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二:【欢迎我们谢编,我是狗二,我是柏易安。】
狗三:【你好你好,我是狗三,我是周奇轩。】
谢执:“……?”
小执:【请问……我需要改名叫狗四吗?】
我是汪平:【不用不用,你只需要叫你的名字就行。】
小执:【但是他们?】
我是汪平:【他们都是单身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汪平:【等他们找到了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就可以再也不用叫这个名字了嘎嘎嘎嘎嘎。】
狗大:【汪平你等着,明天的舞台排练如果你评分比我低,看我怎么整你。】
好的,看来是为了提高集训效率开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赌局。
不愧是turn on,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汪平和狗大二三说完这些话,也没有声音了,大家可能开始继续训练,谢执打开投影仪,先把温随心给他的剧本的原片找出来看。
谢执对着原片做了个拉片,然后再打开剧本对照自己的拉片详读,整理出大纲和笔记放在手边,刚准备按自己的思路来写一遍这个故事,就听见大门一声轻响。
谢执放下笔,转头看向门口,严肆手中提着一袋哈根达斯冰淇淋,大多数塞冰箱,只拿出一个,扔了盒盖走进来,坐到沙发边的谢执旁边。
严肆挖了一勺冰淇淋,喂到谢执嘴里,冰淇淋在舌尖化开,一股葡萄酒的味道。
“好吃吗?”严肆捏着冰淇淋杯问。
“好吃。”谢执一边说,一边把冰淇淋拿过来,舀一勺,喂给严肆,“今天训练辛苦吗?”
“辛苦。”严肆咽下谢执喂给他的那勺冰淇淋,低头,看到谢执专注挖下一勺的动作,问,“所以,能要奖励吗?”
“什么奖励?”谢执拿着刚挖好的一勺冰淇淋,举在半空中。
“你觉得呢?”
严肆把谢执挖出来的那一勺冰淇淋卷进嘴巴里,然后拉开谢执捏着木质小勺的手,闭上眼睛贴上了谢执的嘴唇。
葡萄酒味道的冰淇淋在严肆口腔内融化,变成甜腻的糖水,在两个人口中交换。
谢执手指无力地松开,木棍掉到沙发上,一小块沙发布料被打湿。
谢执举着的冰淇淋夹在两个人身体之间,严肆松开谢执嘴唇的刹那,严肆含糊道:“严肆,冰淇淋还在……”
“会有用的。”严肆从谢执手中拿过冰淇淋。。
很快,谢执就知道会有用的冰淇淋是怎么用的了。
严肆把冰淇淋涂到谢执的上,接着耐心地一口一口地舔掉,哈根达斯在夏天倒也不会冻到谁,倒是冷的感觉放大了感觉,和严肆舌头灵活的舔弄配合,谢执轻颤。
最后,谢执整个人都被冰淇淋弄得黏黏糊糊的,到处沾了冰淇淋融化后的糖水,散发着奶油的甜香味。
严肆抱谢执去洗澡,轻手轻脚地把谢执放进浴缸后,加了点水,连洗澡水都变成了葡萄酒冰淇淋味。
严肆抚摸了一下谢执的唇角,本来说好的洗澡时间往后腾挪,直到一个多小时后,严肆才打开热水,把冰淇淋味的水倒掉,拉着谢执坐在怀中。
谢执早就已经浑身脱力,手指垂在浴缸旁边,身体靠在严肆身上,感觉到自己的发丝被一股轻柔的力度提起来,严肆手指肚子按在他的头皮,轻柔揉搓。
“你今天……”谢执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问,“真的去训练了吗?”
严肆正在搓揉谢执头顶的手微微一顿,在他耳畔笑道:“是真的去训练了,谢大编剧,什么意思?”
“那你去训练了……还能……”
还能输出四次,平均一次一个小时???
