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婚约后,渣攻对白天鹅真香了[现代耽美]——BY:折梅西洲

作者:折梅西洲  录入:08-24

  “别再说这些废话!”沈凉月抓着他的头发,有些恶狠狠地打断贺明风的话,他完全不想再瞻前顾后、只想顺着本心放纵一次,“不许弄疼我、不许太粗鲁,否则......我这次真的会开枪!”
  “你上一次,就该打死我这个混蛋!”贺明风站起身,猛地把他打横抱在怀里,深深地吻向沈凉月淡色的唇,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时的姿势,嘴唇急切胶着地贴在一起,唇舌缠绵相触,两个人都颤抖着闷哼了一声。
  omega勾着alpha的脖子倒了下去,飞船外美丽的星云在脉脉流转。
  人类后悔受到了诱惑,总想回到最初的伊甸园,可时间是单向流动的、从无退路,重返伊甸园的期盼,到底也只是个美梦。
  作者有话要说:攻的话越说越顺,是因为信息素在不断交换,他的发狂状态越来越好。
  这章写得我好唏嘘.....还是有一些和前文相关的梗,希望大家能看看前文,只看后半段真的会错过很多设计呼应的情节。
  别慌,火葬场还没结束,第一阶段而已,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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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无法再承受
  贺明风把军装外套盖在的沈凉月身上,躺在omega身边眼珠动也不动地盯着他,像是一头黑暗中的猎豹守护着他最心爱的猎物。
  “你该睡一会儿...”沈凉月扭过头,他看不清alpha的表情,只能感受到灼灼如火的目光。沈凉月情不自禁地想起方才的疯狂,暴露在军装外的赤/裸肌肤有些发烫,他伸手捂住贺明风的眼睛,轻轻地说:“为什么一直看我?”
  贺明风哑声道:“我怕这是个梦,醒了之后,还是找不到你。”
  沈凉月心里说不清是怎么滋味儿,贺明风拉下他的手,在掌心亲了一下,低低地又说:“你知道吗,你比星云更美。”这是他一直想在这里对沈凉月说的话,贺明风想尽力去弥补一切,把之前没完成的事全都做到,不让他们之间的遗憾那么多。
  沈凉月笑道:“这么黑,你现在根本看不清我...”
  这五年来,贺明风靠着过往的回忆活着,沈凉月的模样被他反复回想,仿佛刻在心里一样清晰,他将沈凉月紧紧搂到怀里,让omega枕在自己的胸膛上,指着自己的心口说:“我是用这儿在看,看得清清楚楚......”
  人的体温真的很奇怪,不被抱住的时候,并不会感觉到冷。
  沈凉月沉默地听着他的心跳声,把脸埋在alpha结实漂亮的胸肌上,任由贺明风的体温暖着他的身体,宛如淋着一场淋漓的热雨,毛孔呼吸开张,如同洗过热水澡一样舒服熨帖。沈凉月醺醺然轻吟了一声,玫瑰的味道汹涌地溢出,他脸颊绯红、浑身发烫,似乎要在贺明风怀里融化。
  “凉月,”贺明风摩挲着怀中人微微汗湿的后背,讶异道:“你怎么...难道是发情期?”
  沈凉月模糊地“嗯”了一声,突然如梦初醒般瞪大眼睛,望着他无措地说:“可、可时间还没到啊...”
  “不能在这儿,我们先回房间!”omega脆弱的发情期需要体贴的照顾,绝不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受委屈,贺明风把两人的衣服胡乱套上,抱起浑身无力的沈凉月走出审讯室,狠狠一脚踹在第二道铁门上,提高声音道:“来人开门!”
  秘书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元帅,您是清醒的吗?公爵大人还好吗?”
  “我很清醒,
  你通知所有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许出来。”
  “是!”秘书长松了一口气,看来沈凉月真的是贺明风的救命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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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明风在舰上的卧室里有一整扇透明的墙,绚烂的星云仿佛触手可及,他们在这样的美景中抱拥着滚在床上。一直用抑制剂压抑的发情期被alpha的信息素强势的引动,沈凉月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极了,几乎没有什么反应时间地陷入了混乱颠倒的情潮。
  湿吻和爱抚让他们身浑震颤,乱七八糟的衣服很快都被丢在地上,在星光云影里沈凉月的身体美得令人心惊,贺明风几乎能听见自己热血上涌的声音。这时的omega是完全无法反抗alpha的,但贺明风倏然想起沈凉月用枪指着他的头时失望痛苦的表情。他在失控前用力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大喘着气用手捧住沈凉月发烫的脸颊,向心爱的omega确认:“凉月,醒醒...告诉我,你要我吗?”
