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啊啊啊!”
他舔着陆见森的小逼,吮吸着腥臊的液体,舌头模拟着性交动作,来回抽插着,陆见森的膝盖抵在他脑门上,坐一点起来又倒下去,背弓起一个大弧度,声音都高变了调。
他的手揪着他的头发,力道大到要连根拔起,可他没管,继续舔弄着,翻搅得陆见森手都脱力,在一个过猛的吮吸后,温热的淫液喷了他一脸,前面的嫩茎也吐出白浊来。
“团团,团团,”向海这才把回过神来把几近失神的陆见森搂进怀里,“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团团,团团。”
他把脸埋在陆见森颈间,嗅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陆见森大张着嘴呼吸着,声音很响,慢慢变成了笑:“哈哈,哈哈哈哈,哥,哥,你喜欢吗?那个地方,你喜欢吗?”
“喜欢,团团,你所有的,我都喜欢。”
“那你拿去用吧。”陆见森的手放在了他下体的昂扬上,“捅烂它吧。”
那时候他被情欲迷了眼,理智断线前看了一眼陆见森的眼睛,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带着疯狂,绝望,自我厌恶,要找一个最残忍的方式,把自己从最高的悬崖上推下去。
第十七章 拥抱定时炸弹
“你想要什么证明?”
陆见森一手牵着他,一手撩开自己的裙摆。
下面没有穿内裤,一片风光尽收眼底,细嫩的阴茎颤巍巍地半立着,睾丸的地方被一条细缝取代,那儿泛着水光,稀疏而浅的毛发上沾着淫液。
陆见森的手带着他,破开两块紧合的蚌肉,缓慢深入到最里面去。
“哥,你在篮球场上的时候,我就是这个样子了,可能比现在还要糟糕一点,”陆见森笑着,声音轻飘飘地,钻进他耳朵里,“我擦掉了,可是擦不干净,我一想到你在外面,我就要疯了。”
向海的喉结动了动,撑着最后一丝意志:“团团,你想清楚了……”
“我不要想。”陆见森打断他的话,指节进入的第一下,他整个人紧绷着,脚跟都微微离地,“我要你,我要你操我,我要你抱我,把我,把我……”
向海抱着几乎站不稳的陆见森,把他压进床里,声音嘶哑:“我一直在怕。”
“怕什么?怕被我这样疯了一样缠住吗?”
“对,也不对。”向海抹去陆见森眼角的泪,低声问他,“失忆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说?”
陆见森没有回答,他闭上眼,呼吸急促起来。
可向海没有给他喘息的时刻,他的手直往他身体内捣去,久未受过蹂躏的地方一下子来了感觉,陆见森都来不及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满足感和痛感,他扭着身子,在向海身下,身体不自觉地往上弓去,自愿地把全身心都放在对方手中。
“你早一点说,我就早一点回到你身边了。”向海吻着他的眼皮,让他睁开眼来,“我猜了好多可能性,猜你为什么要追过来,猜来猜去,没猜到原来是你忘记了。”
“那天,那天,我们怎么……啊!”
陆见森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他的手在向海背上抓出十道殷红的痕迹来,为了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一口咬在了向海肩膀上,深可见血。
“我们失控了。”
–
比起后来的疯狂,向海甚至能把自己最初的状态称之为“冷静”。
他还能冷静地锁上门,冷静地把窗帘拉好,冷静地把衣服脱掉,冷静地给陆见森慢慢做扩张。
可脑子越来越迷糊,欲望从未在脑中如此明显过,他觉得自己像是醉了,怕伤害到陆见森,迟迟不敢做下一步。
“哥,可以了,哈……进来,进来……”
“……疼的话要说,团团。”
“进来,进来,哥,啊——”
肉穴接纳了超过它尺度的东西,死死绞着入侵物,向海自己都能感到痛,更别提是陆见森了。
可陆见森的表情却丝毫没有松动,他仰着脸笑着,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蛊惑着。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理智就是在那儿断的,他从未想过自己想要独占陆见森的心情是如此强烈,毫无章法地顶撞进花穴的最里面,那处变得软起来,水声啧啧,进入也变得轻松,抽插的速度越发快了。
他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也看不见外面的世界,这里只剩下他和他的瓷娃娃,周围变成黑色,唯独他笼着神圣的光,高亢呻吟着,在他身下承受着。
那个黑匣子发出咔哒一声响,上面一道道锁碎了个干净,那些封尘的念头全部冒了出来。
里面没有别的,全是陆见森,他笑着,哭着,坐着,站着,他穿着校服走路,他在课上打盹,他在厨房里忙碌,他在草地上跑步。
还有他躲在桌子底下哭,他撕烂写着他不喜欢人名字的纸,他在河堤边尖叫,他在厕所里偷偷查看下面,他在阁楼里穿着女装转圈。
他看见陆见森一双眼晶亮,看着他,眼里是漆黑一片的无底洞。
他就是陆见森一切的宣泄口,他无所不包地吞噬着他不可告人的情绪,再一样样珍宝一样地陈列起来,唯他享有。
他是森林之上的一片海,为他抵挡着外界的入侵,也让他无处可逃。
“陆见森,陆见森,陆见森,陆见森。”
他舍弃了那个宠溺却显得有些幼稚的称呼,叫着他的名字,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
陆见森环着他的背,手抠得越来越紧,一下下应着。
“哥,啊……顶到了,顶到了……啊!”
