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炒CP的日子[现代耽美]——BY:叶陈年

作者:叶陈年  录入:11-19

  电梯门即将关上,有几个人跑过来,喊着:“等等。”
  姜吹雨急忙抬手猛按关门键,把那几人残忍地关在门外。
  电梯里因为他的强横和不礼貌,只有他和仰雪风两人。
  姜吹雨掀开口罩,勾着仰雪风的头就去吻他。
  激烈但很短暂的一个吻,因为下一层有人进电梯。
  几个结伴购物的小姑娘,拎着大包小包挤进电梯,从光滑的金属电梯壁面偷偷地瞥着那两个站在后面、身材挺拔、看不到脸也觉得帅的大帅哥。
  仰雪风整齐服帖的西装被揪出痕迹,很显眼。
  凌乱的头发和衣领,挺让人想入非非的,有个小姑娘在心里指天誓日地说自己绝不是那种意淫三次元的腐女,但脸还是红了。
  仰雪风把姜吹雨送回家,再去酒店参加酒局,时间也差不多了。
  姜吹雨有点不舍得下车:“你晚上到我这儿来吗?”
  仰雪风想了想,主要是考虑今晚酒席上的人会不会因为他下午离开而开玩笑或故意地为难他,拖着不让他走,“来。晚上不来,明天一早我也来。”
  “哦。”姜吹雨恋恋不舍地目送仰雪风的车开远。
  回到家坐沙发上,姜吹雨还没回神,想着仰雪风今晚要应酬喝酒吧,那就没办法自己开车来,得叫司机。叫司机多麻烦啊,还不如他去接。
  姜吹雨立马站了起来,这个念头冒出来就摁不下去。
  他知道酒店的位置,在车上仰雪风看地址查路线和开车时间的时候,他看到了。也许他还能给仰雪风一个惊喜呢。
  姜吹雨雀跃,叫了个车把自己送到酒店去。
  没想到一下车就有人喊他:“吹雨?”
  姜吹雨茫然地看过去,是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有点眼熟,但死活想不起来这人是谁,这种情况姜吹雨常常遇到,毕竟认识他而他不熟的人太多了。
  中年男人笑道:“吹雨你也是来参加仰总的酒会的吧?”
  姜吹雨意识到这个人大概是影视公司老总、投资老板之类的人物,连忙说道:“不是,我只是路过。”
  对于姜吹雨,人人都有热络攀谈的兴致,那老板闻言继续说:“有空吗?既然路过也是有缘,一起去吧。”
  “还是算了,我都没邀请函。”姜吹雨其实挺想去的。
  老板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就当和我结伴去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姜吹雨再拒绝就不是他的个性了,当即喜笑颜开地跟着老板进酒店。
  侍应生推开宴会厅的门,姜吹雨就立马在热闹明亮的酒桌中游目搜索仰雪风的身影。
  仰雪风坐在主位,和身边一群四五十岁的老板谈笑风生。
  或许是姜吹雨的目光太热烈,仰雪风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起头朝门口看,神情一愣。
  姜吹雨做了个让他别管自己的手势,接着找个角落位置坐好,一边和附近的人闲扯,一边悄悄地注意仰雪风。
  同时还记得他要开车的使命,坚决滴酒不沾,拿着椰奶抿着喝。
  仰雪风真的很忙,即使在喝酒应酬,也要心思玲珑、面面俱到,把酒局当生意来做。
  作为电影的出品方和最大投资方,仰雪风要把每个人都照顾到,邀请来的媒体记者和影评人是一定不能冷落的,和导演一起,一桌一桌地碰杯喝酒,聊几句。
  而那些中年发福、潜在客户的老板们,更让仰雪风抽不出身。
  今日上映的电影截止到刚才七点整,已经取得了两千万的票房,在不到一千万的成本对比下,这个成绩足够优秀了。
  另外观众反馈普遍良好,各大购票软件评出九分,豆瓣接近八分,这意味着后续口碑能跟上,票房和排片都会增加,预计不到三天,就能完全回本。三天之后的每一分钱,都是纯利润,让人眼红心热。
  而仰雪风邀请来那些老板、董事长、制片人、导演们,就是为了让他们感受这种赚钱快乐的氛围。
  在影视寒冬,资本离场时,想要进入电影市场的投资人就更加谨慎。
  这个时候,再谨慎的人都难免会有些激动,拉着仰雪风问这问那,说到兴起是一定要一饮而尽的。
  仰雪风都来者不拒,十分豪爽好说话。
  姜吹雨在杯子的掩护下,透过玻璃看仰雪风滴水不漏地微笑,左右逢源。
  好不容易,仰雪风才敬到姜吹雨这一桌,似乎是有点醉了,脸颊发红,眼神又亮又飘,自然无比地站在姜吹雨身边。
