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到温岁身下,掰开他的大腿查看情况。
有点红,上面还有点小液体。
温岁就跟离开了水的鱼一样觉得全身上下都脱水了,看崇贺一眼都觉得吃力,声音也绵软无力,有点微 哑:“难受,粘粘的。”
其实这次的感觉比起上次来简直好太多不过了。
上次的崇贺失了理智,再加上毫无经验只会横冲直撞的,让温岁吃了一顿苦头,事后苦不堪言。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过经验了,这次崇贺明显做足了准备,手法温柔力度适中,还挺会挑逗他的。
温岁也是很舒服的。
要知道会这么舒服,他就该早点跟崇贺继续做了,不然每次用手和嘴都酸死了。
崇贺动作轻柔的抱起了他,说:“我带你去卫生间洗洗。”
温岁哼唧几声,娇气兮兮的让他轻点。
就那么几米的距离崇贺抱着他硬生生的走了几分钟。
没办法,小祖宗现在柔弱的很,他也不能太粗暴了。
崇贺放了温水,抱着温岁躺进了浴缸,帮他把体内残留的东西引出来。
温岁趴在浴缸边缘,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还不忘记自己的目的,问他:“崇先生怎么样?现在相信我是那 天晚上的人了吗?”
崇贺的手一顿,敛眉不语,许久才低笑一声,说:“抱歉,我还是试不出来。”
温岁惊的扭头看他,动作一大牵引到下身,立刻皱着眉头倒抽一口凉气。
崇贺揉了揉他的腰,眉头一皱声音也重了点:“不要乱动,小心受伤,难受吗?”
他虽然嘴上严厉了一点,动作却柔和的不行。
温岁脸都有点扭曲了,“难受。”
他说完又趴回去了,崇贺露出一抹笑容。
温岁还在坚持问:“怎么试不出来呢?为什么试不出来呢?你不是说一试就知道的吗?”
崇贺说:“可能是才试过一次,我觉得要多试几次。”
温岁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接受了他的理由:“那行吧,我现在还难受,等我好了多跟你试几次,你肯定就 会相信了,但是你没试出来你也不能去找许砜试,不然我会更加难受的。”
崇贺把他带到淋浴头底下冲洗身体,帮他搓泡泡,手底下的皮肤嫩的不行,热水一碰就泛着粉。
他咽了咽口水,低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温岁了。
他赶紧匆匆的帮温岁冲完,大浴巾一披将人抱了出去,被叫来的佣人已经把床单被褥全部换了一遍新的。
这新被子是经过太阳光暴晒的,暖烘烘的带着点阳光的味道。
温岁身子不粘腻了,总算是神清气爽了。
躺在床上撒了会癔症,崇贺摸了摸他的脸说:“累了?你睡会罢。”
温岁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半耷拉着,声音有气无力的说:“记得叫我起来吃晚饭。”
昨天晚上张婶答应他给他做东北菜的,他要吃。
崇贺轻笑一声,温岁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均匀香甜。
他打开柜子,拿出梁医生给他的药膏,小心翼翼的帮温岁涂抹。
梁医生说了,这个药膏是他独家秘方,一天用一次的效果更加好。
温岁大概是累极了,睡到晚饭的时候还在睡,还挺香的,崇贺本来陪他睡了一会儿,看人睡的太香也就不叫 他了。
张婶已经把所有的菜都做好了。
崇贺下楼的时候还笑眯眯的问他:“岁岁呢?我昨天答应给他做的东北菜全做了,他一定很开心。”
崇贺入了座,说:“他不太舒服,在睡觉,不用打扰他,等他醒了再吃吧。”
张婶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不过崇贺说没什么大碍,只是累到了。
张婶说:“行,那我就帮他留一份起来,让他睡醒热给他吃。”
佣人去叫许砜,许砜打着哈欠下了楼,他也是睡了一个下午,要不是佣人说是崇贺的吩咐来叫他他也就睡到 明天才起床了。
说实话他也不饿,只是在看到楼下就崇贺一个人坐在那里,立马调整了情绪心态,也不懒懒散散的,头发是 精心梳理过的,这会只是整理了一下衣袖而已。
他跟崇贺打招呼:“总裁,晚好。”
崇贺瞥了他一眼,无视他特意打扮的样子,还是开口问了一句:“休息的好吗?”
