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个人会满足他的所有愿望。
叶止吹灭蜡烛,莞尔一笑,现在这样就很好。
“生日礼物。”叶爸爸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一个小盒子递给叶止。
叶止打开,是一串钥匙和门禁卡。
“这、这是首都大学边上的房子。”叶爸爸说完,就趴在桌上睡死过去。
叶止扭头,看着老妈还没反应过来。
叶妈妈解释道:“这是我和你爸以前住过的出租屋,后来有钱了就把它买下来了。”
“房子不大,”叶妈妈笑了笑,暧昧地说,“不过两个人也够住了。”
叶止看了眼傅以匪,红着脸抱了抱老妈:
“谢谢妈!”
吃完蛋糕,叶爸爸依旧趴在桌子上,没有人管他,叶妈妈还往他嘴里塞了一手指头奶油。
时间不早了,叶止一脸困意,上下眼皮直打架。
见状,傅以匪开口:“那我先离开了。”
“等一下,”叶妈妈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叶止的头,“今天你生日,不通宵就算了,居然这么早就困了。”
叶止懵逼地摸摸后脑勺:“啊?”
睡得早也错了吗?
叶妈妈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到叶止手上:“刚才那是你爸的礼物,这是我的。”
叶止刚要打开,就被老妈打手:“先别看,这是给你和小傅的。”
说完,叶妈妈把两人赶出门:“滚滚滚,小年轻就应该在外面多玩玩。”
门外,叶止茫然地看向傅以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都泛起了泪光。
傅以匪轻笑出声:“去楼上睡吧。”
“好。”
801
叶止坐在沙发上,屁颠屁颠地把礼盒放到腿上,慢慢地拆开蝴蝶结。
他很激动,老爸都送房了,老妈是不是该送了车什么的?
二手的他也不介意。
打开盖子后,叶止的笑容就僵在脸上。
盒子周围是满满当当的避孕|套,五颜六色,各种味道,正中间是两瓶花花绿绿的润滑油。
这礼物,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车。
听见脚步声,叶止抬头,看见傅以匪裹着浴巾走了过来。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发丝落到胸口,顺着腹肌的线条缓缓往下。
叶止觉得口干舌燥,连忙挪开目光,把盒子盖上。
傅以匪走近后,叶止闻到了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很香,香得他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的画面。
“阿姨的礼物——”
叶止可不想和聊这件事,打断道:“你、你还没送我礼物呢。”
傅以匪勾了勾唇,捧着他的脸,从额角慢慢地吻了下去,最后在唇上反复摩挲,由浅及深。
叶止晕乎乎地回吻,身体越来越热,迷蒙间听见耳畔低哑的声音:
“你的礼物是我。”
“喜欢吗?”
叶止呜咽道:“不、不喜欢。”
下一秒,他整个人忽然腾空,接着被一个滚烫的身体抱进怀里。
叶止靠在傅以匪肩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悬在空中,跟着他们进房间的礼盒。
“喜欢什么味道的?”
“草莓、苹果、巧克力……”
叶止抱住傅以匪精瘦的腰,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巧克力。”
傅以匪抿了抿唇,漆黑的眸子里充斥着情|欲,嗓音低哑:
“宝贝,再咬一口。”
叶止照做了。
“舔一舔好不好?”
“滚。”
作者有话要说:
啊!就这么完结啦!
