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天儿……我要……喘不过气了!”简之用力把撕咬他嘴唇的梵天给推开,接着低头换鞋,然而梵天又从背后搂住他,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使得他只能手扶墙壁,免得摔个狗啃屎,被梵天压在身下。
“你怎么这么粘人?”简之换好拖鞋,偏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那颗脑袋,皱眉道。
“你不喜欢我粘你吗?”梵天无辜地问。
“不喜欢。”简之一字一句地说完,就要迈步向前,不过梵天却紧紧箍住他的腰,一只手不老实地拉松他的衬衣衣摆,无赖地说道:“我就这样,你得习惯。”
简之逮住梵天的小指,狠心一撇,小狼狗立马疼得嗷嗷叫。
“话还没给我说清楚,就想吃肉?”简之冷眼道。
“可是我憋不住了。”梵天瘪着个嘴道,“老婆我们先做好不好?”
“不好。”简之面无表情地推开梵天,走到客厅沙发坐下,“过来把话说清楚。”
简之在酒吧表明自己的政治立场后,林欣莉和苗露倒变得尴尬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跟简之继续聊下去。
简之说并不在意她们之前的态度,但两个Alpha还是不自在,索性直接告辞,让梵天自己跟简之解释。
既然没了外人,两人也没必要再待在酒吧,回家路上,简之能感受到梵天兴致很高,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因为梵天知道了他支持自由党。
“所以你的工作到底是什么?”简之将双手抄在胸前,右腿搭在左腿上,总之先拿出气势来,免得又被自家狗子耍得团团转。
“做生意挣钱啊。”梵天没心没肺地凑过来抱简之,简之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他立马脖子一缩,乖乖坐好,“……然后拿去支援自由党和同盟会活动。”
简之眉一挑:“这样。”
怪不得梵天在酒吧说自己没有加入任何一个组织,只是偶尔帮忙,原来他是两个组织背后的金主爸爸。不过简之心里还是有疑问。
“你一个在背后提供资金的人,”简之顿了顿,“还负责帮忙演讲、和暴徒打架?”
“我也不是经常这样。”梵天解释道,“我很少亲自出面,但如果事关大局,不能有闪失的情况下,我不会交给其他人去做。”
“所以你不仅给钱,你还是有参与。”简之总结道。
“嗯……”小狼狗摸了摸后颈,“这么说吧,自由党的党魁和同盟会的会长……”
简之主动接话道:“是你朋友?”
梵天同时说道:“听我指挥。”
呵,他家狗子真是能耐了,什么金主爸爸,搞了半天原来是隐藏在背后的一把手。
简之表情复杂地没有接话,梵天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道:“老婆?”
简之调整好思绪,继续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的?”
“就……父亲出事之后。”梵天神色不自在地说道,看样子不是很想提起当年的那件事,“我抑郁了一段时间,等恢复之后就开始帮自由党做事。”
简之微微皱起眉头,犹豫了一番,还是问出了他心里一直以来的疑问:“你当初离开我,就是因为你转变了立场?”
“没有那么简单。”小狼狗窝进简之怀里,环抱住他的腰,“我抑郁那段时间想过很多,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简之一怔,心里突然难受得紧。
梵天之前跟他生气时也提过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原来这根刺早在七年前就扎在梵天心里,所以他才会这么介意。
“没有的事。”简之揉了揉梵天的后脑勺,“你来找我该多好。”
“我也很纠结。”梵天把脑袋埋进简之的小腹,闷闷地说,“我不想再为皇室服务,但是你那么向着皇室,我怎么好意思来找你?”
简之明白梵天的感受,明知两个人价值观完全不同,一开始就不应该勉强在一起,否则日后只能产生悲剧的结果。
梵天懂这个道理,但偏偏安英曜就不懂。
“那你现在怎么就好意思粘着我?”简之轻声问道,“你也是才知道我向着自由党。”
“你赶我走那天我就说了,”梵天转过脑袋,仰视简之,“我想了想,还是舍不得你。”
梵天绝对算得上理智的人,小小年纪,知道两人价值观不同,就早早放手,但是七年之后当他再次遇到简之,他最终还是失去了理智,选择隐瞒自己对皇室的立场。
一句简单的“舍不得”,包含了太多太多,简之心里一软,七年了,他家小狼狗还是那么会说情话,也不知道到底从哪儿学来的,还是说本来就天赋异禀?