像是被鼓励似的,宫口被猛烈撞击着,陆见森全身痉挛着,却把向海拉得更近:“哥,啊……我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
向海不敢答,能把陆见森这样抱在怀里已经是他的奢侈,他不想再在对方身上强求着什么,只是下面不受控制地越插越猛,他想要低头去看,却被陆见森挡住了。
“哥,我给你生个宝宝,你要永远喜欢我,好吗?”
向海停顿了一下,抖着指尖,扣着陆见森的下巴,轻柔地接吻:“陆见森,我永远喜欢你。”
——不管任何条件,我都无偿喜欢你。
“好,好,哥……”
那场性爱持续了很久,做到最后陆见森都开始迷迷糊糊地答不上话了,但他从未喊过停,只是不断索取到力竭,向海摸着他发烫的额头,有些担心地起身开灯,又被陆见森扯了一下,他的脑子这时候才逐渐清朗起来,灯亮起的一瞬间,脸唰得就白了。
床单上全是血,陆见森整个人都没了血色,他眼皮沉沉却还笑着看他,大岔着腿,一副胜利者的样子。
“哥,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自私的,但是我等不了了……”陆见森的手从他的脸庞滑下去,声音小到几不可闻,“很恶心吧,对不起,哥,对不起,向海。”
–
“那时候我以为你真的要离开我了。”向海一点点挺动着,幅度很小,尽可能照顾到陆见森身上的敏感点,时不时去看一眼下面,“你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对这个世界都没有留恋了。”
陆见森爽得迷迷糊糊的,他开始找回了一点那时候的感觉,但那时候更多是疼,没什么快感可言。
毕竟那是向海的第一次,自己还给他下了一点药。
“唔哼!”
向海的手抚上了前端翘起的阴茎,上下撸动着,陆见森只觉得舒服得全是都是酥麻得,指尖都抬不起来,嘴里咬着向海的内裤,脖子凹出一个优雅的曲线,叫不出声音来。
“陆见森,你想好了,我想要你,就要你完完整整的全部,你碰一下别人我就想折了你的手,你走远一步我就想敲断你的腿,你看一眼远方我就挖了你的眼,你就是具行尸走肉,我也要你在我身边。”
“你还想吗?”
陆见森睁着一双含水的眼,左右蹭着想要看清楚对方,又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像是在拒绝,泪花儿冒得越发厉害了。
向海总算是挪开了他嘴里的布料,他一把把向海勾下来,对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
“好,哥,我最不怕疼了。”
有什么东西,它看不见,摸不着,听不见,闻不到;它在星辰高山之后,它填满空洞;它先来后到,结束生命,杀死欢愉。*
——那是你与我,同坠黑暗。
*原话出自J.R.R. Tolkien: It cannot be seen, cannot be felt, cannot be heard, cannot be smelt. It lies behind stars and under hills, and empty holes it fills. It comes first and follows after, ends life, kills laughter.
第十八章 在你身后
“喂,喂!你等等,我这儿太吵了!”姚承安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出来,向海默默地挪远了点,半晌后声音又响了起来,“学弟怎么样了啊?我还以为你过会儿就回来嘞,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是把数学系那群人打爆了哈哈哈哈哈!要没赢我今晚就潜进你房间里把你闷死……”
“咳咳。”向海轻咳了一声,打断姚承安的话,摸了摸怀里陆见森的下巴,“我有事和你商量。”
“啥,啥事儿老哥?算命室友打九折啊,价格好说。”
向海恨不得把陆见森耳朵捂住,自己一年前怎么没看出来姚承安话这么废:“我想让陆见森搬来和我一块儿住,你OK吗?”