  在沈凉月迷离湿润的目光中,他压抑着本能艰难地说:“如果你不想,我可以...可以去拿抑制剂,医生那里应该有。”
  沈凉月愣了一会儿,似乎用了很久才理解了alpha的话,他脑中猛然涌出一线清明,急急地说:“去、去拿药...”
  “...药?不是抑制剂吗?”
  用抑制剂强压下已经爆发的欲望是非常痛苦的,沈凉月摇着头,情/欲化成泪水溢出眼角,还混杂着不可言说的难受,他流着泪推着贺明风道:“...是避孕的药,快、快去拿!”
  贺明风呆了一瞬,而后很快走了出去。头脑昏沉的沈凉月听见他渐近的脚步声,大床向下一沉、他又被他抱在怀里,贺明风吻着他修长的脖颈,低低地说:“...我吃了药,你放心吧。”
  “不、不行,”沈凉月为了保持理智,狠狠咬了一下舌尖,泪眼婆娑地坚持着说:“我也要吃...必须、必须吃药!”
  “你别着急...”贺明风无奈又怜惜地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又一次快步走出去,回来后俯身吻向沈凉月柔软的唇。一片药被火热的舌尖顶入omega口中,又被哺入一口温水,沈凉月精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闭上眼睛,一道泪水流入银色的鬓发,紧绷的身体这才解脱般放松下来,任一发不可收拾的情火燎原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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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几
  天,沈凉月的记忆完全是迷乱而不连贯的,他听见犬齿咬在防咬圈上令人牙酸的声音,看见贺明风的汗水滴在他的心口,感受到他吻遍了他从额头到足尖的每一处,他就像一粒星沙,被窗外旋转的星云带着运转流动,瑰丽的爱欲让他完全把自己忘却。
  沈凉月醒来时,贺明风抱着他的腰尚在沉睡,未愈合的伤口潦草地缠着绷带,沈凉月这才发觉,alpha身上竟添了那么多的伤痕。他用指尖无意识地摸着贺明风肩上一连串圆形的烫伤,又顺着肌肉隆起的弧度抚到他手臂沾血的绷带上,直到现在,他想起那天的情景都觉得内心震颤、难以忘怀。沈凉月轻叹着用手拨了拨贺明风垂落的碎发,赫然发现,不到三十岁的贺明风竟已有了不少白发!
  说毫无触动是骗人的假话,可他们之间到底隔着五年,还有太多不可挽回的伤害。但事发突然,贺明风的寻偶症、他的发情期全都一股脑地冲击而来,根本由不得沈凉月细想,他们的关系被推着又走到这一步。
  他还爱贺明风吗?沈凉月怔怔看着手上的戒指,答不出这个问题。也许他现在心里的感觉,只是发觉贺明风愿意为他而死时的震撼余波,并不是爱、而是感动。沈凉月宁愿这样相信,因为他不想再在床上像尸体似的躺上半年。
  五年前,他其实一离开帝星就病了,和患了寻偶症的贺明风一样,离开了自己的alpha,沈凉月虚弱的身体开也始抗议。在他第一次用抑制剂压抑发情期的时候,竟然产生了类似于过敏的反应,使他的整个身体机能紊乱失控,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彻底恢复。失败的爱情就像有毒的罂粟,养病的六个月如同某种痛苦的戒断期,他在父母担忧的目光中,麻木地望向杳茫的宇宙,下定决心要忘了贺明风。
  他好不容易才熬过来、好不容易才修复了自己,已经决定的事不可以因为一时感动就全部推翻。冲动和情潮退去,沈凉月的头脑和身体都渐渐冷了下来,他不该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能让这五年的努力一朝白费,再像以前一样的天真。
  沈凉月猛地抽回抚摸着alpha的手,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千万不能重蹈覆辙,他要对自己好、他不能再被
  情感裹挟着犯蠢——他不后悔救了贺明风,但其它的事,还是算了吧。沈凉月想到流产时的痛和绝望,他的身心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承受一次。
  贺明风感觉到怀里的人在止不住地发抖,很快也醒了过来。“凉月...你很冷吗?”他呢喃着心上人的名字,细密的吻从Omega的胸口一直绵延到小腹,像一只被驯服的猛兽,磨蹭着主人肚皮、轻柔的亲了好几下。
  沈凉月却浑身一颤,脸色难看地使劲推开他。刚睡醒的贺明风头脑还有点发木,他想凑过去吻一吻他红肿的唇,又被沈凉月伸手挡住。不久前还在和他耳鬓厮磨的Omega垂下眼睛,有些冷淡地说:“我们似乎没有这么亲密的关系。”
  “...什么?”贺明风猛地坐起来,疑惑又震惊地盯着沈凉月。
  “我只是想救你的命,发情期也不过是...凑巧了。”
  贺明风讷讷地说:“你是说,我们没有...和好吗?”
