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郁晟儒……老公………嗯……”瞿淮叫着郁晟儒的名字射了出来,精液飞溅到了郁晟儒的阴茎上。
小坏蛋犹嫌不足,接着一个动作让郁晟儒青筋暴起,差点气得背过气。
瞿淮颤抖着双腿爬过去,男人性器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咽了下去,还一脸遗憾:“可惜不是你的,我比较想吃你的。”
在郁晟儒要吃人的眼神里,瞿淮从后穴里取出了尾巴,摘下了发箍,把两个乳夹也拿了下来,红樱樱的乳头晃的郁晟儒直扎眼。
郁晟儒强压下欲火和怒火,对着瞿淮平静开口:“瞿淮,我最后说一遍,把手铐解开,不然别说今晚,到明天我都让你下不了床。”
“不要,”瞿淮扯了扯被汗水打湿的衣服,模样慵懒诱人:“我不,我不取。”
“好,这是你说的,我给过你机会了。”
瞿淮起身背对郁晟儒,准备脱掉这一身去浴室洗澡。突然听见咔咔两声,他不可置信的回头,看见郁晟儒拧了拧手腕,竟是获从手铐里挣脱了出来!有一只已经被挣脱变形,另一只断成了两半。
完了,瞿淮看着直直走来的男人,听见老天对他的惋惜。下意识要跑,被郁晟儒一把抓住摔回床上,两只手被郁晟儒从地下捡起来的丝带牢牢捆住,双目凶狠,将他从上看到下。瞿淮声音带着颤抖:“郁晟儒,不,晟爷,老公,好老公,我错了,你,你想干嘛?”
郁晟儒慢条斯理的开口:“干你,今晚不做到你失禁求饶射不出东西下不了床,我是不会从你后面出来的。”
大家一起为瞿淮默哀……
哈哈哈哈哈哈作为亲妈我真是太可怜他了
第42章 来自老男人的报复是种什么体验(番外五)
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凶狠的吻劈天盖地的下来,只有晕头转向的沉沦。
两人口中的津液交缠顺着嘴角流到锁骨,左手狠狠揉捏小狼崽樱红的乳头亵玩,脖颈一路撕咬啃肆,牙齿拉扯乳粒再用舌尖狠狠吸吮,除了屈从快感往他嘴里相送,别无他法。郁晟儒双手向下两手把娇嫩的臀部揉成各种形状,白皙的翘臀很快布满男人的指印。绯红的眼角染上情欲的颜色,瞿淮右边的乳首被冷落,他挺胸想让郁晟儒安抚自己:“嗯……哈……另一边……”
男人停下动作,唇齿炙热,看着身下的人:“另一半什么,自己说出来。”
清泪凝成冬夜雪雾,瑟瑟抖落,索性破罐破摔:“另一边奶头,给摸摸,亲一下。”
“宝贝真乖,一会下面那张嘴也要这么乖。”
俯下身含住他另一侧乳首,双手却强硬且粗暴的掰开瞿淮的双腿,只露出一张湿漉漉的小穴,他将下身抵住穴口却并不进去,只在外面轻轻抽动,瞿淮耐不住身体里的空虚感,摸摸索索像只小猫,湿漉漉的腿根蹭蹭郁晟儒的阴茎,男人臻于享受此刻难得的主动,只更有技巧的在他蹭上来时抽身,小穴自动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沾湿了床单和下身。郁晟儒攻破他最后防线:“宝贝,你流了好多水,骚成这样,要不要我进去?”
瞿淮死死咬住嘴唇,他开始后悔招惹郁晟儒,还给自己做了那么多前戏扩张,快感和穴道的空虚撕咬他的理智,最后丢盔弃甲:“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进来……”
“你在求谁?嗯? 是不是该更有诚意一点?”
“郁晟儒!呜呜……老公!求你进来……”
额间落下轻轻一吻:“乖孩子。”
房顶上内嵌的水晶灯打出暖黄的光亮,垂落汇聚照射在铺着天鹅绒的床上,映出床上正赤裸纠缠的两具身体,淫靡又惹人遐想,房间里回响着啪啪的拍击声还有两人的粗喘。郁晟儒精壮有力的上身将瞿淮压制在床上不许动弹,双手扣住他的腰往自己挺立的性器上撞,粗长硕大的阴茎拍打着白皙的臀瓣不断发出有节奏感的啪啪声。
瞿淮合不上腿,一边哭一边承受男人的抽插,平日里的清隽冷淡此刻被快感击落化为齑粉,雪白的臀肉就被郁晟儒牢牢卡在身下,紫红的一根粗长有力,每次都满打满算沾满潮湿高热的肉穴。
后悔莫及!这老混蛋怎么能挣脱手铐的!赵宁这个王八蛋给的劣质品!
