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否地点头,单鹤沣想的是差不多他家祁斯要回来了,一起吃午饭比较重要。
“给你介绍我的小桃花,他虽然没你爱人那么漂亮,但非常有魅力。”艾斯森让秘书给他拿了另一套外套穿上,把自己衬衫扣子扣好系上领带,搭理好被他揉得凌乱的头发,露出六颗牙的标准笑容站在电梯门口迎接他的小桃花。
单鹤沣很给面子的也站在了电梯口,只不过他收到祁斯一会就上来了的短信而已,两架电梯一人站在一个门口。
一个十六楼一个五楼,十六楼的先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一位带着金丝眼镜框,斯文又沉稳的男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瞧见艾斯森激动的给了对方一个拥抱,单鹤沣知道这位应该就是合作伙伴的小桃花了。虽然他并不觉得这个爱称适合眼前的男子。
“亲爱的封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合作伙伴单。”
单鹤沣和封祁互相打量对方,然后握了手。
“一会我们去农场吃个午饭如何,单和他的爱人和我们一起,亲爱的封你会介意吗?”艾斯森一副你要说介意,咱们就二人世界。
然而封祁点点头表示完全不介意。
“艾斯森,你应该叫我封学长,而不是封。”
就在两人在称呼上纠结的时候,单鹤沣等着的电梯到了。
祁斯抱着一瓶包装好的牛奶,塞给了单鹤沣。
“这个玻璃瓶可真重,我觉得他比里面的牛奶还重。”祁斯转了转自己发酸的手腕,突然感受到一股热烈的视线。
疑惑地抬头,他在艾斯森的身边看到了封祁。
“祁斯?”封祁眼神一亮,下意识走到了祁斯面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沉默了起来。
“这位是单的爱人,两人昨天登记了,还给了我喜糖,亲爱封我特意留了一颗给你。”艾斯森掏出剩下的那颗巧克力递给了封祁。
瞧着艾斯森热情的模样,祁斯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拉着单鹤沣低声询问。
“这位先生不会就是艾斯森的小桃花吧?”
“你觉得呢?”单鹤沣敏感的感觉到了封祁看他家祁小斯的眼神不对劲,伸手揽住了祁斯的肩膀,往怀里一带,宣誓主权。
原来他就是艾斯森口中的野男人,男婊,要打一顿的那位。
诡异的气氛让艾斯森也发觉到了不对劲,他望望自己的小桃花,拉了拉他胳膊。
“封?”
“没什么,见到熟人有些激动。”知道祁斯是艾斯森合作伙伴的爱人,封祁收敛了情绪,掩下眼中的失落,语气恢复了正常。
艾斯森的农场露天餐厅。
四人坐在遮阳伞下,一旁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等到六月的时候这里便会开满紫色的薰衣草,虽然现在没有花,但青草的清新从几人面前吹过,好闻的很。
伴随着清香不远处的风车被吹得呼呼作响,淅淅零零的流水声萦绕在耳边,祁斯喝了一口罗宋汤,有些食不知味。
艾斯森一双蓄着怒气加醋意的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他可真冤枉,莫名其妙被打上了野男人的标签不说,之前还友好对话现在就成死对头了,这落差祁斯难以接受。
除了他和艾斯森,封祁神色平静的切着牛排,单鹤沣依旧细心的照顾自己,帮他把牛排切好,还把他不爱吃的西蓝花叉走了。
这么原汁原味的牛排,不能毁了,祁斯决定不理会艾斯森的眼神,放松心情,品尝起这上等的牛排。
渐渐的祁斯放开了,吃完后可怜巴巴地盯着单鹤沣,于是得到了自家老公的投喂。
