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等少年弹完一曲后才发现脚边多了个可爱的小团子,那双漆黑发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声音又软又糯,可爱极了。”
江淮没生气,就是有点不开心了,想把厨房的老陈醋拿来喝一口。
但季泽阑仿佛没有察觉到一样,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少年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小团子,会影响到他的一生。”
酸味越来越浓,江淮心里的委屈和醋意快要从心里溢出来了。
“在一番交谈后,那个小团子竟然提出要嫁给少年...”
!!!这个不能忍了!江淮委屈的扭了扭身子,想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结果季泽阑的下一句让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那个小团子啊,他说他的妈妈告诉过他,会弹钢琴的男人是值得嫁的。他找了一圈的小朋友,没有一个会弹。既然哥哥会弹,那你就娶我吧”
江淮听到这句话时的震惊不亚于中国队足球进球了。这,这句话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呢?!!
季泽阑似是察觉了怀里人的僵硬,有似乎什么都没发现,只是再开口时语气里有压不住的愉悦。
“然后啊,小团子亲了少年一口,少年最后答应了,等小团子长大了就娶他。然后小团子就拉着少年参加了很多次的过家家,小团子是妈妈,少年是爸爸。”
江淮此时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因为季泽阑口中说的傻逼兮兮的小团子的行径……好像和自己小时候做过的事...一模一样……
江淮生无可恋的趴在季泽阑身上,抱着希望那个和季泽阑从小就认识的小团子是自己,又希望那个傻逼兮兮的小团子不是自己的忐忑,开口询问了一下。
“那个,我能问一下那个要嫁给少年的小团子是谁吗?”
江淮紧张的吞了吞唾沫。
季泽阑笑的一脸温柔,眼里满是追忆和满足.
“那个小团子啊...就是我怀里的爱人...”
砰砰砰!
仿佛过年放烟花一样,炮竹声烟花声齐齐在江淮耳边炸开。
眼神里有不可思议,也有欣喜,还有种嫌弃的意味在里面。这么个傻逼,肯定不是我。
季泽阑温柔的站起身来,将怀里的人稳稳的抱住,走向餐桌。
“淮淮啊...我等了十几年了,心里的那头野兽已经快发狂了。所以,你能不能多爱我一点。”
江淮心里不禁有些跳戏的想到,那头野兽是不是叫禽兽啊?但是这话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当着季泽阑的面说。
江淮压住心里那些复杂的念头,抬起头轻轻地吻了上去,小心翼翼至极。一切想说的,全数藏在这个吻里。
两人间多年的感情在这一瞬间闸门大开,全都涌了出来。心脏塞得满满的。
季泽阑小心的将人抱起来,一步并作两步的走进了卧室。
轻轻的将人放倒在床上,肆虐的侵占口腔,发泄着自己多年的思念,和压抑。
江淮也知道,就季泽阑这样的人而言,喜欢了,就是一辈子。
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撩拨着两颗躁动的心。
江淮勾着季泽阑的脖子,喘着气说道:“季泽阑,我们做吧。”
季泽阑呼吸有一瞬间滞住。他声音微哑道:“淮淮,别闹。你知道的,我现在禁不起你的撩拨,你现在,哪怕是呼吸,对我来说都是□□。”
江淮又何尝不是呢?但是,现在已经是他喜欢季泽阑的第七个年头了。再加上小时候两人的经历和约定,满打满算也有十年了。
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他等了太久太久了。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只想和季泽阑腻在一起,把曾经虚度的时间全都补回来。
“季泽阑……哈……我们做吧。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错过有你的每一分每一秒了。更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我们,做吧。”
季泽阑呼吸急促了起来,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自己等这一天等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是吗?
