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堂:嘤嘤嘤人家也不想这么可爱可是怎么办.jpg
这种问题对于谢眈来说太难,作为好友,他再一次点开了百度。
最后他回给叶堂消息:你该带他去绝育了。
叶堂回:我儿子终于下来了
叶堂:你知道吗,我刚才有一种罪恶感,一种活生生被自己儿子日/了的罪恶感。
叶堂:捂脸哭.jpg
叶堂:我下午就带他去绝育。
谢眈问他:你感冒好些了吗?
既然是自己造成的,关心一下还是应该的。
叶堂回:感谢万能的热水,好多了。
那就好,谢眈回了一句“嗯”,便没再说话,关上了手机。
离开了这段路后,堵车好了很多,几人很快到达目的地。
谢眈想了一下该怎么和其他的长辈相处,后来发觉如果换做原主,估计也只会打个招呼而已,自己不用太刻意。
谢母挽着谢眈,谢父跟在他两后面,家庭地位十分明显。
“来啦。”打开包间,便有一个中年女子站起身来给他们打招呼。
包间里只有两个人,另一个是和女子年龄相仿的男子,谢眈心里隐隐约约猜出,喊了伯父伯母,接着同谢母她们坐下。
几人看起来感情还不错,谢母主动开口问:“雪丹呢,怎么没看到她人?”
“哦,雪丹同学那边临时有点事,就没来,”男子摇摇头:“这孩子,一放假就成天往外跑。”
谢母笑:“喜欢往外跑才好,孩子一个人也无聊呢。”
因为还要等叔叔婶婶,所以没有上菜,谢眈坐在一边,听他们聊天说话。
后来人齐了,饭间几人聊天,叔叔问起谢雪丹为什么没来之后,笑:“谢眈和雪丹同岁,当时两个哥哥想着取一样的音,谁知道性格差别这么大。”
他伯伯闻言也笑:“可不是,我家那个丫头好玩,眈眈要喜静一些。”
原来如此,难怪他听谢雪丹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这么熟悉。
饭后几人换了茶房,他们觉得谢眈一个小孩儿夹在里面尴尬,再加上谢眈见其他人的样子也是不愿他在里边的,于是说出去逛逛,一会儿回来。
谢父谢母自然是答应了,说一会儿走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可谢眈出了饭店,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不识路。
他只好打开手机地图,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位置,恰好胡民给他发了个消息,谢眈截了一张图,发给他,问:“这是哪儿?”
胡民岔开之前之前的话题,把他的截图发了过来,上面有一个用红线圈住的地方。
他接着说:我刚才就在这儿,喝饮料,你要不要来?
末了,他补了一句:我请你我请你,来吧。
谢眈看着离的不远,并且自动寻路挺清晰的,于是就答应了。
胡民离这儿的确挺近,谢眈一边走一边看地图,要到的时候,胡民也给他发信息:我在三楼,你喝什么,我给你点着。
谢眈答:你随意,不是牛奶之类的就可以。
谢眈坐电梯到了三楼。
相比楼下,这里要繁华许多,不仅空间开阔了些,装修也比楼下要好。
这里算是一家清吧,里面光线微暗,谢眈一出电梯就看到了胡民。
他就坐在吧台边,一抬头就看到了谢眈,向他挥手,谢眈走到他面前,看到两瓶生啤,问:“这就是你说的饮料。”
“我不敢跟你说是酒,怕你不来。”胡民转身对向吧台,谢眈坐在了他身边,拿过了一瓶生啤,打开喝下。
胡民显然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不喝。”
“渴了,不多喝。”谢眈答。
他又问:“你怎么在这边?”
谢眈放下生啤,答:“我亲戚在这边吃饭,我出来逛逛。”
他闻言想了想,问:“李记?”
谢眈在脑中回忆了一下,似乎是。
胡民这边却又岔开了话题,一口生啤下去忽然笑了出来。
谢眈看的莫名其妙,不想他忽然开口:“不是说这个圈子0多1少吗,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谢眈神情冷淡,言简意赅:“1。”
“做的对!”胡民激动到喝生啤,一边说:“咱们这群人,就算是同性恋也要当1。”
想起胡民那天和陈杰争陈深更爱谁的时候,谢眈一顿,想着恐怕以你的性格当不了。
谢眈移开目光,看向四周,人不多,都是在喝酒,角落处还摆了一架钢琴。
“你要不要小吃?”胡民问。
“刚吃完饭,不用。”谢眈回,这才想起刚才只是下午,问:“你怎么一个人在清吧?”
