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秦老师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北方烤冷面

作者:北方烤冷面  录入:06-17

  看见纪承进来, 停下了切黄瓜的手往自己裤子口袋里掏。
  纪承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抱着手臂含笑看他。
  “发工资了。要还我钱么? ”
  秦书好把手心里的东西递到他眼前。
  在听见纪承这样问他之后眼神又变得小心起来。
  “我还没发工资…你还要钱么… ”
  纪承低低的哼笑一声,在秦书好的头顶揉了一把他的软毛。
  “呆子。 ”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原来是个钥匙扣。
  用滴胶打磨成的圆形,里面是蓝色和白色组成的奔驰logo。
  纪承捏着拆了外包装的小东西细细的看,好像在看一个汽配零件。
  秦书好溜溜的眼睛盯着他, “好看吗?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
  纪承嘴角扯着小,从裤兜里掏出他自己的车钥匙,挂到小小的滴胶水晶上,塞进口袋里。
  “好看。 ”他走到秦书好身边, 手拿起菜刀切秦书好没有切完的黄瓜。
  “ 欠我的钱今天就算还清了。 ”
  秦书好努了努嘴巴, “ 我现在一穷二白呢。”
  纪承捏了片黄瓜直接喂给他, “ 爸妈他们给你的红包呢? ”
  “那,那不是我的钱呀。 ”
  纪承背对着他强调, “ 你是我的人,咱俩结了婚,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
  秦书好嚼动嘴巴, 似乎找到了纪承的重点。
  “你是我的人 ”
  接下来的一星期, 他们两个人都很忙。
  学校进入期末考试阶段,最后的复习周。
  一二班每天的数学课都在做卷子, 其他科也不例外。
  这给老师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要用大量的时间批改、整理学生的易错点和难点,然后重点去讲解那一部分内容。
  纪承呢, 城南的汽修厂确定要拆迁,搬厂的大小事宜都已经开始动作。
  厂子里待修和来修的车辆不断,跑南跑北的事宜只能由纪承这个老板来做。
  最后两天期末考试,秦书好在办公室急忙改卷子改的焦头烂额。
  他中午也没有时间回家了 。
  这一周以来都是在学校后门买了饭对付几口,好在今天是最后一天,批改完考卷,他们也就没什么工作了。
  下午四点,秦书好在自己的座位上伸展了一下四肢。
  颈椎部分咔咔作响,秦书好站起来,给还在改其他题的数学老师各接了一杯水。
  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向矜持的秦老师不顾形象的瘫坐了一会儿,随后又正经坐姿。
  五点半,手机震动两下,秦书好打开手机,纪承在微信上说要他下了班出去等他,今天在外面吃饭。
  纪承这几天也在外面忙,没有一天是在晚上七点之前回来的。
  秦书好给他发消息,自己现在就能下班,那边回了个等着。
  棠城的路灯是上下滚动轮流发亮的,过了七年也没变。
  秦书好和纪承在外面餐馆吃了顿排骨米饭,回去龙湾的路上看到有露天卖西瓜的小卡车。
  这样的西瓜都是新鲜的,刚从地里摘的,秦书好和纪承下了车,站在围了一圈人的车前买了三个超大的西瓜。
  回到家,秦书好先给水族箱的小鱼儿们喂了食,又打开电视机,盘腿坐到沙发上,等着纪承端着切好的西瓜出来。
  谁知道纪承压根没切,一半西瓜上插了两个勺子便抱出来,放到茶几前,纪承拔出一个勺子给秦书好。
  电视上播着秦书好小时候就看过的温馨家庭剧,这是每逢放暑假,电视台必放节目,秦书好挖下西瓜最中间一大口。
  “给你吃 。 ”他眼睛亮亮的看着纪承。
  纪承的勺子还叉在西瓜上没动,他感觉自己拿两个勺子纯粹是多此一举。
  嘴咬了一半,另外一半推给他的小呆子, “ 你吃。 ”
  “嗯。 ”
  西瓜脆瓤沙甜水分多,秦书好欢快的吃了一口又一口,最后又突然想起来,眼睛睁的大大的纪承。
  男人脸上挂着疑惑。
  秦书好撇着眉毛, “ 那天的冰淇淋蛋糕为什么不在冰箱里了?我记得你没吃呀,是不是你给扔了? ”
