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好好好[现代耽美]——BY:酸汤肥牛卷

作者:酸汤肥牛卷  录入:07-28

今天章祈也来了,后面我们待一处喝酒,他道:“陈哗长得比较像陈夫人。比他哥哥体面多了。”
我不予置评。他声音忽然低下来:“陈哗这次回来,还带了一个人。”
我道:“女朋友?”
章祈道:“不是女的。”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章祈道:“我昨天去打球,之后到球场的会所喝酒,就看见了。跟我一块去打球的朋友告诉我,他们这两天都去了。”他更压低声音:“他们之间看上去不像普通朋友。”
我诧异道:“认识你多年,现在才知道你喜欢偷窥。”
章祈笑骂:“谁要偷窥。是因为新面孔,还有若不是今天要来,我也不会特别注意到那是陈哗,而且他带的那个人……唔,换你看见,不多看几眼也难。”
我抬起眉毛。章祈仿佛要证实他的话,马上左右看了看,就朝一个方向指去:“找到了,在那里!你快看看。”
我便看了。不远的落地窗前的一小块地方,正站了一个男青年。上头的光影打在他脸上,真正一张风情画。他西装笔挺,独独站立,面上半点没有身处陌生环境的局促。一个侍者端着酒盘走过去,他取了一杯。在那周围各种打探的眼神,不过也没有谁走过去。
章祈问我:“怎么样?”
我不解:“什么怎样?”
章祈道:“照着你的脾气,你不过去认识一下?”
我笑道:“哦,我是什么脾气?”就拦住旁边的一个侍者,从他手上的酒盘端起一杯酒,不理章祈会什么表情,自朝着那一位走去。



仿佛察觉我靠近,那一位转头过来。这么近的看了,就发现他的眼珠的颜色不一样,是褐色的。我对他微笑,擎起酒杯:“你好。”
他看见我,脸上并不紧张似的,就一点头。我又道:“这个派对太无聊了是不是?”
他看了看我,开口:“你是陈哗的朋友?”
我笑道:“我父亲认识他父亲,以前我们没见过,不过今天见了面,就算是朋友了。”
他倒是笑了:“你们这样才不算是朋友。”
我一笑,看着他说:“你的眼睛很漂亮。”
他闭上嘴不说话,不过脸上也没怎么不高兴。我道:“有没有听见说过,长得好看的人眼珠都是褐色的。”
他笑了一下,说:“歪理,你看这边多少人,一堆俊男美女,他们眼睛都是这个颜色?”
我道:“当然不是,所以他们没有你好看。”
他便把我看住了,笑意不减:“你这个人很有意思,怎么称呼?”
我把酒杯朝他的手上的酒杯轻碰:“敝人叶子樵。”
他哈哈笑:“文诌诌的。”倒是喝了一口酒。他对我道:“巩令闻。”
我微笑道:“很高兴认识你,巩先生。”
巩令闻笑道:“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又道:“刚才你说得对,这个派对是太无聊了。”
我道:“其实我觉得我说错了。”
巩令闻奇怪道:“怎么呢?”
我望住他,说:“我认识了你,现在怎么会无聊。”
巩令闻马上一笑,又喝酒。我道:“我想你不反对我把你当成朋友了?”
巩令闻就凑近了,道:“我很乐意啊。叶先生愿意跟我当朋友,是我的荣幸。”
我看看他,与他碰杯:“你现在好像知道我是谁了。”
巩令闻被戳穿,还是面不改色。他道:“陈哗昨天拿着宴会名单对我啰唆半天,说这个要记住,那个不要理,谁又重要,谁又不重要的……”
我道:“哦,那不知道我算在哪个位子?”
他朝我一瞥:“不要理的。”
我看着他:“不过你看起来很愿意理会我。”
他笑道:“又不是我来找你的。”就一安静,盯着我看:“好像你不知道我是陈哗的什么人?”
我一笑,看见他的酒杯已空,就拿过来,换上我手里的这一杯:“你是他的朋友,不是吗?我也是你的朋友,不知道巩先生肯不肯赏脸陪我这位新朋友喝一杯?”
巩令闻没说话。他用唇抿了一抿杯缘,瞧着我:“客随主便。”
我微微一笑,道:“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的。”
巩令闻笑了笑,说:“我们离开这里吧。”


