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招财的猞猁

作者:招财的猞猁  录入:11-16

  小男友很单纯,瘦瘦弱弱很文静,话不多,不爱笑。每次林别过去,陈灼的手下都守在旁边。
  一开始还以为陈灼对小男友体贴,直到他有次不小心看到小男友的病历———直肠严重反复撕裂、直肠异物……
  再联想到小男友身上的青紫,不经意看到小男友手腕间的伤痕……
  隐约发现——陈灼有严重的抖S倾向,随身携带大型道具。
  他曾经向林别炫耀过高尔夫球杆、珍藏的红酒、造型独特的啤酒瓶……
  林别想离开,但是晚了。
  陈灼心性阴狠狡诈、心眼小,不是林别可以轻易脱身的。
  林别为了自保,再加上好不容易谈成的合作,他把言小轻的照片发给了陈灼。
  陈灼一看照片,果然很喜欢。
  言小轻躲林别躲的厉害,正愁怎么把他叫出来,就接到言靳的电话。
  ………………
  二十来只生蚝,被言小轻吃得干干净净,吃完生蚝,他把一次性手套取了。
  “小轻,你眼睛生病了?”晋深时将纸巾盒推过去,示意他自己擦嘴巴。
  言小轻胃口好,吃得香,让旁人看得食指大动,晋深时不知不觉多吃了两筷子。
  “啊,没有啊。”言小轻拿纸抹嘴,顺带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镜。
  “大晚上戴墨镜?”晋深时勾唇一笑,“做了亏心事,心虚?”
  晚上八点,屋外阴了下来,有点暗。
  确实不宜戴墨镜。
  言小轻心里咯噔一声,他就知道,昨晚的事没完。
  这是先把他喂饱了再宰?
  “我装酷。”言小轻嘴巴痞痞向上一扬,觉得自己酷毙了。“不心虚,我为什么心虚,身正不怕影子歪,我直男无所畏惧。”
  “既然这样,把墨镜取了。”晋深时不等言小轻反应过来,抬手取走墨镜,无名指腹略过光滑的脸颊,指甲有点发烫。
  阴影消失,眼前亮堂起来。
  老子行得正坐得端,虚毛线。
  心中的胜负欲忽然上脑,言小轻直勾勾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
  这是言小轻第一次近距离端详晋深时,眼黑眉浓,俊朗不凡。
  眼神清澈明亮,眼中好似有一汪幽潭,要将他拖拽进去。
  言小轻败下阵来,率先挪开眼。
  “不心虚……”晋深时手指放到桌上,轻轻敲击,“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啊?哈哈,我不敢看你,真好笑,哈哈哈。”言小轻歪着头,斜斜地看了回去,故作轻松地对着晋深时眨了下左眼,扬了下眉。
  他嘴唇上还有未擦尽的油,红得像四月的蔷薇,长长的睫毛一开一合,掀起一阵风浪,秋波流转,媚态横生。
  晋深时呼吸一窒,垂下眼睑,视线转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哈哈,又赢了。
  哼,晋老狗,哥哥不是被吓大的。
  没有城墙厚的脸皮,还是不要轻易挑战你言哥哥。
  言小轻尾巴翘起,摇了摇。
  “小轻,你这样我真的很困惑。”晋深时手指摸搓着酒杯,神情有点异样。
  “我又咋啦?”言小轻愕然。
  “直男抛媚眼?”晋深时放下酒杯,挑眉。
  “那是挑衅!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眼神battle!”言小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晋深时,你说你一个堂堂商业成功人士,怎么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小轻。”晋深时坐正,手握成拳敲击桌面,忽然认真,“没人的时候,该喊我什么?”
  言小轻两只眼睛轱辘一转,每次占领道德的高地之后就容易飘,这个毛病得改。
  歪头回忆,没人的时候,应该喊“深时”、“爸爸”或者“主人”。
  “爸爸”是忽悠晋深时的绝招,不能轻易喊,言小轻斟酌片刻,喊道:
  “……深时。”
  晋深时满意地点头,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昨天摸我的事,怎么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当然是摸回来啊!
  本文明天入V,前三天很重要啦,谢谢大家支持一下啊,爱你们!
  明天晋总裁就mo回来了,还有刺激的仙人跳。
  小哥哥小姐姐,快来呀,快用你们的币让我摇起来,爱的么么哒!!
  感谢仙女大爷们投的营养液和雷,爱你们,mua!


