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舟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晃着脑袋点头,最后被握着性器一起射了,后穴里满满当当堵了一屁股精液,季皓抬着他抽出性器,东西就滴滴答答全落在季皓小腹上。
两人洗了个澡,季皓就变得分外缠人,手脚并用把林清舟锁在怀里,盯着他白里透红的脸看。
好乖。
季皓亲了亲他的眼睛,小声说,“我的宝贝。”
第三章
林清舟昏昏欲睡时想了很多,诸如季皓该怎么处理,自己为什么又跟他做了,可醒来之后对着空荡荡卧室和身旁早就冷掉的被窝才觉得自己未免太自作多情。
阳台上挂着的校服没了,他的书包也不在,估计小年轻不知道如何收场,起了个大早逃避两夜情对象的追问。
林清舟没觉得意外,也没觉得伤感,他一颗心早就在周天景那里碎的七七八八,这种程度根本算不得什么。
好在他也算是个经济独立有房有车的成年人,不至于离了谁活不下去,银行卡里的余额也足够他再颓废些日子。
晚上在酒吧泡到很晚,期间跟他相熟的调酒师还打趣地问,“那晚上那高个儿学生怎么样?”
林清舟喝口酒,唇抿得亮晶晶泛着光,装作回味的样子,勾了下嘴角说,“高中生,经验不足啊。”
调酒师也不戳穿他,眼神里少不了几分调笑色欲,在他拿酒时握上那只冰凉的手问,“要不要一起?”
“你行吗,”林清舟抽回手,脸上笑意也收回去,“没兴趣。”
调酒师也不恼,遗憾地收回手,“我做上面也可以啊。”
熟人都知道林清舟有个固定男友,但一个月前闹得很僵,据说是他那男友出轨,又把林清舟是Gay的事儿捅到公司里去,自那之后林清舟工作都辞了,天天来酒吧里买醉。
前天晚上林清舟跟一穿校服男生开房的事儿也传开了,好些人以为他终于想开,明里暗里地想约他。
林清舟没敢喝多,怕自己再跟前晚上一样做些傻逼事,眼看着快一点了,这才找了个代驾开车回家。
脚步虚浮地跟代驾告别,刚进楼就被黑暗里一只手捂住了嘴,随后整个人都被死死按在楼道墙上,后背撞得生疼,脑袋也发晕。
楼道里的声控灯没开,林清舟后背冒汗,鼻翼起伏着喘气,面前人却贴紧了他,一条腿插在他两腿间,空出来的一只手扯着他腰带往下拉。
林清舟以为是周天景,呜呜地说不出话,手脚并用地打他推拒,他却半分未动地又贴上来,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林清舟愣了下不再动弹。
是季皓。
季皓见他不反抗,手从他裤兜里摸出钥匙来,拉着他急躁地开门,书包甩在一边,拽着林清舟衣服往下脱,粗糙手掌伸到内裤里,揉着他臀肉粗声问,“他操你了吗?比我操得爽吗?”
林清舟逃脱不了,缩着屁股只能往他怀里钻,闷哼了声握住他的手腕,“你…你停下!”
“那是代驾,季皓,你他妈给我住手!”
季皓把他推在门板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手搂着他腰往怀里按,暴虐气息却一下子收敛了不少,像从恶狼变成家犬。
“对不起。”
季皓道歉,松开他后退一步,闷声道,“我等了你一晚上。”
林清舟气急地整理好衣服,指着门的手都在发抖,“你给我滚出去。”
季皓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了句好,转身开门出去了。
林清舟打开灯,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才看到门边还留着季皓的书包,他走过去捡起来,抬头时候瞥见鞋柜旁一抹黄色,定睛一看发现是季皓临走时留下的便利贴纸。
[ 我去学校了,晚上见。]
右下角还画了个笑脸,林清舟蹲在原地,看了看手机发现今天周一,捂着脸发了会儿呆。
他妈的贴在鞋柜上谁能看到啊。
烦躁地撕下那张纸,林清舟站起来,提着他书包打开门,果不其然看到门外靠墙站着的季皓。
季皓先是看他,然后目光移到他手上的书包,冷着脸不说话,也不接书包。
林清舟还穿着浴衣,被冻得打了个哆嗦,抬手把捏成一团的标签纸扔在他身上骂了句,“傻吗,便签纸要贴到显眼的地方!”
季皓呆呆地把纸捡起来,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跟刚刚那个搂着他就要强上的疯狗完全判若两人。
“快进来!”
