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草的信息素锁了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雨田君

作者:雨田君  录入:06-10

  盛擎天这个人高马大身材健壮的壮年Alpha在聂之鸿一个老年Alpha面前竟瑟瑟发抖如同鹌鹑,一脸惶恐就连大气都不敢出。
  一旁的白晚晴和盛月白更是一个个面色苍白摇摇欲坠。
  聂之鸿冷笑着看着这一家三口,最后还是盛擎天站了出来,他努力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爸,你怎么来了?”
  “爸?我可不敢当!”聂之鸿冷冷一笑,“如果我不赶来,你今晚是不是就要活活打死我孙子?”
  “怎、怎么会……”盛擎天笑容苍白,“阳初也是我儿子,我也就是教训教训他而已……”
  “只是教训教训而已?”聂之鸿看着盛擎天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又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烟灰缸,抓起盛阳初胳膊上的淤青查看了一番,“如果我孙子没躲开,你这烟灰缸能把他打骨折吧?!”
  盛擎天连忙辩解道:“我下手有分寸的!”
  “我管你有没有分寸!你敢打我孙子?那我也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聂之鸿抄起烟灰缸就朝盛擎天扔了过去。
  盛擎天下意识躲开了,聂之鸿见状冷哼:“我只是教训教训你!下手有分寸!你躲什么躲?!”
  盛擎天顿时尴尬地僵住了,于是聂之鸿再次捡起烟灰缸,狠狠地朝盛擎天的肩膀砸了过去,盛擎天闷哼了一声,却不敢躲开。
  聂之鸿又抄起手中的拐杖,朝盛擎天的膝盖狠狠抡了几下,一旁的白晚晴和盛月白见状终于忍不住为盛擎天求饶了起来。
  盛月白泫然若泣地哀求聂之鸿:“外公,爸爸他只是一时冲动而已,他不是故意的,哪有真正会伤害自己孩子的父亲?”
  白晚晴也哭泣着为自己的丈夫求饶:“这些年擎天他一直把您当作亲生父亲一样敬重您,就算他以前的确犯了一些错误,但这些年也一直在弥补……”
  聂之鸿冷冷道:“是啊!他只是不小心犯了一个错误,而我只是失去了我的女儿!你们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不仅害得我女儿好苦,还让你们的私生子鸠占鹊巢,接下来是不是还打算把我孙子挤走?”
  白晚晴被噎住了,盛擎天则面红耳赤:“我和海兰……我们……是不是盛阳初跟你胡说八道了什么?别听他乱说!也不知道他在学校里学了些什么东西!小小年纪就这么满口谎言!”
  聂之鸿冷笑着打断了盛擎天的话:“我刚才都已经全部听到了,如果不是这一通电话,你们是不是打算瞒我这个老头子一辈子?也对,等我老头子眼睛一闭撒手人寰,就再也没有人能为海兰和阳初讨这个公道了!”
  说着,他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手机屏幕显示他仍在通话中,而另一边,盛阳初则一脸无辜地拿出了他的手机,原来他早就在进入盛家大门的那一瞬间便拨打了聂之鸿的电话,把他和盛擎天之间的争执全程直播了出去!
  盛擎天的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他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盛阳初刚刚居然给聂之鸿打电话直播了!聂之鸿全部都知道了!一想到自己刚才就像个跳梁小丑似的上蹿下跳,他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一样脸蛋火辣辣的。
  就算他还想要狡辩,但聂之鸿是什么人?如果只是盛阳初他还可以采取一些手段糊弄一番,聂之鸿却是聂家的掌权人,只要聂之鸿想要调查,就有千百种手段可以调查出当年的事,当年盛月白出生的医院,当年聂海兰的收养手续……
  白晚晴更是瑟瑟发抖,她这些年来虽然一直在聂之鸿面前扮演着贤惠的妻子和温柔的母亲的形象,但聂之鸿对她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毕竟她只是盛擎天的继任妻子,与聂之鸿没有半点血缘关系,除了与盛擎天共同养育聂之鸿的亲孙子之外,她对聂之鸿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
  假象被揭穿之前,他们尚可勉强保持表面的平和,但一旦撕破了脸,她不仅会被聂家拒之门外,甚至有可能失去她借着嫁入盛家实现的阶级跨越后得到的上流社会地位,甚至失去她一直以来经营出来的完美形象。
  盛月白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步跪在了聂之鸿面前,红着眼眶哀求道:“外公……”
  虽然他和聂之鸿并没有血缘关系,但作为聂海兰亲手收养的孩子,他也是从小到大一直叫聂之鸿外公的,与聂之鸿的感情也还算不错,尽管他一直很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他一直认为时间能够改变一切,就算聂之鸿得知了真相,以他和聂之鸿十几年来的感情,聂之鸿也不可能直接与他断绝关系。
  聂之鸿低头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盛月白,原本冷硬的表情微微软化了一些,别说盛月白是聂海兰亲自收养的养子,就算盛月白只是聂海兰随手养的一条狗,养了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了,自从聂海兰去世之后,他就把大部分感情寄托在了盛阳初和盛月白身上,这两个孩子也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
  然而,一想到女儿被盛擎天和白晚晴联手欺瞒玩弄,亲孙子差点被他们的私生子鸠占鹊巢取而代之,一阵愤怒便涌上胸口,聂之鸿叹了一口气:“不要叫我外公。”
  盛月白泛红的眼眶顿时落下泪来,这三年来盛阳初明显很不正常,而他则趁机一直努力扮演着好学生好孩子的身份,努力讨好着聂之鸿,试图取代盛阳初在聂之鸿心目中的地位,就算他只是一个养子又怎么样?一个优秀的养子难道不比一个糟糕的亲生子更有价值吗?
