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好好好[现代耽美]——BY:酸汤肥牛卷

作者:酸汤肥牛卷  录入:07-28

周米听罢,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用手指着我,嘴巴张了张,半天才道:“叶子樵,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你这是认真的?他,他是你二姐的儿子!”
我奇怪起来:“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周米道:“我以为你不过一时兴起,早知道你会陷进去,怎样也会拉住你。叶子樵,你的脑袋不会是被门夹住了吧?”
怪不得他一开始不以为然,后来态度忽变,转而帮忙我出主意,关心进度,只作为朋友间的起哄。其实,他也不算误会,我也没有想到后来会这样喜欢起来。我道:“我很清醒,我并不是胡涂了。”看看他,微微一笑:“你刚才说的,说我陷进去,也就这句话还可以听听。”
周米白了一眼,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听的。”就叹气,耸耸肩膀:“我也又知道自己什么资格劝你。”
在他认识文家绢之前,也做过不少荒唐事。我听了便一笑。
周米道:“章祈和朱铭棣都知道你是认真的吗?”
我想了想,道:“唔,他们还不算知道。”
周米便说:“下次我们四人吃饭,要逼问的不只有章祈,我看也要对你严刑逼供!”
我笑道:“怎样都可以,不过也要我先过了这一关。”
周米哼了哼,就拿出手机来,将他事先储存下来的名单与房号传到我的手机。后头他不来闲扯了,赶着走,因为他趁着文家绢小睡的时候溜出来的。
周米一走,我立刻看起名单,通过管家的话,檀谊沉与我住在同一层。这一看,呆了一呆,原来他的房间就在檀壹文的隔壁。我一时有点不知道心情,不过马上想去找他。
我站起来,想到一件事,又坐回去,就拿出衣袋里的胸针看看。照着檀谊沉的话,要是他也接受了别人邀请,那么他拥有的胸针上也会有那个人姓氏的英文字母。我不禁懊恨自己不早点知道这件事,不然也不会别上胸针,使他看见了。
现在又想到了,当时檀谊沉没有把胸针佩戴起来。
突然我闪过一个念头,愣了一愣,连忙重看起名单。因为倪宾的话,我总以为檀谊沉答应了裴霆俊的邀请,倒不记得他怎样告诉我的,他说过,他今天会来,是为了一场医学会协办的慈善餐会。果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
我马上出门。到了六楼其中一个房间门口,我敲敲门,等了一会儿,里面并不像没人在。半天对方才来开门。也不完全打开,半掩住,看上去忐忑似的,仿佛一早料到我可能会来找他。
我立刻伸手抵住门板用力推,一面进去:“好久不见了。”
蔡至谖连连往后退,扶住墙壁才站好了。他瞪着我:“你,你来做什么?”
我看看他,笑道:“你紧张什么?”
蔡至谖支支吾吾。我往前走,他又后退。不过他也退无可退,这房间不大,进门后两三步的距离就是床铺,一张大的双人床,最里头摆了沙发茶几,旁边一面方方正正的透光窗,可以看海。
我忍不住道:“唔,房间这么小,要怎么睡人?”
蔡至谖脸上一窘:“这什么话!”
我重看着他,,微笑道:“你真的不用紧张,我又不对你做什么。”
蔡至谖看上去还是戒备着:“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房间?”
我微笑起来:“对我来说不困难。”
蔡至谖神情僵了一僵,就往床铺一坐。我在他身边坐下,按住他的肩膀。他整个人一抖。我道:“你看起来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我记得上次联谊会上,我们聊到不少事,你看,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深。”
蔡至谖仿佛无奈起来:“叶先生,我能帮忙你的,全帮忙了,檀谊沉他不答应你,我也没办法,不能怪到我头上!”
我点点头,对他微笑道:“我知道,你尽力了,他不答应我,与你不相干,我怎么会怪你,事实上你完全没有责任,当初你也根本不用答应帮忙,你大可以……”
蔡至谖嚷道:“好了好了,我说我说,今天是我找檀谊沉一块来的,你想啊,这种场合那么多有钱人,是个交际的好机会,他是什么人,他姓檀,光是找他一起来,机会也会多了。”
我松开他,严肃地道:“他不喜欢这种场合,以后不要找他来。”
蔡至谖像是放松下来,道:“本来我也没有想到他,就因为裴先生建议了这个办法。”说时,看我一眼:“大概你不知道裴先生是谁?这位裴先生,裴霆俊,就是这次主办的基金会董事之一,不只这个,他也是我们医学会的顾问,前阵子我打算用一款新药,药厂故意调高价格,要不是他,根本谈不下来。”
他越说越高兴:“又因为他,我结识了几个人物,这次才有机会获得邀请,就算是我,也知道这基金会举办的慈善会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
我淡道:“就因为这样,你就听了裴霆俊的话,问了谊沉来不来?”便盯住他:“你可以知道我常常去找他,你却不知道裴霆俊也去找他,送他东西?”
