差一分手炮没打吗?打完就玩完了。”
  仿若一盆凉水浇在头顶。
  秦满迅速冷静下来,脸上的笑意也立刻敛去,他黑着脸,撇开纪燃的手:“不打。”
  “你爱跟谁打跟谁打,我不跟你玩完。”
  见身上的人迅速起身,纪燃一边手撑在沙发上:“真不打啊?”
  “不。”
  “那我这怎么办,都起来了。”
  秦满不理他,紧紧抿着唇起身就要走。
  纪燃没动,立刻叫住他:“站着!”
  秦满停在原地。
  这人也太不经逗了。
  纪燃啧了声,突然道:“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成gay的?”
  秦满没应。
  纪燃说:“我高中就知道自己是gay了。”
  “因为有次篮球赛,遇到一傻逼,疯狂防我。一整场比赛跟贴在我身上似的,老往我背上撞。”
  “我觉得他一直在犯规,但裁判不吹。输了球,我就特生气,这傻逼平时就总跟我作对,打个球还要找我茬,我就想治治他……想趁他打完球冲澡的时候,把他衣服偷了。”
  说到这,纪燃像是想起什么,脸颊刚褪下去的那点酡红又上来了,“没想到那天学校停水,那人……跑去公共澡堂了。”
  秦满一顿,转过头看他,表情紧绷。
  纪燃:“我把他看光了。”
  秦满:“……”
  纪燃:“然后我就就起反应了。”
  纪燃:“高一的时候吧?还是高二?忘了。”
  秦满哑声:“高一。”
  纪燃:“所以你那时候到底有没有犯规?”
  “不知道。”秦满道,“就是想多碰你一点,没管别的。”
  纪燃笑了:“说你是变态,你认不认?”
  秦满:“认。”
  纪燃下巴撑在沙发上:“所以?分手炮还打不打?”
  秦满:“不打。”
  纪燃撇嘴:“那打不打复合炮?”
  秦满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大起大落,都交代在这了。
  见秦满以竞走的速度回来,纪燃看笑了:“还硬得起来吗?”
  秦满深吸一口气:“我能死在你这,你说它起不起得来?”
  纪燃觉得,相信一个人真的很难。
  但喜欢一个人太简单了。
  两人从沙发上折腾到床上,攒了这么久的劲儿,好似今晚都要使出来。质量极好的大床被他们折腾得一晃一晃,湿了大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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