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一会,沈修竹没注意,其实宋景曜一直在盯着他,越看就越觉得好看,哪哪都喜欢。醉乎乎的宋景曜在心里嘀咕,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呢?
然后,身体十分诚实,情不自禁的抬手按住了沈修竹的肩膀,霸道一推,低头就亲了下去。
不是蜻蜓点水,一触即离的触碰,而是强势地肆意横扫,哪一处地方都不放过,唇齿相撞,点起一簇簇滚烫的火苗,燃遍了所有,一个十分激烈的吻。
沈修竹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瞳孔骤缩,完全僵住了。
近在咫尺的人,迷醉的模样十分清晰,眼神迷离,嘴唇红艳,脸红得像是抹了胭脂,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绯红,沾染了难以言喻的味道,一举一动都撩人至极。
宋景曜桃花眼微微眯着,面色酡红,肆意的激吻之后,呼吸急促,胸膛随着大口的呼吸剧烈起伏,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着,宛如轻薄的蝶翼,美得令人心惊。
没一会,宋景曜再度凑上前要亲,热情得让人招架不住,简直是摄人魂魄的妖魅精怪。
被喜欢的人突然吻住,这无疑是一件令人惊喜的事。
沈修竹却硬是忍着,捏住宋景曜的下巴,强行拦住他的再次索吻,声音低哑,很是缓慢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宋景曜就这么盯着他,双眼漆黑深邃,嘴唇离沈修竹的唇极近,只要再往前半寸,就能碰上,呼吸都缠绕在了一起,轻轻呼在对方的脸上。但宋景曜就是一声不吭,像是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似的,就是这么巴巴地望着他,眼神里是满满的渴望。
沈修竹看得出来,他显然并不清醒,醉得一塌糊涂,但性子跟清醒时没多大区别,要什么就直白主动地要,异常执拗,任谁被他那样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都很难拒绝。
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宋景曜再怎么爱出去浪,每次都有控制酒量,绝不让自己喝得烂醉。
这就是他喝醉酒之后的状态?没了理智,见到人就会扑上去?不管对方是谁都无所谓?
想象到宋景曜抱着其他人强吻的画面。
沈修竹上一秒被亲得心花怒放,甚至有了反应,这一会突然就黑下了脸,难看得恐怖,眼底闪过几缕阴暗的红光,妖异得仿若不是人类。
激烈的情绪下,空气似乎都是躁动不安的。
明亮的白炽灯,清清楚楚地映出了沈修竹背后不同寻常的东西,长长的影子映在地上,正灵活地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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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阳重生回十年前,父母还在,他没有成为孤儿被亲戚收养,最黑暗的日子还没有到来。
他也没遇到陆言,那个偏执病态的男人。
他怕疼,但更怕陆言看他的眼神,浓浓的占有和掌控,让人头皮发麻。
顾阳:“我、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陆言:“哪里不合适?我改。”
顾阳快哭了:“……”天生的,改不了!
陆言低头吻掉他的眼泪,温柔哑声说:“别哭,你哭起来太好看了。”
顾阳吓到:“……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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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万更
喝醉了的宋景曜却十分迟钝, 一点都没感觉到危险,或者说就算感觉到了也不在意, 依旧眼巴巴地想要往前凑, 要亲亲。不怕死的风流劲儿倒是被他很好地演绎了一番。
沈修竹却突然冷静下来, 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仿若透明, 因为难以自控的情绪起伏, 他甚至不小心暴露了部分原形。
或许该庆幸宋景曜是不清醒的状态,不然看见这一幕, 吓坏了以后都抗拒见他,甚至眼神里夹杂着厌恶恐惧。这样的事还少吗?从小到大, 沈修竹都已经习惯了,自己是一个怪物,不配拥有一个真心待他的人。
沈修竹性情冷血疏离, 有血统的原因, 也跟从小长大的环境有关。他的家境殷实,自身又是优秀精英,大概谁都想不到他会缺爱。母亲早逝,父亲不想看见他和母亲过于相似的脸, 物质上不缺, 但也基本无视了他的存在。他可以算是被沈老爷子带大的。沈老爷子对他严厉,一点都不溺爱,还为了以防万一,从小就说明了他的异常,必须藏着掖着, 与人保持距离。
他不是真正的人类,他有一半的蛇血。
他保守着这样一个重要秘密,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别人都可以厌恶恐惧他的存在,但宋景曜不行。
他会疯掉的。
眼下的情况看着像是个好机会,但人都不是清醒的,又有什么意义,这个小没良心的一觉醒来可能还要忘记得干干净净。
沈修竹眼神炽热偏执,闪着幽幽的暗光,一抬手轻而易举的就夺来了掌控权。
他很艰难才把心底的躁动压制下去,抵着宋景曜的额头,声音低柔,含着丝撩人的沙哑,慢慢说:“我们去浴室?”