“哦,我有个朋友以前在这里打工,我过来坐坐。”胡民笑的不经心:“就感觉没什么好玩的了。”
听他话中意味,像是不愿多提,谢眈便没有追问。
“不过我看你一直看着那钢琴,会弹?”胡民显然是观察的很仔细,主动提起。
“会一点。”这方面谢眈倒是谦虚。
“弹弹试试?老板娘会很乐意的。”胡民说着对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人年轻女子打了招呼:“能弹琴吗?”
女子微笑着点头。
他随机对谢眈说:“去吧。”
谢眈喝了一口生啤,问他:“想听什么?”
胡民顿了一下,而后抬起头问他:“你听过《风居住的街道》吗?”
“嗯。”谢眈颔首,转身走向钢琴。
这首曲子是他偶然听到的,刚听的时候觉得中间的二胡拉的很悲伤,而后发现更多的是无奈。
钢琴虽然能弹奏出感情,却少了二胡悲痛欲绝的感受,也恰恰是如此,让他觉得刚刚好。
音乐真的很能感染人们的情绪,有心弹琴者自身沉浸其中,以心听者亦能渐入其境。
谢眈弹得很认真,胡民听的很认真,直到最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赶在结尾前拿起了手机。
谢眈当然没有看到,一曲弹完后,两人坐下继续聊天。
后来聊的越来越远,胡民说,他以后想开一家清吧,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过这样的闲适愉快的生活。
约莫两点多的时候,谢眈接到了谢母的电话,说是已经谈完了,叫他快回来。
得知胡民还要在这里坐一会儿之后,谢眈匆匆和他道别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眈眈:正常点。
堂堂:我不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小心 拳打嘤嘤怪.jpg ^_^
谢谢各位宝贝儿,真想把所有的赞美词都在你们身上用一遍mua~
☆、我和谢眈锁了
谢眈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就简单。
回家之前他和谢父谢母顺便一起看了一场家庭电影,又一起到江边散了一会儿步才回家。
谢眈回家一看手机, 就受到了来自陈杰的信息轰炸。
陈杰:你和胡子啥时候一起出去玩了?
陈杰:【图片】
谢眈点开图片, 看到的是一张QQ空间的截图,内容是:
胡子下午四点二十三分
【视频】我的一个弹琴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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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我爱丁诺:卧槽,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
今天也是居居女孩:恕我直言, 这个小哥哥真好看
老哥:是谢眈吗?在yearn那边?
剩下的内容谢眈没再看, 只有陈杰的消息不断发过来:兄弟, 你啥时候学会弹钢琴了, 我都不知道。
谢眈回:偶然自学。
他想起之前的问题,又答:我们恰好都在附近,就一起喝了点东西。
陈杰回;这样啊,钢琴真的弹得不错,我觉得以你的聪明才智可以长期发展。
陈杰:对了,十四班已经有女生找我家姑娘要你QQ了,我叫她拒绝了,说你不加不认识的人QQ, 可以不?
谢眈回:当然可以, 谢谢你了。
为了防止因为自己过于客气而导致的尴尬,谢眈主动移开话题, 问:明天烧烤去哪里?
陈杰果然略过了他的谢谢,答:去郑家园那边?我姑娘说那边下面有专门出租烧烤器材的,旁边还有河,到时候可以去玩玩。
目冘:行。
陈杰的消息继续发了过来:咱们明天九点半在东环路那边的超市门口回合,一起买食材, 再租车去郑家园。
谢还没有回答,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陈杰邀请了你,堂爸爸,琛,我没有胡子加入讨论组“月假出去嗨”,现在你们可以一起讨论了!