第25章
  言小轻头痛。
  手捏眉心,沉思。
  本来以为晋深时会羞于启齿,毕竟被摸这种事,不光彩。
  就这样大喇喇问出来,言小轻很慌张,感觉晋深时的脸皮厚度要赶超自己了。
  “大男人被摸两把,有啥大不了的,又不是小姑娘。呵呵。”言小轻拿起桌上的墨镜,重新戴上。
  “你可不止摸了两把。”晋深时点了支烟,深吸一口,坦荡地一点也不像受害者。
  言小轻双手握成拳头,捏了捏手指,仿佛昨晚的手感依然残留。
  想起早上起来,晋深时的颈部以下满是红印,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怪可怜的。
  掌握半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商业大佬就这样被自己糟蹋了,想想还有点刺激。
  言.脸皮堪比城墙厚.小轻也有点不好意思。
  雪白的耳尖勾了一抹红,鲜艳欲滴。
  “那你说怎么办,我……我听你的,我言小轻是负责任的男人,从来不逃避。”
  晋深时抬头打量言小轻,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眼神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得他头皮发麻。
  “快说吧,给个痛快。”墨镜就像一块遮羞布,戴上之后加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BUFF,言小轻胆子大了许多,嘴角一弯,露出一丝不以为意的散漫。
  “要不,你摸回来?”他摸过一根烟,叼在嘴里,舌头在脸颊上顶了一个包,痞气十足。
  男人之间,摸两下,没啥大不了,他可是东北纯爷们儿。
  以前去澡堂搓澡的时候,见过的黄瓜比吃过的还多。
  有啥可害羞的。
  “隔着衣服摸,还是穿着衣服摸?”晋深时天生一张正经脸,语调不快不慢,就像在谈工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男人之间开玩笑,摸两下其实没什么,被这样一本正经地讨论起来,反而增添了几分旖旎的风味儿。
  “随便。”言小轻吐了一口烟圈,伸手撩了下头发,故作轻松。
  确实是故作轻松,仔细看就会发现,言小轻的指尖在发抖,整个耳朵红了,眼神飘忽,一看就是心虚。
  “那好,你怎么摸我的,我就怎么摸回来。”
  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晋深时站起身,上前一步,挨近言小轻。
  他当时是怎么摸的啊?
  轻重缓急?次数那些都有点记不得了。
  要是晋深时不老实,超纲了怎么办?
  要不要激烈反抗?还是一笑了之?
  晋深时这个样子,好像很认真,来势汹汹的,一看就不会善罢甘休。
  还没想好,晋深时已经逼近……
  “唉,停停,等一下。”言小轻炸毛,这么雷厉风行的吗,也不给人准备一下。
  至少得心理建设五分钟啊。
  晋深时停驻脚步,眉峰向上一挑,戏谑道,“反悔了?”
  “不……不是,我们先说清楚,摸几下?轻重怎么算?从前面摸还是后面摸?我们还是要提前规范清楚,免得到时候你又说没摸够。你最好今天一次性摸到位,过时不补。”言小轻翘着二郎腿,一脸浪子表情,抖了两下腿。
  “小轻,你有点慌。”晋深时下巴微抬,看着看了看桌上的酒,调侃,“喝点?”
  “不喝。你看错了,我怎么会慌,我从来就没有慌过。快来,摸!两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言小轻背部紧紧靠在椅背上,臀部夹紧,牙关咬得死死的。
  “那我来了,你要不要再准备一下?”