  大家哄然碰杯时,仰雪风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姜吹雨偏着头笑:“怕你喝醉了不记得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下文中吹雨和仰雪风看的电影《盗梦特攻队》,真的可以在电影院看到的。是去年匈牙利出的一部动画电影,有段时间在国内口碑突然传开,我去找来看,当时看了一半被什么事耽搁了没继续看完。
  最近看有什么电影要上映时,正好发现《盗梦特攻队》这个月十五号上映,真的好惊喜啊,完全没想到国内能引进,一定要去电影院支持的。
  这部电影风格很邪典,有很多名画元素,画风是毕加索那种扭曲怪异的笔触。有些场景啊,真的非常怪异且美,大荧幕看着应该会很棒。
  我之前没看完,剧情到底怎么样不好说,但豆瓣评分8.4,应该还不错,感兴趣的读者们可以去看看。
  另外定下一个小小的目标,希望能在这部电影上映前把这篇小说完结。


第47章 体谅
  晚上九点,喧闹的酒局总算是些微冷却下来, 酒桌上的夸夸其谈正在逐渐缺失逻辑, 弥漫在空气中的各式酒精味相互纠缠着, 闻着就让人熏熏欲醉。
  姜吹雨注意到隔好几桌的仰雪风给他递了个眼风, 心领神会, 和周围的人告辞,坐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靠在电梯口附近的一根承重柱阴影里等。
  不到十分钟,仰雪风下来了。
  其实有些老板不让他走,酒喝足后还会有其他的夜间娱乐活动,仰雪风叫导演帮他掩护,逃了出来。
  姜吹雨本来想继续躲着吓仰雪风一跳,结果偷眼瞧到他才出电梯门就几个趔趄, 手得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住,看样子醉得不轻。
  姜吹雨唉了一声, 快步跑过去, 用半边身子撑着他,又从他裤兜掏车钥匙找车。
  浓烈的酒气差点冲得姜吹雨仰倒:“怎么喝这么多酒?”
  仰雪风的眼睛是发红的、眼神是涣散的,勉强还能维持少许理智:“还好,不多。”
  “这还不多?”姜吹雨按车钥匙, 听到车鸣笛声, 扶着仰雪风往声源走,“你是不是经常要这样出来应酬?”
  “免不了。”仰雪风说。
  与他轻描淡写的话语形成对比的是压在姜吹雨半边身子的重量,姜吹雨勉力撑持着他, 好不容易才将他塞进副驾驶,边扣安全带边宽慰地说:“要是不舒服想吐的话,那就随便吐吧,反正是你的车。”
  仰雪风软瘫在座位上,被逗笑了。笑声也跟醉了似的,踏着软绵绵轻飘飘的步伐,一蹭一蹭地爬到姜吹雨的耳膜,咕隆一下滚进去,掉在姜吹雨柔软的心上,晕成一捧清甜的美酒。
  姜吹雨没忍住在仰雪风脸上亲了一口。
  等车开到家里车库的时候,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仰雪风似乎醉意更浓了。
  姜吹雨这个时候无比怀念被他用放假打发走的柏冬,柏冬那体型,举着仰雪风还能健步如飞,不像他,连拖带背,差点把仰雪风额头在墙上磕出包来,才终于把他运进卧室。
  给浴缸放满水,又把在这期间睡着的仰雪风唤醒,推去洗澡,脱衣穿衣,再挪回床上,其中一番艰辛姜吹雨已经不想说了。
  仰雪风闭着眼眉头皱着,偶尔哼几声,很难受的样子。
  姜吹雨拿手机出来百度醒酒的方法,有用来解酒的药,但姜吹雨去药箱翻找的时候没有找到,他几乎没有不得不喝醉的情况,家里不备解酒药情有可原。
  姜吹雨只好尝试查出来的简单方法,泡好绿茶,再兑点蜂蜜,等到温热,给仰雪风喂下去。
  “感觉好点了吗?”姜吹雨在他耳边问,但仰雪风没回复。
  网上说富含维生素的水果既能给醉酒者醒脑,还能改善呕吐、恶心的症状。
  姜吹雨又去冰箱里拿了几个橙子,剥开,一瓣一瓣地喂给仰雪风吃。
  应该是有点用,仰雪风模糊着开了口:“几点了?”
  姜吹雨看表:“十一点。”
  “你去睡吧。”
  “不行啊。”姜吹雨叹气,“网上说不能让喝醉酒的人独自待着睡觉,可能会被呕吐物呛喉导致窒息,我得看着你。”
  “没关系。”仰雪风摸摸姜吹雨的脑袋,哝语道:“我没醉到不省人事。你睡我旁边,真要怎么了,你会察觉的。”
  姜吹雨想了想,还是没去睡。他没照顾过醉酒的人,不知道怎么样才正常,什么情况算是反常,还是亲眼盯着比较放心。
  仰雪风劝不动姜吹雨,又闭上眼,呼吸平缓,好像是继续睡了。
  姜吹雨就席地坐着,趴在床沿,仔细瞧着仰雪风的脸。
  睫毛很长,但黑眼圈有点明显,姜吹雨特地凑到好近,确定那不是睫毛落下来的阴影。
  姜吹雨伸出手指轻轻地去蹭那一小片疲倦外化的黑眼圈。
  仰雪风握住了他的手指,没睁开眼,但微微欠身,顺着那只手将姜吹雨抱在怀里,嘴唇贴着他的面颊,喃喃细语。
  “你不要这样。”
  姜吹雨问:“我哪样啊?”
