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下车,副驾驶座的车门突然开了,上来的可是位‘熟人’,“姜远?”
姜远打量戎松岳的眼睛,四目相对后轻舔嘴唇,“不舒服?”
“你又跟着我?”戎松岳转头开车门,不巧被姜远先一步抢过钥匙,“你这是要做什么?”戎松岳气息不顺,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瞅着姜远也带上了蔑视,“你给我下药了?”
“我这是制造个机会…”姜远开口的同时将自己手里的照片放在戎松岳面前,“要不,我帮你打电话找这人过来?”
“…”戎松岳扫过照片,脸颊带上些绯红,“你给我下药,就是为了打电话找他来,然后看个现场?真是…够变态啊。”
姜远本没打算这么做,可戎松岳这话说出口便让他有了诡异的性欲。他对戎松岳使了个眼色,“到后座去。”
平日幽会,戎松岳总是停好车便起身去后坐,等着情郎上车。戎松岳不愿搭理,扫了姜远一眼低声说道,“你把车门打开,让我下车。”
“你要是不想让这照片流出去,就听话点…就算你不在意,你不怕他老婆看到?”
药效上头,戎松岳吞咽着口水,四肢有些不听使唤。他深吸一口气,转头踩着驾驶座与副驾驶之间的空隙,一跃到了后座上。姜远随着他身后,坐定便不安分的将手伸进戎松岳的衬衣里。
“你这么兴师动众为了玩儿我?”戎松岳舔着嘴唇,额头出了一层薄汗,“何必拍那照片?”
“不拍照片,你能听话吗?”
再者…‘玩’这件事儿,姜远从不嫌变态!他将电子版照片编辑进短信内容,随即发送。随后,姜远拿起手机将就着那电话拨了过去,“您好,杜阳先生吗?”姜远花了钱,这些个信息自然清楚:戎松岳和这杜阳是同学,认识十几年一直没断了联系,戎松岳那工作室还有杜阳的部分投资。杜阳结婚生子,戎松岳一直与他很是亲密,两人之间怕还有那么一段无果的虐恋情深,想想便觉刺激。
“你是谁?”杜阳警惕开口,压低声音,“照片哪里来的?”
“当然是我拍的?”
杜阳在电话那端沉默片刻,“你要做什么?这照片就是普通朋友见面,没什么特别。”
“既然没什么特别,那你何必紧张?”姜远伸出手指,顺着戎松岳的鼻子滑到他的嘴里,“要不我发一张能看出什么的照片给你?”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问你,”姜远搅动戎松岳的舌头,唾液染湿手指一片晶亮,“你们两个在车里,你喜欢用什么姿势干他?”
“什么?”
“面对面干他,还是像狗一样从后面来?”姜远开口的瞬间,自己的老二也不安分的抬头。他解开皮带,嘴里催促道,“前者还是后者?你要是不回答,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你老婆。”
“…”许久之后,杜阳咬牙说,“第二个。”
“行…我现在就在他的车里从后面肏他。到爷射之前,你要是敢挂电话…那听现场的就是你老婆。”
第3章
戎松岳伸手去拿电话,姜远故意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他将电话放到驾驶座上,反手便扯掉戎松岳的领带,顺势绑住他的手腕。
姜远将近190的身高,与戎松岳不相上下。放在平时他要制服个与自己一般高的人得费些力气,可这会儿戎松岳四肢无力,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戎松岳开一辆奥迪Q7,算不上太好的车,但至少后坐宽敞。姜远拽着他的手腕绑在把手上,伸手便脱掉自己的裤子,“来…你叫得声音大点,免得他听不到…”说着便将勃起的阴茎在戎松岳的脸上蹭了蹭。
戎松岳挣扎着偏过头,“你不怕我等会儿报警吗?”
“怕…”姜远抱住戎松岳线条极佳的大腿,隔着裤子情色地来回摩挲,“那我今天得把你肏翻,让你没力气打电话。”
戎松岳回过头看他,蔑视的眼神被情欲填满,全身如千万只蚂蚁在爬般瘙痒难耐,“那…明天…”
姜远看得出神,双腿之间的阴茎又肿胀了一圈。这撩人的眼神风情万种,燥得他直觉车内太热,“这么说,明天我也得继续肏你了…”姜远迫不及待往他双腿间摸去,解开裤子一把扯到大腿根。
戎松岳的阴茎跳了出来,前端不断吐着晶亮的液体。“嗯…”他仰起脖子大口喘气,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姜远搂着他的腰,将裤子完全扯掉的同时一巴掌打在戎松岳的屁股上,“你没听到我说要从后面干你吗?趴好!”