我笑道:“到哪里呢?”
巩令闻故作神秘似的,就笑了笑。他拿过我手上的酒杯,连同他自己的杯子一块放到经过的侍者端着的银盘子上。他挽住我的一只手臂,靠近道:“不用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莞尔,道:“让你吃下肚,那是我的荣幸。”
巩令闻哼了哼,可是完全没有脾气。他道:“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派对上仍旧四处欢声笑语,又向来越夜越热闹,谁来谁去十分自由,主人也不会留心,更不会有谁来拦住。巩令闻带着我走出别墅,到后面的车库去,那边没人看住,在里面放着好几部汽车。他走到挂了好几串钥匙的墙前,取了一副。他把一部黑色的双门跑车解锁,对着我下巴一扬:“上车。”
我从善如流。刚刚坐好,车子马上向前开出去。花园到大门的路窄,两边又放了不少车子,他毫不顾忌,速度不减,直冲出大门,开上马路。他把敞篷打开,迎着冷风,在黑夜中疾驶。他扯开领扣,掉过来看我。
他不知道说什么,声音被呼呼的风吹吃掉。我靠近去听,他喊道:“我们上山去!”
就到湾区附近的一座山,半山开了不少酒吧,其中一间露天酒吧占住最好风景的一面,是有名的约会地点。时间不太早了,还是很多青年男女,全部紧挨在座位上数星星。跑车引擎的轰隆声在长夜中十分刺耳,大概很破坏气氛,惹得许多人看来。
巩令闻完全不管他们,下车后也不理我,径走向吧台。我走过去,他已经叫了两杯酒,端着一杯喝起来。我在他身旁的空位坐下,背倚着桌缘朝后看,开口:“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巩令闻道:“我以前来过。”
他把一杯酒推过来,另外又叫了两杯酒。我端起来轻轻晃了晃,朝他看去:“原来你不是一直住在国外的?”
巩令闻只道:“还没有出国的时候,有人带我来过。啊,好像那时候也坐在这个位子。”
我道:“你看上去没有几岁,当时更年轻吧。”
巩令闻向我看来,那面色冷淡。也不算真正的冷,倒好像有点讥讽。他轻声道:“那时候十五岁,带我来的人不知道,我骗他我已经成年。他把我带来,把我灌醉了,然后——”就停住,他一笑,眼波转了转:“叶先生,你怎么不喝酒?”
我对他微笑,喝了一口酒。
巩令闻凑近了一点:“你要不要猜猜我现在几岁?”
我便想了想,说:“我猜不到,不如你告诉我。”
巩令闻盯着我一下子,说出答案:“我成年了,现在二十五,放心吧。”
我笑了一下,道:“我不担心你没有成年,反而担心你喝太多,这种酒喝多了很伤胃的。”
巩令闻一笑,道:“你不是想要我陪你喝一杯?”
我道:“所以一杯就够了。”
巩令闻不说话,神色有点不明。我不去猜他,道:“看起来今天你的心情不好,这是我不对,擅自打扰你。”
巩令闻掉开脸,没有说话,又喝酒。我望着他的侧面,这样看上去没有正面那么秀气了,鼻子很挺,下巴线条很锐利。还是好看,只是好像差了点什么。倒是在昏黄的灯影下,那模样仿佛忧愁,我感到不忍起来,又道:“有时候心里闷,说出来会好过一点,要是你不介意,我愿意当你的听众。”
巩令闻一笑,又看来。他抬起眉:“你特地搭讪我,任我带你兜风,现在还陪着我在这边喝酒,就为了听我讲心事?”
我笑道:“我特地搭讪你,是因为你好看。你忘记了,喝酒是我说要喝的,上山兜风是开心的事,就这样子,还要为什么别的吗?”
巩令闻张张嘴,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一下子,忽道:“怪不得陈哗叫我不要理你。”
我道:“什么?”
巩令闻马上道:“没什么。”就看我一眼:“我跟你单独出来,陈哗不会高兴。”
我笑了笑,道:“那你高不高兴呢?”
巩令闻笑了。他单手撑住脸颊,歪过头来,忽问:“你要不要猜猜我和陈哗是什么样的朋友?”
我笑了笑,道:“还是你告诉我吧。”
巩令闻笑起来:“我和陈哗是好朋友……”一面说,一面整个挨了过来,看上去要掉下椅子。他说:“会上床的好朋友。放心,他还不是我男朋友,他不敢。”
不敢什么?倒不难猜,大概碍于陈家人,这圈子里也不是人人玩得起。我单手还住他的腰。他这样热情起来,我怎样不会顺势而为?不是不会做的事,他与陈哗并没有约定,我与他更不讲日久天长。最方便的一个投怀送抱。
可是他吻上来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迟疑,我想不出道理,还是搂住他,完成了一吻。分开时,他有点气喘,抬起眼睛,带着迷蒙的引诱。我心跳加快,不过又仿佛更冷静。他看上去也不是真的迷醉了。然而他又凑上来,扯住我的领子。
巩令闻仰起脸,亲着我的下巴,两眼轻垂:“带我走,随便你做什么……”
我顿了顿,按住他的手。他朝我看来,我便亲吻他的额头。他没有说话,似乎呆住了。我轻声说:“现在不可以。”
巩令闻大概反应过来,微一抬眉,抽出了他的手。他的脸色不好看。我道:“我觉得你现在并不是很想跟我上床。”
巩令闻一僵似的,倒是笑了两声,有点嘲讽似的:“叶先生怕惹事?放心,陈哗还没本事找你麻烦。不过我看也不是这个原因吧!”
我笑道:“我的确不怕他。”我看着他:“你有心事。对我来说,上床不是为了发泄什么,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巩令闻不作声,可是脸上隐隐变了变。他向后退,坐回原来的位子,两手握住酒杯。他掉过脸,又收拾了神情。他扯出一个笑:“我陪你喝过了一杯,那现在能不能换你陪我喝两杯?”
其实我并不很喜欢买醉这样的行为,可是看他这样子又哪里能够拒绝?我端起酒杯与他的杯子轻碰,微笑道:“乐意之至。”



