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唯粉前些日子闹得不愉快,CP粉更是得夹紧尾巴做人。没办法气势不起来,蒸煮的糖就是他们的底气。
前因后果夹杂在一起,这次可真是唐诗经历的前所未有的难关。
就在小主持人要哭的时候,有人在群里喊了一声:唐唐发微博啦!
小主持人哭唧唧的点开微博,一刷新。
“!!!!”
“卧槽……唐唐A到爆!”
【@唐荣轩:别人杀青,糊了我一身奶油???@电影我家有喜事官方是不是搞错了?】
照片里唐荣轩脸都看不清楚就露着两只大眼,时星洲则是清清爽爽的站在一边偷笑。
小主持人看了好几遍微博,才打开超话,里面果然一片寂静。
小主持人心想:接着说啊,现在哑巴了,不是都挺能说的吗?说啊?再说啊?蒸煮亲自打脸的滋味不错吧!哈哈哈哈……
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步入枯水期的我们好难熬”看到这条微博,默默的改成了“请叫我华生”因为她发现了盲点。
刚才掐架的都开始翻看记录狂删微博。
悄悄围观的人,再次感叹时星洲的邪性。
虽然这也和时星洲没啥直接关系,但是他们就觉得都是时星洲的缘故。
作者有话要说:
时星洲:“?”有病吃药。
笔芯
第48章
新戏刚杀青, 时星洲唐荣轩本来打算直奔片场然而剧组那边通知场地出了点问题还是要等一两天。
时星洲和唐荣轩都是无所谓,正好给自己放假了。
宿英范和薛永言最新一期节目就在唐荣轩小区附近录制的。结束的时候宿英范就打电话叫时星洲和唐荣轩一起吃个饭。
唐荣轩不想去,他这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呢!一下就来了两个电灯泡。
但是磨不过时星洲, 只能同意。
宿英范是东北人, 订了一家东北特色菜馆。
时星洲和唐荣轩一进包间就是一股热浪,一下子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这家店在B市还是挺有名的。包间内里设有东北典型的大炕,烧的滚热滚热的。
包厢里宿英范和薛永言静悄悄的坐在炕上嗑瓜子。
唐荣轩乐了:“就你俩?助理呢?”
薛永言:“他们想吃火锅,去隔壁吃火锅了。”
宿英范冲他们招招手:“磨叽啥玩意儿, 赶紧脱鞋上炕啊!”
唐荣轩:“别说还真有那个味。”宿英范虽然是东北人但从小在B市长大,不太会说东北话,平时也都是普通话。不过这两句说的还是挺有他老家铁岭风味的。
宿英范嘚瑟:“那是, 刚隔网上学的。”
时星洲畏冷, 一坐上热乎乎的炕,脚往铺在炕上的被子里一伸, 顿时浑身都热了起来。心里不停的感叹还是这种热炕冬天坐的舒服,晚上睡觉也舒服。
宿英范抓了一把瓜子放他面前:“先嗑一会儿,菜就上。”
时星洲突然有一种过年的感觉。
之前录综艺的时候, 去过东北还在人老乡家里一起过的年, 当时就是这样的感觉。一家人坐在热乎乎的炕上嗑瓜子吃花生,看电视。
唐荣轩脱了外套:“不知道还以为你过年呢!”
宿英范嗑瓜子都不带停的:“也不远了。”
薛永言在一旁用手指甲一个一个的扒瓜子。
宿英范:“哎呦我的影帝大人,你也不嫌累, 直接拿牙嗑多省事。”
唐荣轩, 时星洲也是用手扒,他们当演员这一口牙还是要出去见人的,嗑成瓜子牙, 那可是严重影响个人形象的。谁都和他似的,不用那么在乎形象。
不过宿英范也算是导演界的清流, 本来长得就不……还可以,唐荣轩的话,再捯饬捯饬,自身的地位加持一下,还是个不错的有才有颜的帅哥。
宿英范还一度位于最想睡的导演排行榜榜首。
时星洲不太会扒,扒的也慢,唐荣轩拿了个小茶碗,扒好了的瓜子仁也不吃都放到茶碗里,唐荣轩扒的飞快,一会儿就是一小碗。
时星洲一口吞了那感觉就一个字“爽”。
薛永言看了一眼吐槽完就自己嗑的欢的宿英范,哀叹一声,这个榆木脑袋什么时候能开窍。
宿英范瞅见了又吐槽一句:“这么吃瓜子都失去了灵魂。”
可惜没人搭理他。
没嗑多大会儿,菜就上来了。
东北菜就是量大,上的第一道菜就是东北大乱炖,这道菜不是用盘子装的,用的是盆——和洗脸盆一样的大。
唐荣轩:“这分量真是足。”
服务员也不怯场:“那可不是,这就咱们东北的热情,那小碟子小碗在我们那疙瘩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唐荣轩挺喜欢他们那边不怯场的性子,也跟开玩笑道:“这我们恐怕是吃不了。”
服务员到是没看出来这是大明星,不过仔细一瞅这几个精瘦精瘦的男人,也知道他们吃饭不行:“吃不了打包呗!行了,菜放着,有事按铃。”
等服务员走出去,唐荣轩:“你点了几个?”