“我以前找过你,”梵天突然又道,“你在医院的时候。”
简之一愣:“哪次?”
“我离开之后,你胃出血住院。”梵天道,“我有偷偷去看你。”
简之突然想到什么,问:“你那时候已经分化了对不对?”
简之之所以喜欢上迷迭香的香味,就是在那段最黑暗的时期,他在医院里闻到过令人安神静心的迷迭香。
每天他午睡醒来,身旁都飘着淡淡的香味,安抚他的情绪,后来出院之后,他也靠着迷迭香逐渐平静了下来。
“嗯,我就是那时候分化,所以正好在医院。”梵天道,“怎么了?”
“没事。”简之抿了抿嘴唇,压住心里翻涌的情愫,“我只是在想,那时候我睁眼了该多好。”
“你睁眼了我也只敢逃跑。”梵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简之抱得更紧,“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不敢面对你。”
简之无奈地呼了口气,或许梵天说得对,分离是最好的安排,如果当初两人继续在一起,说不定自由党和同盟会也不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对了老婆,”梵天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向着自由党的?”
“七年前。”简之道,“你父亲……去世之后。”
“这么早?”梵天又惊讶了一把,蹭起来盘腿而坐,“早知道我带上你跟我一起。”
“你敢吗?”简之挑了挑眉,“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儿,连见我都只敢偷偷来见,你有那个魄力?”
“没有。”梵天嘿嘿一笑,重新倒过来黏上简之,“不过那时候我也不是那么胆小。”
“怎么说?”简之问。
“我有偷亲你。”梵天笑道。
简之没好气地抽了下嘴角,拿这臭小子没辙。
“不过老婆……”梵天又说道,“你怎么会突然转变立场?是不是因为我?”
小狼狗眼巴巴地望着简之,明显就是在等待简之承认他的重要性。
但老实说,简之还真不是因为他。
“我信仰皇室的出发点是为了国家发展,不是为了寻求精神支柱。”简之道,“我的精神支柱另有他人,所以当这两者发生冲突时,我对皇室的信仰也就变得可有可无。”
小狼狗摇着尾巴道:“你的精神支柱是不是我?”
简之微微张口,故意停顿了一秒,吊足小狼狗的胃口之后才道:“不是。”
小狼狗眉头一皱:“我不信。”
“真不是。”简之耸了耸肩。
“那是谁?”小狼狗锲而不舍地问。
“是你爹。”简之道,“我一开始关注你,也是因为他。”
“什么?”梵天颇受打击的直起身,“如果我爸年轻二十岁,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
“那……不好说。”简之故意逗梵天道。
梵天果然不爽了,这狗子的占有欲强到连自己老爸的醋都吃。
“你自己说你今天叫了我几次名字?”小狼狗瞬间化身成大灰狼,爬过来把简之按在沙发扶手上,俨然一副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模样。
“不记得了。”简之倒也不怵,优哉游哉地又叫了一声:“梵天。”
“老婆,”梵天微眯起双眼,“你自己作死就怪不得我了。”
两人很快从沙发上滚到床上,今天的梵天异常凶猛,原本那咬人的坏习惯已经改掉,今天却不知发什么疯,咬得简之身上四处都是牙印。
两人很快从沙发上滚到床上,今天的梵天异常凶猛,原本那咬人的坏习惯已经改掉,今天却不知发什么疯,咬得简之身上四处都是牙印。
“我说疼!”简之抬起脑袋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梵天,火冒三丈地吼道。
梵天收起牙齿,改为舔吮,被咬得肿胀的乳尖立马传来了不可言说的快感。
“再咬我就撕了你。”简之一边享受地哼哼,一边凶巴巴地警告道。
梵天的舌尖不断往下,最后缠住那娇小的性器,灵活的舌尖钻进铃口,在龟头上绕了几圈之后,又沿着玉柱继续往下,挑起两颗可爱的小球。
简之难耐地仰起脖子,无处安放的两条腿搭在梵天结实的后背上,右手鼓励似的按住梵天的脑袋,呻吟道:“天儿……你吸吸我……我喜欢你吸我……”
梵天轻笑了一声,从简之的腿间抬起脑袋,戏谑地说道:“每次吸你两下你就忍不住射,是不是太快了点?”