要是赵大总管听见这话简直要跪在地上大喊冤枉,他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这手铐是给大哥用的啊!况且,堂堂晟爷怎么可能被一个破手铐困住。郁晟儒受过训,会拆炸弹开飞机操作坦克,用来逼供的神经药物经过训练都有一定免疫能力,一个破铜烂铁,晟爷也就是哄嫂子高兴陪他玩玩,才自愿被铐住那么久。
“别,别那么深……”呻吟里的哭腔更加激起男人的施暴欲,性器进出着狭窄紧热的甬道,每一次抽出都带翻出一点粉红的嫩肉,再随着粗长一根的狠狠插入捅进更深的地方,激发出更多的快感。郁晟儒干出满头的汗,偶有几颗滴落在身下人脆弱的背脊上,流进腰间布满青紫痕迹的腰窝里。
“不深怎么让你舒服?嗯?宝宝?舒服吗?”
瞿淮被迫撅起屁股对着男人,两手死死抓住床单,骨节泛白,小穴已经被完全完全操开,甬道被干爽后自动分泌出淫水,混合着自己身前铃口吐出的液体滴滴答答,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乳头被男人啃肆揉捏,从锁骨到臀部都是性爱施虐的的痕迹。y;u;?;ī。
阴茎在后穴飞快的进进出出,刚刚那只雪白的小狐狸和清贵的小狼崽在郁晟儒脑海里交替出现,都是他的,不管谁喜欢瞿淮,这个人都是他郁晟儒的。
肿胀的阴茎在高热的肠道中又涨大一圈,小穴死死锢住这根湿漉漉的阳具,小腹传来满满当当的酸麻和饱胀,瞿淮身前的性器被操得一甩一甩,马眼分泌出清液,是要射了。
然而晟爷今天不做好人,挡住他的手不许他抚慰自己,粗喘混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无比性感:“宝宝,插射好不好,今天被老公插出来,就靠后面高潮。”
“啊……不……”
不同意也不行,晟爷说一不二,打定主意要使坏。
“还敢把你男人铐起来光着屁股勾引我吗?”
“呜……不,不敢了……”
“既然宝贝这么喜欢穿,下次给你买一堆,再买一箱情趣用具好不好?”
郁晟儒把人翻面抱起,瞿淮浑身重力全部落在男人身上,郁晟儒在他体内进得更深,前列腺被炙热粗大的龟头堪堪擦过,发出一点小猫的呜咽。
真是爱死他在自己身下毫无保留的情色,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
“宝贝喜欢什么,喜欢鞭子?口枷?还是乳夹?还是我们都试试。”郁晟儒拧上如莓果般烂熟的乳头,一口咬进嘴里吸吮,雪白的乳肉被糟蹋,被小狼崽伸手推他却不得要领,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下次给宝宝带个乳夹,”男人重重顶到最深:“乖乖等着老公来吃。”
老流氓!老色批!
郁晟儒把人抱起,放在卧室的沙发。身下深双腿大开,精液混着淫水糊在瞿淮腿根和小腹,清冷漂亮的脸颊布满迷离的红晕,汗水打湿头发,一副被男人操熟的表情。
男人看红了眼,把人抵在沙发上操,两条修长健硕的腿早被操软,毫无反击之力。委屈极了,这王八蛋欺负人!
“乖孩子,怎么把老公吸这么紧?”虽然早已在男人的调教下对骚话适应良好,但今天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气愤还有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狐狸装让瞿淮又羞又愧,肉穴裹着一圈黏液,随着男人进出滴落在沙发上,留下一块淫靡的水痕。
以后这沙发都没办法直视。
被郁晟儒操射三次,天鹅绒沾满他的精液,郁晟儒射过两次后却硬度不改,如烙铁一般紫红粗长的东西还在不停顶着他的前列腺,后穴被刺激得一紧,狠狠夹住了自己正含住的玩意儿。
郁晟儒被突然变紧的小嘴吃的更爽,呼吸瞬间变重下身用劲更狠,原本就被操哭的瞿淮丢盔弃甲,哭出了声:“嗯……嗯…………轻一点……太,太快了……好大,受……受不了……”
男人下腹如同烧了一把火,在湿润穴口中愈加沉沦:“乖宝贝,给老公含着,来,再夹紧一点。”屁股挨了一巴掌,被操红的屁股上映出五只手指印,偏偏还用手指去搅他的舌头。瞿淮被打得阴茎更兴奋了点,却也更疼了些,忍不住求饶:“郁晟儒……我不行了,要被操坏了……”
“叫我什么?”
“老公,我不行了……呜……真的要坏了,我错了……”
“知道错了?嗯?以后还敢拿这个闹脾气?”
“不……啊……嗯……再,再也不敢了……嘶……哈……老公我错了,你饶了我……”
“我说了,到明天你都别想下床。”嘴上说着话,身下动作不停,次次没根而入在全部抽出,顶在瞿淮的敏感点上,快感一波波涌来,带着水雾的漂亮眉眼被操到失神,郁晟儒咬着白嫩的耳朵,研磨留下一道道齿痕,带着气音的话源源不断传入耳中:“宝贝喜欢吃老公的东西吗?嗯?干得你舒服吗?”
