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液】:那个非主流网名的,你连神话都没关注好吗?再说这关神话什么事,人家是直的好吗?我就是他女朋友。还有祝渊苇久久,期待新剧~
【我再也不逛窑子了】:@迎风招展的鸢尾花 小说是虐没错,可是你能忍住不听似苇大大和临渊大大的剧吗?
【我家公子美死了】:天作之合!天作之合!天作之合!恭喜上热门!
……
杜以苇的嘴角已经隐约有的强忍着的笑意。
顾临问道:“怎么了?”
“微博上都在说我们两个人。你说我需不需要发条微博证明一下?”
顾临:“那要看你想发的是什么了。”
如果是承认那就发吧,如果是辟谣,哼,想都别想。
杜以苇念着自己打出来的字:“我和你们的临渊大人已经在一起啦,不不不这样不好。”
说着他又删掉了编辑面板上的字。
“@CV临渊,你要不要出来证实一下?”
他正打算按下发送,屏幕上突然切换了一个来电。
“杜哥。”
杜以苇:“怎么了屿樾,有事?”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着很着急的:“杜哥你知道茗熠她在哪吗?我一上午都没见到她,发她消息打她电话都不接。”
杜以苇看了一眼顾临,说道:“她今天早上挺早就走了啊,说是要和你去图书馆。”
“我不知道啊杜哥,你说她是不是出事了?”
“你先别着急,我和顾临在一起,我问问他。”杜以苇移开了电话,然后对顾临说道:“茗熠今天没去补课,可我今天一大早就看见她出去了。”
顾临皱了皱眉,想了会,“可能是跑我妈那去了,我打个电话给她。”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的声音显得很欢快。
“阿临啊,好巧啊,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呢,就是茗熠那个不懂事的,偏说自己是畏罪潜逃,不让我告诉你。”
顾临对着杜以苇说道:“她在我妈那。”
杜以苇点点头,告诉了姚屿樾。
顾临妈妈说道:“你说什么?”
顾临:“我不是在和你说话。”
“那是和谁说话啊,是不是似苇?茗熠都和我说了,说你给我找了个儿媳妇,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和你爸爸瞧一瞧啊。”
顾临说道:“最近没空。”
“没事啊没事啊,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带回来吧,人怎么样啊,茗熠可是快把她小舅妈夸上天了。”
顾临看着对面喝水的杜以苇,嘴角微微上扬:“善解人意,坚强隐忍,豁达通透,充满智慧。”
“哎哟喂你俩怎么说得一模一样啊!”
第八章 他给的爱情
两个人同居以来已经有些时日了。
杜以苇最后在超市的水果区逛了一圈,买了些樱桃,拎着大袋小袋的蔬菜去结账。
陈姨本来是应该一周去顾临家打扫一次的,无奈她看着顾临那种懒散的生活方式,总是主动去给他烧点吃的,洗洗衣服。
顾临自上次以后就让陈姨平时别来了,说他们有能力活下去的。
什么叫有能力活下去,有杜以苇在不仅能活下去,还能活得有滋有味好吗?吃得好睡得更好。
“一共是八十元三角。”
杜以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整百的,递给收银员。
他有几次在这里买东西被自己带的几个实习生看见了,直呼什么好男人还想到他家蹭饭。吓得他立刻掏出几张毛爷爷说我请客,你们吃什么都行,别去我家就好。
于是他在公司被传了金屋藏娇的绯闻,把张羽那个嫁女儿狂魔郁闷的。
出了超市杜以苇拦了辆出租车。
他知道顾临现在的事业正如日中天,不想让他特意提早下班来接他。不仅浪费顾临的时间,而且还会让杜以苇在同事面前很困窘。
他真的已经不是单身了,他为什么天天送我上下班?那是因为我们住得近啊!
杜以苇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象,掏出手机给顾临发了个消息告诉他已经快到家了让他别来接了。
攥着手机直到下车,手机都没亮过一下。
杜以苇把手机揣回兜里,走到现代欧式的大门前,钥匙旋了两下门应声打开。
打开鞋柜换下鞋子,发现顾临今早穿的鞋子也在。他已经在家了?
