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奶味扑面而来,就像是被烧开过的,沸腾的奶气醺着傅氏河的周身。傅氏河面色一滞。
就像是俗套的谍战片,派出的美人上前勾引反派一样。
但是,为什么他靠得这么近?近得连叶的呼吸和屏气他都能揣听得一二。要命的是,叶泾渭还在自己耳间稍稍的喘气。
耳上的皮立马滚烫地烧起来。傅氏河外表仍然是一番冷若冰霜,不容侵·犯。略指出:“你站远点。”
虽然自己对叶泾渭有一两分的好感,但对方也不至于这么明晃晃地在他面前勾引他。
傅氏河让自己的面色显得发沉起来,让对方不敢招惹他。
但是对方不知道是故意而为之,还是无意之举,叶泾渭居然贴在了傅氏河的面颊之下,凑在他的唇角间:“我看不清,让我康康。”
边用力瞄傅氏河那张手里的道具纸。
【再忍你就是孙子!】观众己摇旗大喊。
【不可以!哥哥!不要被蛊王骗了!哥哥!!】观众庚振臂长呼。
【去,给爸爸我倒杯水来。】观众辛借机使开了自己还在上小学的儿子。
【还好我哥哥没有上这个节目,什么?第五号男嘉宾是我哥哥?!】观众壬垂死之言。
傅氏河抑不住心中带有被玩弄的愠气,将叶泾渭手臂拖住,“你想干什么?”
叶小白花被猛然推开,眨了眨眼睛:“我,看线索鸭。”
他的小娇妻怎么了鸭,怎么突然发火鸭?是不是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到他,让他被这诡怪的氛围吓住了鸭?
这时候,静置在房间中央的“棺材”突然打开了盖。
一个女尸腾然地弹坐了起来,同时还发出了怪笑的音效。
还有青色的光打在了女尸的脸上,五官扭曲,长发披散。嘴里发出了人工提前录下的声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就在“女尸”登然掀棺之际,傅氏河捧起了叶泾渭的那张脸低头亲下去——
叶泾渭不光看到那句面露青光(手电筒)的坐起的女尸,还看见了被女尸惊吓得失去了沉默能力的摄像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氏河吻得极为认真,手指自叶泾渭的下颌与耳后分开,将他头颅轻轻扬起,落下的黑色头发,扫在了叶泾渭的眉眼之中。
辗转唇瓣,轻挑慢捻,至死方休。
摄像师的杀猪惨叫震惊四座。此屋中,女尸的诡异笑声和摄像小哥的悲惨叫声此起彼伏,连环相扣。
叶泾渭脸上紊红不止,喘息如牛。
傅氏河吻住他的时候,双眼是闭阖住的。浓稠的睫毛垂在了眼下,让得叶泾渭有种想当场睡他的意犹未尽之感。
唇与嘴缠绵之间,甚至能吃到了傅氏河嘴里吃过了他送的小熊软瘫的水果芳香。馥甜得,可以杀死整个成年人。
叶泾渭感觉头脑发胀,天旋地转。
傅氏河方才只是想狠狠地将对方揉进自己的怀抱里,但是见了他那张稠艳的眼,阻挡不住骨子的瘾·痒和冲动。
叶泾渭看人,向来是不经意地瞄漫上一眼。因为他也知道,对方往往会躲避他的眼神。
于是叶泾渭偏偏要再去望多一眼,被看的人,像是被掠走了满园的春光,懊恼不止,势要将对方按在铁臂铜钳间一番轻薄。
犹如电光火石,烂漫一现。松开了对方,傅氏河侧开了身体,移开了灼烫的目光。
只是数秒,仿佛是过了半个世纪这么长久。得说樱花落一场,已过了千载。美好的事物总是转瞬即逝,但也是永恒的。
这时候摄像小哥顾不上拍摄了,也不知道他是看上两人接吻,还是没看上,跳过了步伐就冲过来跟他们俩挤在一块。“救命啊”地口齿不清地说着:
“我想出去,咱们快解题好吗!!”
“我好怕!咱也是第一次进密室的!”
“我也想找线索,但是我是followPD!”