之后还有大学篇的番外~
谢谢大家支持到这里
谢谢一路陪着我的小天使们呀
o( ̄ε ̄*)
也希望小天使们能支持一下专栏的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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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林家,代价是你。”
看着男二的宽肩窄臀公狗腰,林季郁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第70章 番外——大学篇
九月初, 新生开学的日子,汽车站、动车站满满的都是人,学生们背着书包, 家长们拎着重重的行李, 慢慢地出站, 大厅里随处可见首都各大高校的志愿者们。
动车是一辆一辆来的,人流也是隔一段时间一波, 穿着红色马甲的志愿者们一看见人流,就挥挥印着“首都大学”四个字的旗子,其中一个长相甜美的大波**生突然举起喇叭, 按了开关, 低沉浑厚的男声响彻大厅。
“首都大学的新生们看过来。”
“首都大学的新生们看过来。”
这句话一直在重复播放,听多了洗脑,引得不少路人频频回头, 几个年纪较大的阿姨们眉头逐渐皱紧, 嫌吵。
志愿者中精瘦的男生站出来,弱弱地对女生说:“学姐, 要不关了吧, 大家都在看。”
林衣扫视一圈, 甩了甩头发:“没事的学弟,他们就是听见首都大学才看了过来,不是因为喇叭的声音啦。”
“去年我也来接新生的, 知道该怎么样, 你不用管。”
男生还想说什么,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走到他们面前, 小声问:“请问新生过来要做什么?”
林衣看了眼她的穿着,扬起笑脸解释道:“学校有专门安排的大巴车来接新生, 你跟着这个学长走吧。”
女生回头看了眼父母,问道:“我爸妈也是一起来的,没关系吗?”
林衣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顿了一会儿,才回道:
“当然没关系啦,就是你得等等,人多才能发车哦~”
听见这句话,叶止就止住了脚步,他不喜欢等。
他回头对傅以匪说:“我们还是打车去吧。”
“好。”
“诶,等一下。”
叶止回头,发现是刚才那个举着喇叭的女生跑了过来。
她喘着气,笑着问:“你们也是首都大学的新生吗?”
“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林衣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伸出了手,“我是经济学专业的,林衣。”
“嗯。”傅以匪冷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和她握手。
为了化解尴尬,叶止抬手和她握了握:“叶止,经济学一班。”
“直系学弟啊,”林衣眼睛亮了亮,继续问,“你们为什么不坐学校的大巴呀?很快的。”
叶止:“刚才听见说要等人多才能发车……”
“加上你们俩个就差不多了,”林衣主动地帮忙拉行李,带着他们往停车场走,“你们的父母都没有跟来吗?”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叶止笑了笑,拿回行李箱,心说原来大学的学姐学长都这么热情。
“我去帮你们拿水,你们一直往前走就好了。”
说完,林衣跑回志愿者待的地方,对着其他人说:“让下一班校车可以过来了,这辆先开走。”
男生愣了愣:“可是学姐,才十个人啊。”
大巴车有二十多个座位呢,而且,下一班动车五分钟后就到了。
“十个也差不多了,没事的。”
林衣无所谓地摆摆手,拿了三瓶水,跟在叶止和傅以匪身后,上下打量他们的穿着。
叶止和傅以匪提前一个月就从A市出发了,本来以为可以一路玩过来,开学的时候刚好能到首都。
没想到只玩了几个城市,绝大多数时间,叶止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罪魁祸首就是站在他身旁的人。
上了校车后,叶止才放松下来了,两个小时的动车,他的神经一直绷着,既紧张又期待。
傅以匪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睡吧。”
“嗯。”叶止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叔叔,可以开车了。”
林衣说完,就坐到了叶止前面的座位,趴在靠背上扯话题:
“你们是哪儿的人呀?”
