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宋哥卑微求打勾哈哈哈
趁人喝醉后以后再骚,简称:人.醉.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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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冬渔眸中氤氲着水雾,懵懂地问:“我、的?”
宋雪满肯定地点头:“你的。”
两人挨得很近,轻薄的呼吸洒在对方的脸上,一阵阵酒香窜入鼻尖。
冬渔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我的?笔,笔给我。”
宋雪满把早已准备的细管黑色记号笔放进冬渔的掌心。
“我想要一个记号。”
冬渔突地傻笑:“我的?宋雪满,你是我的?”
宋雪满弯了下唇:“我是你的。”
“现在,你是我的。”这几个字仿佛掺了蜜糖一样,让冬渔爱不释手。
一只手爬上自己的脸颊,冰冰凉凉,力道很轻,像清风拂过一般,冬渔不由得偏头蹭了一蹭。
宋雪满感受着依赖的动作,眼眸更深几分,声音变得低哑,笃定道:“不止是现在,以前、未来、永远,我都是你的。”
冬渔开心地弯起眸子,眼中光芒盛得像星辰一般。
他指挥宋雪满低头:“我要标在你的额头上!”
这样所有人都知道宋雪满是他的。
宋雪满黑眸微眯,摇头拒绝:“不行。”
冬渔失落地低下头,呢喃道:“骗子。”
“我希望你标在这里,”宋雪满指了指自己腮后的地方,“这样,我可以留一辈子。”
“一辈子?”冬渔被这三个字刺激到。
“这支笔很特殊,一旦画上,除非专业手段,否则永远洗不掉。”
冬渔眼神登时亮起,“好啊!你靠近一点,我给你标得好看一点。”
冬渔打开笔盖,右手突然被宋雪满攥住,他不安地问:“你后悔了?”
宋雪满摇了摇头,说:“我怕痒。”
“我轻一点?”
宋雪满依然摇头。
冬渔无奈道:“那怎么办?”
“你亲一下。”
“?”冬渔醉后脸颊红红的,没听清他说什么,将耳朵凑近,问:“你说什么?”
因为醉酒的缘故,冬渔的耳尖也染着绯色,宋雪满突然觉得口渴,喉结上下滑动,抿了抿干涸的唇瓣。
“你亲一下,亲一下我就不怕了。”
冬渔茫然地眨了下眼睛,随后拒绝:“不行,我们说好了做朋友,你是朋友,又不是我的男朋友。”
宋雪满垂下眼帘,目光浅浅落在冬渔的脸上。
他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一点冬渔脸上的奶油,然后抹在自己脖子上,将那片沾着奶油的地方指给冬渔看:“我请你吃蛋糕,你吃完我就不怕痒了。”
冬渔怔怔地看着他,宋雪满并没有动,而是耐心地等待。
冬渔被他说服,也或是太想给宋雪满留下自己的标记,他左手抓住宋雪满的衣服,身体向前倾斜,眼睛始终盯着那点看起来就很美味的奶油。
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唇瓣,一点一点将唇印在奶油上。
好甜!
在他的唇碰到宋雪满的瞬间,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腰,强硬地将他按进怀中。
“呜!”冬渔呜咽一声,宋雪满却更加用力,像要把他整个人在怀里揉成碎块,冬渔感觉嘴都木了。
几秒钟之后,宋雪满渐渐松开冬渔。
冬渔舒了一口气,嗔怒地说:“你干什么?”
宋雪满眼神尤其可怕,像关在笼子里饿极了的野兽。
酒壮人胆,更何况冬渔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哪知道怕不怕,他不要命地抱住宋雪满的脖子,呼吸洒在宋雪满的脖颈上,嘱咐道:“你别动,我给你好好画勾,太丑了你别后悔。”
宋雪满圈住他的腰,声色喑哑地“嗯”了一下。
冬渔认真地给他画勾,时而感觉宋雪满的手在自己后颈上揉捏着,他缩了下脖子,斥道:“别动!”
闻言,宋雪满停下了小动作,慢慢地感受冬渔的动作。
冬渔仔细在他腮后画了不大不小的勾,他开心极了,鬼使神差地亲了一下。
宋雪满身体一震,一手捏住冬渔的后颈,迫使他不得不看自己:“你在干什么?”