季泽阑又吻了上去,这次的吻里带着满满的柔情蜜意,温柔到让人想溺毙在其中。唇齿交缠,呼吸混为一体。
随着扣子一粒接一粒的被解开,江淮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深秋,哪怕是开了暖气,江淮还是被冻得抖了一哆嗦。
季泽阑将人揽入怀里,用体温给对方暂时带来温暖。江淮将手插入季泽阑的发间。
往日温和有礼的形象此时已不复存在,季泽阑头发散乱,带着凌乱的狂野美。但动作依旧温柔、虔诚。
江淮的脚趾头在不经意间蜷缩起来,连背都弓起了几分。急促暧昧的喘息在空气中弥漫。
江淮红着一双水涟涟的眼,表情隐忍。
江淮大口的喘气,潮红爬上了脸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季泽阑俯下身,江淮下意识的闭上眼。季泽阑在不断颤抖的眼帘上印上一吻。
季泽阑轻轻的将人吻住,细碎的□□声从齿间溢出。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
“疼……”软乎乎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江淮伸出手紧紧的勾住季泽阑的脖颈,缠绵的吻在一起。沙哑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混在一起,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升温。
到了后面江淮已经做到脱力了,但季泽阑却俯身在江淮的耳边用苏得让人腿软的声音说“淮淮,我还要……”
江淮一个头脑发热竟然应了下来。后面的几次都是季泽阑全权负责,因为江淮的腿,已经酸软的抬不起来了。
江淮深深的怀疑做完这次之后自己还能不能站起来。
季泽阑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做完了,江淮心满意足,浑身酸软的睡过去了。季泽阑任劳任怨的帮江淮做了事后清理和洗漱。
洗完澡,季泽阑将人放到床上,江淮自觉的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还带着点湿气的头发散落在眼睛四周,和微翘的睫毛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一只手放在脸颊旁,嘴巴孩子气的微张着,湿热的呼吸喷在手边。
季泽阑爬上床将人圈在手臂中,低着眉眼,专注的看着爱人的睡颜。盯了一会,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哈...我们家淮淮长的就是好看啊……”
睡梦中的某人无意识的往季泽阑怀里钻,就像...就像奶包喜欢往季泽阑怀里钻那样。
季泽阑的脸轰的一下红了,淮淮...淮淮真粘人...
想着想着就红着脸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爱人太粘人了,只能宠着。
江淮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性感的喉结。大清早的,看的他有点蠢蠢欲动。
想起昨天下午的事,江淮就觉得自己脑袋肯定热的冒烟了。
季泽阑踉踉酱酱的带着他解锁了很多姿势,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季泽阑在主导。但是,现在他光回想一下昨天的场景就臊的脸皮发热。
江淮怂唧唧的往季泽阑怀里钻了钻,企图装死避过今早的正常事后问候。
就在他努力往下拱的时候,一只手拎住了他的后颈。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淮淮,早啊……”
江淮僵住,一声不发,试图装死蒙混过关。
但对方却不想轻易放过他。
“淮淮,别往下了……”声音里多了点什么,但江淮正在为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努力奋斗着,只当做没听见。
季泽阑头疼的拎住江淮的后颈轻轻的往上带了带。
“淮淮,大清早的不好...”
江淮愣住,啥?他做什么了?
季泽阑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怀里,下巴搁在江淮的肩膀上。
“淮淮,昨天中午和晚上都没吃饭,又做了一大下午,现在肯定饿了吧。我还要去给你做饭,所以,乖一点好不好。”
江淮懵逼了一瞬间,但结合季泽阑的语气和他刚才的行为。季泽阑不会以为他大清早就这么饥渴吧?!
江淮气鼓鼓的踹了一脚被子。
“你脑子里都是什么黄色废料!我想那样的人吗?!”
季泽阑低低的笑了,后来变成了抱着江淮笑出声来。
江淮被笑得浑身不自在,抓着腰上的手臂转过头问到“你笑什么?”
结果迎接他的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江淮的脑子卡壳了,满脑子都是嗡嗡的响声。舌尖的触觉分外明显,湿热的口腔中两人难舍难分。
等季泽阑放开江淮的时候,江淮只能浑身无力的靠在季泽阑怀里,略显急促的喘着气。
江淮不满的瞪了季泽阑一眼。
谁料季泽阑突然凑到江淮的脸前,垂着眼目光在江淮的脸上流连,眼里写满了爱恋。
“淮淮,再勾下去,今天就吃不了饭了...”
江淮离开怂唧唧的缩成一团,“那,那我不看你了,你,你先去做饭吧,我很饿了。”
正当江淮以为季泽阑会起身离开时,季泽阑又蹭到江淮耳边,蹭了蹭红得滴血的耳垂,沙哑着嗓子引诱到
“淮淮,看我...”
