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我渣了他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桑奈

作者:桑奈  录入:10-18

  许菖蒲犹豫看了眼:“真不需要我帮忙?”
  晏博“恩”了声:“不需要,待会儿醒酒汤灌下去,再喂两颗安眠药,保证他睡到明早。”
  许菖蒲:“……”
  晏博给晏溯盖上被子:“开玩笑,没事的。他睡一会儿就好了,我们下楼去,陈嫂准备了点饭后水果,去吃点。”
  许菖蒲还没走出去,晏溯猛然坐起来,拉着许菖蒲的手,喊着:“菖蒲,我喜欢你,你别不相信我啊,我把所有的都给你,以后绝不藏私房钱,跟我在一起吧。走,我们去长江大桥。”
  他说完这句话,拉着许菖蒲的手朝着楼下走去。
  走到一半,他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了。
  他说着:“我的菖蒲十七了啊,我怎么能没钱给你过生日呢?”
  晏爸爸看着晏溯踉踉跄跄拽着许菖蒲下楼,嘲笑:“我严重怀疑这不是我亲儿子,我亲儿子怎么可能喝这么点酒就开始撒酒疯?”
  晏溯站都站不稳,来到一楼客厅,仿佛找着什么。
  他脑子里天旋地转,头疼欲裂,四周白花花的,墙壁窗帘摆设融为一体,不停地旋转,旋转……
  晏溯指着一个方向说:“这里。”
  他走到一花瓶摆放地,伸手到花瓶里掏了掏。
  晏爸爸瞳孔骤然睁大:卧槽,我不是把藏私房钱的地方换了吗?这小崽子才回来半天,是怎么找到的?
  晏溯掏出一个油皮袋,递给许菖蒲:“给你,都给你。这都是我爸的私房钱,我们去过生日,我的菖蒲十七了呀!为什么我不早点遇到你,这样你就有人陪你过生日了。”
  许菖蒲看着放到他面前的钱袋,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十七岁的生日是他在八岁之后过的唯独有人陪的生日。
  晏溯转而要去下一个地方,晏爸爸说着:“菖蒲,晏博,把小晏带上楼去睡觉吧。”
  晏妈妈手里仿佛拿着无形的四十米大砍刀:“不准带,让他找。”
  于是晏溯把老爸新藏私房钱的八个地点全部找出来了。
  老爸欲哭无泪:那卖劣质避孕套的害惨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私房钱
  很多年以后。
  许菖蒲:你藏私房钱了吗?
  晏溯:怎么可能,我那么爱你,绝不可能藏私房钱,我又不是我爸。
  晚上许菖蒲利用美人计把晏溯灌醉。
  晏溯一晚上找了八十多个藏私房钱的地方,痴汉笑将私房钱拿出来:给你,都给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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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晏起与李月 [VIP]
  “嘶……头疼,宝贝儿,我们先别下去,我妈在骂我爸,骂的挺惨的,我们下去,我爸肯定没面子。”晏溯拿着两瓶酸奶上来,递给许菖蒲一瓶。
  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直接去了许菖蒲所在的客房。
  许菖蒲看晏溯那一脸“我是个孝顺的好儿砸”的表情,有点儿无语,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在坑爹。
  早上七点半是晏溯家固定吃早餐时间,现在已经七点二十了,如果不赶紧洗漱,那个阿姨又要上来催他们。
  许菖蒲不太喜欢一直被人催着做某件事。
  他掀开被子,走到房间里的洗手间,开始洗漱。
  晏溯跟了进来说:“你昨晚为什么没跟我睡?我早上醒过来是在地上醒来的。”
  许菖蒲刷好了牙问:“你大哥说他照顾你的,难道他把你踹地上去了?”