冬渔后知后觉,丝毫不惭愧道:“我亲我画的小勾,怎么了?”
或是不适应这般亲昵的动作,他推开宋雪满,脸也不洗了,绕过宋雪满想要打开卫生间的门。
“我要走了。”
话音刚落,冬渔忽然觉得身后有人靠近,自己还未采取下一步的措施,胳膊忽然被人抓住,紧接着被人旋转一百八十度抵在门板上。
宋雪满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撑在他耳边,眸色低暗,喑哑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冬渔动了一下,整个人都被宋雪满包围着,不能做别的动作,于是问:“什么忙?”
宋雪满启唇,顿了一下,极其缓慢地向他靠近。
冬渔呆呆地看着他,直到宋雪满的鼻尖近在咫尺,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你让开。”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宋雪满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冬渔的唇瓣,一点一点向上,刻意引起冬渔内心的不安。
“能不能,用你的舌头,给我的舌头,画一个勾?”
冬渔睁大眼睛,懵懂又天真,问他:“舌头怎么画勾?”
宋雪满轻轻勾唇,分出一手捏起他的下巴,愉悦道:“我教你。”
双唇相接,触电般的感觉。
数秒之后,宋雪满松开他。
冬渔眼角挂着绯红,张着嘴,有点呼吸困难。
宋雪满满意地扬起唇,却不愿就此罢休,他揉了揉冬渔的眼角,低声问:“学会了吗?”
“现在该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画!快给他画!感谢在2020-02-15 17:47:21~2020-02-16 19:33: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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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捉虫)
冬渔茫然地看着他,眼中蒙上水雾。
“为什么?”
宋雪满眯着眸子,像只老奸巨猾的猫。
他把手指伸在冬渔嘴边,擦过冬渔微张的双唇,心情极好,“因为,我的灵魂,也是你的了。”
灵魂……也是我的?
冬渔神情兴奋,示意宋雪满头低一点,到合适的位置,冬渔把自己送了上去。
软玉温香。
他觉得差不多,想后退,宋雪满却不满足,一手控制着他的腰身,一手按在他的脑后,极限加深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亲吻。
“咚咚——”
“诶?怎么拧不开?”门外传来许文关的声音,他骂骂咧咧道:“冬渔!你上厕所锁什么门?当自家卫生间啊?快给我打开。”
“唔——!”冬渔挣扎了一下,都已经画完了,宋雪满为什么还不松开他?
“宋——唔!你……”
宋雪满不知满足,索取冬渔口中一切。
“开、开门,我要尿裤子了!”
宋雪满忽然用力,将他两手按在门板上,身体靠拢,热量从彼此胸膛传来。
冬渔快要窒息,用膝盖去顶他,莫名碰到了什么东西。
“嗯……”
宋雪满闷哼一声,咬牙将头偏向一边。
“呼!”冬渔得到喘息机会,大口大口地呼吸,指责宋雪满:“你刚刚不是这么画的。”
宋雪满放开冬渔,捂着自己的额头,努力平复凌乱的心跳。
“我画错了。”
冬渔只觉得他声音沙哑得可怕,好奇地问:“你怎么了?想喝水?”
宋雪满:“……”
两分钟之后,宋雪满打开了门。
—
醉后的事,冬渔一点都不记得。
他醒来感觉脑袋有点疼,下床还有些头晕。
其他三人还在熟睡,冬渔将窗帘拉开一条小缝,外面万里无云,艳阳高照。
因为是周末,学校里并没有多少人走动。
他们怎么回的宿舍?冬渔没有印象。
冬渔觉得口渴,拿了瓶水出来,刚喝一口他就倒吸一口凉气。
“嘶。”他摸了摸唇角,好像裂了一点,拿镜子一照,冬渔觉得更像是被谁咬了。
“怎么可能?”冬渔嘟囔道。
喝完酒,他又爬上床,打开手机。
微信里发了无数消息,他看着99+的记号,头顿时更疼了。
大致翻了一下,他只看到一长串“啊啊啊啊啊啊”和感叹号,莫名地让他想起之前看到过的土拨鼠尖叫的表情包。
冬渔没多看,点进了自己的小群。
最后一条是半个小时前。
背头大哥:“大惊小怪,就一首歌而已,至于吗?”