  他原本以为他已经成功了,这三年来在无数家宴聚会之中,他的优秀把盛阳初对比得一无是处,而曾经最疼爱盛阳初的聂之鸿也逐渐变得态度冷淡,如果继续下去,就算日后有人发现真相,也不会改变他的地位。
  结果盛阳初一恢复正常,一切就都变了。
  盛擎天也慌了,虽然盛家如今已是家大业大,但仍然受着聂家庇护,聂之鸿本人也在商界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如今手中有十几个大项目或是直接或是间接地与聂家有关,一旦聂之鸿拿捏住了这些项目就相当于掐住了他的经济命脉!
  “爸!你听我解释……我以前是对不起海兰,我的确犯了一个错误,但我已经忏悔了,我这一辈子都在忏悔……”
  盛阳初冷哼了一声:“这种话你骗骗自己就好,你忏悔个锤子。”
  盛擎天被噎得脸色通红,盛阳初冷冷一笑,看向了盛月白:“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吧?如果明天之前不自首,那我就公开那些证据。”
  白晚晴神色紧张了起来:“什么证据?”
  盛阳初冷冷道:“当然是你的好儿子给无辜Omega下药的证据。”
  白晚晴立刻激动了起来:“不!你这样会毁了他!”
  盛阳初冷冷道:“你儿子也差点毁了一个无辜的Omega。”
  “你也说了,只是差点而已!”白晚晴神情激动,努力试图说服盛月白,“既然没有真的出事,那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好吗?大家各退一步……”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如果杀人没有成功,就能以反正人还没死为借口而逃脱法律制裁吗?”
  盛月白瞬间浑身一僵,果不其然,晏星沉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盛家大宅,他神情平静,似乎对一切了如指掌。
  因为盛阳初刚才的骚操作,他的第一反应是盛阳初也给晏星沉打了电话,但转头一看盛阳初,却发现盛阳初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似乎完全不知道晏星沉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盛月白脸色苍白,嘴唇失色,他想要解释,但一对上晏星沉微冷的眼神,他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晏星沉淡淡地看了盛月白一眼,眼中没有多少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看什么无足轻重的东西,而这样的眼神对盛月白来说,无疑比厌恶更加令他心冷。
  盛阳初朝晏星沉眨了眨眼:“你怎么来了?”
  晏星沉看向盛阳初,勾了勾唇角道:“我等不及喝奶茶了,就自己买了带过来。”说着,他举起了手中的塑料袋,果然装着两杯奶茶。
  原本还硝烟弥漫的盛家大宅气氛变得微妙了起来,盛阳初摸了摸脸,扭头对聂之鸿说:“外公,我们一会儿还要回去上晚自习呢,不然您顺路送送我们?”
  聂之鸿看向盛阳初,眼神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他笑骂了起来:“哪里顺路了?不过外公就送送你们吧!周末记得回外公家!至于这盛家,我看你以后都不必回来了!”
  盛擎天闻言顿时脸色大变:“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之鸿冷哼了一声:“这么好的孩子既然你不要了,那就让我这个外公来养吧!”
  盛擎天连忙道:“我怎么会不要了?我错了!但我发誓我以后肯定会改的!我好好改!”
  不过盛擎天担心的自然不是盛阳初的抚养权,而是聂之鸿的“关照”,聂家这些年来对盛家的关照,无非是因为他是聂海兰的丈夫而已,如今聂海兰已经去世,唯一有聂家血脉的盛阳初一走,那以后聂之鸿还会继续关照盛家吗?