正执拗的想要扒了沈修竹衣服的人笑了,毫不犹豫地点头,又乖又甜,可讨人喜爱。
沈修竹眯了眯眼,忍不住就在他莹白的脸颊上咬了一口,然后起身把人抱去了浴室,跟伺候小祖宗似的,脱掉衣服,用毛巾沾了温水,把他这一身酒臭味认真擦去,再换上浴袍抱到卧室床上。
期间,宋景曜可是一点都不安分,总搞些小动作,想扭过身体,亲亲抱抱摸摸喜欢的美人,只可惜美人力气太大,总是不能如愿。他不高兴,骄纵地噘着嘴发出含糊的声音,活像得不到糖撒泼的小孩一样。
但这哪里是要糖吃这么简单的事。沈修竹穿着白衬衫,被打湿了变得半透明,平添了几分说不清的味道,袖子又卷起挽到手肘处,露出修长结实的小臂,耐心地帮宋景曜擦拭。
被强行抱住腰偷袭亲了好几次,沈修竹终于忍不住捏住了宋景曜的脸,扯面团一样揉,声音冷冷地说:“这么想做?我很乐意啊,但那得是在你清醒的前提下。”
沈修竹说到这,顿了一下,盯着他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轻轻的弧度,明明是在笑,语气也漫不经心的样子,却透着股偏执阴冷,令人毛骨悚然。
“到时就算你敢不认,我也不可能放手了。”
宋景曜醉得傻乎乎,只会跟着自己内心想法走,脑子已经不怎么能转动思考了。他一点都没听出其中的威胁,茫然地歪了歪头,一脸乖巧地看着他,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沈修竹看得直咬牙,在揍醒他和哔醒他的冲动之间不断摇摆,最终没好气地盖住了他亮晶晶的双眼,却没想到一不留意就又被喝醉的小色.鬼钻了空子。宋景曜趁他不备,一把扑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热情地亲了一口,接连啜出几个红艳艳的痕迹,还又不死心地开始扯沈修竹的衬衫。
随着扣子掉落,在地上骨碌碌滚远,沈修竹领口一下敞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彻底没了脾气。这么牛逼,有种在醒着的时候亲啊。
宋景曜太能闹,沈修竹想帮他穿衣服都难,干脆就让他这么光着,扔到了床上,还把人拧着肩膀反过来,背对着自己用力抱住,不准他乱动。
宋景曜光溜溜的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了半天,都没能成功转身继续亲亲摸摸,后来也累了,就这么醉醺醺地沉沉睡了过去,剩下沈修竹被折腾出了反应,却只能去冲冷水澡,郁闷得要死。
第二天,宋景曜宿醉,捂着快要炸开的脑袋醒了过来,完全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很是茫然地看了眼周围。
本以为是酒店房间,但摆设明显高级很多,而且最最最要命的是,他腰上缠着一只有力的胳膊,很明显是男人的!他自己还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宋景曜吓得倒吸口冷气,瞬间以为自己酒后乱性了,提着一颗心,轻轻拿开腰上的手,转身看一眼对方究竟是谁……
一张放大的俊脸,面色疲惫,依旧在沉沉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沈修竹?!
竟然是沈修竹!怎么可能!
宋景曜很快就发现了沈修竹脖子锁骨上明晃晃的几个草莓印,很是新鲜水灵灵,只可能是昨晚刚种下的。
老子干的吗?!真喝醉酒没了理智把男主角扑倒了?!
可昨晚他明明是和梁鸣他们在一起的,怎么就跑到沈修竹床上了?还没穿衣服!
宋景曜瞬间想起了之前自己做的带颜色的梦。
他梦见过他把沈修竹扑倒在床上,硬是要扒了对方的衣服,沈修竹抵抗挣扎不过,颤抖着求饶说不要,最后他硬生生把沈修竹给哔哭了……第二天,梦醒起床,他还偷偷摸摸地洗裤子。
昨晚……他该不会把梦境放到现实实现了吧?