“你这个混蛋!”戎松岳被他抓着腰趴好,两条腿被迫打开。
“我混蛋?那只怕你还没见过更混蛋的人…”姜远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手指上顶进戎松岳的身体,“你放松点,要不等会干起来痛苦的是你,你要是被肏晕了,多没劲!”
冰冷的润滑剂刺出一阵呻吟,“…呜…呜。”戎松岳余光扫过自己身后的性器,紫红色的茎身静脉贲张,硕大的龟头此时在他的大腿根处留下水痕。
滑腻的触感包裹姜远的手指,戎松岳的后穴被插得止不住收缩。姜远故意旋转顶弄,随即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来回猛搅,嘴里忍不住道,“你吸得我这么紧,这幅样子要是让别人看到…”姜远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还有个围观群众。他探过身子拿起电话,放在耳边问了一句,“杜先生,你喜欢他说什么?”
“…”电话保持接通,杜阳却一字不吭。
姜远来了兴致,单手扣住戎松岳的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一柱擎天的粗大性器,抵上了那还在张阖的入口处。他清了清嗓子,戴上安全套后对这电话又道,“我正往里插呢…”开口的同时他将前端伞状体塞了进去。
“恩…啊…”润滑草草了事,戎松岳的身体激动收缩,绞着姜远进退两难。
“咬得这么紧?杜先生怕是平日肏得你欲求不满啊…”
姜远刻意地缓慢进入,让戎松岳清晰感受着一寸一寸被充满的快感。姜远开始了活塞动作,前面几下只是在入口处来回厮磨,待戎松岳的身体适应,他猛然挺腰肏到最深处。
“嗯…”戎松岳身体发烫,肉冠的进出带出大量乳白色的润滑剂。
“慢点…”戎松岳吞咽口水,一句话被撞个粉碎。他的身体随着姜远前后移动,双腿早已发软。
姜远用舌头舔弄他优美的后背,起身之前狠狠咬住,留下自己的齿印,“爽吗?…叫得大声点…”
姜远每一下肏干都狠狠地捅在最深处,肏的戎松岳趴在后座动弹不得,“啊…嗯…”戎松岳的意识有些模糊,全身的躁动都在心口与脊椎上徘徊,“呜…轻点…”
“不让我玩?”姜远抓着他的胳膊让他翻身,拔出阴茎后从正面再次进去,“再说…不让我玩儿?问你呢…让我玩儿吗?”
打桩一般飞速的抽插让戎松岳的身体难以承受,浑身被干得连续颤抖。借着那药劲儿与下体撞击的声音,戎松岳叫得更为大声,“让…啊…”
姜远一只手摸到两人身体相连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戎松岳的头发,扯着他抬头,“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玩儿你的!”
戎松岳的大腿不住颤抖,阴茎挺在小腹上得不到照顾。快感在身体里盘踞,每一个毛孔都不断放大,身体里的那一点被姜远不断撞击…戎松岳直觉自己的后穴被完全填满,身体被蹂躏成那性器的形状。粗大的阴茎插的太深,他的脊椎绞紧抽搐,连带将快感传递给姜远。
“真他妈欠肏!我都不想拔出来…”姜远把那窄巷肏软、肏翻、肏到火辣辣的热。他低下头捏住戎松岳的脖子,伸出舌头舔过他的脸颊耳朵,“要我射吗?我还没玩儿够…”他停下了活塞运动,将自己留在戎松岳的身体里,感受他不断收紧的肠壁,“咱们再玩儿会儿…让他多听会儿怎么样?”
戎松岳眼中闪着水花,不知是太过害臊,还是生理性泪水。他侧过头喘着气看向姜远,闭上眼睛微微抬头。
戎松岳的嘴唇轻附在姜远的嘴唇上…这是今晚第一个吻,带着点对姜远求饶讨好的意思。若不是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连在一起,旁人瞧去这吻不带任何情欲,甚至有种…浪漫。
姜远下意识愣住,悄然被激发的征服欲在体内愈演愈烈,“求我!”他顺势咬住戎松岳的嘴唇,越美的东西破坏起来便越发性感!“想让我射…求我!”