  “你来就是,东北直男,从不拉稀摆带。”手指中间的烟已燃尽,烫红了指缝,言小轻好似全无知觉,他戴了墨镜,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晋深时站起来,将言小轻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他下巴高高扬起,毫不在意的样子中掺杂着些许心慌意乱的小可怜。
  就像一只虚张声势的小兽,明明怕得不行,偏偏做出无所谓的样子。
  好可爱。
  不知道那双狡黠的眼睛,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是像平时那么骨碌转吗。
  晋深时上前一步,附身下去,抓住言小轻的手。
  言小轻抬头,正对上晋深时的脸。
  两人贴得很近,言小轻能闻到晋深时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混合着烟草香,在空中盘旋一圈,逃也似得,争先恐后往言小轻鼻子里钻。
  耳尖的红像燃起一把火,蔓延开来,席卷了整个耳廓,就连白皙的脸颊,也染上了一抹粉。
  “摸……摸……就摸,你……抓我手嘎哈?”言小轻用力,手没有挣脱。
  晋深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起燃尽的烟头,扔进烟灰缸里。
  略带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手指烫红了。”
  言小轻一看,食指和中指指缝被烫红了,现在才发现,有点痛。
  “嘶——”收回手,放到嘴边嘬了一口,嘟着嘴吹气。
  “那个,我一点也不紧张,呵呵。”言小轻将墨镜往上推了推,挡住眼睛。
  “取了。”晋深时眼疾手快,中指往前一勾,将言小轻的墨镜取下,“晚上戴墨镜,对眼睛不好。”
  怕他一会儿再戴,大手一挥,将墨镜往门口一抛,“砰”地一声,墨镜撞在米色大理石瓷砖上,摔得稀巴烂。
  言小轻:“……”
  霸道总裁好奢侈,名牌墨镜很贵的好不好。
  来不及心痛墨镜,晋深时已经坐到言小轻面前。
  第一次相遇时,言小轻眼神里全是□□的厌恶、恶心,货真价实钢铁直。
  此时的言小轻,眼尾微红,眼神里全是慌乱,其中夹杂着一丝羞涩。
  一丝微小的、几不可查的羞涩,随着晋深时的靠近,逐渐被放大,像一根□□,染红了脸,化作一把大锤,敲得心口“砰砰”直响。
  晋深时敢肯定,言小轻对他有感觉。
  至少是生理上的感觉。
  言小轻弯了。
  “走开。”言小轻大喝一声,双手往前一撑,将晋深时推开。
  晋深时嘴角上勾,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呵呵,我尿急,先去上个厕所。”言小轻说完,从椅背上弹起,风也似得蹿进厕所。
  妈的,吓死老子了。
  言小轻躲在卫生间,脚有点软。
  他打开马桶盖,坐上去。
  手背贴上脸,红得发烫。
  摸上额头,竟然还有冷汗。
  怎么可能,钢铁直男言小轻怎么可能对男人有感觉?
  摸出手机,打开搜索页面,输入“美女”二字,浏览了几张女神照片,激动的心绪渐渐得到平复。
  半个小时后,言小轻站在洗手盆前,洗了把冷水脸。
  脸上的红晕消除得差不多了,耳尖的热度也褪去,心跳也恢复了正常。
  言小轻是直男,言小轻是直男,言小轻是直男……
  一阵循环洗脑之后,言小轻邪魅一笑,迈着大义灭亲的步伐,沉着又冷静地回到餐厅。
  也许是等久了,晋深时拿着本书在看,见言小轻回来,将书页翻得“哗啦啦”响。
  “我们继续?”
  “继续!”
  言小轻是直男,言小轻是直男,言小轻是直男!
  言小轻坐到晋深时身旁,端起桌上的酒杯,潇洒地一饮而尽。
  喝两杯,壮胆。
  甜甜的酒,度数不高,有点好喝。
  晋总裁家,全是好东西。
  言小轻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
  “小轻,少喝点,这酒不适合你。”晋深时抿着嘴笑,也没阻止,看着言小轻喝了第二杯。
  “什么不适合,我觉得很适合啊。”言小轻斟满第三杯,夹了颗油炸花生米放在嘴里。
  “这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容易上头,后劲足。”晋深时慢悠悠地说道。
  “哦。”言小轻喝了第三杯,放下杯子,鼻尖有点冒汗。“这是什么酒?挺好喝的。”
  “俄罗斯熊鞭酒。”
  “噗——”言小轻直接被呛了一大口。
  “咳咳咳……”
  “你怎么不早点说。”言小轻炸毛,昨天才喝了西伯利亚虎鞭酒,今天又是俄罗斯熊鞭。
  他么的,他觉得自己再补下去,可能要爆体而亡了。
  “我说了啊,不合适你。”晋深时说道。
  “你说清楚啊,我还以为……”言小轻气得脸鼓起来,嘴里包着气,左右晃动。
  “以为什么?”
  以为笑话他胆子怂,要喝酒壮胆呢。
  “没什么。”言小轻瘫在椅子上,像条咸鱼,“摸吧,快摸吧,摸完我要回房间睡觉了。”
  晋深时不发一言,径直站起身,绕到言小轻身后,隔着椅背,环住他的腰,头搭在言小轻颈窝。
  啊啊啊,开始了。
  言小轻像一根拉满的弦,全身绷紧,仿佛再加点力就会全面崩溃。
  颈窝里全是晋深时的吐息,淡淡的青草香,暖暖的,惑人心智。
  敏感的神经一根接着一根被唤醒,言小轻浑身又软了。
  与之前后颈被捏的软不同,他还在颤抖,从指尖一直颤抖到心尖。
  “小轻,我开始了……”低沉沙哑的嗓音像一首抒情的旋律,酥了言小轻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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