叶止脑壳有点疼,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A市的。”
“A市好啊,我们寝室有个妹子也是A市,人可温柔了。”
林衣笑了笑,对叶止眨眨眼:“有机会可以介绍给你。”
叶止尴尬地回绝:“不用了。”
“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女朋友是没有……”
叶止看着傅以匪,心想,男朋友倒是有一个。
“你呢,你也是A市的吗?”林衣看向傅以匪,手指不自觉地勾着发尾,“你们是在路上遇到的吗?还是本来就认识呀?”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这女的太聒噪了。
傅以匪掀了掀眼皮,看了眼司机。
司机眼神呆了呆,突然一个急刹车,所有人往前倾。
林衣没系安全带,又是倒坐着的,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她摔的不重,但是姿势很好笑,后排的几人不禁笑出了声。
“哎呀——”林衣涨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坐回位子,揉了揉撞到的膝盖,忍住怒气问司机,“叔叔怎么了吗?”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知道她摔了,摇头道:“没事,有辆电瓶车。”
林衣咬牙笑道:“叔叔开车还是要稳一点,我们这车人以后可都是国家的栋梁呢。”
司机念叨:“栋梁们可别忘记系好安全带啊,安全要紧。”
出了这么大的糗,一路上林衣都没再回头聊天。
叶止睡了香甜的一觉。
首都大学在大学城里,一进大学城,车流量明显增多,道路两旁都停满了私家车,每个路口都有交警在指挥交通。校车停在学校门口,众人纷纷下车。
林衣指着校门口的摊位,对大家说:
“大家去找一找自己的学院,会有专门的学姐学长带你们的。”
叶止一眼就看到了经济学的,仰头问傅以匪:“分头行动么?”
傅以匪摇头:“先陪你。”
“好啊。”
林衣走到叶止面前:“你是我直系学弟,就直接跟着我吧。”
“经济学院就在前面……”
她自说自话地往前走。
叶止没好意思拒绝,就跟着往前走。
每个学院的摊位前都是人,家长站在一旁,新生则坐在凳子上,似乎要写什么东西。
“几班的?”
“一班的。”
“找一下自己的名字,签到。”
签完,林衣递给叶止一个文件袋,里面有书和笔,她介绍道:
“这是新生大礼包,每个人都有。”
一个男生走出来,对叶止说:“学弟,你寝室是几栋?我带你过去吧。”
“5栋,”叶止愣了愣,“我不打算住寝室,可以出去住吗?”
男生解释道:“我们学校是要求学生住校的,要不我先带你过去领钥匙,其他的事再说吧。”
林衣走到男生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我带他过去吧,正好要去营业厅一趟。”
男生犹豫了:“可是……”
这学弟住的是男寝啊。
“叶止,走吧。”
林衣拨开人群,站到傅以匪身旁,对叶止招了招手。
叶止觉得有些奇怪,这学姐为什么这么热情?还揽了一堆不是她的活。
接下来,林衣介绍了寝室区,还帮忙领钥匙,领饭卡。
直到把叶止送到寝室门口,她才开口问:“对了,叶止你是不是想住校外啊?”
叶止点头:“不行吗?”
林衣想了想,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得去问一下辅导员,你们大一的辅导员应该是雪姐,在行知楼A301,要不我带你过去?”
“不用了,等我把东西整理好,自己去就行了。”
叶止拒绝了,这学姐热情得让他觉得有些不怀好意。
“好,那我就先去忙了,”林衣往外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问傅以匪,“学弟,真的不用我带你去你的学院吗?”
傅以匪冷冷地说:“不用。”
林衣耸耸肩,脸上没有一丝被拒绝的尴尬:
“那好吧,我走啦,拜拜。”
看着她下楼,叶止小声地对傅以匪说:“我怎么总觉得这个学姐很奇怪。”
傅以匪赞同地点头:“她心怀不轨。”
叶止惊了:“真的吗?”
她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色?
傅以匪低下头,抿着唇一本正经地说:“她觊觎我的美色。”
叶止:???
傅以匪搂住叶止,手逐渐往下摸,凑到他耳畔,吹了口气,轻声道:
“所以你要看好我。”
叶止想起了前段日子的疯狂为爱鼓掌,屁股隐隐作痛。
他拍开傅以匪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突然觉得住校挺好的。”
说完,就要打开门进寝室。
傅以匪握住他的手,认真地细数住校的坏处:“四人寝,如果有人打呼噜,你晚上就睡不好了。”
“我们不是一个专业,你白天看不见我,晚上也看不见我,会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