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哥哥了,我连爸爸都喊了。
太疼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会那么疼。
就跟特么的裂地劈一样。
江溯一遍遍地亲我的嘴唇眉梢和眼角,来分散我的痛楚,等我好不容易适应了身体里滚烫的硬物后,他开始慢慢动了起来,酸胀和疼痛又一次沿着尾骨四处蔓延,不过好在比刚进入的时候好受多了。
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耸动,我忍着疼,咬牙问:“你他妈的不是看过10个G的gay片吗,我怎么那么疼?”
江溯喘了一口气,听见我喊“疼”,又低头凑上来亲亲我的耳垂,语气却一本正经:“我也疼,你太紧了,都说了要好好研究一下的,可能因为你没看过10个G,所以你才更疼吧。”
他不知道是顶到了哪一点,酸麻和快感像炸开的烟花一样,瞬间席卷我的全身,我挣扎着就要往前躲,嘴里胡乱地喊了一声:“那你先退出去,等我看完再草!”
江溯把我扯了回来,身下的动作忽然一重:“不行。”
我几乎是哭着叫出了声,和他讨价还价:“边看边草!啊……哥,哥你别碰那……”
江溯就跟没听见似的,故意撞在那一点上,我乱喊一气,最后甚至爆了粗口:“别,哥……爸爸!……草!我……”后面没说出来的脏话全湮没在了几乎要盖过疼痛的剧烈快感与满涨酸软里。
江溯身下动作不停,迅疾又猛烈,说了一句分外操蛋的话:“这不正在草你吗?”
“……呜……”
后来也不知道是疼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我的眼角不断溢出眼泪,却都被江溯一一舔去。
……
235.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我后悔死自己当时为什么不仔细研究江溯的小gay片了,不然我这么攻气十足的人怎么会是这副光景。
我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被江溯抱着去浴室清洗,动都没力气动一下,身体没有一处不是酸软的,就像是在老陈醋坛子里泡了一夜。
我今天可算是彻底明白了一个脆皮鸭的真理——
白天不懂夜的黑,小攻不懂受的痛。
如果不是真的弯,谁愿意奉献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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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人称正经车】
【其实车在这里】
【碗车技不行文笔还差,委屈一下凑合看看T_T】
江溯挤了点润滑剂在手里,扶着顾尔的腰,破开嫩红的穴口,将一根手指缓慢地送进了软热的甬道里。
异物突如其来的入侵,让顾尔瞬间失了神,半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被这根手指攻城掠地侵占到所能企及的最深处。
直到手指在后穴里轻轻动了一下,顾尔才后知后觉地叫出声来,尽管之前的亲吻已经让彼此情到浓处,江溯还是怕弄疼了他,手指在小穴里轻柔地打转,由快而慢的抽动。
身后的触感并不是太疼,反而更清晰的是手指抽送带来的酥麻,由尾骨沿着脊柱一寸寸攀上天灵,顾尔闭着眼睛,唇齿间不经意滚落了两声低吟。
江溯很有耐心,等顾尔渐渐适应了手指的侵占,才将第二根手指小心翼翼地送了进来,顾尔浅浅闷哼一声,江溯动作不停,随着手指不断地抽插,紧致的小穴渐渐开始湿软,润滑剂融化成水液随着手指的动作被带出又送入,穴口发出羞耻的水声。
越来越多的手指被小穴容纳吞咽,顾尔微张着嘴,呼吸带着两分急促和紊乱,从身体最深处涌上的情潮将全身染上一片绯色,也将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吞没其中,他不自觉地低喘出声。
江溯指上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忽然抚上了顾尔的前端,自己下身硬得发烫,却还是先帮身下的人疏解。
夜还长,不急。
身前身后的肆意作弄让顾尔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身,江溯看着他前端溢出的灼热体液,从身后吻了吻他的唇,低声问:“顾尔,我行吗?”