杜以苇抬头朝楼上看了看,书房里透出了几点灯光。
拎着菜到了厨房,杜以苇先淘好了米,又洗了刚买的樱桃,装在果盘里给顾临端了过去。
正埋在办公桌上的顾临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就看见了笑意盈盈的杜以苇,原本紧锁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回来得这么早?我正打算去接你。”
杜以苇将果盘放在桌子上,挑了一个红得发紫的樱桃,在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将樱桃上面的水珠擦去,递到了顾临嘴边。
他张嘴含住,柔软温热的舌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杜以苇的指尖滑过。
“我刚才有发短信给你。”
顾临立刻拿过放在一边的手机,上面果然有几条未读信息,最新一条就是备注“treasure”发来的,“我刚才没看到。”
杜以苇扫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下面几条信息看起来都是公事,再看看顾临桌子上的文件,密密麻麻的几乎要摆满了整张办公桌。
“这么忙?出了什么事吗?”
顾临一听这话脸色沉了几分:“不是什么大事。”
最近有个很重要的国际优质律师研讨会,他们公司在国内颇负盛名,分到了三个名额。其中两个毫无疑问是公司里资历深的法场老手。顾临是无意插一脚的,可是研讨会组织人举荐了顾临,理由是他具有足够的专业知识和技能,还在大学教过课,优秀的社交表达能力以及良好的形象都能给公司吸引更多的目光,提高公司的知名度,去参加这个研讨会是当之无愧。
偏偏有人鸡蛋里挑骨头为难顾临。说他年纪轻资历浅,没人会听一个毛头小子的话,坚决反对顾临去参加。
最后组织人和公司的高层领导商量了一下,决定扔一个已经接近死局的案子给他,测测他的潜质再决定。
反对就反对,居然还说他毛头小子年少莽撞。
顾临一想到这个就来气。
杜以苇看着他渐渐阴沉下去的脸色,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辛苦了。”
然后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他知道顾临遇到了麻烦,但是不肯告诉他。这不是不信任他不愿意向他倾诉,而是在顾临眼里,杜以苇没必要去分担他的烦心事。而杜以苇也是一样,那只想知道事情缘由的手在心里挠挠挠,最终穿透他的胸膛在顾临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杜以苇准备好晚饭叫顾临下来时,他的情绪明显已经稳定很多了,吃完饭后还提出去散散步。
杜以苇打开水龙头涤清碗筷上的泡沫,问道:“去哪散步?”
顾临站在杜以苇身后,搂着他的腰,埋在他的颈间闷闷道:“就从这里走出去,一直走到江心我们就回来。”
路灯接二连三地亮起来,照映着柔软的柳条。江边这时多烧烤和啤酒摊,许多人汇聚成一桌畅谈饮酒。 杜以苇站在江边上闭上了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夏夜的风路过了江水,吹在人的身上是沁入肌肤的清凉。
“真舒服啊。”杜以苇握着栏杆,转过头对着顾临说。一阵一阵的风吹起他的额发,阴暗处的脸庞越显柔和,“我们以后应当多出来走走。”
顾临忍不住笑了一声,和他并肩站在一起,说道:“以后也要看我愿不愿意了。”
“多出来透透气,心情也会好一些。”
顾临鲜有地露出痞痞的笑:“对我而言,昼长夜短的夏天,还是待在家比较好。”
杜以苇知是调侃,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晚上待在家不过是睡觉而已,有什么意义。”
顾临拦过他的肩膀,坏笑道:“如果你愿意,今晚我马上就身体力行以身作则来告诉你。”
“君子之交淡如水知不知道啊你!”他伸出手戳了一下顾临的脑袋。
顾临“嗯”了一声,一本正经地望着水面泛起的粼粼波光。
杜以苇抬头望天:“总觉得阴阴暗暗的,会不会下雨啊,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好。”顾临拉起他的手沿着江往回走。
路边都是猜着拳喝着酒笑得爽朗的少年们,杜以苇好像忆起了从前许多愉快的事情。“这让我好像又回到了大学那段时间,每次期末的时候,大家总是凑在这些烧烤摊上喝许多许多的啤酒。”
顾临握住他的手紧了紧:“你也会喝酒?”
杜以苇提到这个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我喝了酒就是六亲不认的 那种,所以都喝得不多。”
“哦。”
杜以苇笑着看他:“你会喝吗?”