  纪承不置可否,随后又解释, “ 心情不好吃两口,没事别瞎吃,对胃不好。 ”
  “唔,可是挺好吃的。 ”
  “好吃也不能多吃,林许就是吃多了才没长脑子,还他的小舅妈…”
  最后半句是纪承小声吐槽的,但还是被秦书好听见了。
  秦老师表示心累,他家纪老板心眼儿咋这么小呢…
  学生们正式进入愉快的暑假,秦老师上交了这一学期的执教报告也正式休假,只是苦了纪承,还要城南城北两头忙。
  在家无事可做的秦老师承包了纪老板的伙食,他们早晨在家吃,中午则是秦书好做了两个人的饭去城南找纪承。
  纪承一开始觉得他累,可是秦书好就是闲不住。
  送去了饭惹得厂里的员工那叫一个羡慕,纪老板面上让秦书好不要来回的跑,心里早就放炮放烟花了。
  秦书好打了车从家到城南,司机师傅见他抱着饭盒,还以为他是去城南郊外的省城监狱看犯人。
  逮着秦书好聊了一路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秦书好又不好解释,只能陪着司机师傅瞎白话。
  下了车,秦书好穿过马路到对面,城南这边接近国道,路面宽又长。
  最危险的地方在于没有几个红路灯路卡,交警也少。
  这边的大货车来往尤其多,因为没有路卡限制,开车开得也快,他小心的看着路两边的车辆,慢慢过了马路。
  拎着饭盒往前走了没几步,秦书好就在纪承他们汽修厂门口的路面上看见个孩子。
  那孩子也就五六岁,站在大马路中间晃晃悠悠的。
  秦书好拔腿就往路中间跑,这么危险的路段,谁家的孩子没有家长看着,自己跑到那种鬼门关去玩。
  眼看着南面一辆红色的重汽向他们这边开过来,秦书好猛然想起他死去的父母,弯下腰一把抱住光头的小男孩儿往路边跑。
  他跑的太急,生怕大车开过来,跑到路边脚下有半块板砖也没注意。
  刚放下孩子在地上,脚腕子便歪了过去,膝盖蹭上柏油路面。
  抽痛一下子,秦书好急忙抓住还要跑走的小孩,那孩子可能是把他当成了坏人。
  秦书好也着急了,抓着他的肩膀面色严肃, “ 你爸爸妈妈呢?知不知道马路上很危险? ! ”
  他再也不愿意看见车祸发生在自己眼前,看见新闻都觉得心悸。
  秦书好太过严厉的语气吓到了这个小男孩儿,他也不跑了,老老实实的站在秦书好面前。
  伸出手指了指汽修厂不远处的小饭馆。
  “ 下次不要再一个人出来了,叔叔不是坏人,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
  秦书好还蹲在地上看着小男孩儿,左手里拎着饭盒袋子。
  没等秦书好送人,南边已经跑过来一个身略微臃肿的中年女人,那女人面色惊恐的把小男孩儿搂进怀里。
  在完秦书好解释了刚才的情况之后才放松警惕,拉着秦书好感谢,又训斥怀里的孩子。
  她们在附近开了个小餐馆,大中午时候店里正忙,孩子趁他们没注意就偷跑出来。
  秦书好说刚好有辆车开过来的时候,那位母亲都快要被吓哭了。
  秦书好看着母子俩渐行渐远的背影,苦涩的笑了笑,转身进了“精英”汽修厂。
  纪承正在车间里给一台汽车做维护,秦书好站在车间外面看着纪承一身板正又帅气的工装,手上带着沾了黑色污渍的棉手套。
  纪老板欣长挺拔的身姿和旁边的员工一身松松垮垮的工装对比鲜明,里面的男人蹲下身,专注的在车底盘下垫了个千斤顶。
  余光注意到外面地上一双白色板鞋才看见秦书好过来。
  脱了手套回办公室,秦书好并没有提刚才在外边发生的事。
  纪承下午没什么事,他让秦书好在办公室等他,给他两个小时,他给另外一辆跑车贴完防爆膜就回家。
  秦书好走到厂子里哪哪都有点好奇,纪承没办法,找人弄来一把遮阳伞,摁着秦书好坐在了一个小马扎上,在遮阳伞底下看着他干活。
  车间里的活都在一定程度上有损人体,纪承贴膜的时候还带了专业的口罩。
  跑车的车主是个职业赛车手的,纪承给他贴的膜是进口货。
  里面有种物质有害,成分和甲醛差不多,纪承便不准秦书好进来,隔着一层工业玻璃做观摩。
  男人工作的时候目光专注又认真,秦书好扭捏的坐在遮阳伞下越来越欣赏纪承的双手。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太灵活,动一动就能整理好边角,他家纪承认真的样子好像周围发着光。
  纪承摘了口罩从车间出来,身上还带着那股子陌生的味道。
  他开车带秦书好回家,非要抱着秦书好一起去浴室冲澡。
  矜持又斯文还特别容易害羞的秦老师脱了衣服,身上还没挨到水,就被摆弄花洒的纪承捉住了膝盖。