顾尔心头涌上忽然些许不详的预感,还未来得及出声,江溯的手指便从他的身体里骤然抽离,比一瞬间磨人的空虚感更强烈的,是江溯硬得发烫的东西抵在了他湿软泥泞的穴口。
强烈的空虚感让他迫不及待地期待被填满,身后硬烫灼热的性器又让这期待里夹杂着些许畏惧,他紧紧攥着掌下的床单,慌乱中口不择言:“男人怎么能不说不行呢?你行的,你轻点……啊……”
打断他话音的是身后忽然豁开穴口,融入软热甬道的滚烫硬物,江溯扶着性器一寸寸缓慢往里送,顾尔绷紧了身子,额间渗出薄薄的冷汗,收不住的泪水将眼前润得一片模糊,他惊惶地摇头,哭叫着让江溯退出去。
太疼了,也太满了。
身后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灼热和疼痛让他感觉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声音是颤抖的,身子也是颤抖的,齿间不断溢出带着哭腔的抗拒。
江溯的性器堪堪只进了不到一半,禁锢在紧致软热的甬道里蠢蠢欲动,他也并不好受,顾尔太紧了,像是要把他夹断一样。他低头去触吻顾尔的耳垂眼角,将他脸上的泪水逐一舔净,企图分散顾尔对痛楚的注意,感觉到身下的人微微放松了一些,又继续扶着性器缓慢贯穿甬道,最终彻底融合在一起。
顾尔急促地喘息,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泪水,等他逐渐适应了体内充盈满涨的炽热,江溯才开始慢慢抽动了起来。
酸胀和疼痛又一次沿着尾骨四处蔓延,但已经没有了刚进入时的不堪忍受,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酥麻和涌起的快感,顾尔的身体随着江溯抽插的动作不断耸动,嘴里忍不住意乱情迷地呻吟出声。
紧致的后穴迎合着温柔的顶弄,逐渐变得软热乖顺,软肉不住地吞咽收绞,将身后的欲望缠得紧紧的,抽插由慢而快,变得剧烈起来,肉体的撞击和着性器进进出出的声音响成一片,伴着喘息和呻吟,在安静的夜晚和膨胀的欲望一起被不断放大。
羞耻的水声在泥泞的小穴处再一次啧啧响起,透明的水渍随着性器的抽插被不住带出,黏液沿着腿根缓缓地往下流,和顾尔的眼角的泪水一起滴落在身下早就皱得不成样子的被单上。
一切都淫靡绮丽到了极点。
江溯身下的动作忽然一重,不偏不倚地顶在了顾尔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顾尔脖子仰起,惊喘出声,嘴里胡乱地喊着,挣扎着就要往前躲。
江溯不容他逃离,又将他拽了回来,性器又一次一插到底,身下动作更重了几分,刻意在那一点上不断鞭挞,顾尔受不住敏感处的刺激,乱喊一气,最后所有的声音都化成喘息,被湮没在了剧烈的快感和满涨的酸软里。
他再没了抵抗和乱喊的力气,身后肆意作乱的性器大截的抽离,又快准狠地插了回去,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从身体最深入涌上的灭顶快感让他彻底沉溺在浪潮一般的情欲里。
再没有什么能分走顾尔的注意,意识里剩下的全是江溯,只有江溯。
……
【P.S.关于江溯的技术问题,别问,问就是10个G还有一点点用,溜了溜了。】
第十九章 你想握握我的手,我想摸摸你的奖杯。
236.
我都不知道昨晚上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更不知道我今天早上是怎么有气儿醒来的。
江溯这狗比昨晚上就跟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全往我身上使,还说让我享受,我享受全套PLUS版穿风刺加狂瀑扎吗?
疼是真的疼,爽……好吧,其实后来也是真的爽。
但是这依然不能让我原谅这狗比昨晚上我说不要他非要,而且还换着姿势要的事。如果不是昨晚,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柔韧性能那么好。
不说了,说多都是泪。
反正我现在就是一滩液体,谁也别想让我凝固。
237.
我摊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酸软的,骨头也像是经历了一轮拆卸重组,腰疼腿疼脖子疼,屁股最疼。
江溯应该早就已经起来了,我身旁被子里的温度都是凉的,卧室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做饭的响动。
不是,为啥?同样都是男人,同样都是gay到半夜,凭什么他第二天清早生龙活虎精神抖擞,没事人一样还能煮早饭,我却像一条死鱼一样连扑腾都不能扑腾。
我不服。
我拖着快要断掉的腰,挣扎着起来去洗漱,江溯昨晚上就做了一件人事——抱我去浴室清洗完,没让我裸奔,帮我穿了睡衣,不然据我初步估计,以我现在的这个腰,穿条裤子都成问题。
唉,年纪轻轻的,这还只是第一次,腰就不太行了,下一次可怎么办。
我忽然有点忧伤。
238.