后面没人理他。
冬渔翻看聊天记录,渐渐知道了微信列表为什么会有那一串“啊啊啊啊啊啊”。
他回复了冬薏的消息,刚发过去不久,冬薏就打了语音通话过来。
冬渔站到阳台外,回身把门关上,这才接起电话。
“干什么?”他声音有点哑。
“哥!!!!!!!你又上热搜了!!!!!!不对,是你们学校上热搜了!!”
冬渔被她吵得神经疼,道:“你再这样说话,我就挂了。”
冬薏稍微冷静下来,语气仍难掩兴奋:“你唱歌的视频被人发到网上,你粉丝认出来了!都说要组团来看你!”
冬渔愣了一下,旋即说:“这算好事?”
冬薏讪笑道:“不算。你人气太高,微博粉丝快破五百万了。”
“所以呢?”
知道冬渔的脾气,冬薏笑了笑,换了个话题:“你知道‘洞仙歌’里,常年霸坐榜一的歌手飞鱼吗?”
冬渔脸色一肃,皱眉问:“你说谁?”
“飞鱼!‘洞仙歌’里霸坐榜一的歌手!你那么喜欢唱歌,‘洞仙歌’是什么你总知道吧?”
冬渔半天没吱声,冬薏叹了口气,解释道:“所谓的‘洞仙歌’呢,就是国内最火的一家原创音乐基地,现在很多出名的歌手都是从里面走出来的。而飞鱼,是近年来洞仙歌里最被看好的一位歌手,他发表的单曲不多,但一直稳坐榜一。”
冬渔拧着眉头,没搭腔。
“你知道吗,竟然有人翻出他唱的《前程似锦》,然后和你唱的对比,感觉你俩声音特别像!因为飞鱼从未公布过任何身份信息,非常神秘,洞仙歌里的动态也不多,他的粉丝一直以为他是学生。”冬薏遗憾道,“如果不是知道你最近几年都呆在学校,根本没时间也没设施,我都觉得飞鱼就是你,声音太像了,风格也特别像。”
冬渔始终没说话,听到这里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冬薏还在叹息:“我翻了下热搜,说你像飞鱼的言论全被删掉了,可能是飞鱼自己动的手,不想被你蹭热度。”
冬渔把手机拿开一点,问:“还有事?”
冬薏讪讪道:“没了。”
她话音刚落,冬渔就把电话挂断。
冬渔若有所思地在阳台靠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打开了微博。
私信上万条,他挑了几个看,内容大同小异。
然后他发了一条微博:谢谢你们的喜欢,希望你们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微博刚发出去,很快有了评论。
“求张日常照!憨憨你放心,我们只是说说而已,不会去打扰你的。”
下面一连串的“附议”。
冬渔思考一会儿,从相册里挑了一张宋雪满在高中时候帮他拍的照片。
发出去之后,他没再看微博,回了房间。
许文关刚醒过来,大概有点口渴,睡眼惺忪地看了冬渔一眼,说:“老八,帮我把水拿过来。”
冬渔去拿他书桌上的水杯,下一刻,动作顿下来。
他狐疑地抬起头:“你叫我什么?”
许文关道:“老八啊。”
“老八?”冬渔不明所以道。
“你不记得了?”许文关诧异道。
冬渔摇了摇头,说:“我酒量不好,喝醉后的事情全都记不清。”
“哦。”许文关释然,解释道:“昨晚我们拜把子了。本来大家都醉了,打算推到今晚,哪知道你特别积极,非要挨个给我们倒酒,看着我们一个一个喝下去,最后还抱着宋哥说悄悄话。”
冬渔全身僵硬。
“拜把子?和宋雪满?”他神情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许文关打了个哈欠,说:“晚点你去问宋哥,顺便给你介绍一下其他人。”
介绍个屁!
昨天才决定和宋雪满做朋友,今天他们又是兄弟了?
中午大家陆陆续续起床,洗漱一番后,四人敲响对面的房门,打算带冬渔瞧瞧其他几个“兄弟”。
给他们开门的是戴眼镜的男生。
“四哥。”许文关喊道。
男生面相严肃,冬渔以为他不会回应许文关儿戏般的称呼。
谁知男生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冬渔整个人都木了。
他往前看去。
宋雪满应该醒得很早,如今正坐在书桌前玩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