  秦老师的右腿膝盖一片青紫,并且表面磨破了皮。
  纪承拿下花洒给秦书好洗了澡,仿佛秦老师伤的不是是双手而是整个人不能自理一样。
  他胡乱的冲干净身体,拿了碘酒和棉棒,让穿着睡衣的秦书好靠到床头,腿搭在他的膝盖上擦药。
  秦书好委屈巴巴的一五一十交代了前情后续,纪承还是凶巴巴的叫他以后注意。
  谁能比的上他自己的安全重要。
  碘酒擦完了还没拧上盖子,纪承的手机又响起来。
  他握着秦书好的细白脚踝单手接电话。
  那边急忙忙的喊他, “ 老板,北环,北环的新店出事儿了…”
  秦书好的膝盖被纪承仔细的上了药又贴了药棉和纱布,他本人着急的问纪承北环的新厂出了什么事。
  “小祝下午去北环拿配件,新厂那边塌了堵墙,砸着路过的人了,那边现在坐在厂子里不走,要赔偿。 ”
  “怎么会突然塌了一堵墙呢? ”秦书好还翘着腿,“ 那人伤的严重吗? ”
  纪承抽下他的裤腿,站起来, “ 我去看看,你在家里等着我。 ”
  秦书好跟在他后面站起来, “ 我跟你去吧, 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就换衣服。 ”
  “不用,你好好呆在家里 ,实在闲不住就把衣服洗了,我处理完就回来。 ”
  “不行,那边肯定会很麻烦的,我跟你去。 ”
  秦书好态度坚决,十分利索的换了衣服跟纪承下楼。
  纪承换了他的越野, 从龙湾正门大街上路,开到北环新店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小祝电话里所说的一堵墙其实没有那夸张,北环的新厂比城南的厂子大了点,几十米长的北墙塌了三米宽。
  那被砸到的路人现在正坐在装修队装修的店面里,拿手捂着个脑袋,头顶上一块白,是小祝怕他讹人给他上的药。
  站在外面的小祝见纪承带着秦书好走过来,连忙跑到他们身边去。
  气愤道: “老板,墙好好的就塌了,不刮风不下雨的,咱们找的那伙工人干的豆腐渣工程啊! ”
  纪承带着秦书好继续往里面走,嘴上不急不徐的,“ 那人要多少钱? ”
  小祝跟着他们走,“ 那人没说啊,他就一直坐在那说什么咱们厂子开的是黑厂,连墙都能无缘无故塌了,修车的肯定也好不了哪里去。 ”
  他又跟着补充,一双灵活的眼睛看着秦书好。
  “ 他脑袋流了好多血, 但是我看他一点事儿也没有,本来说赔他点钱就算了。
  可是他刚才非要报警,说咱们这是豆腐渣工程,让咱们别在这继续害人呢。 ”
  秦书好看了他一眼,斯斯文文的, “不要着急,咱们进去看看再说,那个人可能就是觉得他倒霉了心里不舒服。 ”
  小祝“哎呀”了一声,被纪承训了句别一惊一乍,他才降低了声音。
  “ 老板娘不愧是教学生的,就是理解的透彻,明白人啊。 ”
  秦书好不好意思的摆摆手,还不一定呢,他也是猜的。
  三个人走进去,纪承看着坐在地上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男人。
  这人一米八几的身高,身形魁梧,上身穿着黑背心,胳膊上还有纹身。
  一抬起脸,满脸的横肉,长相就像个倒霉鬼。
  这人见刚才那个和他理论的小员工站在纪承身后,便又捂着后脑勺叫骂。
  “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摊上你们这么个黑店,还没开始修车呢就塌墙,要是你们开始修车了,那这块地还不得陷下去啊! ”
  纪承两手揣进裤兜里,冷冷的垂眸看他,半句废话不跟他讲。
  “ 你要多少钱? ”
  秦书好生怕纪承这样问惹恼了这位光头大哥,果然,那人下一刻就要从地上站起来,吓的秦书好连忙抱着纪承的手臂往后撤。
  纪承的力气比他大,秦书好自然拉不动他,反倒是纪承把他护到了身后藏着。
  光头男人横着一双眼瞅着纪承, “ 我跟你要的是钱不?老子差的是那点儿钱啊? 老子要你滚蛋! 别在这祸害人! ”
  纪承开车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了,选了北环这块地要盖厂时,搭建工工头就跟他提示过,这一片开修车厂的人很多。
  同行聚到一块争饭吃,多卑鄙的手段都有可能做出来,纪承和工头沟通过很多次,他手下的工人也都是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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