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恶霸文
这是一篇社会落后男青年如何被挽救的文
其中狗血若干,YY若干,奸淫掳掠若干,请您掂量着进
一句话总结:
一把刀的刀锋很难越过,一个恶霸想要得到真爱必须越过无数刀锋。
第1章
一把刀的刀锋很难越过,一个恶霸想要得到真爱必须越过无数刀锋。
-------------------------------------正文-------------------------------------
我叫平疆刀,上有七十老父,下有十八小姘,中间是知天命的亲妈,而立了好几年的异母大哥平疆剑。老爷子一直坚信全世界还有三分之二的人等着他去解放,所以我和我哥就刀剑合璧了。
我从浴室出来,一路淌着水儿,对镜顾盼,一身晶莹的水珠子滴落的那叫一个性感,这是我平时和人上床办事前惯用的一招,一般都能把对方晃的晕菜,秒杀后任我揉捏。不过一人儿时我可没这毛病,忽冷忽热湿身过风的容易着凉拉稀,今天实在是情况特殊。正想着便是一个大喷嚏,啐了眼前的镜子一个细雨朦胧,更是扯得脖子过了电似的疼,我昨晚喝多了没睡好,落枕了。
看看表,九点整。
拧着脖子走到床边上,看看床上铺着的一条大红内裤,我心中一番挣扎犹豫。今儿晚上是卫东攒的局儿,这小子是个脚底板长疮,头顶流脓的主,坏得透透的,今天这局儿肯定大high,这要是带着小妞开了房,一脱裤子多寒碜!不过我这人迷信,今年正是我24岁的本命,不穿点红的镇镇实在不踏实,一牙咬,穿了。
开着车出了停车场一路现眼而去,等红灯时旁边停了辆雅阁,好好的白车非帖了个严严实实的大黑膜,我正猜测车里坐的是人是鬼,那边的车窗悠然而下,原来是个艳鬼,盘靓勾人的一位姐姐,冲着我和我的车妩媚一笑,我赶紧摇下车窗点头示意。
车跟哪买的呀?我正想换一辆呢?姐姐口气轻浮,全不拿我当根葱看。
我玩弄感情多年,立马反应出正确信号,变戏法似的飞出一个摩托罗拉扔了过去,姐姐吓得哎呦一声,我忍着脖子疼麻利儿的飞了个眼神:里面有我号,给我打电话,24小时开机,城八区随传随到。
姐姐反应也快:哪个号是你的呀?
里面就一个号,专等着和您相遇这一天呐。
够贫的你可。姐姐笑得更妩媚了。
哪能呐,这不是激动的语无伦次了嘛,平时我可忒正经了。刚说完就听屁股后面一片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有人破口大骂:我操!泡妞回家泡切!别跟大马路中间堵着!开辆梅赛德斯得瑟个屁!
我伸头往回一看,一辆X5里伸出了光头骂的正欢,不禁心中感叹:现在这有点儿钱的人怎么都这么磕碜,还忒没素质!我对姐姐抱歉的笑笑,看着姐姐又飘然而去了,这才轻点慢踩,奔向了夜色之中。中国的交通实在考技术,我抄了小道在行人和自行车之中一路游刃着,正在笑傲间突然听见车头咚的一声,又听哐啷啷几声,紧跟着街边烤羊肉串的便是一通吆喝哎!哎!撞了哎!撞了哎!大奔哎,大奔......五毛一串,您来几串?
操!咱新中国已经富强到这份儿上了,大奔五毛,还是一串!正要下车惊见车头爬上来一只惨白的人手,跟着又是一只,半天不见人头。
哥们儿,吓人也不带这样的吧。我下车一看,车前跪着个人,一身蝙蝠侠的行头,黑乎乎的从头捂到脚,双手扒住车头不动,身旁躺着辆破的没型儿的自行车,前轱辘压在车轮子下已经卷了边了。
我大概一扫,车上没伤,气定神闲的掏出根烟叼上,瞥了眼依旧死扒着车头不放的人,吐了口烟冷笑:哥们儿,碰瓷儿啊?得啦,要多少你言语声,别抱着我车不撒手,累不累?