江淮疑惑地抬起脸。
“啵”一个响亮的亲亲印在了江淮的额头上。季泽阑开心道:“这是给淮淮的早安吻!”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木苏里太太的《全球高考》我只想说“真香”,才出来的时候名字使我离开,现在,太太和文荒使我点进去Orz。木苏里太太就是人间瑰宝啊(泣不成声)
今日一推:扶苏与柳叶《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作者的《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我也超喜欢啊啊啊啊啊】
文案:本文原名:《老干部虐渣手册[快穿]》
寇老干部,爱好无它,终生致力于教育渣攻小三顺带将社会主义的火种传遍天下。
直到有一天,渣攻眼睁睁看着教育人的旧爱和被教育的新欢亲上了。亲上了......上了......了......
......是世界崩塌了还是他疯了?
寇秋:别的宿主都想着赚钱成名虐渣,我就不一样了。
我满脑子只想着考上公务员为人民服务。
别的宿主都被系统任务坑的死死的,我就不一样了。
我能让我家系统崽子心甘情愿喊我叫爸爸。
宿主们内部比赛。
宿主A:我表演个唱歌吧,我的歌声足以绕梁三日。
宿主B:我表演个跳舞吧,我的舞姿堪称惊鸿照影。
宿主C:我表演个剑......
宿主D:我表演个三秒落泪......
寇秋:那我就表演个背诵《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吧。
众宿主及系统:......???
感谢广大小天使为本文赐名:
《宿主永远站在马克思的肩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资本主义炮弹的爱情故事》,高度概括目前全文......
总想着传播正能量的老干部版受X总能把人吃得死死的攻
☆、第十九章,啧,不能看
说完就起身穿上衣服去了厨房,独留江淮一个人在床上思考人生。
这家伙怎么在一起后这么腻歪呢...但好像,自己挺吃这套的...
江淮又把自己闷在被子里思考了一下人生和哲学。过了一会,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
季泽阑弯着眉眼将人抱起,“淮淮能站起来吗?让我来帮淮淮穿衣服吧”
说完不由分说的开始给江淮扣衣服。虽然江淮有心反抗挽回一下自己的尊严,但动了动打颤的腿,还是默默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季泽阑给江淮穿好衣服后直接把人打横抱到了餐桌边,将人抱在怀里坐下。
江淮别扭的扭了扭身子,“放我下来,我一个人可以的...”
季泽阑眼里又浮现出和昨天别无二般的委屈,“我想抱着淮淮不可以吗?”说完还像模像样的失落地垂下了眼帘。
江淮僵住,一想到自己昨天嘴贱惹出的事情立刻闭口不言,安安心心的窝在季泽阑的怀里,享受着季泽阑的伺候。
毕竟季影帝亲手伺候这种事,只在他以前脑子里瞎yy的时候出现过。
一顿早餐就在两人一个喂,一个吃的配合下完成了。
吃完饭季泽阑先是把江淮放到沙发上后,才动手将盘子被子收进了厨房。江淮就这样瘫在沙发上看着季泽阑做这些事,手里揉着两只猫。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江淮趁季泽阑洗碗的时候,痛痛快快的猛吸了一顿猫。
可爱的毛脑袋,软乎乎的小肚子。啊!多么美妙的享受啊!
江淮再次沉迷于吸猫无法自拔。
豆包不停地扭来扭去,试图挣脱江淮的魔爪。而被撸的毛都反向炸开来的奶包还一脸迷茫的呆愣着,一副状况外的样子。
不知道是恨铁不成钢还是无意间,豆包给了奶包一爪子,直把奶包糊的一脸懵逼。
江淮看着两只猫崽子的互动,笑瘫在沙发上。
季泽阑洗完碗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温馨的一幕:青年在沙发上笑得发抖,手上拎着的两只猫咪踩在青年的肚子上,一只还举着爪子在挣扎,另一只则处在懵逼状态。
清晨的阳光洒在客厅里,为沙发上的一人两猫镀上了一层暖黄色。温馨的小泡泡似乎在空气中散开。
季泽阑将围裙解下放到椅子的靠背上,走了过去。
江淮看到季泽阑,笑着兴奋的招呼季泽阑过来看他发现的情况。
“你快过来,快过来。”
季泽阑闻言几步走到江淮的身旁。江淮抽出手扯了扯季泽阑的衣袖,兴奋道:“你快看豆包和奶包!”
两只猫咪对立着,豆包似乎不解气,又伸出爪子糊了奶包一爪子。小小的奶猫伸手都颤颤微微的,力度根本不大,但还是把奶包脑袋上的毛糊得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