  晏溯:“他照顾个屁,我早上醒来床上没人,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又冷又饿,连个被子都没有,甭提多惨了。”
  许菖蒲已经洗漱好了,朝着房间外面走去,他刚出房间,看见晏博一瘸一拐的从房间里出来,友好的跟许菖蒲打招呼:“早啊。”
  晏溯:“你怎么了?菖蒲说你昨晚照顾我,我早上在地上醒过来,你照顾我个屁,我要去跟老妈说。”
  晏博一瘸一拐:“你还有脸提,我昨晚被你踹得都快残废了。你看我腿,我如果再不回自己的房间,我今天就得坐着轮椅出来。”
  许菖蒲顺着晏博提起的裤腿看了一眼,晏博腿上有大大小小的几处淤青,踹得挺惨的,可想而知这么多天以来,晏溯是多么的脚下留情。
  这时候,晏起也起来了,晏博冲着他打了一声招呼说:“早啊。”
  晏起没理他大哥,直接对许菖蒲说:“那玩意儿我写好了,吃完饭拿给你。”
  许菖蒲“奥”了一声,想了想说:“不如你帮我带给她吧,她上午在我们班上收拾东西,我上午跟晏溯要去钓鱼,时间正好撞了。”
  晏起没理许菖蒲,朝着楼下走去。
  许菖蒲只当晏起答应了,转身走进客房,从书包里拿出那件写满名字的校服,在楼下的时候给晏起说:“这是李月的校服,上面有我们整个班级的个性签名,你顺便帮我一起带给她吧。”
  晏起没接。
  许菖蒲放在他旁边的凳子上。
  晏起觉得这样放着不合适,对保姆说着:“帮我找一个袋子。”
  他上楼把那个同学录与那件校服装在袋子里,在袋子的上面,有一个粉嫩嫩的礼品盒,那礼品盒精致简单,虽然少女心爆棚,但是没有过多的装饰。
  一家人简简单单的吃了饭。
  晏起吃了几口就提起那个袋子,谁也没理,走了。
  许菖蒲看着晏起的背影,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一直到晏起走了很远,他才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
  当目光收回来的时候,他看到那个粉色的小礼品盒孤零零寂寥的躺在沙发上了,那应该是晏起送给李月的礼物。
  他拿起那个礼物盒追了出去。
  晏溯看到许菖蒲朝着外面跑去,喊着:“菖蒲,你干什么去?菖蒲……”
  他追到别墅外的大马路上,终于看到许菖蒲了,许菖蒲焦急的站在路边拦车。
  晏溯连忙跑上去:“干什么呢?”
  许菖蒲晃了晃手里的礼物盒:“你二哥把东西落在家里了。”
  这时候,一辆的士来到许菖蒲面前,许菖蒲连忙上车,晏溯也跟了上去:“师傅,到海清一中。”
  的士一溜烟的朝着海清一中跑去。
  下了车,两人马不停蹄的朝着十四班教学楼跑,跑到一半,许菖蒲忽然蹲了下来,双手扶着膝盖,眉目间有一丝的不适。
  晏溯连忙扶住他,蹲下来,关心问着:“宝贝儿,你怎么了?”
  许菖蒲揉了揉膝盖,把粉色礼物盒交到晏溯手上说:“我估计上次韧带拉伤没好利索,腿疼,你给你二哥送去。”
  晏溯一听卧槽,自己都照顾不好,还为了别人忙死忙活,圣父也不是这么当的。
  许菖蒲催促着:“你快点儿去吧,别担心我,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再晚李月就走了。”
  晏溯连忙拿过那个粉色盒子,责备许菖蒲说:“你给我到花坛边坐着休息,乖乖等我回来。”
  许菖蒲点头:“好的。”
  晏溯拿着那礼物盒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教学楼跑。
  许菖蒲在晏溯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拐角处的时候,站了起来,腿不疼了,眉目间的痛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觉得自己还挺有心机的。
  有些事让晏溯去做比较好。
  寂静的校园内,只有几个住宿生在操场上打着篮球或绕着圈圈,也有学霸拿着单词本一边走一边读。
  晏起与李月相顾无言,一个站在窗户里,一个站在窗户外。
  李月穿着白纱裙,不过她的脸色比裙子更白。
  良久,李月终于打破这一片沉默,说:“没想到你会来。”
  晏起将袋子里的写满同学签名的校服与同学录递给李月:“许菖蒲让我带给你。”
  李月从窗户里把手伸出去接过,她咧开嘴甜甜的笑着:“谢谢。”
  “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为难许菖蒲,我说我讨厌我自己,但我不能为难我自己,而我发现他跟我有那么一丝像,所以我只能为难他。”晏起站在窗户边,眉目又冷又淡,他把李月当成了唯一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也许是因为李月跟曾经他脑海里的那个女孩儿很像。
  “可我觉得你们并不像,许菖蒲比你沉默寡言,而你比他更加阴郁。”李月淡淡微笑着说。
  “算了,你有时间吗?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晏起走进教室,坐在许菖蒲的位置上。
  李月停止收拾东西,坐了下来,似乎很乐意听晏起的故事。