对方那张脸都快要哭出来了。令人万分同情。
“好的。”傅氏河颔首,拿起了那道具纸,继续看线索,完全无顾已经坐起来的“女尸”。
叶泾渭发觉自己的脑袋有一些嗡嗡作响,绝对是里面冒起了蜂蜜浆,惹得一团蜂蜜怪叫不断。
他身体止不住地微微摇摇晃晃,像是喝了假酒一样。
叶泾渭有个特性,只要接吻了,就会张牙舞爪地擒爬在对方身上。浑身像是发了药性一样。
叶泾渭喉咙发痒,舌干口燥。
兀自地走到另一角,翻弄起道具来。
pd跟拍的小哥跟着他,拍他翻的东西。
叶泾渭面色涨红无比,埋头翻箱倒柜,就是一语不发。
Pd又去跟傅氏河,拍他看完了道具纸,再去地上摸索,摸索出了剪刀和相片等。
镜头对上傅氏河的脸,只见他面如绸白,眉清目冷。神色缄默,像是在认真地解密逃脱。
两人怎么有些不对劲呀?摄像小哥不禁挠头。
这就有些……难拍了,两个人不总凑在一块。
终于,20分钟后他们逃出了第一间密室。
进入第二间密室,这是个暗藏机关的淋浴房,他们发现有一道暗门,叶泾渭敲开了门,发现门后的空间十分逼仄拥挤,只能站足两人。
于是傅氏河走过去,一同与他翻寻线索。
两个人站在逼挤的空间里,突然,机关门起效,发出了空间转移,将他们向后地缓慢地转动“传输”另一间房里。
傅氏河见叶泾渭看着这机关的转动,看他被自己吻后,再也不敢靠近自己,细看他竟是面如桃·色,眼睛迷·乱。
“你一开始不是很主动的吗?”
转到了另一个空间,傅氏河将他摁在了满是厚实海绵的道具墙上。一张如空谷兰叶的、随他母亲的脸,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叶泾渭的眼前。
从第一间密室出来,叶泾渭一路上都是心神不宁,面烧耳烫的。大有吃了过期chun药般。
行走间慢慢吞吞,跟在傅氏河的身后,惹得对方转过头来看他。
“你害怕吗,”然后极为低声,蛊惑地道,“需要我保护你吗?”
叶泾渭没了言语,只能摇头摆手。
此时的叶泾渭一时被这张脸夺去了心神,傅氏河看他竟然这么的出神,不由分说,将他推倒在了墙边上。
低沉:“现在倒没了动作?”
叶泾渭迷迷醉醉,刚想开口说:有本事开·房。
对方头一低,结结实实地堵在了他稠色的嘴唇上。这次是狠狠地咬吞,将他的舌头撬开,攻城掠池,摧枯拉朽。
如果说第一次在密室接吻是浅偿辄止,磨刀霍霍,那么这一次就是深入敌营,探囊取物。
叶某人的胸腔深度窒息,因为吻的压制,外加他自己的体质缘故,整个肺部的空气像是被抽走一样。只剩下了发烫发热的笨重躯壳在原地。
傅氏河睁开了双眸,看住被自己逼在墙壁边上的人,那张脸紊红如抽丝,声色喘动间,还抬起了一双像是蒙有了水汽的眼睛看住他。
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
这样就没有了灵魂?傅氏河不免可嗤,他还有更多的东西,等着叶泾渭。
从胸肺窒息,到大脑缺氧,也不过是五分钟的事情,五分钟的时间里,对方轻咬上他的唇腔,看准了他此时的柔弱无力。
“你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叶泾渭睁大了眼睛,对方脸上是一抹淡淡的轻笑,像是吃准了他一眼。叶泾渭想不到自己的娇妻不是小绵羊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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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泾渭:快看,(指着新文)贼多汁鲜美了。
傅氏河:有你多汁鲜美吗?
叶泾渭脸红
第15章
“攻落平阳被受欺”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叶泾渭双颊通红,一时间也忘记了言语上的压倒性的胜利。
傅氏河见他一声不法,双瞳略放宽,面上浮出了只有在情·事极尽的时候才有的稠艳。
俨然一张像是无邪的模样,就像是被他欺晦得隐忍的人。
“有这么难开口?”
对方上咬得更加凶猛,舌搅唇捣,抚脸抢墙。手指撑按在了叶泾渭的脖颈上,将他的头发也压在了掌下。
叶泾渭更不能动弹,呜声细昵,双膝发软。叶霸总最终成了他原本想象中的傅娇妻。
一将攻成我已成受。
这时,隔壁墙传来了跟拍小哥的大声疾呼:
“救救我,我也想过来!”
“喂,有人吗!叶老师傅老师!你们在吗?”
“这机关怎么动的啊!?有没有人啊!救命!”
“叶老师你在吗叶老师!”