宋景曜心里慌得一批,快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他赶紧掀了被子检查一下自己,还着重感觉了一下重要部位,好像前后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他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爬下床,穿上衣服就心虚的匆匆溜掉了。
在车上,宋景曜还有些浑浑噩噩,恍惚得像是双脚踩在棉花上。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国外看得多街上的同性恋情侣,一不小心放松警惕,飘了。以前他喝醉过几次,都是抱着电线杆,枕头猫咪什么之类的东西亲,极其的傻逼,还被损友拍下了黑历史视频,太过丢脸,后来还是他也拿了他们的黑料威胁,才把那些证据统统消灭,从此很注意千万不能多喝酒。
但没想到这次,一喝醉,那个啥的对象竟然是沈修竹,那个未来的凶残男主!他还有没有命活了?!
宋景曜太过尴尬,实在没脸见沈修竹,吓得赶紧跑路,直接逃回了国。
他待在自己名下的私人别墅里,连自家都不敢回,怕沈修竹上门找麻烦,爸妈在的话又不好解释,干脆就找了借口窝在外面暂时避风头了。
可没过两天,沈修竹就找上了门,按响了他别墅的门铃。
宋景曜看着显示屏上那张熟悉的俊脸,异常纠结,抓心挠肺,犹豫着是不是该装没人在家,等他自己离开。
但沈修竹先开口,一下截断了他的借口,淡淡说:“我知道你在家,我刚从宋叔叔他们那儿过来,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宋景曜心里一咯噔,脸几乎是瞬间就皱成了一团,但按照他这么多年来对沈修竹的认识,就算他现在不开门,沈修竹也有上百种方法让他不得不开门。
所以,他硬着头皮打开了门,十分勉强地僵笑问:“……什么事?”
沈修竹维持着人前的高冷矜贵样,笑容却有两分古怪,盯着他缓缓说:“终于敢见我了?”
宋景曜心里不自在,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就故作不屑:“有什么敢不敢?你又不是吃人的妖怪。”
沈修竹顿时笑得更加怪异了,抿着唇角,视线透过他背后看向了屋内,低柔道:“就在门口说话,不请我进去?”
宋景曜真不想请,但眼角余光一不小心就扫到了沈修竹优雅的颈线上,好像看见了可疑的淡淡红痕。都过了两天了,怎么都该散了吧?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宋景曜都没胆子看人,偏头移开了视线,正好就像有点腾出点空间让人进屋的意思,沈修竹毫不客气,抬脚就往里走。
他坦然坐在沙发上,看向了一旁站着的宋景曜——看着凶巴巴实际色厉内荏,内里甚至有些无措的。
沈修竹:“不给我拿杯喝的吗?”
宋景曜心有点慌,但多年的习惯,下意识呛回去:“凭什么?老子才不伺候你!”
沈修竹沉吟,点了下头:“也好。”
然后,他就起身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整套的茶具,精致小巧的小陶壶,白瓷上釉茶杯,茶杯口径只有银元大小,如同小酒杯。他一边用小火炉烧水,一边悠悠问,“想喝什么茶?”
宋景曜:“大红袍。”
脱口说完,他瞬间就懊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喝喝喝,喝个屁啊!人家问什么你就答,傻吗?!
那边,沈修竹已经拿出了大红袍茶叶,开始纳茶,冲茶,淋罐、烫杯的一系列步骤,动作行云流水,从容淡然,仿若古代小亭子里,烹茶赏雪的世家贵公子,气质卓然,清冷矜贵。
说起来,这茶叶茶具都还是沈修竹送的,当初宋景曜觉得泡功夫茶看起来炫酷,也要学,不过他三分钟热度,没什么耐心,学会之后给自家爹妈泡了几回之后,他就不玩了,都是等着别人泡给他喝。他家这茶具,多也是沈修竹来的时候用。
沈修竹给他斟了一杯茶,他捏起小茶杯,吹了吹,然后两口就喝完了。沈修竹一点都不觉得浪费,又给他斟了一杯。沈修竹比他本人还要像是这里的主人。
客厅安静下来,气氛意外的和谐,宋景曜喝着茶,心虚起来特别乖巧。
但沈修竹既然是有事来找他谈,当然不可能只喝两口茶就走。
他刚一开口,宋景曜的心就不自觉地提起来,紧张地盯着他。
沈修竹却只字不提那晚上的事,而是盯着他,问:“怎么没去公司上班?”
提起十二万分精神应对的宋景曜愣了一下,像被戳破漏气的气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