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乖乖打针,我就在宝宝身边陪着”北冥霄看着闹脾气的小家伙,只能循循善诱。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夏言猛地摇头拒绝,眼睛里又蓄满了眼泪。
“好,不打不打,那宝宝累了吗?在老公怀里睡一觉好不好?”
“嗯,那真的不打针了哦!”
“好,言言说不打就不打,安心睡吧,待会老公就带你回家。”北冥霄温柔的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哄着人入睡。
夏言是真的哭累了,有气无力地应过之后,在北冥霄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你以为我们霄总就真的直接带着人回家了,不不不,这样想你就大错特错了。
“宝宝?宝宝?”看着小家伙安静的睡颜,确认小家伙是真的睡着了,于是便叫了护士进来帮忙打针。插针的时候,夏言突然不舒服的扭了扭,嘴里还无意识的嘟囔着不要给他打针。北冥霄确认小家伙是睡着的状态,才微放下心,安抚着睡梦中的人。
北冥霄拿着湿巾温柔地擦了擦小家伙哭得脏兮兮的脸,小心翼翼地抱着人躺在了床上。果然还是太小了,不能心急,言言现在都还只是个孩子,生孩子的事还是慢慢来吧!
在家等候的众人听见不是怀孕的消息,都有些失望,气氛顿时低迷下来。“没事,言言才19岁呢!年轻人自己有分寸,咱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能操之过急了。”老爷子叹了口气,缓缓的说。
众人:难道一直着急抱曾孙的人不是你吗?
怀孕乌龙就这样过去了。
第9章 被下药的薛瑞泽
被自己的好兄弟撒一大嘴的狗粮的薛医生气结,想平日里的好兄弟出去喝酒,结果一个个所谓的好兄弟不是没空就是要陪女朋友。半小时后,可怜薛医生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酒吧里独饮。
旁边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年轻男子,坐在旁边盯了薛瑞泽半天,时不时地朝着薛瑞泽抛过来一个媚眼,然而薛瑞泽就像压根没看见一样淡定的喝着酒。平日里这种事见得多了,薛瑞泽早已习以为常。然而那男子似乎不满被人忽视,暗自咬了咬牙,手狠狠地拽紧了衣服。哼,居然敢忽视我,看我今天怎么把你吊到手。随后便站起身,笑脸盈盈走到薛瑞泽旁边,拿过桌子上的酒,帮薛瑞泽倒了一杯。然后又像黏皮糖一样慢慢挪过去搂住薛瑞泽的手臂,头还搁在薛瑞泽的肩头蹭了蹭。用甜腻的声音说到:“帅哥,赏个脸喝杯酒呗。”说着还用纤细的手拂过薛瑞泽的脸。薛瑞泽把胳膊从男子怀里抽出来,转头勾起了男子的下巴左右端详,突然邪魅一笑。呵,还不是这么快就被我的美貌征服,在这装什么高清男?男子心里正沾沾得意,谁知薛瑞泽下一秒脸色一凝,“呵,出门前照镜子了没有?长这么丑还好意思出来撩人?滚,别碍了本少爷的眼!”
那男子不甘心,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自己这么中意的人,当然不能放过,黑色西装的男人靠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自然的翘着二郎腿,神色冷漠地看着周围,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不屑,特别想让人征服这个高傲的人。因此男子还一个劲的忘薛瑞泽旁边凑,手还向薛瑞泽的胸前探去,娇滴滴地说:“哥哥~我叫纪念,你不要这么凶啦,人家会怕的哦~”
此时薛瑞泽脸色已经冷到了极致,他猛地拍开男孩的手,“不要让我说第二次!现在马上给我滚!”
纪念感觉到了薛瑞泽周身的寒气,身体不自觉地一颤,最后气狠狠地说“走就走!”,红着眼圈转身就走。
薛瑞泽皱着眉头,嫌弃地拍了拍自己被那人碰过的地方,又扯过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最好烦躁的将被碰过的西装外套脱下摔在了沙发上,拿过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走向了卫生间。作为一名医生,洁癖是他的通病,他喜欢来酒吧,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向来只是来喝酒,从不约人,因为他不仅有生理洁癖,还有严重的精神洁癖。
不远处的男孩看着薛瑞泽喝完了一整杯酒,心里冷笑,呵,这下看你还能不能逃过我的手掌心。接着尾随着薛瑞泽走向了卫生间。
薛瑞泽走进卫生间,方便出来,洗手的时候突然感觉头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然后嗓子也开始冒火。今天也没喝多少酒,怎么就醉了?
