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妹又道:“也对,我平时上班也没机会接触他噢。对了,魏来,你上啊,春熙野鸡王,你多少年没扭你那果冻小骚臀了?扭起来,让他日你!!!”
魏来:“……就算他日我了,你也没什么好激动的啊。”
小姐妹排开麻将:“一1难求,姐妹同菊,日在你身,爽在我心。胡了!!!”(1)
魏来:“……你们想不想和初殷搓麻将?”
小姐妹:“!!!”
作者有话要说: (1):来自微博,非原创,好久以前看的,忘记是哪位博主了……
第9章 麻将基基
小姐妹捂嘴尖叫:“小野鸡,你居然背着老娘勾上我男神了?你有初殷微信吗?他朋友圈都有什么东东?”
魏来:“我没他微信。”
小姐妹:“那你说什么嘛!欺骗人家感情!”
魏来又露出他专业拉皮条一百年的眼神,道:“会有的,微信会有的,麻将也会有的。”
小姐妹娇嗔地捶了魏来一拳,道:“人家等你噢!”
这一等,就等了好几个月。魏来再次见到初殷,是在巴黎一场秀上,初殷脚下是厚重的红毯,头顶是华美绚烂的灯光,闪光灯咔嚓咔嚓地闪,他像一只骄傲的大猫咪,从容地应对着人们对他的喜爱。
魏来坐在自己的艺人身边,光线昏暗中身边忽然换了一个人,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魏来。”
魏来扭过脸,正对上初殷的侧脸,“恩???”
初殷眼睛盯着T-台,道:“我突然想起来,那天你没给我拿裤子。魏老鸨,你这个大骗子。”
魏来:“……是我错了。我想给你道歉,到处打听你微信,一直加不上。大明星,你没给我道歉的机会。”
初殷哼了一声,道:“你现在加我。你道歉。”
魏老鸨勾起一个得逞的微笑,成功加上了初殷的微信。
魏来的头像是本人的工作头像,初殷面露嫌弃之意,“你头像真丑。”
初殷的头像是一朵怒放的菊花,魏来颇为无语,心想,你这个中老年人淡如菊的头像又有哪里好了?
怕初殷当众发飙,魏来还是忍下了吐糟,转移话题道:“你看这件衣服,还挺抓眼的。”
初殷嗯了一声,道:“要是我穿更抓眼。你就不行了,气质不够火辣。”
魏来:“所以,你是特地过来怼我的吗?”
初殷摇摇头,道:“不是。我……等下你能送我回酒店吗?我刚问了,我和你是同一个酒店。”
这三个月里,初殷屡次尝试和陈枚衔解约未果,两人的关系已经闹得非常僵,陈枚衔控制着初殷的一切,初殷反抗他的后果就是他成了一个孤家寡人。接下来,他要应对的,大概是公司疯狂的打压。
魏来完全没想到这一层,警惕道:“……你是不是在盘算什么,我先说,约/炮可以,我不做1。”
初殷震惊了:“你脑子里怎么每天都是这种东西!”
魏来这几个月打麻将打得物我两忘,此时不由鬼鬼祟祟道:“那你想和我/操·麻将吗?”
初殷:“……像我这种年轻小伙子,一般选择打游戏。”
“你是不是怕输?!”
初殷:“……我不会玩。”
魏老鸨用强有力的话语邀请初殷跳入国粹大坑,“我教你!打麻将是真的快乐似神仙,不快乐我给你当1!”
初殷:“!”
第10章 基来来了
巴黎的夜晚,浪漫宁静。魏来穿着浴袍,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等着初殷从里面出来。
初殷洗澡特别龟毛,魏来等得昏昏欲睡,浴室门一开,魏来看见了一个混着雾气的人影。
假如,美色能化作风,那一瞬间魏来想必已经被已经被来自嘤嘤怪的八级台风吹成大秃头。
本就是顶级模特的身材,出浴的滴水嘤嘤怪显然又有不一样性感,光看外表,绝对是千载难逢的1。
魏来心扑通扑通跳,呈大字形往床上一瘫,道:“别搓麻将了,搓我!”
初殷拢紧浴巾:“我就知道你打我注意!魏老鸨,把你的节操捡起来!”
魏来道:“那这样吧,我先让你爽,然后你……嘿嘿。”
初殷:“我……我有男朋友了。”
魏来:“!!!谁啊?”
初殷哼了一声:“不告诉你。”
魏来做事向来很有分寸,勉强振作,“好吧,看来我们真的只有做姐妹的命了。”
巴黎浪漫的夜,两人第二次同床共枕是窝在被窝里,一人一只手机,在休闲棋牌室开了个麻将房,血战到天明。
晨光熹微,魏来顶着黑眼圈,憔悴道:“爽吧?快乐吧?”
