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备胎的自我修养[现代耽美]——BY:刘狗花

作者:刘狗花  录入:01-07

  接着,司以钧的目光移向了顾言湛,正好对上了顾言湛的目光。
  顾言湛一愣,就见司以钧对着他露出了个吊儿郎当的笑容。
  接着,司以钧用受伤的右手拿起笔,在指尖噼里啪啦转出了个花儿。
  顾言湛:“……。”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幼稚鬼,转回来答他自己的题。
  而在两人后头,正坐着康朝阳。他看到两个人的互动,眉头皱了起来。
  他在心里恨恨地想,顾言湛最好能和那个煞星玩到一块去,变成和他一样的纨绔废物。
  顾言湛做卷子游刃有余,基本读过一遍题,就已经得到了步骤和答案。他埋头答题,不到一个小时,就将整张卷子做完了。
  这么简单,真没意思啊。
  他转了转笔,将整张卷子简单检查了一遍。
  接着,他转过头去看司以钧。
  司以钧正握着笔做卷子。他写字时并没有刚才跟自己显摆时那么游刃有余。
  他写起字来有点费劲,眉头紧锁,应该是伤口在疼。不过他的笔没停,一直在卷子上唰唰地写着。
  他手臂上的纱布磨出了毛边,渗出了血渍。
  顾言湛一愣。
  之前老医生叮嘱过,纱布过几天要换一换,保持伤口的清洁。不过看着司以钧这模样,应该是从那天开始,手臂上的纱布就没换过。
  不过,他本来就是独自一人居住,应该没人能给他换纱布吧……。
  而他却像在践行什么约定似的,微皱着眉头,一直在答题。
  这人还真是幼稚死了,明明接受了自己的关心,刚才非要过来怼自己一句。
  又烦人,又有点招人疼。
  ……算了。
  顾言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拿着试卷,径直走到讲台上:“老师,我做完了。”他把卷子放在了讲台上。
  台上的老师一愣,台下的学生们也惊愕地抬起头。
  这……考试时间才过了一半啊!
  “顾言湛同学,学校是不允许提前交卷的……”老师说道。
  顾言湛微微笑了笑,语气彬彬有礼:“抱歉,老师,我有一点急事。”
  说完,不等老师同意,他就拿着书包走了出去。
  而讲台底下的康朝阳,愤愤地咬紧了牙。
  今天的试卷,难度明显比平时高了很多,他到现在还只做到第一道大题。
  顾言湛一定没做完!他笃定地心想。这么早就交卷,顾言湛一定是被司以钧那个小混混带坏了吧,他这一门肯定要考砸了……
  顾言湛去药店买了新的纱布和伤药,还买了几盒消炎药。
  等他回到学校,第一场数学考试已经结束了,学生们都回到了自己的班级复习,等待午休之后的下一场考试。
  顾言湛提着这些东西到了2班,却见司以钧并不在班里。
  跑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聂俊正好看见他,站起来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顾言湛啊!有啥事吗?”
  顾言湛问道:“司以钧呢?”
  聂俊闻言走过来,神情里有些担心,说道:“刚被年级主任叫到办公室去了,我想跟着去来着,结果老张说钧哥的家长也来了,不让我去。”
  顾言湛皱了皱眉:“是出什么事了吗?”
  聂俊说:“应该是钧哥打群架的事,也不知道被哪个嘴碎的傻/逼告诉老师了。”说着,他往萧雨涵那儿看了一眼。
  “不是萧雨涵,那天我也在场。”顾言湛连忙说道。
  “噢……”聂俊挠了挠后脑勺。“我也就是听人说。”说到这儿,他忽然凑近了,冲顾言湛笑道。“哎,顾言湛,你是好学生呀,到年级主任办公室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顾言湛点了点头:“怎么了?”
  聂俊说:“你帮我上办公室看看咋回事呗?”
  顾言湛一愣,接着就要拒绝。
  聂俊连忙说道:“主要钧哥这种事从来不跟我们说。之前怎么让人堵着打,他也不告诉我们,今天回来,肯定也什么都不跟我们说,求你了顾言湛。”
  顾言湛有点迟疑。
  他不太想去,但聂俊这种热情又单纯的人又让他不好拒绝。主要是……
  他自己打心底也有点想去办公室看看。
  他顿了顿,点头道:“行,那我去办公室看一眼。”
  “太谢谢你了!”聂俊高兴极了。“回头请你吃饭啊!”