薛瑞泽站不稳靠在洗手台旁边,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他烦躁的扯开了自己的领带,艰难地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却感觉毫无用处,身体某处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他快忍不住了,只能努力地扶着洗手台让自己稳定身形。在自己快失去理智的时候,他被一个人稳稳地扶住了,那人身上的茉莉香味让人忍不住想凑近。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温哲一进卫生间就看见一个黑色衬衣的男人扶着洗手台摇摇欲坠,急忙过去扶住了他。
“先生,请问你需要帮忙吗?”声音也是这么悦耳,想让人忍不住想凑近,想要他,但是仅存的理智让薛瑞泽稍微清醒了,“麻烦,麻烦送我到,明,明华小区,601,别,别墅,谢谢你。”薛瑞泽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只求眼前的男人快点送自己回家,否则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温哲摸到男人滚烫的皮肤,想着人应该是生病了,于是立刻扶着浑身滚烫的男人,开着自己的车以最大的限制码数送人回家。一路上,薛瑞泽只感觉浑身的热度越来越高,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但是在其他人面前,他只能尽最大程度地让自己坚持下去。
温哲透过后视镜看着不断拽着自己领子脸色通红的陌生人,只以为对方是因为太热,贴心的帮忙开了窗。
下车的时候,浑身不适的薛瑞泽被温哲扶着,温哲看着别墅里没有灯光,心想应该只有这个男人一个人住,害怕对方生病会出什么意外,就扶着人进了屋。
温哲吃力的扶着薛瑞泽,抬起薛瑞泽的手,按下了指纹锁,叮一声,门也应声而开。
扶着薛瑞泽进屋的温哲刚帮忙打开灯,就被眼睛赤红的陌生男人带到了沙发上。
另一边的纪念,刚准备跟着薛瑞泽进卫生间,就遇到了自己之前的金主,拉着他纠缠不休,等他到卫生间的时候,里面早就没有了薛瑞泽的身影,顿时气的直跺脚,妈的,真是可惜,居然让他给跑了!还真是便宜了别人了!
别人口中捡了便宜的温哲,此时已经意识模糊了。原本温哲并不爱去酒吧这些地方,但是今天坳不过一堆社团的小伙伴的邀约,一起去了酒吧,谁知道,只是一时心善想忙助别人,却不曾想,他居然把自己的清白搭了进去。温哲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把自己的一生给搭了进去。
“老爷,听跟着少爷的保镖说,少爷今天领了一个男的回去。”管家薛启站在一旁,将保镖报上来的消息告诉薛仁棋。
“男的女的?”薛仁棋拄着拐杖站在窗边,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是个男的,看起来也就20出头这样。”
“看清脸了吗?找人去查查吧!”
“是,老爷,其实老爷也不必担心,少爷长大了,会有分寸的。”薛启看着一脸愁然的薛仁棋,忍不住说出了口。
“薛启,我只是,不想让他踏上那条老路罢了。”薛仁棋摇了摇头,眼里是无限的惆怅。
第10章 和我结婚吧
“唔。”薛瑞泽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还未来得及睁开眼就感觉自己头痛欲裂,欲抬手按按自己的太阳穴,却发现自己身边好像有个人,睁开眼睛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身边躺了一个男孩。
薛瑞泽忍不住从心里唾弃自己,薛瑞泽啊薛瑞泽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别人好心把你送回家,你却转身把人给吃干抹净了!
薛瑞泽不忍心叫这个小男孩起床,于是开始端详着小男孩的容貌,看样子只有18,9岁的样子,本来白白嫩嫩的皮肤上面此时布满了自己弄上去的东西,小巧的鼻梁,精致的脸庞布满了泪痕,身上还若有若无地散发着一股自己喜欢的茉莉香,显得如此美妙。
看着看着,男孩突然挣扎起来,浑身哆嗦着,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说着梦话,显然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薛瑞泽看着小男孩红肿的眼角留下了一行泪,想必是因为自己给这个小男孩留下阴影了。于是鬼使神差地将男孩拥入怀里,手一下一下抚着男孩的背,安慰道:“别哭,别哭,不要了,不要了,好好睡吧!”
薛瑞泽感受到男孩越来越烫的身体,伸手探了探男孩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薛瑞泽连忙轻轻地将男孩放平,起身打了个电话。
“喂,院长,你今天一天没来上班,是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薛瑞泽的医生助理询问。
“没事,家里人身体不太舒服,我在家帮忙照顾,待会帮我配点发烧的药过来。”
“好的,我知道了,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不用了,谢谢!”