是不是舞蹈老师根本没有认真,训练都是训练的假的……
谢执耳朵发烫,最终还是没有把这句抱怨讲完。
严肆从后面抱着他,正在给他洗头,撩开了本来遮挡耳朵的碎发,谢执红起来的耳朵尖一览无余。
谢执那句话没说完不要紧,严肆能够补充,他贴过去,亲了亲谢执泛红的耳朵尖。
“还能什么?”严肆的手环抱住谢执,抬起手,“怎么话都不说完。”
“嗯……”谢执刚才那么多次,现在已经受不了一点刺激,“没什么……啊,严肆……”
谢执本想敷衍过去,但严肆用了点力,喊声让谢执说话的语言骤然变奏。
“说,我还能什么?”刚才洗头发的泡泡全都到了谢执脖颈之间。
“说你……哈啊……”谢执眼角带着泪,被逼迫得仰起脖子,“还能……嗯……那个我……”
“那个你?”严肆问。
谢执:“……”
严肆看着他不回答,手中的力度又加重了一些。
“哈啊……”谢执刚才垂在浴缸外的手收回来,紧紧掐住浴缸边缘,带着哭腔,“还能上……干我……”
“就是说我很厉害的意思?”严肆再一次吻了吻谢执的耳朵尖。
谢执胡乱点了点头,严肆摸了摸谢执洗到一半的头发,把他抱起来。
严肆抱着谢执,一边漫不经心地动作,一边帮谢执洗头。
洗头的手指拨弄发丝都是痒意,慢悠悠的动作根本满足不了谢执,很快,谢执就忍不住自己运动了一下,但也只是几分钟,谢执又累得倒在严肆身上。
严肆笑了笑,一只手仍然帮谢执洗着头,只是加了点力度。
谢执仰起头,浴室的灯变成一串炫光,在他眼前闪过。
严肆活动,一边用手指揉搓谢执的发丝,中途取来花洒头,帮谢执冲干净头上的泡沫。
严肆摸过他头皮的指尖引发一阵酥麻,谢执身体一僵,白色的洗发水泡泡混杂着什么,一起被严肆冲走。
谢执靠在严肆身上,双眼失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清醒过来——谢执这才意识到,严肆还没有……
还……还要?
谢执的腰已经疼得快断了,纵鱼的后果提前展示出来,但谢执还是配合他,才刚刚一下,严肆就把他按住。
“唔……”谢执咬住嘴唇,发出小声痛苦的嘤咛。
“不要了。”严肆连忙安慰他,“我只是不想出来,不会再要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严肆在谢执耳畔轻声说,“你的剧本一次性就过了,后天,我带你去棚子里面玩儿。”
作者有话要说: 闷声发大财。
诸位你们看,今天的月亮好看吗【抬头看月亮。】
第116章
后天·京郊摄影棚。
严肆今天一大早就开车出来了, 谢执腰疼腿酸,精神也不好,没有坐副驾驶,而是裹着个小毯子睡在suv后排, 直到严肆喊他下车, 醒过来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地从车上下去。
严肆已经被等候已久的纪泽阳抓过去了, 谢执自己锁车, 然后进去等。
谢执踏到地面, 走了几步之后,唯一的感觉就是——哪儿哪儿都疼。
平时非常熟悉的走路姿势现在一走就引起难以言说的疼痛, 谢执在车边磨蹭,换了几个姿势,好不容易找到了稍微好点的。
谢执刚走了两步, 身后传来车行声,一辆车停下来, 有人打开车门跳下车。
“行。”汪平的声音从谢执的背后传来,“你不用来接我,自己回去看剧本吧……”
汪平和送他来的季走交代了几句, 回过头,就看见谢执在他前面走着——垫着一只脚, 小心翼翼,一瘸一拐。
汪平:“……”
这走路姿势,汪平简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就是以前都是自己这么走,冷不丁看别人这么走……
咳,新鲜。
“谢执。”汪平看着谢执走了几步,抬手喊他,走过去。
“汪平哥。”谢执回过头,扶着腰站着,忍着腰的酸痛笑了笑,手指严肆消失的方向,“那个,刚才泽阳哥把严肆哥抓过去了,你要不要也过去?”
“不急。”汪平抓过谢执的胳膊,非常自来熟地把他扶着,“你对这儿不熟吗?我先带你进去,找个地方坐。”
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汪平非常同情谢执,拉着他走到走到摄影棚里面,已经搭出来一个天台的布景。
最佳观影区当然是导演位置的附近,汪平扶着谢执过去时,导演正在监视器旁边忙碌,核对今天的拍摄进度。
“嘿。”汪平过去,拍了把导演的肩膀。
导演转过头来,脸上一大把没有剃的胡子,从眼睛看却还很年轻,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汪平,也拍了把汪平的肩膀,大声道:“嘿!”
谢执:“……”
“这是谁啊?”导演和汪平明显很熟,也不多寒暄,看了一眼汪平带着的谢执,“你们turn on加新人了?”
汪平:“作为一个娱乐行业从业人员,你不会觉得你太落伍了吗?”
导演:“??什么意思?”
汪平摸摸谢执脑袋,把他抱在怀里,让导演看他:“你确定你不认识?这张脸——颜值cp?”
“哦哦哦!!!”导演终于反应过来,伸手去握谢执,“是你——今年的北电第一名!”