  顾言湛笑着说不用,单肩背着书包走了。刚走进办公室,他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端正地坐在轮椅上的,正是司以钧的大哥司梁致。
  他正笑眯眯地和年级主任谈话,司以钧默默站在旁边。见着顾言湛走进来,几个人都抬起了头。
  司以钧的眼神亮了亮。
  “言湛?”司梁致有些意外,抬头笑着和他打招呼。“你怎么来啦?”
  “司大哥!”顾言湛表现出一副意外的模样。“好巧,您怎么也在这里。”
  年级主任问道:“顾言湛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顾言湛顿了顿,说道:“啊,我想借您的打印机打几张我们班同学的名单。”
  年级主任道:“这样啊,电脑在那边,你自己用吧。”
  接着,他们两人就又开始交谈了起来。顾言湛一边在电脑上找名单,一边侧着耳朵听。
  旁边,年级主任委婉地表达司以钧打架斗殴这件事的严重性,司梁致认真听着,时不时不轻不重地训司以钧一下。
  年级主任觉得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就算是这种位高权重的家长,听到孩子和社会人士斗殴也不会表现得这么平静,就像只是一件小事一样。
  他口干舌燥地说了半天,最后妥协了一般,说道:“所以,还是辛苦你们做家长的管教他了。”
  司梁致点了点头,说道:“学校也辛苦,多谢你们替我管教弟弟。”
  接着,他笑眯眯地抬头看了司以钧一眼,说道。
  “不过,我们家对孩子的教育向来是很宽松的。以钧很有个性,我们也不愿意拘束他。这种小事,就算出了问题,我们也可以替他解决,所以还请老师放心,我心里有数。”
  就连顾言湛听到这句话,都有些奇怪地皱了皱眉头。
  司梁致这么说……虽然的确是为司以钧好吧,但是这种没底线地溺爱的方法,也太欠妥当了吧?
  这样下去,早晚是要把司以钧这个不良少年养成一个小混混的。
  顾言湛抬头看过去,却见司梁致已经开始跟年级主任道别了,临走前,他还笑眯眯地冲着顾言湛打了个招呼,和他也道了别。
  那笑容,温润儒雅,却有种凉冰冰的感觉,冻得顾言湛心头一哆嗦。????????????????????????
  作者有话要说:  顾言湛:没事司大哥,帮助以钧都是我应该做的!
  司梁致:[假笑]我他妈真是谢谢你啊!
  ——
  突然在想,万一司梁致知道自己弟弟已经越长越弯了,他是不是就不会费功夫整他了……
  写论文写得头要秃了呜呜呜……还是码字比较快乐!


第21章
  顾言湛走出年级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手里多了几张报名表。
  这是今年市里奥数竞赛的报名表。按照学校的惯例,会给班里前几名报名,让他们去参加比赛。作为班里乃至年级的第一,顾言湛自然是老师的首选。
  顾言湛翻来覆去地看了那报名表一遍。
  他穿越过来之前,对奥数的认知就停留在小学四年级的追击问题。而系统给他附加的能力,只有课程内的内容的,没有奥数这种附加项。
  ……去参加比赛真的可以吗!