“嗯,挺好的,我挺喜欢这个床的。”许砜笑了笑,拉开崇贺旁边的凳子坐了上去。
张婶端菜出来的时候顿了一下,那个位置一直是岁岁坐的,此刻坐了个外人,不过她看崇贺并没有什么反 应,自己一个下人也不能指手画脚的,于是她也没有说什么。
她看了一眼许砜挨着崇贺说话,脸上带着害羞的笑,手肘还有意无意的触碰崇贺,她心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啊,崇贺也没有说一下,难不成也是跟岁岁一样从乡下来被崇贺撞到的?
崇贺是不是患上了捡人回家的毛病?但是看起来也不像啊。
张婶一个愣神,没有听到许砜对她说的话,许砜表情僵了一下,还以为这个佣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又抬 高音量说了一句:“麻烦给我做份沙拉。”
张婶这才回过神,看他面色不太好,连忙笑了笑说:“哎哟,走神了,对不起啊,我这就马上给你做。” 许砜看也不看她一眼,也没什么表情。
崇贺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因为这些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
许砜面对崇贺又换了一副表情,脸上带着甜腻腻的笑,声音也软了几分,问他:“总裁,这么大一个桌子每天 一个人吃饭不会寂寞吗?”
他这话简直跟那么大的床一个人睡不会冷吗一样属于聊骚。
崇贺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说:“寝不言食不语。”
许砜被他噎了一下,表情有些难堪,转过头吃他的饭,脸有点红,捏喏道:“对不起。”
这男人,真是不解风情。
他忽然又想到温岁,挺好奇他怎么不在的,难不成是他来了在跟崇贺闹别扭?
崇贺一个人坐在这里吃的心安理得没有哄他,看来也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吗。
许砜不免得意起来,眯着眼睛想了一下,如果温岁是个爱闹脾气的主,那就好玩多了。
张婶给他端来了沙拉,他拿着叉子开始吃了起来。
张婶的手艺确实不错,单一份沙拉味道都挺好的,没有跟在吃草一样。
要是能天天这么吃倒也不错。
两个人沉默不语,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崇贺站在二楼的窗户看外面,月色挺亮的,还有几颗星星点缀在其 中。
庄园这边的风景很好,大概是离了大城市的污染吧。
崇贺忽然有点后悔把送给温岁的房子安排在市中心了,也不知道温岁会不会喜欢。
许砜走近了他身边,崇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许砜眼神一直都带着点媚意,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撩拨人,他朝崇贺眨了眨眼睛,一脸纯良无辜的模样,“我初 来乍到的,难免有些不习惯,不懂这里的规矩,如果总裁觉得我哪里不对说出来没关系的。”
他态度疼诚恳,这话说的也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崇贺点了点头,许砜大着胆子又靠近了他一点,低着头有些害羞的说:“总裁不是问我休息的好不好吗?我休 息的很好了,精力还是有的,如果你有那个方面的生理需求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崇贺:“...”
不,他没有,他不用。
许砜已经越靠越近,跟崇贺面对面了。
崇贺伸手制止了他,垂下眸子说:“不用了,我有点累。”
许砜神情一僵,怎么他是没有吸引力了还是怎么了,竟然敢拒绝他。
他表情扭曲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抓住崇贺的手说:“总裁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我学过一套按摩手法, 可以帮你缓解疲惫感。”
“你可以来我房间,我可以帮你缓解缓解的。”
阿,只要崇贺到了他的房间,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崇贺把手从他手里把手抽出来,啧了一声,显然有些厌弃。
声音也冷漠了许多:“不用了,你回房间休息去吧。”
许砜还想说什么,几米外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温岁看了片刻,虚弱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贺贺,你在干什么?”
窗口边的两个人齐齐回头看向温岁。
温岁鼓着腮帮子,皱着眉头盯着两人靠的很近的模样。
------------------------作者有话说-----------------------
作者已经废了菡fl阒
第60章 这个地方只接纳过他
温岁起床的时候差点没把腰给扭断。
酸,实在是太酸了。
柠檬可能都不比他的腰酸。
他掀开衣服一看,腰侧几个红红已经有点泛紫的手指印还残留在上面。
崇贺太用力了,温岁皱着眉头叫了几句:“崇先生,崇先生......”