一醉至天明。也不知道几点钟,一阵铃声响起来,十分坚持不断掉。我感到睡意重,睁不开眼,被窝又暖和,也不愿意起来。就伸手在枕边摸到手机,随便按了下去:“喂?”
一个声音响起来:“幸好你接电话了,不然我要报警了。”
我道:“你是哪位?”
那边顿了一下,道:“我是章祈,已经这个时间了,你还不起来!”
我打开眼,瞧了一眼手机画面,可不是他。我顺便看了时间,下午一点半了。我拿起手机听:“今天礼拜六,礼拜六不是早起的天。”
章祈不以为然:“就算今天礼拜一,一样不是你早起的天。昨天你留我孤单到深夜,你也不知道愧疚。”
我笑道:“难为你特地打来怪我这个,好了,今天不会委屈你,一会儿吃个饭。”
章祈笑道:“我委屈才怪!倒是你,二话不说把人带出去鬼混,不是告诉你了,他们不是一般的朋友。”
我道:“我需要更正,是他把我带出去的。”
章祈不理我,自道:“你不知道,昨晚陈懋盛夫妇一去休息,陈哗开始到处找人。当然我什么也没看见,又晚一点也走了。听见说派对进行到清早,还有几个人没走,我有一个朋友也在,那一位似乎才回来,都看见陈哗跟他在花园争吵,差点惊动陈懋盛夫妇,不过没有出面也知道了吧。”
他道:“陈哗刚刚回国,现在住在他父母家,本来他突然带了一个人一块回来,陈家夫妇就有点微词,又整夜不归。”
我不禁笑了。陈哗就算了,想不到在娱乐圈子多年的陈懋盛这么古板,一个男孩子整夜不归,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样要紧。况且巩令闻与他们非亲非故,还是客人。
听见章祈问:“你笑什么?”
我懒洋洋地道:“没事。我们没有上床,你不用担心,我并没有让陈懋盛的儿子带绿帽。”
章祈笑骂出来:“我才不担心这个!咦?”就顿了顿:“你们没有上床?”
我翻身起来。之前沐浴完太热,就开了空调,吹了好几个小时,温度在这个季节已经非常低,光溜溜的皮肤马上起出鸡皮疙瘩。我找了一件睡袍套上,一面讲电话。我道:“没有。我们到山顶的酒吧,说了半天话,小朋友喝醉,又吐了,我也有喝酒,不方便开车,早上才叫车子下山。对了,他昨晚开了陈家的一辆车,现在还丢在山上,你朋友方便连络陈哗的话,告诉他记得去取车。”
章祈好笑似的道:“让我朋友去提醒他?你让陈哗怎么想?”
我忍不住打起了呵欠:“我早上八点才回家躺下。”
章祈仿佛无奈似的叹道:“是是,真是辛苦你了。”
我跟他又聊了几句,不过这样耗手机电量没意思,左右我下午也要出门一趟,干脆说了一会儿到外头碰面。我搁下手机,就去收拾。换过衣服,我在衣帽间戴手表,突然看见昨天戴出去的手表盒子空的。喝了整夜的酒,是我也有点疲倦,可能早上回来随便丢在客厅。
去了客厅,也没有看见。我想了想,可能巩令闻喝醉吵闹时,不注意弄掉的。昨天他整个醉醺醺,酒吧又要关了,所幸半山那里有一家汽车旅馆,就到那边去,但是也没办法休息,他一下子哭起来,又吐,半天才昏睡了。早上要走,他整张脸有点僵,不太好意思的样子。
倒是,我把他扶上床时,他的皮夹掉了出来。我打开,就看见一张证件照,是国外大学的学生证,他根本不到二十五岁。他才二十岁。我不去思考昨晚他口说十五岁时候发生的事。这之后他只是喝酒,说陈哗这几天怎么干涉他的生活等等,半点不重提。
推书 20234-07-28 :关于我是我对家粉》:简介:(入库时间2019-07-28)CP2019-07-20完结我是我对家粉头,而且已经粉了整整十年了。当然我粉他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对家。在我们两家粉丝撕逼撕的水深火热惊天动地惊涛骇浪天雷勾地火之时,为了巩固我在粉圈十年来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打下的半边江山,我选择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