林清舟又骂了他句蠢,提着书包回头,季皓眼睛发亮,跨大步紧跟着也进来了,反锁了门贴近林清舟,大手握着他细瘦的手腕不松,掌心滚烫。
他脸上也发红,红得不太正常,林清舟黑着脸摸了摸他额头,顿时脸色更差,拖着人就要往外走。
季皓站在原地不肯动,声音难得的软,“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你发烧了!赶紧去医院!”
季皓又拉住他,松了口气似的,小心翼翼看着他卖乖,“我不想去,没多大事,真的,睡一觉就好了。”
林清舟懒得管他,骂骂咧咧地把人按在床上喂了退烧药,又多加了床被盖在他身上,瞪着眼让他好好睡觉不许闹腾。
“你不睡吗?”季皓拽着他手,“想跟你一起睡。”
“屁事儿真多。”
林清舟这样骂,但还是脱了浴衣,只穿着内裤就钻被窝里了。
少年手长脚长,身上带着发烧的温度,章鱼一样黏乎乎缠上来,在他耳边留下一个带着热气的轻吻,困意与疲倦压得季皓声音很哑,那句晚安顿时像催情药一样搞得林清舟脸上都又红又烫。
身上也热,是被太多被子给裹得,可季皓像是很冷,强健有力的胳膊扣住他的腰,闭着眼睛睡沉了。
久违的被需要的感觉。
林清舟睁着眼睛想,高中生早上几点上课?
第四章
结果第二天林清舟竟然罕见地睡了个懒觉。
季皓还紧搂着他呼吸平缓,林清舟抬手摸了摸他额头才松口气,轻拍着他脸喊他,
“醒醒,你要迟到了。”
季皓眉毛紧拧着,从睡意中挣脱出点意识,半睁着眼一脸不愉,目光凶恶地瞪着他,松了胳膊转到另一边去了。
哟,还有起床气?
林清舟看在这还是个病号份上,控制住没把他一脚踹下去,掀被子下床去厨房了。
正把米弄到锅里,季皓就赤着上半身疾步走进来,从背后紧紧搂住了林清舟。
林清舟后背紧贴在他胸膛上,被他这么肉贴肉,脸贴脸地撒娇一样蹭了下就突然没脾气了。
林清舟边骂自己心软边又说,“你要迟到了,季同学。”
“林清舟。”
林清舟手顿了下,问,“怎么了?”
季皓抬胯撞了他一下,咬着牙闷声道,“别叫我季同学。”
小孩子都不想被喊小吗?林清舟有点想笑,但屁股后面还有个凶器顶着他,只好强压着笑意又问他,“季皓,你成年了吗?”
但这话听起来比之前更像是戏弄,季皓手贴着他腰往下滑,钻进宽松睡裤里摸住他腿间性器,林清舟腿一哆嗦就软了半边身子,拽着他胳膊往外拉,“你…你拿出来!”
那只手颇有技巧地套弄了几下,林清舟就站不住了,全靠季皓胳膊搂着,季皓在他耳边留下湿漉漉一串吻,舔着他耳垂问,“舒服吗?”
自然是舒服的,舒服到林清舟头蒙腿软,一点都不想拒绝。
季皓拉下他裤子露出一半屁股来,林清舟这才分了下神,挣扎着说了句不要,可他声音软又轻,分明是在勾引人。
季皓目光灼灼地哄骗他,说,“我不插进去。”手指却捅进紧闭的穴口里,破开肠肉,转着圈摸他的敏感点。
林清舟被手指按到舒服的地方,趴在台子上直不起腰,无意识地撅着屁股往季皓手上撞,嘴里发出乱七八糟的哼叫,尾音拖得长,像只发了情的猫。
他觉得腰酸,性器前所未有的涨却射不出来,手探下去想要摸摸被冷落的性器,却一巴掌被季皓给拍开了。
后穴被操软了,手指抽出来还能看到里面深红嫩肉,季皓眼睛像含了团火,烧灼得他声音都涩哑,“林清舟,舒服吗?”
林清舟故意跟他作对,胳膊撑着流理台就要站起来,却被按着肩膀又压下去,“季皓你他妈…啊!”