房间静悄悄的,他的声音一停啥声也没有了,看来崇贺并不在房间。
温岁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他揉了揉,看向床头柜上摆放的小闹钟。
七点半!
已经七点半了,晚饭时间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崇贺怎么都不叫他的。
温岁掀开被子,气呼呼的下床。
等下了床,他才知道,比腰更酸的是腿,两条腿都是打颤的。
他迈着缓慢的小步伐,终于磨蹭到了门口,这一段路走的太艰难了,额角细汗都出来了。
温岁开了门,本来想走出去的,耳朵却敏感的捕捉到崇贺说话的声音。
他抬头眯眼往前面看了一下,惊讶的发现崇贺跟他身边的许砜靠的特别近,从他这个角度看来两个人跟要搂 在一起接吻一样。
崇贺这个大混蛋!
下午跟他上床,晚上就找人“偷情”,怪不得吃饭不叫他,真是气死他了。
温岁气汹汹的,开口的声音却虚弱绵软:“贺贺,你在干嘛?”
■H■,气势都没了,他摸了摸喉咙,没办法,这里叫多了,都哑了。
崇贺脸上的表情却松懈下来了,眼里多了一丝柔情的笑意。
他理也不理许砜,迈开大长腿就朝温岁走了过去。
等走近了他伸出手想碰温岁,结果温岁扒着门边缩了缩身子不让他碰,眼睛愤怒的瞪的大大圆圆的。
崇贺还不明所以的跟他说话,也不介意他避开自己,把人一拉摸着他的额头问:“醒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 服?”
温岁的额头冰冰凉凉的,看来没有发烧。
听说做过那种事要是没有处理好容易就会发烧生病,崇贺之前一直担心,毕竟这家伙身体太虚了,他才迟迟 一直不敢下手,现在看来承受能力好像也不太差。
成,这样就放心了。
温岁简直都快被他的态度气哭了,不是被他抓到他跟别人在一起那么亲密,竟然转眼就可以过来用那么温柔 的口气问他,简直不当一回事觉得他好哄一样。
他伸手抓开崇贺的手,对他说:“你先不要碰我,你先跟我说为什么跟他那么亲密,你们是不是趁我没看到在 亲亲!”
他的口气俨然一副妻子发现丈夫出轨偷吃质问他的模样,就差跟他拼命了。
“没有的事。”崇贺说。
“没有为什么靠那么近,而且我都说吃饭叫我还不叫醒我,咳咳...”温岁说的太激动了,脸红红的咳嗽了几 声。
崇贺连忙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皱着眉头说他:“你别说话了。”
温岁惊了 : “你竟然还让我不要说话。”
崇贺:“你声音都哑了。”
温岁红着脸吼他:“还不都是你!”
崇贺轻笑出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手感肉肉的暖暖的,挺好的,道歉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下次再温柔一点。”
他边说边把温岁推进门,然后把门一关,就那么跟门外的世界阻隔了。
许砜冷着一张脸还站在原地,踹在口袋里的拳头还蹿的死紧。
这两人什么意思,耍着他玩吗,在他面前秀恩爱那么亲密无间的辣眼睛模样是专门为了刺激他的吗。
而且他要是没看错温岁出来的那个房间就是崇贺的,这不都住在同一间房吗,崇贺把他带回来到底是来干什 么的。
美名其曰把他当床伴,结果就这么跟别人亲密晾着他,还三番两次的拒绝他的暗示,还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这可不是气人吗。
不是辛辛苦苦在找那天晚上的人没有找到结果被他捡了个漏洞,现在找到“他”了结果却对他这幅态度,让他 十分怀疑是不是情报出错了。
但是从得到的情报资料来看,崇贺就是很在乎跟他那天晚上上床的人。
难道,崇贺还不信他?
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把一切假资料全部备全了,就算查也只能查到他就是那天晚上的,是不是还缺了点什
么。
许砜想了想,是不是还缺了实际性的东西,看来他还得准备一手了。
不管崇贺对他态度怎么样,现在是只要能爬上他的床就行了。
他能把自己留在身边,就不一定没有可能性,他才不管他跟岁岁是怎么样一个恩爱法,男人吗,总是吃着碗 里看着锅里,野花总比家花香的。
大部分男人都逃不过这个法则。
许砜“切”了一声,臭着张脸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