我洗漱完,从卧室里一步一挪的出去客厅,江溯果然在煮早饭,餐桌上已经摆了两份馅饼。
江溯身上系着围裙像模像样地端着两碗粥放到餐桌上,见我站在客厅中央看他,笑了一声,朝我走过来:“男朋友大清早就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草!谁含情脉脉了,我眼里根本莫得感情,我这眼神还不够凶恶吗?分明是要生吃了他→ (??ˇ?ˇ??)
我恨恨地白了江溯一眼,咬牙切齿地往餐桌走,江溯见我行动不便,还算有点良心,过来牵住了我的手。
他先帮我拉开椅子让我坐下,将汤匙递给我,才摘下腰间的围裙,坐下来吃饭。
今天的早饭都是江溯自己动手做的,我看了一下碗里卖相一般的粥,只需要一眼,就知道味道肯定不怎么样,但是看在江溯这么辛苦的份上,还是勉为其难地吃了一口。
草!
……真香!
239.
真的是真人不露相。
要不是我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看见江溯在厨房里煮粥,我都怀疑他是点的哪一家老粥铺的外卖。
江溯见我吃粥吃的很香,脸上露出点愉悦的神色:“味道是不是很棒?”
我面色平静:“最多算是一般。”
然后不动声色地又吃了两碗。
嗝。
240.
一顿早饭吃完,江溯去收拾碗筷,我又一步一挪地回了床上,尽管身上还是有些酸疼,但大概是因为刚才吃的太香太饱,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江溯收拾完餐桌,推开卧室的门进来,伸手递到我眼前,手心里有两颗糖。
江溯笑眼弯弯:“昨晚我吃了糖,今天给你也吃。”
我抬头有点疑惑地看着他,昨晚上我一直和他一起,没见他背着我偷偷吃了糖啊,我回忆了一会儿,没想起来,但还是依言把他递给我的糖送进了嘴里。
江溯见我把两颗糖都拿走吃了,脸上笑意更甚:“甜吗?”
我点点头,确实甜丝丝的。
江溯盯着我的眼睛,在我腰上揉了揉,意味深长地说:“我也觉得甜,我也想吃糖,行吗?”
“那就吃啊。”
江溯闻言笑了一声:“晚上吃,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有什么不行吗?
吃个糖怎么了?
有谁不让吗?
谁有意见给我保留!
241.
我没太在意,横竖今天放假没什么事,就拿出手机点开了王者荣耀。游戏启动的声音响起,江溯坐在我旁边,忽然侧头看了我一眼。
说起来,自从住到江溯家里,我都好久没打游戏了。
上一次打游戏,还是和我姐在微信上聊天,知道她和师妹在一起的那天。
那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经历了很多,先是从有女朋友的直男变成了单身狗的基佬,然后又因为蚂蚁花呗找到了正在招聘临时对象的江溯,在当天晚上住进了他家,并且成功地被江溯摸了蛋亲了嘴夺走了贞操捕获了灵魂。
说起来都是泪。
那天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转折点。
我静静地等着王者荣耀加载完毕,顺便回忆往昔,并为我因为这一切而饱受摧残的的菊花掬了一捧泪。
242.
说实话,这么久没打开王者荣耀,我还挺期待的,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者荣耀使我重新认识江溯。
一打开王者,我点开排位组队界面,目光无意中瞥到了一旁的好友列表,我发现有点不太对了。
你们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我曾经说过,在我失去女朋友变成gay之前,我是个如同钢筋一般笔直的直男,我之前一度对此深信不疑,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来我根本没有女朋友,我只有男朋友。
……
我终于知道我姐那天把【招聘临时对象】那张大图上老板的微信发给我的时候,我为什么第一眼就会觉得老板的头像眼熟了。
……这他妈分明是和我在王者荣耀里和我建立了恋人关系的账号头像。
这根本不是师妹的号,分明是……狗比江溯的小号。
王者荣耀游戏好友列表已经为我自动备注了微信好友名字,上面是【捕捉一只二(闰土)】
没错,正是我的老板,江闰土江先生。
也就是我的男朋友,江溯江先生的微信小号。
243.
我当时还纳闷,师妹和我姐在一起了,为什么我和师妹在王者荣耀里的恋人关系,师妹还一直没解开。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王者带我飞,吃鸡带我躺,天秀打野,绝地枪神的女朋友,其实是大X萌妹。
X是真的不小,毕竟我昨晚才体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