那人动了动,慢慢出溜到地上,靠着车抬头看我:我头晕。三个字说得清清爽爽,不高不低,干净的直冒水。可惜声音再好听也是个碰瓷的,听声音年纪还不大,头上戴了个黑帽子挡着眼,脖子上围了个黑围巾遮了半张脸,依我看纯粹是做贼心虚。
我不说话,等着他开口,果然他定定看了看车头那银光锃亮的人字标,回过头就是一句:四千五。
长行市了?我继续冷笑,真没见过这么敢要的。
这小子低头想了想:两千,一分不能少,要不归队。
呦嗬,去零除二?我又笑,交管局局长和我是一块嫖过娼的交情,我一年想撞死个把人都能给我弄来名额,我怕归队?
这小子不再说话,身上的羽绒服破了个大口子,呼呼的往外飞鸡毛。他突然抬手摘了帽子,一头便往车上撞,那叫一个义无反顾,英雄喋血。再抬头便是满脸血污,一双眼睛倒是贼亮,忍着疼崩出俩字:给钱!
我顿时震撼了,发傻的功夫里大娘大爷叔叔伯伯一拥而上,纷纷围住我义愤填膺:看看把人撞的,看这一头血。
就是就是,也不扶一下,连句话都没有。
这有钱人心都黑着呢,撞死人也没事,没听说之前有个省长的儿媳妇一气儿撞死好几个,停都不停就走了,这人还下来看一眼就算不错了。
赔点钱不就完了嘛,还开奔驰呢。
再看那小子,继续淌着血,飞着毛,北风一吹,一地血染的鸡毛,寒风呼啸中壮烈着。我骂了句娘,二话不说回车里拿了两本扔在地上,冲着周围挥手:私了(liao三声)私了,散了吧,散了吧。
等到周围的人民群众散干净了,我弹飞了手上的烟头,回头一看,操,这小子还坐地上不起来!
拿着钱,边儿去!我看看表,已经晚了,终于有点不耐烦了。
再拿五百。这小子指指右脚,我鞋让你压坏了。
我看了眼他鞋上的口子:少他妈胡扯,这是车轱辘,不是罐头启子,能把你这鞋从侧面开了?
他又不说话,坐地上和我干耗,我真有点怕他失血过多挂了,从身上掏出一张扔地上,拿着钱快滚,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五百。他拿了钱仔细收起来,我这是耐克。
我低头看了眼他脚上的大白勾,身上的单衣单裤冻得我直打哆嗦。我终于狰狞一笑,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钱,走到他身边蹲下,一下把钱全塞他脖领里了,不成想这小子身上还挺滑溜,我便顺手摸了一把,站起来掸掸裤子,照他当胸就是一个窝心脚,看着他滚到一边,冷笑着骂了句:不知好歹!上了车扬长而去。
到了Seven我直接把车堵在门口停了,手机连震带响的紧着叫唤,一看正是刚刚那姐姐发来个短信,留了个手机号,约我明天吃饭。我嘿嘿一笑,把那号输进手机,取名艳鬼,一路带风的进了包厢。
进了包厢便见烟雾缭绕,险些给我呛个跟头,我一闻味就知道不对,冲着沙发上的老君骂了句:操!又吸粉,作吧你就!顺便和屋里另外几个依次打了招呼。
你丫怎么才来啊?等你半天了。卫东一身白西服包得小身板那叫一个妖娆,还真不像已经奔三张的人了,里面的黑衬衫都解到肚脐眼了,仰着下巴冲我吆喝。
屋里莺莺燕燕一帮小姐,不用说个个条顺板亮,懂事知趣,见我来立马让地方倒酒。我挨着卫东坐下,往他胸口扎了一眼,笑道:怎么着,你爸双规了,还是你破产了?至于吗你,都逼到下海做鸭子的份了。
你丫少黑嘴啊,最近上面正不稳当呢,别他妈咒我家老爷子。卫东一拍桌子怒道。
那就是破产了,早跟你说过,房地产有风险,看看,跌了吧。我一手接过身旁小姐送上来的酒,一手拍拍卫东大腿,没事,弟弟有的是银子,哥哥尽管拿去使!
没想到卫东这货转过脸来吧唧一口真就嘬在我腮帮子上了,掐着嗓子顺坡就下:小刀弟弟,我好好喜欢LamborghiniDiablo,你送我好不好嘛?旁边的小姐听了痴痴的笑。
您还是说国语吧,咱听不懂外国话。我继续摸着卫东的大腿。
卫东冲旁边的小姐使了个眼色:Sunny,给平少翻译翻译。
那小姐轻声软语的依偎过来:平少,卫少说的是兰博基尼的魔鬼。
我笑:蓝吧唧唧的魔鬼?我又不是钟馗,哪给您捉鬼切,还蓝吧唧唧的?