蔡至谖神情不定起来,还又辩驳:“我,我真不知道,裴先生每次到诊所,都是有事找我,我真没有看过他特地找他,或送他东西……。”
我只看着他。他脸色垮下来,抱住头:“好好,我说我说,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又不是死的!”
他不是死的,脑筋更活络,两方一权衡,裴霆俊可以给他带来好处,也就装作不知道了。我真要有点佩服裴霆俊了,这样耗尽心机。要是他出面邀请檀谊沉,必定不会被接受,他叫蔡至谖去说,檀谊沉绝不会想到背后有他操纵。
这样一来,檀谊沉在邮轮上和他见上面,不过出于巧合,绝不被怀疑。
我想了一想,看看蔡至谖:“裴霆俊可以给你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我当然也做得到。”
蔡至谖横来一眼,一面还嘴:“少来!上次你答应我的事,你和檀谊沉一好起来,根本完全忘记了吧!”
我感到无话可说。不过,他前面一副好像很怕我的样子,现在半点不怕了,还又指着我的鼻子数落。我告诉他,看在他讲我和檀谊沉好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蔡至谖便安静了一下子,才道:“叶先生,你们两边,其实我一个也帮不了。”
我点点头:“你知道就好了。我不会要你为难,只要你现在开始,都不要插手。”



差不多傍晚的时候,邮轮开至公海上。那时候月亮升上来了,在天空一抹黄的淡的颜色。昏灰灰的天,往下坠在了海面,迷蒙成了整个,幽暗的,有种奇异的安静。我把自己收拾整齐,对着镜子打领结。套上外衣时,瞥见旁边桌上放的钻石胸针,迟疑了一下,还是别在翻领上。
其实我迫切地想在餐会开始前找檀谊沉一谈,但是虽然知道他的房间,倒又不便直接上门,势必引他心里更加不快。想来想去,也没一个办法,只得提前出门,或者就在半途遇见了也不一定?这时走到电梯口,门正在关起来,大概里面的人看见外头有人,就按住了门纽。我出声道谢,一看,便怔住了。
竟真的这样巧!幸运地碰见了檀谊沉。他似乎也怔了一怔。我与他互看半天,他先挪开眼,一面道:“不进来的话,我松手了。”
这普通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于我很有种刺激性。我仿佛恍惚地进到里面,门在背后关上,其实丁点声音也没有,然而心里还是一震。我看著他,脱口而出:“我心里有些话要告诉你,你听我说——”
檀谊沉截去我的话:“为什么我一定要听?”
我怔怔地道:“因为我喜欢你。”
檀谊沉不说话了,却看了过来。
突然我注意到他外衣翻领上别着胸针,在尾端细的粉钻也排出一个字母,蔡至谖果真不骗人。我脑筋一动,立刻把身上的胸针拆掉,就递给他:“你拿去。”
檀谊沉并不动作,那神气看上去很有点奇怪似的。我便干脆地去拉起他的手,放到他的掌中。他朝我看来。我只又伸出手。
我也看着他,道:“你把它送给我。”
檀谊沉目光微动。我重说一遍:“你送给我。”
檀谊沉也还是不动作,就看着我。过了一下子,他像是叹了口气,道:“送给你。”
我笑起来,从他手里拿回了那只有着与他姓氏字母一样的胸针。我道:“这是你给我的,这样子的话,就等于是你邀请我来的。”
檀谊沉没有说话,不过对着我的眼神,隐约没有了白天那样的冷漠。我不禁痴痴地看着他,预备要说的什么一时全抛开了。
电梯到楼层了,门打开,檀谊沉道:“可以出去了。”
我才回了神,他倒已经先往外走。我忙跟上去,与他一块走着路,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径说:“我这次非要来,全为了你,我得到消息,还以为裴霆俊请你陪他一块来的,我不能从我大哥那里拿到邀请函,也不会答应你堂哥的邀请了。不然,我可以把我的胸针送给你。”
檀谊沉一听,淡淡地道:“就算我真的答应他,也并不怎样。你完全没必要为这个上船。”
我心里堵了一下子,忍不住道:“你不知道,我一听见他要跟着你来,心里实在……唔,不是滋味。”
檀谊沉看来,竟问:“是什么滋味?”
我想不到他这样问,一顿,然而管不住面颊一点一点地发热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别扭:“酸的,唔,很酸的。”
檀谊沉道:“哦。”
我顿了一顿,便干脆承认了:“我是吃醋!”又一想,郑重申明:“我可不常吃醋,你是第一个!”
檀谊沉站住了。他朝我看着,却道:“第二个是谁?”
我霎时一呆:“是谁呢?”
