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真军[现代耽美]——BY:四面风

作者:四面风  录入:10-04

  凌笳乐不敢再看了,仰起头软软地向后倚去,双手扒着身后的瓷砖。
  藏在“保护”后面的部位蠢蠢欲动,挣不开紧绷的束缚,只在浅肉色的布料上透出一小片湿痕。
  凌笳乐意识到什么,慌张地按住沈戈的脑袋不肯再让他动。
  沈戈也很惊讶,天地良心,比起之前的失控,他这次真的分外收敛,并没有碰他的敏感部位,鼻尖也格外有分寸,一点都没有碰到他。
  沈戈惊讶地抬起头,看到凌笳乐难堪且害怕的神色。
  电光火石之间,沈戈迅速有了决断。
  他站起身,用自己的身体将凌笳乐牢牢护住,跳过一段表演,直接说出后面的台词:“这么敏感啊……射一次管几天的?三天?两天?还是明天就又想要了?”
  他们都以为王序的镜头会一直跟着沈戈,所以凌笳乐羞耻地将脸埋在沈戈怀里。
  然而王序的镜头其实是向下的,并向侧面转了三十度,凌笳乐那个青紫的膝盖处于镜头的焦点处,上下的皮肤则都是雪白。
  那条雪白笔直的腿轻晃着,晃到沈戈的身侧,打了个弯,像是缠到沈戈的腿上。
  脚腕上堆成一团的牛仔裤跟着动了动,露出藏在里面的纯白的内裤。
  镜头以外传来凌笳乐用鼻音哼出的台词,“明天……明天就想见你,行吗?”
  王序没有追究沈戈擅自改动的责任,很痛快地喊了收工。
  凌笳乐又不等沈戈了,自己大步往场外走,沈戈犹豫着,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走出几步,凌笳乐回头对紧跟着的小李说:“你跟他,去买纱窗。”他用手指着沈戈。
  小李莫名其妙:“买什么纱窗?”
  凌笳乐做出不耐烦的样子:“就是咱们那个纱窗啊,另一半纱窗也坏了,你跟他一块去买,回来修。”说完就扭头走了,比之前步子更大。
  小李纳闷地看向沈戈,“什么时候坏的啊,我都没发现。”
  凌笳乐一路小跑着回了宿舍,“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从里面上了锁。
  他坐在床上喘了会儿气,又起身“刷”“刷”两下拉上窗帘,屋里顿时暗下来,似乎也凉快了不少。
  他蹬掉鞋子爬上自己的床,连扒带踹地将牛仔裤脱下来,一把抓起堆成一堆的夏凉被遮在身上,在被子底下把内裤也褪了下去。
  他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即使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很难为情,红着脸躺下来,两只手伸到背后,挺着身子去解腰后的那个死结。
  这件“保护”是他自己穿的,穿的时候很怕拍摄途中会散开,所以系得很结实,这会儿解起来可就费劲了。
  他挺着身子解了半天,腰都挺累了都没解开,下身越发着急,被那结实的布料禁锢得要发怒,顶起一支紧绷绷的小帐篷,嵌在臀缝里的那根细绳被拽进臀缝里,勒得他里面疼。
  凌笳乐翻身坐起来,翻箱倒柜地找剪子,怎么找也找不到。
  这会儿他就开始想沈戈了,如果沈戈在的话……
  他浑身一凛,随即骂自己傻帽,站起身抓着胯部上方的细绳往下拽,左扭右扭,直接把这件倒霉“保护”脱了下来,然后蛇一样地钻回被子里。
  只摸了两下就格外有感觉,浑身热乎乎地冒汗。
  沈戈问他那句话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没有那个了,难怪那么不禁摸。
  他进入状态,脑子里响起音乐,“I just want to make……love to you.”
  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握住自己的胯骨,他的手小很多,拇指卡在前面,后面四个指头就够不了那么远,四根指头往后移的话,前面的大拇指就又够不到前面。
  他开始不满足起来,两只手焦躁地乱摸。
  “……笳笳?你锁门了?”
  一身热汗变成冷汗,凌笳乐飞快地爬起来套上裤子,一边冲外面喊:“等着!”
  一出声就险些破音了,声音哑得厉害。
  门外的人还在问他:“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笳乐他一边系裤扣一边清嗓子,用极不耐烦的语气先发制人:“睡觉呢!让你去买纱窗,你又回来吵我!”
  门外的人忙好声哄他:“那你再睡会儿?我去找沈哥?”
  沈戈……凌笳乐掩盖“罪证”的手上顿了顿,随即将被子铺好,又打开窗户,直接用手指头在好好的纱窗上一捅,捅出一个大窟窿。
  他给小李打开门,没好气地问道:“纱窗呢?”