  顾言湛心里打鼓,恨不得把这张烫手的报名表扔了。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远处司以钧的背影。
  他应该是才把司梁致送出学校,这会儿正单手揣兜,慢悠悠地往教学楼走。
  顾言湛顿时把奥数的事抛诸脑后,叫住了他。
  “司以钧!”他一边喊司以钧的名字,一边加快了脚步。
  司以钧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看向顾言湛。他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示意自己听见了,站在原地等他。
  这会儿校园里的树叶刚刚泛黄,路边的香樟树叶青翠里透着微黄,与枫叶的薄红交织在一起。这条路两侧都是这样层层叠叠的树木,掩映着碧蓝的天空和远处高耸的建筑。
  司以钧站在路中间,回过身来看他。高挑英俊的一个少年,挺拔地站在原地,连脸上常年带着的戾气都柔和了不少。
  顾言湛心头一跳。
  不过一瞬,那种奇异的心动就消失了。顾言湛背着书包,快步走到他面前。
  “怎么了?”等顾言湛走近,司以钧才开口问道。
  接着,顾言湛低下头去,握住司以钧的右胳膊,抬起来查看。
  果然,他右臂的纱布上浸了血。有早已干透的血渍,也有鲜艳的殷红,应该是今天上午刚染上的。
  新旧血渍交叠在一起。
  “医生说你要勤换纱布,你忘了?”顾言湛的眉头顿时皱起来,问道。
  司以钧漫不经心地噢了一声:“太麻烦了。”
  顾言湛:“……。”
  他心想,我现在要是比他高半个头,我一定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不过顾言湛没有。他磨着牙根瞪了司以钧一眼,并没和他废话,直接拽住他,把他拽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
  接着,顾言湛取下书包,把里头才买的纱布和药拿出来。
  “麻烦?纱布长在肉里就不麻烦了?”顾言湛说着,把那些东西放在一边,自己动手,将他手臂上纱布的结解开了。
  司以钧垂眼看着他,没说话。
  顾言湛刚才瞪的那一眼,没什么杀伤力,反而软绵绵的,里头满含着关切和责备。
  司以钧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一眼像是径直瞪进了他心里,将他灵魂中一直缺失的什么东西,补上了。
  他垂下眼,转开了眼睛。
  接着,顾言湛将他手臂上的纱布一圈一圈地解开。他的动作很小心,在血块粘连的地方尤其轻。
  一边解,他还一边数落着司以钧。不过他知道,司以钧争强好胜,又独自居住,就说不出什么狠话,责备的话说出口也没什么力道。
  “你不知道纱布粘在伤口上会很难取下来吗?伤口流血了,就快一点把纱布换下来。还有,从医院开的药,你是不是从来都没用?”
  司以钧却忽然问道:“你刚才考试考一半跑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些东西?”
  “啊。”顾言湛一愣,没反应过来他问这干什么。
  反正我做完卷子了啊……他心想。
  顾言湛愣愣地抬头看了司以钧一眼,就看见司以钧正盯着他看。
  那目光又深又亮,顾言湛一时间没说出话来,怔怔地和他对视。
  接着,司以钧笑了起来。他抬起左手,捏住了顾言湛的脸蛋,不客气地扯了扯。
  “傻不傻啊你?试不考了?考不了第一怎么办?”
  顾言湛回过了神,赶紧抬手,把他的手拍了下去:“干什么呢你!”
  他脸蛋虽然没什么肉,但是很软。司以钧意犹未尽地捻了捻指尖,冲着他懒洋洋地笑。
  他目光很深,里头全是笑意。顾言湛被他盯得心口一跳,垂下眼去,专心对付他手臂上的纱布。
  越往下,就越贴合司以钧的伤口。顾言湛小心翼翼,从自己书包里找出水杯,润湿了指尖,将纱布边缘的血化开,才缓缓将它撕开。
  顾言湛没怎么做过这种活儿,生怕把对方的伤口扯到了。他小心翼翼,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初秋的风沙沙地拂过他们周遭的树叶,枝叶间漏下的光影随着风,在他们身上轻轻晃动。
  司以钧看了一会儿,看他小心得手都在抖,打了个哈欠,说:“你动作怎么慢吞吞的啊?手快点儿,直接撕开不就行了?”
  说着,他就伸手要代劳。
  顾言湛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再看他那大刀阔斧的动作,一看就要把纱布硬生生扯下来。还不等司以钧碰到纱布,他赶紧一把按住他的手。
  “干什么你!这样会把伤口扯裂的!”他在司以钧手背上重重拍了一下。“老实待着。”
  司以钧慢悠悠地噢了一声,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眼睛里的笑意却更深了。
  午后在枝头跳跃的阳光,轻灵地踏着风,跳进了他的眼睛里。
  等顾言湛将他手臂上带血的纱布取下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他把那条纱布叠起来,放在旁边,又在司以钧的伤口上洒上药粉。用新的纱布给他包扎了起来。
  接着,顾言湛给他手臂上打了个漂亮的结,停下了动作。
  “好了,别再乱磕碰了,要记得隔两天换一次。”说着,他把剩下的纱布和伤药装在一起,塞给了司以钧。
  司以钧垂眼看了一眼怀里的东西,又抬眼,深深地看向顾言湛。
  “嗯。”他应了一声,语气散漫,却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像是想要用轻松的语气,掩盖住某种正在萌芽的、不可言说的情感。
  ——
  司家庄园。
  “回来了?”
  司梁致被佣人抬进门的时候,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问话。
  他抬眼看过去,就看见司维兴正戴着眼镜,双腿交叠在脚凳上,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见到他进门,司维兴只是简单地抬了抬眼睛,神色都没变,就接着看报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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