宿英范摆摆手,不是他点的。
薛永言:“四个,就我们那点小饭量也不敢点多啊。”
时星洲早就忍不住了,闻着味他就想起录综艺的时候老乡做的菜。杠杠好吃!
“锅包肉点没点?”
时星洲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肉食动物,吃东北菜不吃锅包肉怎么行。
薛永言:“点了,还有酸菜鱼,酱骨架。”
时星洲一听都是自己喜欢的。
拿起筷子,四处看看:“没有酒啊?”
薛永言宿英范闻言一愣,他们还不知道时星洲有这爱好。
宿英范按了下铃,然后道:“是不是和唐荣轩学坏了,我怎么没记得以前你爱喝酒。”
《远方的云》和时星洲拍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见他爱喝酒,这才和唐荣轩在一起几天,就出来这个坏毛病了。
唐荣轩大喊冤枉,自己可没带坏小朋友。
时星洲道:“不是,是我自己喜欢。”
宿英范啧啧感叹两声:“没发现啊,小朋友还有这个爱好。”
唐荣轩一听“小朋友”这三个字坐不住了,激动道:“谁小朋友管谁叫小朋友呢?”
宿英范懵逼了,半响儿反应过来:“卧槽………唐荣轩你他妈的适可而止行吗?”
宿英范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找罪受,叫唐荣轩和时星洲一起来吃饭,靠,当时自己脑子一定是抽了。
时星洲脸皮已经让唐荣轩练的比较厚了,听见这话也就耳朵根红了一点,
唐荣轩一挑眉,嘴角一勾,笑的得意,那意思再明显不过,那是我对象你有对象吗?不,你没有。气的宿英范想上去挠他。
薛永言无奈,他俩是不是八字不合,一见面三两句话就得掐起来。
四个菜到最后吃点一点不剩,尤其以时星洲吃的最多。
宿英范都惊呆了,他没想到还有演员敢这么吃。
“你这不是要进组了?还敢这么吃?”
时星洲摇摇头:“吃不胖。”
宿英范嫉妒死这种体质了,他一个导演都不敢吃的太胖,每次遇见好吃的都得克制点注意点,时星洲竟然这么幸运,长的好看身材好还有这等好体质。
唐荣轩没明说,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时星洲摸摸自己的肚子,嘿嘿一笑:“九成熟。”
时星洲喝了酒,这会儿酒气上脸,通红通红的,就连语气也和之前一样,透着一股憨傻气。
唐荣轩知道他这是有点醉了,伸手:“我摸摸。”
时星洲抓着唐荣轩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拍了拍:“是不是熟了。”
宿英范和薛永言移开视线,并暗自发誓绝得不会再叫他俩出来吃饭。
这不是有点醉,这是上头了。
唐荣轩指了指时星洲,对他俩说道:“醉了,我们就先走了。”
宿英范摆摆手:“走吧!赶紧走,省得隔着撒狗粮。”
唐荣轩拿起外套要给时星洲穿上。时星洲一把抢过来:“我自己穿。”
时星洲感觉自己没醉,就是有点晕。
穿上衣服还热情冲着宿英范薛永言道:“下次有空我请你们。”
宿英范心道我才不来呢!
薛永言:“好好。你们自己开的车?”后半句是对唐荣轩说的。
唐荣轩拿过围脖给时星洲围上:“嗯,开的车。”就是因为开的车,他刚才一口酒没喝。
薛永言:“慢点开。”
时星洲认真的点点头:“我开车都很慢的。”
三人哭笑不得。
唐荣轩牵着时星洲的手往外走,时星洲还在嘟囔:“我真的开车慢,好多次我都上不了车。”
上不了车?什么时候还不让时星洲上车了?
唐荣轩逗他:“谁不让你上车了?”