檀谊沉神气不变:“我怎么会知道。”
我看看他,终于头脑清楚起来。我忍不住微笑:“那我也不知道。”
檀谊沉默默不语,倒又往前面的大理石阶上去。我也跟着走,轻声道:“你是第一个,也是第二个,我的最后一个。”
檀谊沉也并不说话。不过我相信他一定听见了。
已经看得见宴会厅的入口,透出的灯光格外地亮。我此刻心情十分愉快,道:“等会儿我们一起坐,好不好?”
檀谊沉听了,却道:“这里的座位都是安排好了。”
我竟不晓得!心情霎时郁闷起来。可以想见到,那裴霆俊会安排了他自己和檀谊沉坐一块,就算没有,也必定同桌,实在可气。我越想,越牙痒痒的。这时到入口了,许多人正在进去,都是认识的人。我担心他们过于注意檀谊沉,会引起一些枝节,怎样都不便绊住他再谈下去了,只好眼睁睁看他走开。
我心想,等到晚宴进行了一半,绝对要寻个机会到他身边说话。结果,想不到后面竟再也没有办法找到他说上两句。



这宴会厅是半露天的形式,室内仿佛一只巨大的白玉描金的玉盘,高悬的陀螺式的水晶灯一照,光可鉴人,到处充满一种光洁的绮幻,浅而黄的光闪闪的,在这里的人们的面目仿佛也朦朦胧胧。前方一座凸出的圆台子,对面一整排开阔的落地窗门,在外头的甲板同样灯火通明。
果然每人的座位都是安排好的。因受到檀壹文邀请,我便坐在他的隔壁,这张桌子还又坐了两位女士,两位医学会的医师。一张桌子就六个人,大家坐得宽松。在周围都是这样的白的圆桌,一眼看去,简直眼花撩乱。
我感到不便过于张望,略看两眼,一方面始终很注意檀谊沉的身影,就看见他坐在靠近圆台子左边的一张桌子。他旁边一个是蔡至谖,另一个不认识。……裴霆俊倒没有坐在那里。马上也就看见他了,他陪着一位女士一齐走上圆台子。
他们一现身,众人立刻一阵鼓掌。
那位女士姿仪端丽,浓密的黑发全盘起来梳成包头,倒有点随性的,并不流俗的样子。露出的长的一截腻白的脖子,挂着一条光灿灿的钻石项链,躺在胸`脯的坠子镶了一颗红宝石。她连身上的晚宴服都是红的,与她背后的墙挂下一幅盛开的牡丹画,相辉映红。
司仪介绍他们两人。我倒才晓得了,这女士原是文馨慈善基金会的执行长,翁女士。她站到台子中央致词,不外一些漂亮的应酬的话,但是从一位美人口中说出来,也就不怎样乏味。——恐怕对于女人还是无聊的话,譬如同桌的两位女士便不专心,自顾盼着,或者致力于抚平衣衫的皱折,欣赏她们自己手腕一只钻石镯子在灯下的一闪闪的光芒。
前面说完今天募款的目的,餐宴也就开始了,倒没有传说的翁女士今天打算借机公布婚讯,甚至也看不见可能是她未婚夫的人物。今天还又预备了节目,请来几位声乐家以及钢琴家表演。菜一道道上来,其中一道龙虾汤,在我旁边的一个女士告诉我:“这是从法国运来的。”
我一直并不专心在吃饭上面,光是注意檀谊沉那里,他吃什么喝什么,又在和谁说话……。我不得不分神出来,笑道:“哦,这么费心。”
另一个女士接口:“布列塔尼。”看看同桌的除去檀壹文的两个医师:“蓝龙虾,现在不是盛产的季节,可不便宜了,又这样一只只地运过来,非常大手笔了。要好好地品尝味道。”就格格地笑起来。
那两个年轻的医师听了,神气简直郑重似的,十分小心地品尝。看他们这样,两个女士又呵呵地笑,他们便有点僵起来。我瞥了一眼檀壹文,他倒是面无表情,仿佛没看见,不为他们化解尴尬。
几位侍者端着银盘子在桌子间穿梭,大家纷纷把随身的装着支票的信封放上去。这次我以自己的名义来,就以我的名义捐款。我随便写了一个数目,应不会高过我大哥。
吃完了饭,晚点要办一场珠宝首饰拍卖会,一部分的人到甲板上吹风,另一部分人继续待在宴会厅跳舞,到处的谈笑声。我正打算过去找檀谊沉说话,檀壹文开口邀请我到甲板上看风景,他笑意温文,又仿佛小心翼翼似的。刚刚到现在,虽然我与他坐在一块吃饭,倒是没什么交谈。我自知心思不在,有点不过意,就答应陪他出去。
推书 20234-07-28 :关于我是我对家粉》:简介:(入库时间2019-07-28)CP2019-07-20完结我是我对家粉头,而且已经粉了整整十年了。当然我粉他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对家。在我们两家粉丝撕逼撕的水深火热惊天动地惊涛骇浪天雷勾地火之时,为了巩固我在粉圈十年来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打下的半边江山,我选择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