卫东听了也憋不住了,扒拉开我的魔爪笑骂:操,你丫就装吧你!
旁边的张睿,贺铮端着酒潇洒的踱步而来,这两人正正经经合伙搞进出口,靠着张睿他妈的职权,除了活人不出口,死人不进口,没啥不敢倒腾的,生意做得那叫一个一本万利。
张睿这老东西也有三十大几了,长相属于传统型的英俊,没啥特色,说白了就是我们这卡子人里最他妈正气凛然的一个,其实高中毕业就混了江湖,上至黑道大哥,下至街边混混全能混成哥们,搁古代绝对是一江湖游侠型的人物。贺铮三十出头,高高瘦瘦斯斯文文,冒充个大夫,律师,教授的绝对以假乱真,人家五岁移民,算是半个ABC,前几年刚见面的时候还只认识一到九外带一个万字儿,还是他妈打麻将时学的,几年下来嘴皮子那叫一个溜。不过贺铮可是正经A国某常春藤名校商学院的博士,和张睿两人一个有关系,一个有脑子,那叫一个神雕侠侣,互利互助。
小刀,哥得罚你两杯,就等你了。张睿谈笑间一口就把自己那杯闷了,一副江湖做派。
我一看这意思哪能跌份,端着酒也喝了,喝完就骂:又他妈轩尼诗,换了,换了!
小刀,抽一口,抽这个比喝酒过瘾。李慕君终于从天边飘了回来,双眸朦胧着递过一根加料的。
我一看就烦,伸手推开:老君,这玩意儿虽说抽不穷你,可早晚抽死你,你还不到三十呢,听我一句,你他妈戒了吧。
没事,大麻,上不了瘾。老君自己抽了口,吞云吐雾的靠回沙发上,就是high,没事儿。
我骂了一句,懒得理他。
小刀,喝什么你?卫东埋单,一边划拉小姐,一边问我。
啤酒,要凉的啊。
我操,土鳖吧你就。卫东鄙视的看我,真农民你。
哦,喝啤酒就农民啦?你少侮辱农民兄弟,人家喝得都是七十来度的老白干,喝完全能喷火点烟,比你这破轩尼诗牛X。我鄙视回去,我还就爱喝啤酒,解渴,利尿!
得得,我说不过你,你就贫吧你。卫东推推身边一小姐,去,给他要一打去,让他尿个够!小姐捂着嘴往外扭。
刚来时在路上还挂了个姐姐呢,也这么夸我。我得意洋洋的把刚刚的艳遇交待了一遍。
张睿听了就问:那光头长什么样?
估计脑袋让门板夹过,没长圆倒往长处长,头顶中间钻个眼,跟鸡X没两样。一想那光头我就郁闷,一副衰像。
旁边的小姐咯咯直乐,大军厌烦的瞪了她们一眼,回过头来说:这人应该是马五。
他就是马五?我倒真没想到这大街上没事儿斗嘴的会是B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马五爷。这马五其实也就不到四十,祖上三代都是根红苗正的贫下中农,当过兵,复员后留在了B市,虽是个没文化的泥腿子,却是天生眼活心大,加上心狠手黑,从街边小混混一路混到B市当年黑道龙头丰爷身边,出生入死的跟了丰爷五年,别人不敢干的事他拿起来就办,丰爷不好出头的事二话不说都揽身上,局子进了无数回,光子弹就替丰爷挡了不下三回,道上人面上虽都赞一声忠心,背地里却说马五是个没心眼的疯子。不料在第六年大年夜的饭桌上,马五一把大火亲手把丰爷和一帮元老打包送进了鬼门关,事后竟然风平浪静,原来下面的人早就被马五暗中收买了个干净,兵不血刃的就自己个坐了老大,这一坐就是十年,虽说现在又出了个半黑半百的简易和他分庭抗衡,可道上人见了他还都得叫一声马五爷。
嗯,马五一直霸着码头,我们私道上的货走不了,官道上的也有点麻烦,我找了简易约了马五这周末到仙岛,要是谈崩了估计地界上就开始不太平。马五跟咱们不是一个路子,这种亡命徒最好少惹,现在上面正调整呢,别出了事给你家老爷子惹麻烦。张睿正色对我说了一番。
放心,我有分寸。我又点了根烟,睿哥,有贺大博帮你,你干脆搞个正经公司得了,别跟简易混了,简易毕竟沾了黑道,难保不连累你。
小刀,我比不了你。你家老爷子就是不在了也没人能动得了你,我妈这几年一直想往上再走一步,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再有两年她就退了,我想等她退了就全家移民去A国,到那边再和贺铮正正经经做生意。我们俩算了算,到A国至少得带这个数。张睿伸出手指比了比,正经开公司得等到猴年马月去,我只能趁这两年多捞点,和简易合伙来钱最快。