“你已经吃了三块面包了,这里可没有胃片给你。”单鹤沣把祁斯已经咬了一口的第四块面包夺了过来,把自己的布丁推给了他。
“我早饭就吃了几块巧克力中午吃的多很正常。”祁斯挖着不占胃的布丁,时不时还看向正在解决他咬了一口面包的单鹤沣,显然不死心。
两人恩爱又默契的举动让封祁对自己心里等着祁斯离婚的想法彻底打消,有心事的封祁没什么胃口。
“我记得你很喜欢吃布丁,给你吧。”不想浪费的封祁把自己的布丁推给了艾斯森。
快把自己醋死的艾斯森顿时脸上挂上了笑容,雨过天晴。
专心投喂祁斯的单鹤沣,若有所思地看了封祁一眼,在桌下踢了艾斯森一脚。
还没等艾斯森开口,他的话就已经说了出来。
“你今天起的太早了,一会我让赵文汉送你回酒店好好休息。”
“我想去那边的风车看看。”
“昨晚……我觉得你应该少走点路。”单鹤沣充满暗示性的话,让祁斯白了他一眼,要不是还有两个人坐着,他一定怼回去,就做了一次,少走个p。
“今天休息好,晚上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看出祁斯在想什么的单鹤沣,压低声音。
勉强点了点头,单鹤沣真讨厌,求他别他非要多来几次,要他多几次,偏偏不给,呵呵,今天晚上等你回去,我不气死你。
想到坏点子的祁斯嘴角的笑容越发清晰。
虽然只是听到几句,封祁不难猜出两人话中的意思,显然现实让他心情更加沮丧。
“亲爱的封,你还没参观过我的农场呢,不去风车那看看吗?”突然领悟到单鹤沣踢他一脚的含义,艾斯森开口问道。
“好啊,麻烦你了。”封祁觉得自己需要散散心,没多想就答应了。
感激地看了单鹤沣一眼,艾斯森迫不及待的拉着封祁离开了餐桌。
“你还有当红娘的潜力嘛。”看透了的祁斯挑了挑眉望着单鹤沣。
“不,这是解决情敌的能力。”单鹤沣十分确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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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需要客房服务吗
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祁斯老实听从单鹤沣的安排离开了SW公司。
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他去前台开了个新房间,特意选在了和单鹤沣同层的房间,不是让他好好休息吗,那他晚上就好好休息给他看看。
收好房卡,祁斯打了个呵欠,犯起了困意,毫无人气的新房间,和充满单鹤沣气息的房间,他果断选择了后者,趁还没到晚上先休息好比较重要。
拖昨晚只有一次的福,祁斯小憩了片刻就睡不着了。算了算时差,华国才五六点,无聊的祁斯揣着钱包,出门四处逛了逛。
异国的街头,让祁斯单独逛了两三个小时,还兴致勃勃。在一家手工陶瓷的店里,他看上了一对陶瓷杯。
陶瓷杯上是人工画的星空图,深蓝色的夜空底色配着无数金光闪闪的星星,一条银白色的银河横跨在夜空,让祁斯一眼就喜欢上了。
提着新买的情侣杯,祁斯回了酒店,在大门口正好遇见了刚到的单鹤沣。
“六点都不到你就回来了?”祁斯自然的去挽住了单鹤沣。
顺手接过祁斯手上拎着的东西,他回到:“艾斯森说争取今晚和他的小桃花,完成全垒打,为搞定他的告白流程,没空和我开会。”
“那祝他成功。”掸了掸单鹤沣袖子上不经意间蹭到的灰尘,“我买了陶瓷杯,特别好看,你可以拿去公司换掉你那毫无美感的黑色杯子。”
俩人的亲密一直持续到了出电梯,单鹤沣习惯的带着祁斯来到他的房间,开门进去。
然而进去的瞬间搭在他胳膊上的温度突然消失,祁斯朝他微微一笑,走过了门口,随后他便听到隔壁的隔壁房门关上的声音。
这事怎么回事?结婚的第二天自己爱人就要和他分房睡?