  聂之鸿却并不理会盛擎天,他看着盛阳初笑容和蔼:“跟外公回家吧。”
  盛阳初眨了眨眼睛:“好!”


第38章
  离开了盛家之后,聂之鸿抓着盛阳初的手腕老泪纵横:“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盛阳初也忍不住眼眶微红:“外公……”
  聂之鸿面色凝重:“这三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性格大变?”
  就在此时,晏星沉插话道:“先上车再说吧。”
  聂之鸿仿佛这才注意到晏星沉,他瞪了晏星沉一眼,又看了看晏星沉手中的奶茶,目光中有些审视的意味:“你早就已经知道了?”
  面对聂之鸿“谁家的猪要拱我家白菜”“嫁出去的孙子泼出去的水”之类的眼神,晏星沉立刻眨了眨眼装乖道:“……也才刚刚知道不久。”
  聂之鸿瞪着盛阳初嗔怪道:“居然告诉一个外人都不先告诉你外公!”
  盛阳初连忙解释道:“他是自己猜出来的!”
  聂之鸿这才不再追究,哼了一声,带着两个少年上了车:“去一中,慢慢开,不着急。”
  聂之鸿显然是打算和盛阳初聊天叙旧,司机有些为难地问:“慢慢开要开多久?”这里到一中只有十分钟的车程,再怎么慢也慢不到哪里去啊!
  聂之鸿:“一个小时吧。”
  司机十分无奈:“……是!”
  车子缓缓启动了起来,几乎慢如蜗牛。
  聂之鸿满意地点了点头,扭头又追问起了盛阳初,虽然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什么,但毕竟真相太过离奇,他之前自然是不可能完全猜得到的。
  听盛阳初说完之后,聂之鸿果然一脸震惊,不过他到底是在商场叱咤风云多年的人,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眉头紧皱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舒展:“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虽然真相过于离奇,但一旦接受这个说法,之前所有不对劲的地方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怪不得盛阳初会性格大变,就连说话的语气,行事的作风之类的小细节,都令他倍感陌生,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盛阳初还真是变了一个人!
  看着眼前的盛阳初,聂之鸿顿时恍惚了一下,仿佛当年那个他亲手抱过喂过哄过的小男孩又回来了,自从盛阳初性格大变之后,他几乎就再也没有正眼看过盛阳初了,如今细细一打量,他竟然有了种久别重逢的恍惚之感,当年那个窝在他怀里撒娇的小男孩,已经长大抽条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少年。
  “你长大了……”
  盛阳初正想和自家外公好好叙叙旧诉诉苦,聂之鸿却忽然盯着他的脖子话锋一转:“你脖子后面的创口贴是怎么回事?”
  盛阳初下意识捂住了脖子,眼神游移,顾左右而言他:“那个……我之前上体育课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
  聂之鸿呵呵一笑:“你外公吃过的盐比你这辈子吃过的饭还多!老实交代!”
  见盛阳初怂了,一直没有开口打破爷孙俩叙旧的晏星沉终于忍不住道:“是我……”
  不等晏星沉说完,聂之鸿便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们爷孙俩说话,有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晏星沉一脸委屈。
  这几十年来聂家和晏家关系匪浅,晏星沉的母亲楚曦露和盛阳初的母亲聂海兰是关系亲密的闺蜜,晏星沉和盛阳初更是从小一起长大,聂之鸿也算是亲眼看着晏星沉长大的,之前对待晏星沉的态度也是个普通的慈祥和蔼的长辈。
  然而此时此刻,聂之鸿对待晏星沉的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仿佛晏星沉在他眼中从令人欣赏的朋友家的好孩子变成了试图拐走自家乖孙子的大猪蹄子。
  盛阳初和聂之鸿聊了许久许久,司机也开着车绕着一中附近的公园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快要下晚自习了,聂之鸿才依依不舍地让司机把车子停到了一中校门口。
  聂之鸿叹了一口气,叮嘱盛阳初:“周末记得回家。”
  盛阳初乖巧点头:“好。”
  聂之鸿伸手摸了摸盛阳初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然后警告性地瞪了晏星沉一眼:“这次就算了,要是他下次回家脖子上还有伤,小心我找你算账!”
  说完,聂之鸿便叫司机开车,扬长而去。
  晏星沉一脸委屈地看着盛阳初:“你外公好凶哦!明明他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
  盛阳初也觉得自家外公的态度怪怪的,不过他没有想太多,只觉得外公是生气晏星沉比自己早知道真相的事:“摸摸头,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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