绑着的手早已解开,男人后背全是小狼崽的抓痕,胸前被瞿淮咬出大片红印泄愤,一脖子狼藉昭示这场情事的热烈,舌尖交缠,郁晟儒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硕大的龟头搅弄一眼清泉,呼吸更重了些:“咬,你想怎么咬怎么样,最好给你男人啃得没一块干净地方,老子明天穿衬衫不系扣子,专门给道上的人看看——郁晟儒有主了,家里有个爱吃醋会恼人的祖宗。”
“印子消了你就给老公补上,怎么高兴怎么来,好不好?”
“就一件事,你得记住:”
“你吃醋任性,怎么耍脾气摆脸色我都依你,你是我郁晟儒的人,我疼你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宝贝。但有两件事,你绝对不能做;”
郁晟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第一是背叛。别人喜欢你给你表白我忍了,但是你到死,都是我一个人的,不许你变心不许你喜欢别人。你要是睡了其他人,我是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但是你睡一个我杀一个,再把你抓回来关着,用铁链锁起来,操到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止。”
“嗯……我……我不会,我,哈,啊,我只喜欢你一个。”
“宝贝真乖,第二,不要试图在床上时反抗我,其他时候就是让我给你跪下,都能毫不犹豫,床上,不行。”俯身贴近的后背,汗水粘腻湿滑,交织在一起,在瞿淮耳边低声却坚定:“因为你是我郁晟儒这辈子唯一要睡的人。宝宝,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突如其来的告白震的灵魂发颤,瞿淮瞳孔放大浑身都在发抖,后穴里绵延最后一波高潮,阴茎未被触碰就喷射出东西,小穴绞紧死死咬住郁晟儒,终于在瞿淮体内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
“宝贝真棒,你看,说到做到,你被我操失禁了。”
瞿淮双眼含泪失神,狼狈不堪,郁晟儒平息快感,把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听抽噎声渐渐平稳。男人肉棒上还粘着浓白精液,滑进湿腻的臀缝,瞿淮以为郁晟儒还要再来,在他怀里扭动推搡:“呜呜呜……不来了,不要了,会坏的…你混蛋……呜呜呜……”
“好好好,不来了,”安慰小孩一样拍着他:“宝宝乖,老公抱你去洗澡。”
公主抱把人带进浴室,浴缸里放满热水,看着怀里可怜兮兮的小狼崽,身上粘着未干的精斑,嘴唇丰盈红润,嘴角还有被咬破的口子,穴口淅淅沥沥流出精水,下身又有抬头迹象,晟爷叹气,不行,再来一次,小狼崽就要咬人了。
男人清洗的仔细,从最开始一窍不通到现在手艺熟练,晟爷伺候人终于伺候出心得。以往睡了人,都是赵宁直接带走,哪里有清理这档子事。可这是自己心肝宝贝,心尖尖上的老婆,怎么舍得让别人动手。
后穴里精液被一点点导出,干净温暖的浴室里,瞿淮靠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换了三次水才彻底洗干净,没办法,小祖宗有洁癖,始作俑者只能低头认命。手掌贴着皮肉,瓷白细薄的腰线布满男人施虐的指痕,郁晟儒咬牙——算了,反正已经这样,干脆坏人做到底!
富有技巧的手指慢慢撸动怀中宝贝的性器,指尖磨过龟头,半硬的小瞿淮渐渐抬头,唤醒迷蒙睡意的主人。
“郁晟儒!你!唔……不要……!”
“宝宝乖,老公不进去,”炙热的喘息从身后传来,“帮老公用腿弄出来。”
瞿淮的尺寸在男性里绝对算优势尺寸,但和郁晟儒相比还是差了些。男人性器粗,长,大,硬,热,还带着一点微弯的弧度,每次都刚好顶在他最敏感的点上,现在这根青紫的东西在他雪白如玉的腿根进出,磨出一片红痕。前后都被人牢牢控制,瞿淮再也忍不住,挣扎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郁晟儒却没这么好心要放过他,大而厚实的温热手掌不怀好意的包裹住底下两个囊袋,才射过没多久的敏感点被男人握于鼓掌之间,灼热有力的粗粝手指,带着陈年经霜的薄茧,按住铃口摸索。
身体不受控制,清亮的浴缸,小美人鱼被男人完全掌控,抽搐着甩尾落在海边。瞿淮两眼发黑,濒死的快感让他无法呼吸,除了求饶,只能彻底瘫在男人怀里,高潮带来的清泪全落在他胸膛。
“呜……嗝……你坏……欺负人……
“乖宝宝,再把大腿夹紧一点,”郁晟儒下身不断挺动撞到阴囊,揉着瞿淮雪白透红的臀肉,腿间湿滑,听着他轻微的呻吟和混乱的喘息,猛然一个顶腰,终于射在小狼崽被磨红的腿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