  “沈哥说他自己去买就行了,让我回来收拾屋子,他说咱屋太乱了。”
  凌笳乐翻了个白眼,趾高气昂地去了水房。
  这里的自来水像是从地下抽出来的,很凉。
  清凉的水流穿过他敏感的指缝,将他的每一个手指都温柔地包裹起来,温柔细密得让人心里荡漾。


第52章 保持清醒
  然而沈戈也没买回纱窗。
  他空手而返,急匆匆冲上三楼,脸上带着罕见的慌张:“我差点被人认出来!”
  《汗透衣衫》的拍摄地是保密的,沈戈若是被当地人认出来可是个不小的麻烦。
  凌笳乐和小李都被他的冒失吓了一跳,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的小插曲刚刚好,正好掩过上一段戏带来的尴尬。
  之后一切都得以照旧,继续拍张松与江路的约会。
  在西餐厅的厕所里亲密过后,张松再一次追问江路的姓名和学校,他问话时从后面紧紧抱住江路,防止这胆小可爱的家伙再次逃跑。
  但是江路依旧不肯说。
  “你不肯说,我怎么叫你?我总不能亲你的时候还‘喂’‘喂’地喊你……”张松用牙齿咬他耳朵,不依不饶。
  江路被他咬得又疼又舒服,翘着半边肩膀抖索索地回道:“你叫我小路……”
  “……小路。”张松亲昵地喊着,在他耳朵、脖子上响亮地亲吻,“小路……小路……”
  凌笳乐捂着耳朵回头瞪了沈戈一眼,用眼神控诉他的鲁莽。
  沈戈往王序身上甩锅:“导演让真咬的……”
  他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凌笳乐轻轻揉弄的那只耳朵上,上半截被他咬得红彤彤,下半截……这次终于看清了,果然是枚耳洞,不是痣……
  张松问不到江路的真实姓名和学校,很怕弄丢他,就带着他一起买了两个BP机。
  他一开始只想买一个的,但是“一个八百,两个一千五”,他便赶在银行下班前去取了钱,十五张大票,印着毛周刘朱四位伟大领袖。
  江路的父母在工厂里都算高薪职工,两人每个月的工资加起来不到一千块。
  直到此时,江路才意识到张松真有钱。
  他拿着平生收到过的最贵重的礼物,却没露出高兴的样子,面色平淡地把玩片刻就收进兜里。
  张松纠正他:“别放兜里,容易丢,这样……”他用店家赠送的链子将BP机别在江路的裤绊上,再上下打量他两眼,赞道:“真洋气!”
  江路略微缓和了些脸色,不情愿似的微微展开个笑脸。
  他不肯让张松送,坐着公交车回了学校。
  回到学校后,江路第一件事就是捡了块灰白的石头,跑进那间公共厕所,在那个手写的广告上用力涂抹,泄愤似的涂得一道比划都看不出来。
  这也是观众第一次有机会看到关于张松的下流污蔑的全貌——“张松,男,爱吃鸡x,一次五十。”
  凌笳乐真是长进了,这次拍摄“公厕”的镜头时没有因为心理排斥而面部僵硬。
  连王序都觉出惊奇,询问他原因。
  凌笳乐说:“刚才太生气了,没顾上。”
  他不是像江路那样傻乎乎地吃醋,他是气这羞辱,怎么能那么说张松!
  王序了然一笑,在他后脑勺上亲昵地摸了摸,“入戏了,入戏了。”
  导演面带骄傲,响亮地对在场所有工作人员宣布道:“我说什么来着,笳乐是个好演员!只要给他机会,他能演好!”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是被之前“公厕剧情”连续NG折磨过的,闻言都真心实意地为凌笳乐鼓起掌来。
  凌笳乐从前受过多少鲜花与掌声,万人音乐会都不知开过多少场,此时却像个没什么见识的新人似的,激动得满脸通红。
  王序怕他过于激动又坏了情绪,及时收住对他的夸赞,让他去旁边酝酿情绪。
  沈戈今天的戏已经拍完了,但他照例在旁边观摩着,凌笳乐过来后就递过去一片桔子皮,手里拿着已经剥好的桔子瓣。
  凌笳乐接过桔皮,没有急着放鼻子下面闻,而是用一种极为怜爱的眼神看着沈戈,好像被他看着的这人刚刚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们怎么能这样!”凌笳乐替他抱不平。
  “谁们?”