戎松岳的双目已全然被情欲支配,在姜远的身后缓缓聚焦,他被咬到发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呜…求你射吧…”他满头是汗,额前的头发贴在脸颊上,上半身的衬衣还整齐穿戴,除了那领带之外没有任何变化。戎松岳的下半身一片狼藉,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夹在姜远腰间,大腿根留下了不少红色手印。不知是随兴而为,还是故意助兴,戎松岳舔着嘴唇又补了后半句,“射在我的…身体里…”
姜远听到这话,仿佛被下了蛊迷了心智。他低下头扯掉自己的安全套,重新进入后连翻肏干,噗嗤噗嗤的声响回荡在整个车内。
“啊…嗯…”婉转的浪吟,一阵高过一阵,戎松岳被姜远搂在怀里,满脸都是享受。
射精的那一瞬间,姜远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戎松岳这幅样子,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他的精液争先恐后涌进戎松岳的身体,而他也迟迟不愿离开,搂着戎松岳享受这温存。
第4章
杜阳的电话不知何时被戎松岳挂掉,他抬起手臂动了动,示意姜远从身上起来。
姜远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瞅着戎松岳那仍旧硬挺肿胀的阴茎,“好玩儿吗?”
“…”戎松岳全身还被情欲撩拨,侧开头闭上眼睛嘟囔道,“你怎么还不滚?”
这倒是奇了怪,姜远睡过的人不管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人,总归各个鞍前马后伺候妥协,到了戎松岳这里怎么还赶人?他伸手解开戎松岳的领带,“这么想我走?屋里有人?”
戎松岳动了动身体,双手有些发麻。他伸手去拿落在车底的裤子,手腕直接被姜远再次握进手里。
“你还想怎么样?”戎松岳不卑不亢地开口,余光看了看自己勃起的性器,面上也有些无奈。
“你还没满意,我怎么能走?”姜远低头整理自己的裤子,随即拿起戎松岳的钥匙,“我送你上去?”
“…”戎松岳与他对视,目光迷离却带着些内容,“见好就收…这四个字你懂吗?若我是你,现在肯定会离开。”
多年之后再回想,姜远思索这是戎松岳给予他最后一个远离是非的机会…奈何,他姜远向来是个吃不了激将的人,“可惜,我不是你。”说完,姜远打开车门,下车后将戎松岳抱起来,“我送你上去。”
姜远随手给戎松岳套上裤子,手里还不忘使坏将他的内裤塞进自己兜里。
高档小区电梯直通家门口,姜远开了门便将他放在沙发上。
戎松岳的屋子在12楼,复式跃层结构,面积将近100。一楼是客厅与敞开式厨房,卫生间位于角落。二楼则是两间屋子,其中大的那一间成为戎松岳的卧室,稍小的则被当成了书房。
戎松岳从沙发爬起来,颤颤巍巍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姜远站在一旁看他,目光充满戏谑,“你要是开口求我,我可以帮你倒水。”
“用不着…”戎松岳放下水杯,扶着墙壁转身朝卫生巾走去。“走之前替我把门关好。”说完,他走进浴室,随即响起清脆的锁门声。
“你不难受吗?”姜远冲着卫生间大喊,脚下来回踱步。
“…”卫生间里再无回应…
姜远心中寻思,这药劲儿在Jaxx身上试验过,就刚刚那么几下,还不够戎松岳塞牙缝…他皱眉拿出手机,想了想后拨通自家私人医生的电话,“博哥,忙什么呢?”
程博是姜家的私人医生,姜远的父亲在美国、叔叔在欧洲,姜家唯一留在国内的便是姜远,这么说来,对程博最为精准的定义便是姜远的私人医生。“你有什么事儿,直说。”
程博这人话向来不多,平日姜远整出什么篓子,他也总是瞒着姜家其他人。因此,姜远与他关系甚好,遂叫他声‘哥’。程博的年纪比姜远的叔叔还大一些,这声‘哥’叫得响亮看似亲密,说到底也不知究竟谁吃亏了?
“之前你给我那药…”姜远清了清嗓子,竖起耳朵又听了听卫生间的动静,“你说要是吃了不泄出来,会怎么样?”
“泻?…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泻药?”
“不是…”姜远估摸着程博是故意与他嘲弄,索性说得更露骨,“就上次那药…吃了要是一直硬着,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姜大公子哪儿是委屈自己一直硬着的人?”程博知晓他的秉性,更清楚他的手段,“你是不是又为难别人了?”
“真没有,我哪儿是那伤天害理的人?”姜远余光瞥向卫生间,这才瞧见玻璃半透明的门上出现一道人形倩影。
戎松岳站在门口,故意让灯光将自己的影子打在门上,若隐若现的线条勾勒出他那如天鹅一般的长颈,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乖乖搭在一旁。
电话还在继续,程博拿人钱财自然得替人‘消灾’,这位少东家怎么都要好生伺候,“那个药其实就是一些激素,要是真没有发泄出来,等药效过去了也…”
姜远无心再与他絮叨,一双眼睛盯着那卫生间的门再也移不开,“哥,我先挂了。”他没等程博说完便直接撂掉电话,吞咽着口水再次朝卫生间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