简之脸一红,羞愤地说道:“不吸算了,谁稀罕。”
结果话音刚落,梵天就含住了他,从根部一直吸到顶端。
“啊……”简之的左手抓紧了床单,腰部随着梵天的动作挺起,“天儿……你好棒……”
梵天的进步是肉眼可见的迅速,一开始他压根没有耐心做前戏,现在做起来是一套又一套。
梵天吸了没几下,简之果然想射了,后庭也湿得一塌糊涂。但梵天已经摸清了他高潮前的反应,所以在他即将冲顶之前,梵天骤然停下,接着逮住他的脚踝压到他的双肩,使他的屁股翘起,将湿嫩的小洞毫无遮掩地展现出来。
“梵天,我的腰!”简之又羞又气地喊道。他好歹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被小年轻按在床上这样折腾,光是看到自己翘在半空的下半身,他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而梵天完全没有打算放过他,舌尖灵巧地钻进小穴搅弄,让简之情难自禁地发出了阵阵淫叫。
“不行……好舒服……天儿……我里面好痒……你舔得我好痒……”简之扭动着下身配合梵天的动作,而梵天拿过两个枕头垫在简之腰下,接着空出双手掰开简之的臀瓣,让脑袋埋得更深。
他不仅用舌尖在甬道里探索,还边舔边吸,把粉嫩的小穴分泌出的淫汁全吸了个干净。
这时候简之的前端也在不断渗出津液,梵天的舌头从后到前,不带停顿地舔到简之的铃口,最后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涨得发红的龟头,上下套弄了几下。
“我、我要射了……”简之慌乱地撑住梵天的肩膀,想让他赶紧退开,但梵天不仅没退开,反而还吸得更紧,简之实在受不了,在梵天嘴里射了出来。
这是简之第一次直接射在梵天嘴里,那感觉跟对着空气射完全不同。
简之爽得差点背过气去,梵天凑上前来吻他,他才勉强回过神来,张嘴接住梵天的舌尖。
不过简之很快惊醒,他推开梵天,诧异地问道:“我的东西呢?”
梵天无辜道:“我吞了啊。”
“你……”简之顿时涨红了一张脸,“你不嫌恶心吗?”
“老婆,”梵天好笑地说道,“你下面我都舔完了,有什么好恶心的?”
简之这才反应过来,梵天舔了他后庭,还来亲他。但是……
意外地不反感。
“那个……”简之扭捏地说道,“你需不需要……我也帮你舔一下?”
小狼狗愣了一瞬,接着兴奋得狠狠吻了简之一把,然后直起身,把硬得不行的凶器凑到简之嘴边。
简之不是没见过梵天的东西,但是这么近距离地见还是头一次。
形状完美的性器昂首挺立,颜色是好看的玉色,因兴奋而涨红。长度直指肚脐,食指和拇指无法完全圈住。
简之一想到就是这个东西在他肚子里搅弄,让他爽到不能自已,就脸红到不行。
“不是舔吗老婆?”梵天微微挺了下腰,把性器戳到简之脸上,“为什么一直用手?”
“咳咳。”简之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心想他不需要心理准备的嘛?
扭捏了一阵之后,简之耐不住梵天磨他,最后还是把那可怕的玩意儿含进了嘴里。
梵天的性器散发着好闻的迷迭香味,简之含着含着发现原来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抗拒。
“老婆,你真棒。”梵天发出低沉的呻吟,腰部小幅度抽动,同时微微弯下上半身,一只手轻抚简之光洁的后背,一只手放到下面,玩弄简之的乳头。
简之含了一阵,下巴酸得不行,他吐出梵天的性器,埋怨道:“怎么这么大。”
梵天一下笑出声:“你不喜欢?”
简之脸红地套弄着手里的东西,别扭道:“也没有。”
梵天换了个姿势,躺到床上,简之趴在他的腿间,继续帮他口交。
简之没有任何技术可言,但他好歹享受过好几次梵天帮他口,所以也知道怎么弄舒服。
至少从梵天的反应来看,他应该做得还不错。
“老婆,你舔得我好舒服。”梵天用指尖挑开简之额前的碎发,“我从来没想过……你竟然肯帮我做这种事。”
简之嘴里含着梵天的东西,抬起一双桃花眼看向梵天,结果他才刚刚和梵天对上视线,小狼狗就受不了地直起身,把简之抱起来,翻身压在床上,咬着他的脖子道:“我受不了了,我要插你。”
简大教授颇有成就感,他突然发现做爱不仅可以通过自己身体来获得快感,原来还可以让对方舒服来使自己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