琛:你好麻烦。
陈杰邀请了VPN进群。
谢眈这才想起,这个叫琛的是陈深,于是去给他打了个备注。
陈杰没有先回答陈深,而是在群里发消息:@我没有胡子胡子,你到底喊小姐姐了没,我要邀我家姑娘进来了。
胡民:我邀请了啊,你等等,我邀她们进来,喊了三个。
VPN:你好怕老婆啊@我爱丁诺。
叶堂:妻管严好可怜哦,可是关我什么事呢哈哈哈哈哈哈
陈杰:求你们快撤回好不,我家姑娘已经叫我邀她了。
叶堂:撤回有什么用,我已经截图了,随时准备发给丁诺。
陈杰:你们这些单身狗,是不会体验到我这种甜蜜的感觉的。
胡民:甜蜜的忧伤吗哈哈哈你好杀啊陈杰
叶堂:不好意思我有,不是单身狗谢谢。
陈杰:??!
VPN:??
胡民:我跟个风??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里的时候,谢眈心中那种久违的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
果然,如他所料,叶堂次次都能给他带来惊喜。
叶堂:我跟你们说,我和谢眈,我们就像被人拿着订书机订了,锁了。
叶堂:从此不是单身狗,任他情侣秀恩爱。@目冘
胡民:??
陈杰:不是吧?
琛:真的假的?
谢眈终于把信息发了出去:假的。
接着胡民很不要脸的来马后炮了:我就说嘛,今天我两喝酒的时候,他也没说自己有对象啊。
谢眈没有理会胡民,而是点开了叶堂的私聊。
叶堂: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叶堂:谢眈哥哥,你果真不爱堂堂了,原来那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从开头就是错的。
谢眈:嗯。
叶堂邀请您进行语音通话。
“喂?人还活着吗?”
他能听见叶堂那边汽车鸣笛的声音,还有他轻飘飘的话语。
“嗯。”谢眈应了一声,开始日常看股市。
闻言叶堂一笑,似是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吓得我赶紧给你打了个电话。”
除了话语轻飘飘的特点外,他的嗓子还有点沙哑,谢眈回答:“你的感冒好像没怎么好。”
“还好。”叶堂穷追不舍:“你先会儿到底生气了没?”
“没有。”谢眈顿了顿,觉得好像有什么误会,所以继续问:“我在你眼里很容易生气?”
“没有,我一直觉得你脾气超好。”他轻笑着补充:“超级能包容人的那种。”
他连用两个超,谢眈觉得太夸张了 ,于是答:“没有。”
不想叶堂当即答:“我不知道对别人怎么样,反正对我没发过脾气,不是?”
随便他怎么想吧。
谢眈问:“你要不要去买点药?”
“不,我不去。”听起来他似乎是十分抗拒,又说:“我今天带我儿子去医院了,还是等放寒假再带他去做绝育。”
话语传来时,谢眈甚至能想到叶堂低头看猫笑的情形。
“给他做个绝育手术挺麻烦的,我读书的时候我家人没时间天天带他去打消炎针,又怕他感染。”
“你很喜欢猫。”谢眈闻言后由衷道。
“那可不是嘛,”叶堂走在街上,怀里抱着猫,开始和他聊起了天:“除了这个逆子,我家还有两只乖巧点的儿子,一只是哈士奇,还有只胖虎橘猫。”
“早知道我就早点带他去绝育了,以前还想着该让他体会一下做男人的快感,谁知道今天脸就被乱打,体验快感弄到自己的亲爹身上了。”
关于养猫,谢眈了解的不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听叶堂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他家宠物。
另外一个群说的热火朝天,他两却在私底下打电话,叶哥说想想就觉得刺激。
彼时谢眈正坐在电脑桌前看股票,闻言十份不解,问他:“刺激什么?”
“你难到没感觉像偷情一样吗?谢大官人。”
“偷情?”
恐怕连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重复这两个字的时候不自觉的笑了。
“是啊,偷情,我虽没有三寸金莲,但也有盛世美颜,你满不满足,嗯?谢大官人?”
谢眈用左手拿的手机,贴在左耳听他说话,他感觉叶堂说的话似乎从他左耳进去,在脑中绕了一圈,让人晕晕的,本以为到了右耳要出去了,没想到却停留在了头脑中。
像是话语的主人一样,黏在里面不肯走了。
“我怎么这么多名字。”片刻后,谢眈淡淡开口,不像是疑问,而是无奈的表达。
“不多啊,反正只有我知道不是。”
他那边风声呼呼,似乎很冷,叶堂继续说:“你看看,因为都是我给你取的,你只好给我嘘一声,我就绝对不告诉别人,就在只有我俩的时候偷偷这么喊你,好不好?”
“嗯。”以为事情很简单的谢眈答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