  “就是那些人啊!往墙上写字的那些人!怎么能那么坏呢!”凌笳乐显得义愤填膺。
  “啊?”沈戈失笑,对凌笳乐的入戏程度感到些许惊讶。
  幸好他现在没有穿着张松的衣服,而是以沈戈的模样站在凌笳乐面前。
  不然凌笳乐一定会让他更惊讶,说不定会直接搂住他,心疼地抚摸他的脸和头发,这样他就能发现不对头了。
  然而此时他的注意力完全在另一件事上,“你最近和导演走得挺近啊。”
  凌笳乐被他从义愤的情绪里扯出来,回了他一个摸不着头脑的:“啊?”
  两人简直鸡同鸭讲。
  沈戈顿了顿,把手里的桔子瓣递过去,“吃吧。”
  凌笳乐吃了半个桔子,转移摄影棚,开始拍江路的独角戏。
  取景是江路的宿舍,这时天已经黑了,屋里依旧只有他一人。
  江路独自躺在床上,身下的席子像是着了火,烤得他焦渴难耐,在床上翻腾来翻腾去。
  这么热的天,他却拉过毛巾被盖到身上,连脚丫子都藏了进去。
  为了顾及他的羞涩,能有最好的隐秘感,王序不辞劳苦,将这间屋子彻底清场,只有两架摄像机安静地立在江路床畔,通过从门缝钻出去的电线将影像传播出去。
  沈戈在王序的屏幕上看着凌笳乐侧躺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凌笳乐已经这么会演戏了!
  他都没有用到面部,只把修长的身子在毛巾被底下蜷成一只虾,艰难地蠕动着,其中一个摄像机是特写,拍到他颈后的细汗,亮莹莹地沾在发根上。
  另一个摄像机对着他的脚,两条腿慢慢地拧到一起,像是左右腿相互较劲,被子被踢开了,人们看到他蜷起来的十个脚趾头和膝盖上的淤青。
  所有的动作都极为缓慢,像是由一根绷紧的钢丝牵扯着,压抑、克制、又亟待爆发。
  这样的镜头,既不淫荡,也不猥琐,只是恰如其分的表现出这个年纪的男孩该有的性压抑与性冲动。
  只不过因为凌笳乐的身体格外的干净漂亮,使得这画面又意外地多了许多诱惑,以至于屏幕外的人都受到牵连,跟他一起躁动起来。
  一只脚的脚趾头沿着另一条腿的脚腕往上蹭,蹭到哪里,那里就陷成一洼浅浅的肉坑,随着他的脚趾缓缓地往上移。他的皮肤太好了,白嫩得让人流口水,实打实的视觉盛宴。
  在这样的诱惑下,沈戈却没有只盯着屏幕。
  他拿出90%的精力盯住王序,严密监视着他的脸色。
  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在凌笳乐展现出性感时能盯着王序的脸不放。
  王序没有注意他,他的眼睛一直盯在屏幕上,一如既往的严肃、严格,与看凌笳乐表演吃饭、说话、走路时没什么两样。
  沈戈踏实了,放心地继续看向屏幕。
  在被子底下蠕动的凌笳乐突然凝固住,紧接着,宿舍门被推开了,几名室友吵吵嚷嚷地闯进来。
  “江路睡这么早啊?”
  “哎呦热不热?盖这么严实!”
  “嘿,捂这么严实该不会是趁我们不在偷偷地打飞机吧?”
  “江路那能叫打飞机吗?江路这种优等生得叫打航母!打翻美国的航空母舰!”
  王序的镜头底下没有一秒是多余的。
  半大男孩们看似无害的调笑泄露出什么,不禁让人们想起江路之前的不合群,并为他可能暴露出性向后的境况感到忧心。
  江路没法再装睡了,做出睡眼惺忪的模样坐起来,露出被捂得通红的脸蛋和汗津津的发帘和鬓角。
  “瞎说什么呢你们。”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弯腰从床下掏出一个洗脸盆。盆里面整齐地码着洗漱用品、梳子、擦脸油和一条对当时的男生而言过于干净的毛巾。
  他弯腰时,大裤衩的裤腿缩上去,露出白白的腿根处被凉席硌出来的红印子。
  江路端着脸盆出去了,舍友们在他身后挤眉弄眼,对他这番精致讲究表达不屑。
  屋外的沈戈对着监视器屏幕缓缓地吐了口气。
  “你怎么一下子这么会演了!”等凌笳乐端着脸盆出来,他立刻赞美道。
  凌笳乐心虚不已,怀疑他话里有话,“有什么惊讶的,我又不是今天才刚会演的……导演不一直夸我吗?”
  王序乐呵呵地指着凌笳乐说道:“这就是璞玉,什么意思呢?浑然天成,尚未雕琢,别人都没发现这块宝,我发现了。”
  不待凌笳乐再次表现出被夸奖后的惊喜,王序话锋一转,“笳乐,后面那场戏还没找到合适的替身,你觉得你能演到什么程度?”
  沈戈微微皱了下眉,看向凌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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