  晏起的故事并不长,他的表述很简单,无所谓这唯一的听众听不听得懂,也无所谓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憎恶或同情。
  故事发生在一个凄风苦雨的深夜,一个被拐卖的小孩子被扔进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屋子里还有其他小孩子的哭泣声。
  他拼命的挣扎想要逃出去,被人贩子打得遍体鳞伤,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一个小女孩儿喂了他几口水。
  那乖巧的小女孩告诉他别吵闹,不然会被打。
  后来,某天晚上,喝得醉醺醺的人贩子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他满身酒气,浓黑的夜色成了他的背景板,将他的身影无限制的拉大,宛若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灵。
  恶灵踉踉跄跄的冲进地下室,满脸通红,目光的在这些孩子间逡巡,眼神里折射出饥渴的、猥|琐的光。
  小孩子被他这么一吓,全都缩在角落里。
  他目光落到了缩在角落里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儿身上,他抬起手似乎要去摸小男孩的脸,嘴角奸邪的笑着,脚步虚浮,踉跄朝着小男孩儿跑去。
  小男孩爬起来就跑,但还是被他抓住了脚踝。
  几经挣扎,小男孩儿惊慌失措的推开他,朝着角落里跑去,孩子们被吓得都缩在一起。
  男人穷追不舍,最后小男孩儿害怕,在挣扎逃跑的过程中,拉扯了那乖巧小女孩一把,小女孩被拉扯得摔在地上,刚好被迫不及待的人贩子抓住了。
  之后小女孩儿那频临死亡凄厉的声音萦绕了黑漆漆的小屋一整夜。
  在晨曦第一缕光照进小屋的时候,小男孩害怕的看了小女孩一眼,小女孩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眼睛瞪得很大,望着那小小窗户细微的光与悬浮的尘埃。
  她已经死了。
  小男孩与那死不瞑目的尸体相处了三天,那小女孩最后的眼神成了他一生的噩梦。
  他没办法跟人相处,他有洁癖,他天天做噩梦……
  他一直想,为什么这个世界只有他是不幸的?为什么当时他没有死?
  “是我害死了她,如果当时我没有因为慌张害怕拉扯了她一下,她也许不会死。”晏起淡淡说着,他双手紧握,手心已经出了汗,嘴唇微微泯着,微不可察颤抖着。
  “这跟你没关系,就算当时不是她,也会是别人,如果我是她的话,我会原谅你。”李月微笑着。
  晏起喃喃出声:“会吗?”
  李月笑笑:“会,一定会。”
  晏起微笑着:“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妈曾经给我找过不少心理医生,都没用,有一段时间,我讨厌我自己讨厌的恨不得掐死自己,我每天都沉浸在噩梦中,我不敢闭眼,我一直在想,死了算了。”
  “啊?”李月捂嘴惊讶。
  晏起不以为然笑:“是的,没什么好惊讶,我每天都想死,我想过各种解脱的方法,最后因为自己的胆怯没有实施,有一天,我终于鼓足勇气,打算开车让自己出车祸死了算了,但是我怕我临死的时候又狠不下心来,于是我把家里的车刹车给弄坏了,我想只要刹车坏了,就算我到时候胆怯,也会因刹车坏了死掉。”
  “后来呢?”李月嘴里只剩下震惊。
  “后来,挺搞笑的。我那天拉肚子,我怕死了遗体不干净,不是说人死的那一刻,肌肉松弛,屎尿会一起下吗?我有严重洁癖,一想到死后恶臭难闻,我就回去上了个厕所,出来一看……我家那祸害弟弟上了车……”
  李月仿佛看电影,看到最后一刻凶手快要出来了,却犹抱琵琶半遮面,谁都像凶手,谁又都不像,她紧张看着晏起,希望晏起告诉她凶手是谁。
  晏起故弄玄虚顿了顿,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想笑:“我出来后,发现车刚开出院子。”
  时光回到了发生车祸的当天。
  晏起追着车喊着:“回来,刹车是坏的。”
  可是没人理他,车屁股冒着烟,嗡的一声冲出院子。
  晏溯在后视镜看着自己的哥哥追着车跑,对司机说着:“开快点,他又要跟我抢车,每次都跟我抢,烦死他了都。”
  晏起追出院子,跑得气喘吁吁:“回来,刹车是坏的。”
  可惜没人理,晏溯在车拐过家门外的大马路的时候,在车窗里伸出一只手,对他比划了一个中指。
  晏起喃喃:“他比完那个中指后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发生了车祸,期间我打了消防局,也打了医院的电话,他没等到消防局与警察就出车祸了……好在他第一时间得到了抢救,司机与他都没出事。就脑子出现了问题。”
  李月难以置信。
  晏起微笑:“是真的,我弟弟那人脑回路有点儿问题,出车祸也挺奇葩,我虽然讨厌他,但是不至于害死他。发生车祸后,他一直认定是他的小情人出轨害他出车祸,我好几次想替他小情人澄清,但是直到某一天,我看到了他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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