初殷眼睛发亮,点头道:“再来,我还要!”
魏来往被子里一滚,气若游丝道:“……下次,下次。我没有了,我不行了。”
初殷硬是把魏来从被窝里刨出来,道:“上次你说我睡相不好是真的吗?我不信。你等我睡着了再睡,拍照片给我。”
魏来为了防止初殷抢被子的惨剧重演,反手一把抱住初殷,道:“这种床照,可以,但没必要。睡吧……”
魏来眼睛一闭,秒睡。
初殷被抱得有些稀奇,警惕地仰起下巴,凑近魏来额头,轻轻闻了闻——不臭,居然还挺香的。
初殷不讨厌魏来的味道,和人一起睡觉的感觉也很新奇,乖乖让魏来抱着,闭上了眼睛。
这个晚上,初殷和魏来从姐妹变成了麻友,此后半年,初殷和魏来都因繁忙的行程见不上面,不过国粹到底是国粹,姐妹情在你来我往的麻将声中越发坚厚。
事情的转折点是半年后的一个雨天。
魏来的小姐妹被人捅了一刀,是被一个狂犬渣攻捅的,没敢告诉家人,只和魏来说了。
魏来人缘好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心好,也会做人,对朋友义气得没话说,连夜坐飞机回了成都,去医院陪护。
小姐妹名叫燕云水,比魏来小三岁,某三流高中的历史老师,脾气又骚又软,谈了个男朋友,男朋友有暴力倾向,被揍了几顿之后燕云水决心分手,男友蹲守在校门口,看见燕云水,就来了一出你敢和我分手就自杀的大戏。两人争执间,燕云水被刀捅了,狂犬渣攻则进了局子。
燕云水躺在医院,一脸生无可恋,整个人看起来非常不好,魏来感觉是那种稍不注意就会去跳楼的不好。
魏来安慰道:“云云,搓麻将吗?”
燕云水摇了摇头。
魏来想到了燕云水的男神,道:“好久没和初殷搓麻了,我叫他来凑局。”
提到男神,燕云水突然真情实感地哭了,“他哪里有空,都快被人黑成碳了。”
魏来:“……嗯?”
燕云水:“……你混个鬼娱乐圈,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看热搜!”
魏来打开微博,热搜第一赫然是:#初殷吸毒#,点进去一看,配上路人偷拍的初殷消瘦的脸颊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针孔照,还说得有模有样的。
吸毒这种,要是没有检验报告,都是放屁,魏来凝神浏览了片刻,发现出现关键词是两个小时前,两个小时内大爆,绝对是有人在刻意增加热度。
最神奇的是,初殷的团队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的举动,无论是撤热搜还是发声明,统统都没有。
这不正常,陈枚衔是死了吗?
魏来给初殷打视频电话,打了好几个才有人接。
手机摄像头对着天花板,屏幕里是迷离的水晶灯,魏来隐隐听见了初殷的喘息声。
魏来:“喂?初殷?”
“呜……”
魏来不知道初殷那边是什么情况,初殷是那种有事没事就嘤嘤嘤的人,但他从来没听他这么哭过,嘴也许被堵住了说不出话,但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害怕和绝望。
魏来:“你在家吗?初殷?是的话就嗯一声。”
这时,魏来听见了咄咄的脚步声,手机屏幕再次晃动,出现了陈枚衔含笑的脸。
魏来眼神一下子沉下来,“陈枚衔,你打算做什么?”
陈枚衔漫不经心道:“你猜我想做什么?”
魏来:“你有毛病吗?!毁了初殷对你有什么好处?”
陈枚衔疑惑道:“你很关心他?原来,就是你要抢我的人吗?”
魏来:“他是卖给你了吗?你他妈醒醒,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了!!!你敢碰他,老子剁了你鸡!”
陈枚衔理所当然道:“他的命是我家给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顿了顿,又带着恶劣的笑容道:“还是说,你想来threeway?不过……你在上海吧?呵。”
魏来看陈枚衔马上要挂电话了,忙吼了一句,“初殷,你等我,十五分钟就到!!!”
燕云水躺在病床上听完了全程,此时浑身都燃起了怒火,支撑着坐起来,咬牙切齿道:“妈的,简直小看了我们饭圈男孩……嘶……走,剁鸡鸡去!”