“没事,那我待会就过去。”
“等等,再帮我拿一只治疗外伤等我药膏过来,要温和性的。”薛瑞泽想到了什么,又叮嘱助理。
“好的院长,我很快就过去。”
“恩。”
打完电话之后的助理有点懵,院长不是一直自己住吗?而且跟父母的关系也不好,哪里来的家里人?难道是院长有恋人了?助理停止了自己的想法,习迅速收拾好要带的东西,急忙开车往薛瑞泽的别墅开去。
薛瑞泽接了一盆热水,将毛巾打湿后拧干,敷在了温哲的额头上,转身进浴室冲澡,他感觉脑子里有点混乱。
“儿子,以后你要成为一个懂得负责的人,千万不要像那个男人那样,明白吗?”
“妈妈,阿泽明白,阿泽都明白!你,你不要离开阿泽!”
“儿子不哭,去找那个男人,好好的跟他生活下去。”小小的薛瑞泽痛哭,紧抓着母亲枯瘦的手,眼睁睁地看着母亲闭上眼,永远离开了他。
他是父亲年轻时失足跟母亲发生了关系才有的孩子,当年母亲怀上他之后,父亲就逼着母亲将他打掉。母亲不肯,父亲就给母亲了一笔钱并且狠心地把母子两人送出了国,直到自己八岁的时候,母亲因为癌症去世,自己才被父亲接回了家。受这件事的影响,薛瑞泽从那以后就变成了一个及其负责的人,以至于,现在,他把这个男孩睡了,首先想到的是娶他,对他负责,更何况,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跟这个男孩相处,甚至不断的想靠近。薛瑞泽已经下定了要娶这个男孩的决心,虽然听起来有些荒唐,但这就是薛瑞泽的性子。
薛瑞泽洗完澡,迅速收拾好了乱七八糟的房间,捡起男孩的衣物,转身又打了个电话让人准备衣服拿过来。
助理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将药交给薛瑞泽。
薛瑞泽拿过毛巾帮忙做清理,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qin兽。擦完之后,薛瑞泽拿着助理带来的药膏细心地上好了药。接着拿着药水,一边唾弃自己qin兽,一边熟练地帮温哲输着液。
就在这时,薛瑞泽的手机响了起来,薛瑞泽看了一看熟睡的男孩,起身走到了走廊。
“喂,有事吗?”薛瑞泽接起电话,一脸的不耐烦。
“瑞泽,我,我听说你昨晚带了个男孩回去,你们,你们之间……”薛晋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薛瑞泽暗了暗眼神,没想到薛晋安会派人跟着他。
“瑞泽,你,你忘了四年前的事了吗?”薛晋安想起四年前的事,有些犹豫地开口。
“我没忘,但是现在这个人,既然我对他做了这种事,我就会把他娶回家,到时候你就等着见儿媳妇好了,别的我也不想说太多。”薛瑞泽转头看了看房中的人,有些赌气的说出口。
“瑞泽,你打算怎么对他负责?结婚吗?”薛晋安心里有些不安,他儿子的性格,他太懂了。
“没错,不管你同不同意,还有,别派人跟着我了。”薛瑞泽说完,按下了挂机键。电话挂断,薛瑞泽的手臂猛然垂了下来,忘记?怎么可能忘记?不过是不想去想罢了。
“老爷,少爷已经长大了,便留他去吧。”管家看着老爷死死地盯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在一旁劝说。
“薛季,你不懂,瑞泽他,我怕那个男孩又会让瑞泽陷进去。”薛晋安握紧手中的手机,却又无力地张开了手。
到了傍晚,温哲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周围。他试图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小心地想翻了个身,徒然一大段不堪入目的记忆袭来。昨晚那个陌生男人对自己,对自己!温哲猛地颤抖起来,艰难地想爬起来,但却浑身无力,无助的泪水划过脸颊。这时门突然就开了。
“你终于醒了?”薛瑞泽刚下楼煮好粥,进房就发现男孩醒了,刚想问候,就被男孩激烈的反应吓着。
“你别过来!你走开!你走开!”温哲缩在床头,崩溃地大喊着,浑身颤抖地厉害,一夜的喊叫使得他的声音十分沙哑,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你别紧张,昨晚我只是被人暗算了,今天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总之,昨晚的事我会负责。”昨晚这么对人家,人家现在怕成这样也是难免的。
“哇呜,呜……你,你打算怎么负责?自己感受一下被人做那样的事的感受吗?呜……”温哲一想起昨晚的噩梦,就很崩溃,心里十分委屈,自己只是想帮帮这个人的忙,居然被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