少年粗长性器一下子整根捅了进来,林清舟只觉灵魂都要被劈成两半,小腹上的性器滴滴答答流水,被季皓抵着铃口刮蹭几下就一股股射了出来。
急喘的呼吸响在耳边,季皓的手很烫,嘴唇也烫,咬着他耳朵狠声说,“未成年也能操你。”
林清舟眼前发晕,被欲火正旺的未成年搬在流理台上坐着,双腿环在他腰上挨操。
林清舟像他这么大时候才刚认识周天景,自卑的暗恋整日折磨得他仿佛身处火炉,那时候天真的不行,总以为周天景会喜欢上自己,哪怕两人上床、周天景没说要在一起,林清舟都以为是时机未到。
他眼眶泛红,睫毛一颤就流了泪出来,明明什么都没说,季皓却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手在他大腿上都掐出了印子,低头咬着他嘴唇,底下撞得凶又狠,“林清舟,下次你再想着别人我就操死你。”
可这次也没好到哪里去,少年体力旺盛的可怕,林清舟两条腿都没力气勾他的腰,软得像破布娃娃,最后还是只能被抱着去浴室洗澡。
他还未成年,林清舟猜测应该是17岁,这样算的话他比自己小十岁还要多。
真可怕啊。
林清舟抓住他给自己打沐浴乳的手,低着头叹了口气,“你以后别来了。”
季皓愣了下,挣脱开他的手,恍若未闻般扶着他冲洗满身的泡沫。
两人沉默地出了浴室,季皓才开口,带着点自嘲似的讽意问,“你以为我是出来卖的?”
“爽完了就甩手要我走,你还有没有心?”
林清舟如果没有心,昨晚上就不会留下发烧的自己,季皓心里清楚,却压不住满腔火气,但更多却是藏匿已久的嫉妒,“我是未成年又怎样,总比那个成年的周天景要好!”
林清舟被一个高中生挑破事实,成年人的脸面羞愤到通红,眼神凶恶地盯着他,嘴一张脱口而出嘲讽的话来,“你以为你是谁,我认识周天景十年,你呢?跟我打了三炮的小屁孩吗?”
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失控,季皓那张脸上始一露出受伤的神色,林清舟就后悔得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得水,自然是收不回来,只好僵着脸穿好衣服,摔门出去了。
林清舟躺在床上,听着窸窣穿衣服声音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最后是砰的关门声,然后一切终于平静,再没有声响了。
操。
林清舟咬牙钻进被窝,头埋进枕头里不动弹了。
短暂的窒息感让他头发懵,心跳很快,但是却很难受。
上次难受还是一个月前目睹周天景和别的女人上床,他像个低贱的第三者跑上去质问,却换来周天景一句,“不就是玩玩吗?我有未婚妻,你还想怎么样,嫁给我?”
这话如当头棒喝,沉浸在自我欺骗里的林清舟像被剥了层皮,血淋淋地清醒了。
他在被窝里缩了很久,回味这十年来的蠢事,像被拽着脚拖进深海里溺亡,想逃却越沉越深,直到有一双手伸过来。
林清舟满头的汗,一张脸像被蒸过一样透着粉,双眼通红地被扯出被窝,对上这双手的主人。
“…我是小屁孩。”
季皓抬手擦掉他脸上的汗,弯腰悬在他上方,一张年轻却英俊地脸也红着,抿了抿唇继续说,“但是小屁孩喜欢成年人,不可以吗?”
第五章
季皓也很怕,怕林清舟张嘴说了不可以。他被浴室里那几句话刺得难过又失望,穿衣服倒是利索又果断,迈步要离开时也潇洒得过分,但开了门才像被室外凉意兜头浇了盆冷水,僵直着就是走不出这间房子。
他刻意用力关门,营造自己已经离开,期盼着哪怕林清舟出来看一眼,可等到腿都麻了,林清舟依然乌龟一样缩在卧室,半分动静都没有。
他赌不过林清舟,更烦心林清舟此时此刻依然在为别人流眼泪,语气难免就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抱怨和委屈,恳求都变成了质问,“林清舟,不可以吗?”
林清舟像只刚露头就被暴风雨吓到的蜗牛,打着颤要往壳里钻,可又留恋于不曾见过却也明知危险的景色。
季皓被他这幅样子逼得急躁不安,瞬间又变得半分耐心也没,捧着林清舟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低头啃了口他的嘴唇,恶意凶狠地粗声道,“快说可以!”
眼看着身下本来还慌张无措的人渐渐回复理智一般,眨了眨眼看向他,嘴唇动了动哽声道,“你迟到了。”
去他妈的迟到!
“走吧,”林清舟继续说,“去上课。”
季皓被这句终极审判砸到快失去心智,眉毛斜挑着,额角隐隐露出青筋,眼睛都瞪到发红。
林清舟疑心自己要被他掐死,下颚那双手却骤然松了,季皓整个上半身重重压下来,压得他猛咳了一声。
“你起来…”
“我不!”
季皓声音是哑的,林清舟反应过来那哑里还带着点哭腔,心软地要解释,就听季皓又说,“林清舟,你怎么那么狠心啊,未成年就不配喜欢人吗?如果可以,我也想早出生十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