说实话,导演确实不认识什么颜值cp的谢执,他多年以来醉心研究摄影技术,恐怕对佳能5d3的元件都会比对娱乐圈的cp更熟悉一些。
但是谢执他还是认识的,今年横空出世的天才少年,自己朋友圈几个搞编剧的朋友都快把他吹上天了。
“幸会幸会!”导演非常热情地抓着谢执的手,上下摇晃,“你的本子我看了,很喜欢——我有很多拍摄的想法!”
“谢谢,谢谢导演。”谢执被导演上下摇晃,感觉人都快摇晃散架了——昨晚才做了六次,今天谢执确实是经受不住任何的外力冲撞了。
汪平看着摇摇欲坠的谢执,简直是感同身受,赶紧把他从导演的魔爪下救了下来,往后面拉了拉。
“行了导演。”汪平一笑,“那边的折叠椅有人坐吗?”
“啊?”导演还在见到谢执本执的兴奋之中,聊到折叠椅,简直兴趣缺缺,“谁知道,没人做你坐呗。”
既然导演都这么说了,汪平也就大胆地占据了那个折叠椅,亲自帮谢执搬到最佳观影位上,然后给他打开。
“等等。”谢执刚要坐,汪平又做了个阻止的手势,看了一圈摄影棚,匆匆跑远,不久之后,又抱着一个垫子匆匆回来,扔到折叠椅上,“行,这下你坐吧。”
谢执:“……”
什么意思!!!
拿个垫子是什么意思!!!
谢执的耳朵像被水拿开水烫了一下,瞬间变得通红,谢执看看垫子,又看看汪平,舔了舔嘴唇,结结巴巴:“我那个——垫子,额——病……就是病了。”
“知道知道。”汪平轻柔地把谢执往椅子上一推,让他坐下,然后半蹲在他旁边,眨了眨眼睛,“就是一种,男朋友太强了怎么办的病呗。”
这下,谢执不只是耳朵被烧了,眼尾也被烧了,两个地方都红得能滴血,简直没办法解释地把汪平看着。
然后,谢执看到——
汪平穿着圆领t恤的脖子也泛起一层红,然后往上,蹭蹭蹭地一路,红到额头上。
整个人都粉了。
“啊啊啊啊!我的意思是!”汪平给谢执划重点,“我平时就是那个——这么照顾季走的!!强,是我强,懂吗???”
“懂懂懂。”谢执迅速点头。
汪平还想给谢执解释几句自己在家的地位问题,谢执的手机却响了起来,谢执打开手机——严肆来电。
谢执接电话的同时和汪平挥手说白白,然后对电话道:“喂。”
“你人在哪儿呢?”严肆的声音有点着急,“怎么一回头人就不见了?”
“我在导演这边,刚才汪平哥接我进来了。”
“汪平?”严肆话音一顿,想了想,“行,那我过来找你。”
严肆说完就挂了电话,几分钟后,严肆出现在谢执坐着的椅子旁边,看了一眼他身下的坐垫,又帮他再找来两三个靠枕,垫着腰和手,这才把一直背着的书包放在谢执旁边,到化妆间去。
严肆进去时,汪平已经坐在靠窗的座位边,一边听b站鬼畜音乐,一边任由化妆师涂涂抹抹。
整个化妆间回荡着“我是你爸爸~”的歌声。
严肆走到汪平旁边一个位置坐下,说:“谢了啊。”
汪平的手机正好发出“爸爸”两个字最后的颤音,抱着手机的汪平僵硬的转过脖子,问:“啊……?”
“谢执,垫子。”严肆说,“没看出来啊儿子,你还挺心细的。”
“那是。”汪平尾巴一翘,开始装大尾巴狼,“你爸我平时都是这么照顾我们家季走的。”
化妆师默默地把airpods塞耳朵里——我听不见,确实听不见,有些八卦听多了,是要被叉出圈子的。
汪平大尾巴狼还没装够,搞得好像是真的那样,又说:“说真的,不能一次性要那么多,把人欺负坏了怎么办?你不能仗着你家谢执脾气好,不跟你生气就瞎玩儿啊。”
“谢执……”严肆微微蹙起眉头,“会因为这个生气吗?”
“我不知道。”汪平矢口否认,违背真相地继续夸夸其谈,“反正我尺度适宜,次数适中,季走没和我生气过。”
严肆:“……”
尺度不适宜,次数不适中,有多少次算多少次的严肆转过头,面对化妆镜上明亮的光线,陷入了沉思。
turn on全员去化妆,纪泽阳开车离开,导演进行最后灯光布景调试,一整个摄影棚大家都忙忙碌碌,唯有谢执闲散的一个人,窝在折叠椅中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