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宜委屈道:“你说我没事找事才收拾的!
“是吗?不记得了。”周凭道,“总之是要收拾你。”
陆新宜的胸脯都有些发红了,乳尖被周凭吸得鼓起来,因为刚射过,所以肩膀还有些抖。
周凭从背后把被子拽起来,俯下身把他紧紧拢住,好像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了,一下下亲着陆新宜的红嘴唇,用很低的声音说:“现在就开始收拾。”
扩张的过程很长,也很仔细,但进去的时候陆新宜还是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吸气,非常受不了的样子。
周凭一开始进得也很慢,过了会儿,陆新宜突然没忍住叫了一声,周凭摸到他下面硬得直直翘起快要戳到小腹的东西,才亲着他加快了速度,不太舍得抽出来似的,在里面短距离地冲刺,每一下都像要射精前那么用力,但这一下之后还有另一下。
陆新宜没多久就捂着眼睛流了点眼泪出来,红着的脸。上蒙了层细汗,他叫的声音很轻,又很急促,随着周凭顶弄他的频率若有若无地呻吟,后心出了很多汗,又被周凭抱到身上操。
根本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等周凭终于射了一次,陆新宜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一抽一抽地捂着脸哭,面朝下咕哝:“你等着吧。”
周凭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说谁呢?”
陆新宜抖了一下,试图往旁边爬,却被周凭捞过去抱在怀里,屁股贴着周凭射完却没软多少的阴茎,只好没出息地说:“没说谁。”
但周凭还是掐着他的腰又一次慢慢顶了 进去,翻来覆去,没完没了,最后陆新宜管不了那么多。了, 边哭边在喘 息的空档警告周凭:“你完了,你看我明天理不理你。”
周凭弄他的力气更大了,把他的脸扭过来问:“理不理?”
陆新宜没能坚持多久,就说了会理,周凭心满意足,吃了个饱。
要结束的时候,陆新宜挣扎了一下,努力推着周凭的小腹说:“你过来。”
周凭喘息着把他抱到身上,跟他挨着脸:“怎么了?”
陆新宜摸了摸周凭搂着他腰的胳膊上的肌肉:“套摘了吧,射进来。”
周凭顿了顿,另一只手上抓着陆新宜头发的劲儿都不由自主地大了,陆新宜的脸有些红,无知无觉似的,靠在他肩膀上低声说:“想让你射进来。”
周凭重新把他压回床上,抽出来摘了套子又重重地顶回去,掐着他的忍无可忍地说:“我看你就是骚。”
陆新宜垂着眼不说话,但又被他弄得哪里都难受,求了几句,周凭狠狠插了几下,突然阴阳怪气地说:“ 我为什么要射进去?”
他作势要退出去,陆新宜哄个闹脾气的小孩似的,摸了摸他的脸,结结巴巴地说:“你好幼稚啊。”
周凭深深地看着他,陆新宜紧张兮兮地说了一句:“老公,求你了。”
他没再说出话来,因为周凭弄得他魂都散了,射了以后,周凭趴在陆新宜身上很久,紧搂着陆新宜,分秒不能放开地吻他发烫的耳根,非常压抑,又带着漫溢的爱意低声第二次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起初他认为陆新宜单纯,后来他意识到陆新宜的狠心,然后他又太晚地明白了不只是陆新宜对他的爱,更明白了自己对陆新宜的爱,最后,他才堪堪及格,领悟到陆新宜的狠心永远是对自己,对他,则从来都是让步和心软。
好一会儿,陆新宜才找回点力气,很费力地抬起手抱住他的肩背,哑着嗓子说:“ 我爱你。”
在这场我们两个人都跌跌撞撞的爱情里,有过分别,也有过再碰面,我们犯过错,也都尽全力试着去弥补,无法停止的,永远为曾拥有过的旧日而感到幸运,也永远为明天而投入到动魄惊心。
因为我很爱你,所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