“啊?学弟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就是——”向海卡壳了一下,他有些不太确定要不要和姚承安说这事,看陆见森朝他使了使眼色,才道,“我们和他室友有了点矛盾。”
“哦,那是挺麻烦的,成,那我待会聚完餐回去把客厅里的东西收拾了。”
“不用,他就住我房间。”
向海嘴上说得快,陆见森捂都捂不住,对面果不其然传来一声悠长的“哦”声。
“——你还和我说你们俩就是普通朋友,”姚承安的声音贱兮兮的,陆见森被他说得脸都开始红了,直捶向海胸口,却听姚承安接到,“你们俩果然是好哥们!”
陆见森的手僵在半路,向海难得地笑出声来,姚承安还在对面唠唠叨叨什么兄弟情深啊,大男人害什么羞啊,又被聚会上的人叫去嗨了。
挂了电话以后,陆见森灵活地扭着身子从向海怀里脱出来,刚经历了一阵翻云覆雨的地方现在还有些胀鼓鼓地疼,他踹着向海的屁股,双腿在床上大咧咧地岔开。
“去,快去收拾衣服。”
向海站起身来,身上一丝不挂,那块东西就明目张胆地挂在那儿,陆见森捂着眼睛开着指缝看,还不停地嘀咕着“那么大啊”,向海也随他“偷看”,问道:“内裤呢?”
陆见森这才后知后觉地在床里拱来拱去,拱了半天才从夹缝里抽出一条皱巴巴的白布来,卡在半路不会动,他一用力,碎成了两半:“死了。”
“怎么办,团团?”向海就这么朝他靠过来,逼得他又是一跳,“不穿了么?”
“流氓!”陆见森掀了被子要下床,又发现自己也没穿衣服,脚也软得要命,火速包回被子,缩进离向海最远的角落,伸出一条腿指着衣柜,“你自己去拿!”
向海也不逗他,去开了衣柜,从里面翻翻捡捡才挑出一条来,陆见森已经扔了他两个玩偶了:“翻什么翻,让你穿你就穿!”
“我得挑一条穿得久一点的,”向海手一伸,接到了扔偏的枕头,“宽松一点。”
陆见森被他说得没眼看,钻进被窝里不出来,外头又半天没声音,他漏出一双眼去看,只见向海就穿着一条紧绷绷的内裤,在给他收拾行李箱。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肉看着就像是经常锻炼的样子,穿着衣服的时候还显得有些瘦,脱了衣服以后才知道是怎样一番光景。
陆见森想,反正不看白不看,他要把这几年没看的份都看回来。
向海一扭头,就见身后那被子嗖得盖了回去,好笑地走过去,把手伸进被窝里,摸着陆见森的腰,然后扣紧,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伴随着一声带着笑的尖叫,稳稳当当地落到了他怀里。
这是他们小时候最爱玩的一样游戏,是他在跆拳道课上学的,最开始陆见森只是充当他练习对象,两个人把床铺到最软,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跌倒,滚在一起,怎么就是学不会。
“哥,晕呐晕呐。”小陆见森揉着眼睛躺在床上,声音还带着奶气,舌头有些卷。
小向海有些泄气地坐下,双手抱胸,思考着老师教的几个要点。
小陆见森打两个滚躺在他大腿上,四手四脚翘起来,去挠小向海的脖子:“你怎么老是学不会啊,跆拳道这么难的吗?”
“不是,就是,就是……”小向海红着脸看着小陆见森,支吾了半天就是不出来,“唉,我不和你说。”
“说啦,说啦,哥!”
小陆见森一个轱辘爬起来闹他,又是揪头发又是扯衣服,小向海怕自己劲太大伤到他,只得讨饶:“因为团团啊,因为团团是练习对象!”
小陆见森听了又发脾气:“你自己弄不好,还要怪我,我回家去了!”
“不是,团团,不要走!”小向海手忙脚乱地扒住陆见森的腰,那处肉肉的,软软的,掐一下,小陆见森就咯咯得笑,“我舍不得摔你。”
怀里人痒得受不了,笑得要背过气去,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着气说:“那你接着我嘛,你假装摔我,然后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