时星洲软软糯糯的说道:“就是他们说黄.段子,我都上不了车。”
唐荣轩心头一梗,他想破天也没想明白是这么个“车”。
“没事,这种车不上就不上了。”也不是啥好东西。
时星洲狡黠一笑,双眼轻轻弯起,眸子流动着异色的光,凑近唐荣轩悄悄的说:“他们都不告诉我,我就自己上网搜,我全懂了。”
说道这时星洲和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又笑了:“而且我还装不知道,他们都以为我可纯洁了,在我面前说黄.段子,还以为我不懂,其实我都听得懂,嘿嘿!”
唐荣轩:“……”
真的是生活处处有惊喜……
往地下车库走的时候,时星洲偷偷亲了一口唐荣轩,还乐呵呵的表白:“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唐荣轩心都化了:“喜欢太喜欢了。”
拽着时星洲的手愈发的紧了。
俩人都没有注意不远处车上一个中年男人脸色铁青。
时爸也没想到就这么巧,在地下车库这遇见了时星洲,他还和一个男人手牵着手,还凑过去主动的亲那个男人,虽然隔着围脖,但是动作骗不了人。
时爸越想越气,他还以为时星洲这些年过的多不容易,在圈里也能坚守住本心,哪想到……竟然还学会同性恋那一套,他当时怎么说的,这个圈子里没一个好东西。
想到这,时爸坐不住了,推开门下去,揪住时星洲上去就是一巴掌。
幸好有围脖挡着,并没有真的伤到时星洲。
时星洲睁着大眼睛蒙了,呆呆的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唐荣轩瞬间眼都红了,一下把时爸推开。
“你脑子有病啊!”
时爸神色激动:“我有病?你们才有病?同性恋,还这么明目张胆……”
卧槽,唐荣轩都要气疯了,还有这种道德狗:“我日,吃你家大米了,管的这么宽,你家住太平洋啊!”
唐荣轩不想和他多纠缠,要是被人认出,那就完了。他不要紧,小朋友可不能被拖累了。
一拉时星洲,时星洲却没动。
时爸怒气冲天的指着时星洲:“我真没想到生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子,供你吃供你穿让你上学读书,你就读到了狗肚子里,上赶着……”卖.屁.股。最后几个字时爸没有说出口。
卧槽,唐荣轩日了狗,他怎么有脸,不说以前,就是前些日子,时时几次病危,他都快跟着去了。他们没有一点反应不说,到现在也没看出一点愧疚之情。
是,是他们当时没有通知到。可他妈七年没有联系的家人他们又上通知去。
时时不是普通人,要说普通人没有曝光不知道很正常。可他是圈里的顶流,平时换个造型,剪个头发热度都能上热搜。出事的时候,国家新闻台都报道了,你说你们没看见。行,出事的新闻没看见,病危的新闻没看见,好转的新闻没看见,习州宣判的时候没看见,怎么就那么巧呢!
唐荣轩本来对他们意见就很大,自从上次时时他哥时星池那个事意见更大。
差点把人弄抑郁了,然后录个视频,什么意思,表现出你的大度,你关心弟弟……唐荣轩呸他一脸,现在想起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唐荣轩心想开开心心出来吃饭遇见这个……艹,时时他爸,他也不能用什么太过分的词。
唐荣轩也不想和他辩解什么,不是同一个三观多说无益,他也不想让时星洲在这挨骂,拽着把僵在原地的时星洲塞到车上。
时爸还要上前拉扯:“你算个什么东西,滚,我和我儿子说话。”
唐荣轩不管时爸说什么,动作不带停的。
时爸神情越发激动,破口大骂:“我还以为你过的多不容易,现在看你过的怕不是太舒心,我们时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当年就不应该救你……”
唐荣轩“嘭”的关上车门,神情冰冷:“我劝您说话客气点。”
时爸被唐荣轩的神情下了一跳,接着又硬气起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荣轩语气夹着冰碴子:“我是不是用不着您来评判,既然七年都不曾在乎过的儿子以后也请不要在乎,时时不缺您一个。”
艹,这要不是时时他爸,他早一觉踹上去了。
活了三十多年还真没遇上比他家老头子还操蛋的家长,什么玩意儿。
说完,唐荣轩绕开时爸,上车踩上油门就走。
时星洲脸上早没了刚才的红意,小脸白的吓人,一点动作也没有。
唐荣轩开车的手都在抖,开出去没多远,往路边一停,现在他这个状况不能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