好怕啊一个人。不对,工作至上,他还要录艺人啊!
叶泾渭听到这个声音,想挣脱这个胸怀,但是对方却完全不顾PD跟拍小导演的声音,将他堵在了墙角上,抱得更加紧。
一番重重的吻咬,大有要把眼前这个披着羊皮的以为自己是狼的蠢兔子大卸八块,饮血茹毛之势。
叶泾渭周身发软,声音沙哑:“傅,傅老师,”含糊不清地叫着他。双眼水色空濛,央央地望着他。
他怕被看见啊!
他的形象就要坍塌在众人面前了!
傅氏河知道这是来自他的求饶。于是最后重重咬·吻上去,直到抽干叶泾渭的最后一根理智,才放开了他。
摄像师终于误打误撞进机关门,传输过来。见了两人,亲人泪两行地道:“你们怎么没听见我求救吗?”
傅氏河淡然自若,“隔音效果太好了,没有听到。”
叶泾渭双眼湿润,连连点头,“是,隔音效果好……”
摄像师发觉两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但他又说不上是哪里问题。只能默默承受了这个“隔音”的理由。
别人不知道的是,叶泾渭已经躲得很远了。在接下来的破解密室环节中,他长气短喘,色·气盎然。只想找一张床瘫上去。
傅氏河却有意无意地接触他,“叶老师,这个道具可以吗?”
“叶老师,墙上的画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这几个骰盅刚好的摆在这个位置上,你看出了什么来,叶老师,”
“叶老师,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叶老师,你走不动路了?”
“叶老师,叶老师……”
对着他耳后吹气,或者在拿起道具的时候,碰到叶泾渭的身侧。又或者在叶泾渭一个人跑到远远的小房间里找线索,傅氏河要过去跟他一起翻捣。
或者看见他像是走不稳的,过去扶他一程,“你怎么了叶老师,”
叶泾渭脑袋嗡声炸开。他水汪汪地看着那张故意而为的脸,换在不接吻的平时,他可以如狼似虎地上去将他干倒十次。
按在地上、沙发、桌上、盥洗盆、镜子前、露台、瑜伽房、卫生间、衣柜、厨房、窗口、过道……干。
但是他现在大势已去,算了,放过对方一马。
“你怎么不说话,叶老师?”
你的叶老师累了。
叶泾渭望住那张极尽想柔躏的脸。心中怆然:你的叶老师怂了并放下狠话,下一次,你会付出沉重代价的。
“我,累了。”
傅氏河不明所以,微微一笑。“是吗,”
两个人在一个很狭窄的通道里,通道的四周是厚厚的海绵。周围极黑,两人在摸着海绵中藏有的钥匙。
这时候像是卡到了一个时间点,海绵的墙开始颠抖震动。两个人没有站稳。
傅氏河往旁边摔倒的时候,还扶住了另一把的叶泾渭。
叶泾渭刚站好,又是一次激烈的震荡。
两个人摔跌滚在了一起,傅氏河原本漆黑的眼睛正在适应着通道里的光线,在错乱中,像是摸到了什么。
眼神一暗,傅氏河看向他那张在昏沉的光线中极尽稠色的脸,轻声问道:“你怎么石更了,叶老师?”
我………………
你的叶老师,已卒。
快把我老婆带走,救命!
叶泾渭终于出了密室,他大汗淋漓,汗湿浸背。像是花钱蒸了一次色·情桑拿一样。
“还好吗,叶老师。”
不好。非常不好。除非你给我嗯嗯哦哦一次。我就原谅你。叶泾渭含泪地如是想。
天气非常的炎热,两人躲进了地下的海洋生物陈列馆避暑。这陈列馆类似是一个小型的博物馆,下面人不多,三三两两,有的在驻足观看着海洋生物的标本。
作为一个大型野生动物乐园,这点游客算是少了的。
两个人走着,在看玻璃橱窗里的生物,顺便吹着空调。
叶泾渭面红耳赤,别人以为他是被热得。
傅氏河被粉丝送了电风扇和扇子,他只拿了一把小扇子,正在给叶泾渭扇凉着。
叶泾渭心想,怎么越扇越热,浑身燥渴。
“你怎么这么热啊,”叶老师。对方在一洗手池上,浇了凉水在纸巾上,贴在了叶泾渭的脖侧。
叶泾渭本来前几分钟想劝住跟拍的小哥,让他要不要也一起上洗手间,多留下来一会儿。
叶泾渭颤颤巍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