仔细思考了一番,单鹤沣觉得这不OK。
耍了点手段,在晚上祁斯刚吹完头准备打电话嘲笑单鹤沣一番再睡觉的时候,房门莫名的开了。
望着本应该在隔壁的隔壁接他电话的单鹤沣仅穿着一件浴袍站在他的房门口。
微微敞开的浴袍露出他紧实又性感的腹肌,这充分的告诉祁斯这人里面没穿衣服,虽然两人房间离的不远,但这是酒店不是他自家的二层那一排的客房!要是被哪个女人瞧见了,他这个作为某人的爱人就亏大了。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单鹤沣关上了房门,朝着他勾起了嘴角。手搭在了他自个的系带上:“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
“……也许……”成功被引诱到了的祁斯,咽了咽口水,然后被扑倒了。
也不知道自己被弄出来了几次,祁斯哭得已经叫不出声,却还只能软在单鹤沣怀中,啜泣着。
“昨天不是嫌弃一次不够吗?”此时某人的声音仿佛是恶魔的低语,让祁斯伸出了爪子在这只还在他身上不肯停的恶魔背后挠出几道印子。
然而某人并不打算放过他。
被做晕了的祁斯,失去意识前终于领悟到,单鹤沣在惩罚他结婚第二天就要分居的每日一皮。
第二天祁斯穿着干净的睡衣,已经躺在了单鹤沣的房间里,不要问他怎么知道结构一样的房间一眼就认出来这间不是他昨天新开的屋子。
因为他不信被他弄得一团糟的床单能睡人,要知道昨晚自己晕过去的时候大概已经半夜了,单鹤沣总不能半夜找人打扫房间吧。
耳边传来敲键盘的机械声,祁斯抬眼瞧见了坐在书桌前容光焕发的单鹤沣,感受自己浑身的酸爽,他觉得自己是被狐狸精吸干了。
“你瞧见我手机了吗。”昨晚过度使用的嗓子,让他的说话声比以前更加沙哑,却带着事后的慵懒。
“大概是在那个房间。”单鹤沣停下手上的工作,倒了杯温水递给了祁斯,“我去给你拿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没一会单鹤沣就拿着他的手机回来了。
“老何怎么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他居然一大早起的来。”看着未接提醒,祁斯嘀咕道,等他翻到翰行哥还有串儿他们都打了电话过来,这才意识到好像不太对劲。
急忙回了个电话过去,没多久接通了。
“祁斯你怎么才接电话!刘管家一早出门浇花的时候摔了一跤,骨折了,叫了救护车送去医院了。”何瑜斐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医生怎么说?”祁斯心里咯噔一下。
“你也知道刘管家年纪大了,又骨折了估计要修养好一段时间,而且医生说以后走路肯定受影响。”何瑜斐叹了口气,“这是串儿家最好的骨科教授说的。”
“行了,我这就订机票回来,你帮我照顾好刘管家。”挂了电话,坐在一旁也听到了电话内容的单鹤沣已经通知赵文汉去订最早的机票了。
替祁斯整理好行李,单鹤沣捏了捏祁斯闷闷不乐的脸蛋。
“这两天我尽快解决工作上的事回去,M国的骨科专家唐尼莫应该比你迟两个小时到。别担心,一定有办法治好的。”
“嗯。”祁斯抱着单鹤沣,猛得吸了一口令他能够安心的味道,“你不要太赶了,我可以的,刘管家年纪大了生病我有心理准备,只是有点突然,我很担心他,但也不喜欢你累到自己,我没那么脆弱。”
打起精神,祁斯让单鹤沣陪他简单吃了两口,离开了酒店坐着最快一班航班赶回了华国。
下了飞机给单鹤沣发了条消息,已经快到凌晨一点,机场门口只有几辆跑夜班的出租车。
他一出来就有几个司机过来热情地询问要不要上车。
拒绝了几个司机,没等一会他家的司机开着车停在了祁斯面前。
“老何?这么晚你还过来?”祁斯坐进看到何瑜斐也在有些惊讶。
“接你嘛,你也知道我经常晚上通宵,这才几点困个P。”
一路上何瑜斐都在和祁斯说刘管家的事,老人家骨折不好恢复,平时出行肯定要受影响,不过刘管家自己挺乐观的。
“他让我们别告诉你,说你和单总感情正好呢,他这事不要紧。刘管家那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哪能不告诉你,是吧。”何瑜斐打了个哈气,从侧柜里掏出一罐咖啡,打开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还有点时差的祁斯不困,就是坐着时间太长了,有点难受,忍不住捏了捏酸累的腰。一边的何瑜斐见状贱兮兮地笑了起来。
“昨晚不接电话,原来是做那事去了,我们可是分了好几个时间段哪,你们可真会玩。”
“……我只是换了个房间没带手机而已。”祁斯白了何瑜斐一眼。
“我才不信,干嘛没事换房间,一定是把房间弄的不能睡觉了吧。”何瑜斐一副我懂你就别狡辩了的表情,盯着祁斯,“哎,你手上的戒指新买的?你不是最不喜欢戴戒指什么的吗,是不是单总给买的?”
瞄到祁斯揉腰的手上多出的一抹闪着的东西,何瑜斐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嗯。他买的。”
“情侣款的吧,啧啧,又秀恩爱。”
“嗯。”
“还戴在无名指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结婚了呢。”
“嗯。”
“你能不能不总嗯,嗯啥嗯。”何瑜斐推了祁斯一下,本来就在揉腰的祁斯重心不稳脑袋撞上了车窗。
“……你是想谋杀我然后继承我的结婚戒指吗?”祁斯现在是脑袋疼,腰疼,屁股疼。
“谁要继承你结婚戒指啊。等等??”何瑜斐不可置信地抓住了祁斯的手,“结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