魏来把燕云水按回去,道:“你这刀没白挨。我走了,你躺着。”
说着,魏来捞过车钥匙,火急火燎地冲出了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lui了,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第11章 基动小零
陈枚衔第一眼看见初殷的时候,就对他有不一样的感觉。
白天浑身是刺,不要命地在街头打架,晚上小小一只缩在角落流眼泪的样子,让陈枚衔内心产生了某种悸动。
随着陈枚衔年岁渐长,他对初殷病态的迷恋有增无减,母亲病死后,陈枚衔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占有他,控制他,折磨他,哪怕他情人无数,初殷也必须牢牢地待在他身边。
“殷哥,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看你哭。”陈枚衔举起鞭子,“我爱你,你有多疼,我就有多爱你。”
细细的鞭子破空而来,接触皮肉发出啪一声脆响,在初殷小腹上留下一道骇人的血痕。
初殷不知道陈枚衔给他用了什么药,四肢无力神智飘忽,但对疼痛的感知却被放大了好几倍,他浑身都是汗,像一尾被浪潮拍上岸的鱼,呜咽地弹了几下,翻过身往墙角钻,想把肚子藏起来。
陈枚衔食指划过初殷的脊骨,遗憾道:“你每次都是,我才爱了你一下,你就哭成这样,惹得我心疼。所以,你怎么能怪我去找别人,我也是为你好啊。”
“呜呜呜……呜……”
“我知道你一定在骂我。”陈枚衔又对着初殷的背抽了两道,突然来了奇思妙想,俯下身对初殷道:“你有点喜欢魏来那脑子有病的老贱货吧,他见过你这个样子吗?我直播给他看好不好?”
初殷眼皮一颤,忽的剧烈挣扎起来,陈枚衔开怀大笑,正欲提枪上阵,在窗外的风雨声中听见了一声闷响,似乎是什么东西砸中了窗户。
陈枚衔并不觉得会有人找到这里,无知无觉地给魏来发了一段视频。
两秒后,微信消息提示幽灵般地在阳台外响起,陈枚衔不可置信地扭过头。
嘎啦一声脆响,像冰面乍破,像铁骑出戈,碎玻璃如银练瀑布般簌簌落下,窗帘大片扬起,魏来浑身滴水,站在错落的雨和喧嚣的风之间,脸色极沉,一句废话没有,扑过去就打。新仇加旧恨,两人皆红了眼,掐脖打拳,从卧室打到客厅,碰倒东西无数,听起来战况无比激烈。
初殷非常着急,他双手被绑在后面,腿被铐在床角,艰难扭动,试图挣脱绳索,那绳子却越绑越紧,将皮肤磨出了血。
后来初殷仔细盘点,他就是在那个雨夜爱上魏来的,但是他那时满心满眼都是对魏来的担忧,完全没有感受到爱情的悸动。魏来每天的运动量就是流窜在各个朋友家疯狂打麻将,而陈枚衔则是实打实泡在健身房里挥洒汗水的,脑子里幻想着魏来被陈枚衔爆揍一顿的画面,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初殷眼角流下来。
外面打架声渐歇,初殷听到有人过来了,姿势扭曲地扭头去看,还没看见人,却被拥进了一个湿湿的,热热的怀抱。
“还好吗?”魏来摘下他的口枷,拿衣袖擦了擦他的脸,喘道:“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
初殷抬头看他,只见魏来衣衫凌乱,脸上有大片红痕,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恶战,初殷从多年打架经验出发,问的第一句是,“他彻底不能动了吗?”
“放心,妥妥的。”魏来低头解绳子,“被电晕,我给他牢牢绑上了,绝对不会出现狗血剧情里陈枚衔突然冒出来偷袭的情况。”
初殷嗯了一声,蜷了蜷腿,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上海吗?”
虽然那样想很不好,但魏来还是觉得燕云水这刀挨得时机正好。魏来怕燕云水受委屈,给他塞进了私人疗养院的高级病房,而那家疗养院就和初殷家隔了几栋别墅。
魏来道:“屁话,你都这样了,我能不来?!能动吗?去医院。”
初殷默默垂泪,摇了摇头,“你走吧。”
魏来一愣,道:“那你呢?”
“我……我……想洗澡。”初殷挪到床边,“我不去医院。”
初殷还没走几步,眼前发黑,脚一软就往旁边倒,魏来眼疾手快,猛地一捞,本是个非常苏的举动,没想到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
魏来根本接不住初殷这个实打实的大男人,堪堪当了肉垫,落地的瞬间老腰传来一阵糟糕的剧痛。
初殷好一会儿才恢复意识,晕乎乎地睁眼,发现他趴在魏来身上,撑着手想坐起来,魏来忽的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先去医院,再洗澡。好不好?我可能不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