顾临神色自若:“不会。”
雨是突然来袭的,旁边的摊贩们纷纷收摊,还在互相闲聊的两个人才反应过来。
顾临连忙把杜以苇扯到旁边的屋檐下避雨:“这里少有出租车经过,我去旁边看看有没有伞卖。”
密密麻麻的雨帘在夜里撕出一片白,重重地打击在沥青路上,溅起污浊的水花。
“不用了,”杜以苇拉住顾临,直直地盯着雨幕:“参加过三千米赛跑吗?”
他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和骄傲,像是有星河流转,撩人心动。
“当然。”
“那我们就比比谁先跑到。”杜以苇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说完就迈开腿冲进了雨里。
顾临欣赏着他在雨中轻盈地奔跑的样子。直到杜以苇的影子已经模糊得快看不清了,他才反应过来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地上的热气被骤雨消散,豆大的雨点打在头发,脸庞上,很快打湿了全身的衣服。
顾临轻易地跟上了杜以苇,视野里他的身影朦朦胧胧,但是依稀可见他的两条腿轻轻巧巧地交替着抬起,白色的身影像是自由徜徉的飞鸟。
不紧不慢跟地在杜以苇身后,顾临还忍不住逗弄他:“你抢跑。”
杜以苇将额前的湿发往后捋了捋,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了一句:“有本事就追上来啊。”
顾临立刻上去掐了一下他的腰。
“啊……靠,顾临你居然耍阴招……”杜以苇受到刺激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看到顾临趁机跑到了他前面,迅速伸手拉住了他的后领。
如愿以偿地看到顾临因为被勒住而不得不停下脚步,杜以苇得意地一笑,又跑到了前面。
顾临无奈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再次跟了上去,这次他没再超车。
前方的人因为体力的消耗渐渐放缓了脚步,而顾临却觉得身上的毛孔好像全都打开了一样,将这几天憋的一肚子闷火都浇熄了。
顾临渐渐靠近他,听到了他沉重的喘息,也看到了他眨动被雨水淋得酸痛的眼睛。
杜以苇尝试着让顾临的心情稍微好一些,即使再累也想试一试。
沿着突然空旷的江岸,穿过冷清寂静的马路,直到望见熟悉的楼房。
杜以苇站在门口,撩起自己的衣服拧了一下,滴滴答答的水很快就在脚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他又散开了自己的衣服,上下扇动了会。
这一幕被后到的顾临收进眼底,眼神不自觉暗了暗:“没带钥匙?”
杜以苇呵呵地傻笑了两声。
顾临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开了门。
白色的衬衫在湿水后单薄透明,灯光照射下依稀可见下面裹着的身躯。
杜以苇弯腰脱鞋的时候,顾临盯着他的后脖,向下游离在脊背,最后停留在翘挺的臀部上。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他感到口干舌燥,伸手就摸上去捏了一把。
“嘶……你干……唔!”
顾临伸臂一揽,勾住杜以苇的腰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湿透的后背贴着光滑冰冷的墙壁渐渐下滑,顾临见状搂住他往上抬,掰开杜以苇的大腿让他勾住自己,手还不安分地四处点火。
贴近的胸膛感到对方急促的心跳,略带侵略性的吻在杜以苇的口腔内辗转扫荡,攫取他的氧气。
杜以苇温驯地迎合着顾临的吻,伸出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将整个人放心信任地交给他的样子。
压抑着的喘息让顾临按捺不住,解开了杜以苇的衬衫纽扣,露出一大片白皙细腻的皮肤。
“别……”杜以苇回过神来,阻止他还想继续往下摸索的手,“这么湿,会生病的……”
顾临明知故问:“谁这么湿?”
“你……啊!”
前一字刚出口,大腿根部就被狠狠掐了一把。顾临抱着他边朝楼上卧室走去一边说道:“倒是想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最后湿的那一个。”
推门进去径直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了热水后将杜以苇摆在洗手台上,继续扯开他的衣服。白衬衫很快抛掷在地板上,过了一会儿,黑色的休闲裤也被扔到了一旁。
顾临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分向两边,面前的人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内裤,并且它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大腿内侧宛然有一道青紫的掐痕,被凌虐的痕迹与白皙如玉的肌肤形成强大的视觉冲击,白色的内裤下隐约可见的轮廓像是在诱惑顾临这里有甜美的果实。
一股邪火自下腹腾升,几乎要让顾临走火入魔。略带薄茧的手指覆上那道伤痕,哑声问道:“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