  “我好像早就说过,打碎的杯子没必要执着,都是过去的事了。”
  “可我们那时候,有很多误会不是吗?”贺明风慌忙拉住想要起身下床的沈凉月,不知所措地祈求道:“凉月,你别这样...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又让你不高兴了?我会改的、我都会改的!”
  沈凉月疲惫地闭上眼睛,缓缓地说:“也许我们确实有一些误会...但那又怎么样呢?你当时不该让我误会的,也不要误会我现在的行为。就像有人舍命救你时一样,我发现你险些为我丢了命,确实也有点感动,但我知道,那只是怜悯、不是爱情。”
  沈凉月没有去看alpha的表情,只感觉到他抓着他的手变得冰冷、颓然地失去了力气,他起身背对着贺明风穿上衣服,狠着心摘下戒指道:“如果我爱你,只会因为我爱你——与你会不会为我而死无关。老实说,愿意为我去死的人不少,我不能每个都爱。”
  他回身把戒指扔到贺明风怀里,一字一字地说:“你就当我来做了个义工吧。”
  怪不得沈凉月那么坚持地要吃药,他生怕再和他牵扯上一点关系,这只不过是一场人道主义的“慈善义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沈凉月说的每一句话都直戳在他最痛的地方,贺明风突然理解了沈凉月所说
  的,即使粘起来也满是伤痕的杯子,人们总会不由自主地盯着那些碍眼的碎痕,永远难以释怀。
  他们的感情确实已经成了那样,满目疮痍、四顾苍凉,随便的几句话都能勾起以前诸多不好的回忆,仿佛是在讽刺他过去那些可笑的行为。贺明风想得太简单了,误会解开、造成的伤害却不能一笔勾销,很多东西他根本无法弥补,已经被砸碎的杯子,又怎么能完好如初?
  作者有话要说:做义工和只是怜悯、不是爱情,和前文有呼应,配合使用效果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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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皇太子加冕
  “秘书,那天...”
  “是的、公爵大人来过,”秘书把最新的军报放在办公桌上,“否则您已经死了。”
  贺明风靠在椅背上,无力地低着头道:“然后...他又走了....”
  “是的、您穿上裤子追出来的时候,公爵的飞船已经飞出老远了。”这样的对话每天都要重复数次,秘书已经烂熟于心。
  贺明风总是回忆起那几天,他时常想不明白,沈凉月为什么会来、又为什么要走。也许就像沈凉月自己说的那样,他来、只是为了救贺明风的命,不代表他们之间仍有爱情。可贺明风寻偶症的根源,就在于他对沈凉月的极度渴望,沈凉月愿意回应他的感情,才能彻底将他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他本以为自己得到了救赎,但那不过只是事急从权的身体结合,完全不是治病良药,只是一针镇痛吗啡,在药劲过去之后,把贺明风推进更深沉的绝望里。
  无力弥合、更无法放弃,他跪在地上哽咽着拾起满地的碎片,奢望能把碎掉的杯子重新拼凑好。不知费了多少劲儿,那些尖锐锋利的碎片把他的身与心扎得鲜血淋漓,可是勉强粘上的杯子丑陋难看,根本没人想要,只有心如刀绞的贺明风强抓着破碎的杯子不放,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皇太子会在下个月正式即位,”秘书翻着行程道:“您是否要回帝星参加加冕仪式?”
  贺明风过了一会儿,才恍惚地抬起头说:“...什么?抱歉,我走神了。”
  “皇太子的加冕仪式,您是否要参加?”
  “当然!”贺明风猛地坐直身体,“提前准备好礼服,你和我一起回去。”沈凉月一定会出席加冕典礼,就算只能见一面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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