  “你这样,让我感觉你好像离不开我。”
  “我本来就离不开你。”
  仰雪风深深呼吸着属于姜吹雨的气息,让那股味道穿山越岭翻过鼻尖萦绕的成团酒精气味,这似乎用光了他的力气,以至于话音虚弱而颤抖:“我怕你在这段关系中会累。”
  累了,就会让人感到疲倦,从而离场。
  姜吹雨不懂仰雪风的意思,只好抚摸着他弓起来的背脊,却像是在抚摸脆弱易碎的瓷雕。
  那样触手可及的脆弱让姜吹雨懵懂但疼惜地说:“你开公司累吗?累了就不开了吗?”
  仰雪风埋在姜吹雨肩膀上睡着了。
  一直到翌日上午十点,仰雪风才醒过来,宿醉让他的头一阵阵的疼,眼皮重得难以掀开,翻被子坐起来愣了一会儿神,才逐渐意识清醒。
  姜吹雨搬了个椅子坐在床尾玩手机,长叹一声:“你可终于醒了。”
  仰雪风有点不好意思:“你昨晚睡了吗?”
  “后半夜睡了,要不然没这么精神。”姜吹雨说。
  仰雪风去卫生间洗漱,再出来时,那副颓废、疲惫、沉重的状态一扫而空,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难以看穿虚实的精神奕奕。姜吹雨有点惊奇,他是怎么做到洗把脸的时间就能把一身负面状态给清洗掉的。
  或许是习惯了第二天的清晨,都得精神饱满地去迎接新的工作。
  仰雪风的西装满是酒气,昨晚就被姜吹雨丢进洗衣机。
  仰雪风于是从姜吹雨的衣帽间拿了一套差不多合身的衣服换上,冲姜吹雨喊道:“有想好今天去哪儿玩吗?时间不早了。”
  姜吹雨张着嘴,心底里突然有些不忍,摇摇头:“就在家吧。”
  仰雪风笑道:“家里有什么好玩的?”
  姜吹雨从椅子跳到床上,脸埋在半掀的还温热的被子上,声音闷闷的:“随便玩点什么,不想出去,跑来跑去,累死了。”
  仰雪风想了想:“看剧本吗?”
  一个枕头被姜吹雨反手丢出:“滚!”
  仰雪风轻笑着躲开,从善如流地滚下楼:“你吃早饭了吗?我去做点。”
  “吃了几片烤面包,”姜吹雨喊,“但你要做我就再吃点吧。”
  仰雪风简单做了两碗加鸡蛋的面条,两人吃完后在姜吹雨的提议下决定去卧室的大床上躺着玩手机。
  因为姜吹雨听了网络一个说法,说是真正相爱的情侣哪怕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一句话都不说,也会感到默契和愉悦,绝不会尴尬和冷场。
  但姜吹雨不安分,一手刷手机,另外一只手总要时不时地挠一下仰雪风,揪下头发,揉下耳朵之类的,根本停不下来。
  仰雪风瞅准时机,咬他的手指。姜吹雨咯咯地笑,翻过身要咬仰雪风的脸颊来报复。
  脖子,肩膀,锁骨,都可以咬。
  咬出来的是火,衣服统统退避,要把火烧到两个人的肉体感官燥热亢奋,再极致到忘记躯壳,忘记自我,融为一体。
  网上说得对,相爱的情侣什么话都不必说,做就可以了。
  愉悦的周末一晃而过,周一早九点的标准工作时间,姜吹雨的邮箱收到仰雪风发来的剧本。
  仰雪风那边自然要和经纪人钟嘉文沟通。姜吹雨能去工作,钟嘉文就求之不得了,哪还挑剔什么。更何况,本就无法挑剔。
  姜吹雨开电脑,下附件剧本,邮件正文还有内容,是仰雪风介绍定下来的剧组情况。
  导演叫孙周和,是他们母校的导演系学长,早毕业五年。只不过这些年间,他并没有拍出什么知名作品来,但仰雪风对他评价很高,说他是“个人美学风格强烈”“技术十分纯熟”。
  “怎么不是学姐就是学长。”姜吹雨小声嘟囔。
  事实上的确如此,热风公司里很多员工都是他的校友。因为仰雪风在校友圈子口碑非常好,麦青青就常对她的同学们说“如果你对表演还有一点纯粹的追求应该去找仰雪风”,仰雪风也尽自己可能去帮助那些郁郁不得志的校友们,前提是有真材实料,而不是想靠那一段并不牢靠的校友关系来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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