我叹口气,贺大博毕竟不是巴菲特,看来也没法空手套白狼啊。
感情你丫和姐姐办事儿去了,我说怎么晾我们一钟头呢。卫东见我和张睿沉重了,龌龊的冲我下身使了个眼色缓解气氛,转过头去一脸陶醉的看着墙上的等离子,贺铮正跟那拽英文歌抒情呢,发音那叫一个标准。
少不纯洁啊,下流你。我啧了一声,我今天让人办了。
张瑞一听有点急:没事吧?说着就在我身上一通打量。
哼,没嘛大事,赶上一碰瓷的小子。我把事情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尤其是那一地血染的鸡毛。
正说着就看有人送酒进来,低着头跪在旁边倒酒。
一屋子人听完大笑,连那边唱歌的贺铮都窜到了印度口音,边唱边从嗓子眼里打嘟噜。
这小子要是跟我混,也是个人才了。张睿眼带惋惜,也不沉重了。
我操,你不想给你谁还能从你口袋里掏出钱来,你丫又做善事呢吧。卫东推了我一把,算算,算算,今年这是第几回了,第六回了吧。
本命年,破财免灾呗。我叹气,东子你是没看见,今天那小子真叫一个骠悍,那头撞的,当当的,能不捧个钱场嘛。花点钱看人玩死签儿,好比花一块钱看十个女的洗澡。
什么意思?贺铮唱完歌,走过来好奇的问。
谜语,打一数学符号。我看着贺铮,贺大博士猜猜?
贺铮真就从加号一路猜到百分号,我咧嘴一笑:都不对,是绝对值;。
你真调皮。贺铮无奈的笑笑,其他人也哄笑。
我听了这话浑身发冷,赶紧打岔,冲着小姐嚷嚷:屋里的都算上啊,猜猜,我到底给了那小子什么数?谁猜对了,我原数再给一遍,每人就一次机会啊。
小姐们顿时兴奋了,叽叽喳喳一通报数,从三位数到五位数不等,可惜没一个猜着的。
我正要说话,就听突然有人斩钉截铁的说:两千六百七十四块。旁边跪着的服务生抬起头来,一双招子还是那么滴明亮,一把声音还是那么滴销魂。
我又一次震撼了,我操,这碰瓷的长得可真他妈好看!
第2章
这小子的五官长得实在精致好看,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就可惜头上绷了块纱布,不过没关系,就冲这长相,碰瓷的在我心中立马就升上到了街头艺术家的地位。
这小子也就十几岁,擦着未成年的边儿,头发软软的,皮肤白白的,手指长长的,个子高高的,小腰细细的,如果是掐着他的小腰站着做爱一定很爽,我咸湿的目光终结在他腰上。
哈哈哈哈!我翘着二郎腿狂笑,我操!早知道你长这么俊(zun四声),哥哥我肯定主动往你身上撞,还用你碰瓷?
另几个一听就明白了,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这小孩坏笑,卫东更是蹭蹭我,一脸淫笑:一起来?
成啊,你出钱呐。我第一次玩男的就是卫东这小子带的我,他给我找的自然是最顶级的货色,那次与男人间激烈而野蛮的性爱让我感觉十分刺激,至少我对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插着比女人还紧的屁股时没有丁点儿反感,只觉得很爽,从那次之后我就有点迷上干男人的感觉了,当然一定得干漂亮男人,眼前这男孩正是我最哈的那一型,岂能白白放过?
卫东也兴奋了,冲那男孩就问:多少,说个数?Seven是B市最顶级的娱乐场所,最顶级的当然是人,娱乐到最后当然玩的就是人。喜欢活儿好的就找小姐鸭子,这是干全职的。喜欢尝新鲜的就找服务生,这是做兼职的。您要是抽不冷子非要玩个个别的,清洁卫生的大嫂也能给您客串一把。在这里只要你有钱,甭管你想玩谁,想怎么玩,都能玩得尽兴,决不会出现坚贞不屈,誓死反抗的主儿,我有时都佩服Seven老板的本事,逼良为娼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其实好多人压根也不用逼,现在这世道谁嫌钱烫手?因此我一直玩得理所当然,谁叫我出得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